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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_古典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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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他身后,一路瞧着这优美的景色,独具匠心的建筑物,我又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走在前面的人脚步倏地一顿,随后缓缓开口:“令师安排你暂住在我的别苑。过些天,便送你回紫宸山。”
  “师父让我住到这里来?”我疑惑,“为何我不记得师父跟我讲过?”
  “姑娘这记性……”
  我自然知道自己有健忘症的,被他这么提出来,还真有点窘迫。我瞧着他颀长的背影,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人,为何师父要我住在你这?”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我没有吐出来。
  他微微侧头,似乎看穿我的心思,“我与紫宸派交好,与令师是友人。至于姑娘为何住在此,等姑娘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他的语气清清冷冷的。像雨后的河水,凉得瘮人。
  我坐在绣墩上,待他拿了药膏来,蹲下身,正想撩起我的裙角,为我涂抹膝盖的青肿时,我不禁一缩。
  他暗暗沉沉的目光望了过来。
  我面上一热,小声道:“不劳烦宁公子,我自己就来就好。”
  伸手,正要接过他手上的药膏,哪知,就被他避开。我的手顿在半空,徒生尴尬。
  “我来。”他不容拒绝的、握住我的脚,卷起裙摆,露出我受伤的膝盖,修长的手指蘸了膏露,细细地涂抹到我的伤处来。
  我默然无言,看着他低着头,垂着眼,秀气清冷的侧脸白皙如玉,那认真是神色,让人生出一种被珍视被爱护的感觉。
  到底跟他不甚相熟,我在这待到傍晚,我便提出要回紫宸山。
  宁俢没有异议,雇了马车便带我回去。
  上了紫宸山,我的那些师姐见着我的神色有些奇异,大师姐拉着我的手,说:“师妹,你不是与宁公子……”
  “莫要多言。”宁俢从远处行来,瞥了说话的大师姐一眼。
  而后,师父她老人家也出来了,定定地瞧了我半晌,终是叹了口长长的气。
  我看在眼里,心里越发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被我遗忘了似的。张口,刚想询问,就听到宁俢说:“那婚事,取消了罢。”
  他的嗓音是艰涩的,我能听出其中的不甘与哀伤。可既如此,为何要取消婚事呢?还有,婚事?是与谁的婚事?
  自他那句话落下,周边的人惊得张大了嘴,目光不约而同地聚在我身上。
  师父悲悯地看了我一眼,说:“如此也好。”
  宁俢走了。
  他的背影清瘦如斯,孤寂难言。
  我怔怔地看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我转头,看向师父:“灵玉是不是又错失了什么呢,求师父言明。”
  “不可强求,一切不可强求啊。”她没有回答我的话,摇摇头便也离开了。
  自那日过后,那位叫宁俢的黑衣公子再也没有来紫宸山。我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其实,还是想见见他的吧?
  我不经意地问起三师姐,那人是什么身份,他口中的“婚事”取消,是什么原因。
  三师姐向来是个藏不住话的,被我那么一问,当下就脱口道:“他是你未婚夫啊,因为你三番两次地忘了人家,人家不退婚才怪!”
  退婚?我倒退一步,我竟然被人……退婚了?就因为我忘记了他,而且不止一次?原来他是我的未婚夫婿,怪不得他对我那么体贴。
  三师姐戳了戳我的胸口,笑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丫头,那宁公子对你多好呀,而你每次独独忘了他,真不知道你这颗心是不是捂不热的石头做的!”
  师姐这话,说得我好像就是那十恶不赦的负心人似的。
  午时,我下山采集。
  街上人来人往,摆摊的小贩四处吆喝,一片繁盛的景象。
  我远远瞧见斜对面的一家珠宝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想都没想,就要走过去。
  恰在这时,一匹发了疯的马脱缰奔来,蹿过热闹的街道,所过之处,卷起一阵烟尘,在路边摆摊做生意的物什都被撞开。
  眼看它往我的方向冲来,我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闭上眼的那瞬,我想,那马蹄若奔踏在身上,不知会有多痛。
  一股劲风从耳边扫过,忽觉腰间一紧,身体腾空起来。
  闻到那熟悉的淡淡的冷梅香,我睁眼,就看到那张近来萦绕在梦中的脸。
  他面无表情地抱着我,腾飞在半空中。待飞跃到安全之地,他将我放下。
  “出门在外,最好带一个人在身边。”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我叫住他,“那个,等等!”
