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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_古典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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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高门贵妻
作者:古典绿

第一次见面,我就倾心于他,尽管后来他三妻四妾。爱他,所以我变得歹毒狠辣,除去他身边一个又一个小妾。他恨我入骨,后来他挥剑,将我碎尸万段——那时,我想,我终于可以不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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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洞房,花烛夜

  从小到大,我看着父亲一个又一个的小妾抬进了家门,听着母亲在深夜里伤心啜泣。
  那时候我便暗暗发誓,此生定嫁一个专情执着,仅对我一个人好的男子。
  于是我等着,直到十八岁那年春天,终于遇见了他。
  他是一介武将,品级不高,为人寡淡而沉静,以“身有婚约”的缘由拒绝了我。
  可我独独对他钟情,为了嫁给他,不惜拆散他和心上人的姻缘,并请求皇上为我赐婚。
  世人皆知,我是京城第一贵女——
  父亲是亲王,母亲是国公嫡女,而皇帝正是我的伯父。
  有传言道,连皇宫里的公主都不及我尊贵。
  毫无悬念的,皇伯如我所愿,一道赐婚圣旨便将他的一生与我绑在一起。
  成亲那天,一百二十担嫁妆流水一样地被侍卫扛到周家,那盛大的阵仗分明就是皇家公主才有的待遇,令几位堂姐妹看红了眼。
  皇后拿着和田玉制成的梳子,为我梳头。她瞧着明镜里的人,笑叹:“你母亲长得好,而你更是青出于蓝。那周家小子真是个有福气的,娶了咱们京城最美的娇娘子,今日啊,不知有多少青年公子暗里扼腕痛心了。”
  我扬了扬唇,矜淡一笑,并不作答。但无人晓得,我心里满是新嫁娘应有的紧张与欢喜。
  当喜娘扶着我入了轿时,我小声地问起春喜:“他今日如何?”
  春喜跟着轿子走,贴近我说:“郡马爷神色如常。”
  我心中隐隐有些失落,他没有露出厌憎的模样已是极好,我怎的还奢求他同样以欢欣的态度来迎娶我?
  到了周家府邸,便开始拜堂。之后听春喜说,周家父母,即是我的公婆在我跪拜下去的时候,二老的腿一直夸张地抖个不停,嘴唇哆嗦着,一副受惊的模样。
  由于这次的婚礼比较特殊,宾客不敢闹出多大的动静,送完礼,吃了点东西便回各自家里去了。
  夜色很快降临,我坐在床边等了许久,小腹早就饥饿难耐,却还要顾着礼仪,不能随意去掀盖头。当春喜进来,沉声跟我通报已经过了子夜时,我只觉得心下一酸,那个人还是不甘心娶我,这么晚没来,看来是做好了要我独守空房的打算?
  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这样冷落过,我正想掀开盖头,不愿再等的时候,忽闻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春喜恭敬地唤了一声“郡马”,然后脚步声远去。
  料想是春喜离开新房了。我的心跳了一下,身体陡然紧绷。
  我看到他那黑色缎面的长靴一步步朝我走近,猝不及防的,他猛然扯下盖在我头顶上的红帕子——
  他棱角分明,白皙俊逸的脸瞬间映入眼帘。斜飞入鬓,英气逼人的剑眉之下,是那藏着星海的深邃眼眸。
  第一次觉得,男色也能惑人。
  他挑起我的下巴,以一种打量货物的姿态审视着我,“郡主长得这般,何怕嫁不到好夫婿,为何就偏偏要嫁我?”
  我扯开一抹笑来,正要告诉他喜欢上他的因缘,就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讥讽地开口:“为了嫁我,郡主真是不择手段!”
  我的心颤了一下,努力维持着镇定的神色,淡淡地说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妾身听不懂。”
  他忽然抓起我的衣襟,俊眸里一片通红,充斥着不甘的怒火,“是你命人去张家提亲的对不对?目的是让她远嫁扬州,从此与我再无相见之日?!”
  他的心上人叫张秀兰,是他的远房表妹。
  我张了张口,将那句你如何得知咽了回去,出声时依旧淡定,“是我,那又如何?”
  他嗤笑一声,“不如何,既然你这么想做我周炎宾的女人,那么我如你所愿!”话音刚落,他骤然将我推入身后的红色床被,倾身压了下来,强劲而有力的手“嘶拉”一声扯坏我的衣裳,随后,腰带也被抽去。
  我惊呼出声,就被他死死按住,将我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我惊恐不已,那什么气度、礼仪全抛掉了,我拼命地扭着身子。
  他冷笑着,“郡主在挣扎什么,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罢,他不再多言,三两下除去了衣裳,强势地覆了上来……

  ☆、2。三年,妻妾成群(1)

  剧痛渐渐传遍四肢百骸……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
  就在我准备沉沉睡去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娇俏的姑娘满脸羞红地走了进来。
  “让你久等了。”周炎宾的神色顿时温和起来,将那姑娘抱了过来,扶着到腿上坐着。
  我面色微变,压抑着胸口中迸发的怒气,竭力冷静的开口:“她是谁?”
  看那姑娘身上的服饰,决计不是普通丫鬟所拥有的。
  她嗓音清脆如铃,笑嘻嘻地告诉我,她是少爷的通房丫鬟。
  此话一出,我只觉得气血瞬间上涌!原来,我最为赏识的男人,竟然也如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身边也存在着暖床的女人!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此刻我的脸是有多扭曲。
  他似乎很满意看到我这样的表情,遂抱起那个通房丫头放在躺椅上,解去罗衫。我努力地睁着眼,看着那两具身影如胶似漆地纠缠,不知不觉,脸上一片冰凉。
  抬手一触,原来干涩的眼还是落了泪。
  ……
  夏日是个容易困乏的季节。
  我坐在后花园的一个凉亭里,吃着春喜送来的冰镇酸梅汤,正想夸赞春喜这次的手艺越来越好,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片刻,一丫鬟焦急地说道:“夫人,咱们府门外来了一顶花轿!”
  我轻手放下汤盅,掀起眼帘扫了眼这个毛毛躁躁的丫鬟,心里有些不喜,当下就叫春喜把这丫鬟调到别处任职。
  不过来一顶花轿而已,就这般惊慌。想想在我嫁入周家的第二年,那人一口气就抬了三名小妾入门,我都没有动多大的气,如今只是区区一顶花轿而已。我招唤春喜,“跟我出去看看,这次又是什么货色。”
  新婚之夜,他和丫鬟在我面前翻云覆雨;婚后的一个月,他流连青楼没有夜归;婚后一年,他在边疆立了赫赫战功,一跃成为三品大将,春风得意到江南游玩时,带回三个柔美的姨娘……再浮躁、再不甘的心,经过一次比一次重的摧残,再也惊不起任何波澜了。
  但这次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这