  “姑娘还有何事?”
  听到他冷邦邦的称呼,我心里莫名有些酸涩,扯住他的衣袖,仰头问他:“听说,我和你是未婚夫妻?”
  宁俢无甚表情的脸略有些松动,垂眼看我,“现今不是了。”
  我一涩,“就因为我忘了你,所以你……取消了婚事?”
  他看着我这样的表情,眸光凝了凝。垂在一侧的手抬起,想要抚上我的脸。也不知他想到什么,继而又放下抬起的手,他的语气不悲不喜:“忘记我,不是你的错,许是无缘罢了。”
  我看他这个模样,有些难过。在他即将要离开的时候,我说:“如果这次我……不忘你了呢?”
  他的背脊一震,侧头,声音微颤:“你说什么?”
  我鼓足勇气,说:“我喜爱你,我想……我想与你在一起!”
  几乎在话音落下那时,他快步走来。猝不及防地将我紧紧地、扣入怀里。
  他的声音是隐忍的,克制的,“如果你再忘了我……此后我便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从此相忘于江湖!”
  我正欲点头,他突然低下头来,狠狠地、重重地攫住我的唇。
  我愣了愣,眼前这个霸道、激烈的男子,还是记忆中那个冷静自持、不愠不火的那个吗……
  那吻太激烈,以至于到最后的失控。
  我知他的不安,那种迫切渴望的水乳交融,似乎只有给了身心,才能安定。
  我半瞌着眼眸,望着头顶上湛蓝的天。还有满目青翠的山林,我阻止他,喘着气说:“不要在这里。”
  他闻言,挥袖,眼前便出现一间粉墙黛瓦的房屋。
  我惊异至极,讷讷问道:“你的法术好厉害,竟然能凭空变出一座房屋来。”紫宸山上,修为最高的师父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宁俢呼吸急促,没有回答我的话,抱着我直接往屋内走去。
  当身体将将触及柔软的床被,他倾身压了下来,继续着方才被打断的事。
  “可后悔?”他沙哑地问。
  我摇头,手环住他健壮而精瘦的窄腰。迎合了他。
  淡紫色的床幔被撒下。
  即便在这样难耐的境况下,他依旧沉稳冷静地深入,不似他人那般急切。
  他引领着我,在情欲的小船上沉沉浮浮…
  宁俢的自制力是极好的,只一次便歇了,抱着我沉沉入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窗外的暮色仍是黑的。
  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片光裸的肌肤。我的视线徐徐上移,落在他的脸上。
  他紧紧地盯着我。
  我莫名,“怎么了?”
  听到我这话,他冷沉的眼便蒙上一层温润,声音低柔。“我以为你……”
  我捂住他的嘴,眼角有湿润,“我不会再忘你。”
  他寡淡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笑,与我对视着。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此刻身上未着寸缕,正与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似乎有点危险……
  手抓起锦被,正欲遮掩,却已是来不及——
  他眼里涌上陌生的情愫,按住我欲遮掩的手,说:“天色还早,再睡一会罢。”
  语毕,他翻身覆了上来,唇堵住了我所有的言语。而那双推却的手,渐渐成了紧拥。
  肌肤滚烫,热烈交缠,一晌贪欢。
  也不知昨晚有过多少回,再次醒来,天色大亮。
  宁俢又比我早些醒来。
  他专注地盯着我。
  我知他所想,有些无奈地笑笑,“起来罢,日上三竿了。”
  “嗯。”尽管他脸色平静,看不出其他情绪,可我眼尖地瞥见他紧握的拳,泛白的手指关节。
  穿戴整齐后,我与他到街市去。
  “你可饿了?”路过东街,他停在一家面馆。
  我闻到那香浓的葱油面汤味儿,点头。
  寻了一张小圆桌,双双落座,等着伙计送来热腾腾的面食。
  宁俢望着我,素日冷清的眸子,此时漫着温情。这样的场景,好似两口恩爱的夫妻,
  用完早膳,他付了银钱,便与我携手离去。
  走在熙攘的街上,一个矮小的白发老头从地缝里钻了出来,笑容可掬地望着我们。
  “星君。”他喊了宁俢一声。
  宁俢眉毛轻皱,低声对我道:“你先在这等等我,莫要乱走。”
  我虽然好奇,但还是应了声,然后看着他跟那老头离去。
  望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我着实有些无聊,等了半晌也不见宁俢回来,站着脚也酸,便寻思着找个地儿坐着等。
  “卖糖葫芦哎,酸甜酥脆的糖葫芦!”我在边上走着走着,突然脑中划过一道白光,整个人懵了,脚步也顿住了。回身望了望热闹的街道,竟有些茫然,不知要做些什么,应该往哪里去。
  身旁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伙子瞧见了我,不由对我说道:“姑娘,来串冰糖葫芦?三个铜板一串。”
  我往怀里掏了掏,竟摸不出分文,遂作罢,讪讪地对那卖糖葫芦的小伙子说道:“出门忘了带银子,不好意思。”说完,我便走开了。
  一个又一个的人从眼前走过,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四下呼喊。我觉得这声音耳熟,不由回首——
  他拉住我的胳膊,说:“不是叫你莫要乱走么?”
  我没吭声,奇怪地看着他。然后,我看到他脸色一白。手,缓缓松开。
  “公子认识我么?”
  他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好看,让我忍不住恍了神。只是,那笑有点苍凉的意味。
  “不认识,在下……认错人了。”他收了笑,拂袖,失魂落魄地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口那一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空缺了一样。
  ————————…
  土地公望着他沉寂的背影,也替他心酸,安慰道:“星君不必太伤神,这个么,要顺其自然……等灵玉公主的姻缘修复后,到时就能记起一切了。”
  “呵……”宁俢苦笑了一声,“还有一年的时间,届时她的仙根若还未修复完善,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说还差两个任务嘛,应该不用拖到明年,星君莫要担忧。”
  宁俢似没听到他的话,低垂着眼,喃喃道:“我总算明白帝君为何同意让我下界来寻她了。”
  原来便是安排了苦难,让他受尽情爱折磨的。
  而他,在这场情爱中,也确确实实。体会到爱的忧,情的愁,离的苦,忘的恐。
  他太害怕她一觉醒来时,望着他陌生疏离的目光。
  即便百般防备,却还是抵不过一个转角的相遇,从爱人变路人。
  握了握拳,他心中已做好仙根修复失败的准备,如果……如果最后,她成不仙,回不了天宫,那么他,便陪在她身边,与她做这红尘中的凡夫俗子。
  ————————…
  回到紫宸山,便有弟子唤我到清华阁,师父召见。
  我心下一凝,看来又有新的任务了。
  果不其然,在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师父便说:“把门窗的帘子都遮了罢。”
  于是,屋内回归昏暗。
  这时,我看到一个冷峻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准确来说,是一缕虚缈的魂魄。

  ☆、65。三世情,三生错(1)

  这世上很多的姻缘不能强求,也不是每一段错失的姻缘都能得到补救。只有机缘到了的有缘人,才能得到紫宸山的帮助。
  若是人人都能来此找我修复姻缘,那我岂不是要忙得无处可歇?
  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袭玄色的立领袍子,光滑的衣料上,用金丝线绣着一只翻腾的蛟龙。他面色苍白憔悴,却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尊贵威严的气息。他的眉浓密如墨,眼神犀利如剑,面部的线条是十足的冷硬刚毅,隐隐透露着几分煞气,与那贵族气息交融着,有些矛盾。
  我打量了他半晌,问:“你是什么人?”
  “我已经死了。”他严肃道,意思是说,他不是人了,“生前,我是杀手,也是皇室子弟”
  原来是杀手……和皇子,这两重身份结合起来,倒也能解释他这矛盾又奇怪的气质。
  这时候,师父缓缓地开口,“玉儿,此番你将出行沧州,为师希望你能尽快完成严公子的夙愿,回来后,再接最后一个任务。”
  “最后一个?”我惊讶,“也就是说,这位公子即是我最后第二个要帮助的对象?”
  师父颔首,“你已修复了五十八桩姻缘,仅差最后两件,便功德圆满。”
  虽然我并不了解这个所谓的‘功德圆满’具体是指什么,但只要是为紫宸山做的贡献,我就一定会努力去做,只因报答紫宸山十七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
  拜别了师父和众位师兄姐弟,我与严锋踏上了沧州之旅。
  ————————————…
  严锋从有记忆以来,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
  他是名震江湖的“幻门”中的杀手统领。
  江湖人都知道,幻门这个以杀人做买卖的组织,实力最强,每次任务都不曾失手的金牌杀手。便是一个叫严锋的青年人。
  据说他杀过的人,已破八千的记录。据说他心如死水,冷酷无情,幼小的婴孩,孱弱的妇人,他都不放过。
  这样的人,基本上没人见过,而见过他的人,早已死在他的剑下。
  是以,在别人的心目中,他定是长得残暴狠戾,身壮如牛,力大无穷。
  却不想。这个一直备受热议、又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其实是个相当英俊的男子。
  这一天,他接到一个有史以来最为凶险的任务……刺杀云霄阁阁主、取下真武山庄的庄主的头颅。
  这两个,是江湖上最为厉害的门派。所以,这次的任务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严锋是个难得有实力,同时也有计谋的杀手,剑走偏锋地杀了这两大门派的头目后;他第一次受了重伤,且被一群人追杀。
  他负伤而逃,最后来到一处繁密的山林。眺目远望,他恰好看到丛山上,伫立着一间小茅屋,炊烟袅袅地从烟囱中升起。
  正当他准备踱步过去的时候,他耳尖地听到一声声痛苦的呜鸣从身后的丛林传来。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便看到一头通体雪白的鹿被一只体格强健的狼扑在身下,脖子被咬得血如水流。
  不过是动物界中的弱肉强食罢了。
  他刚想掉头离去,那头小鹿忽然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绝望和祈求。
  绝望、祈求?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不过一只动物,怎么会露出这样的情绪。
  脑中这么想着,可他还是伸手拔刀,精准无误地往狼首割去——
  它嗷叫一声,凶狠的目光瞬间往严锋的方向射来。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它放开了身下的鹿,迅速地扑向严锋。
  严锋苦笑,向来不多管闲事的他,今日在受了伤的情况下,出手救了一头鹿倒也罢了,却还要因此与一头狼搏斗,若丧命于此,那真是死不瞑目。
  好在那头狼中了他一刀,战斗力大大地削减,不多时,便被严锋活活打死。在狼死了的时候,他也因体力消耗过度而昏倒过去。
  醒来的时候,闻到的是浓浓的米香。
  望着头顶上褪色的床帐,听着房外的砍柴声,闻着米香与药香混合的奇异味道,严锋怔了许久。
  这样普通而安宁的生活,他心底一直渴慕着。
  “你醒啦?”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粗布衫,头戴碎花巾的女子。
  待她走近了,严锋看清了她的面容——原以为是个粗野村姑,却是个妍丽秀美的女子。
  “你救了我?”他问。
  哪知,她却摇头,笑着说:“真正救你的,是它——”她指着半躺在门口晒太阳的鹿,“昨日黄昏时,它叼着你来到我的门前,跪着让我救你。”
  严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目光徐徐地落在那头鹿身上。此时,它脖子上缠着一卷纱带,想来是这女子给它包扎的伤口。
  还真是一头挺有灵性的鹿,也不算白救了它。严锋默默地想。
  “若不是姑娘予我留宿此地,只怕仅凭一头鹿,在下还是难逃一死……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他日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请你尽管开口。”
  严锋注视着她,然后见到她的脸渐渐染上薄红。
  终究是个陌生又生得俊的男子,叫她如何不羞?
  严锋微微勾唇,沙哑着声音问:“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我……我叫朱芸。”
  这是个温柔的名字,也是个温柔的姑娘。这样的女子很符合严锋心中妻子的形象。
  在山间生活了几天,他完全爱上这样与世无争的生活,同时……也喜爱这样干净温婉的姑娘。过了半月,他的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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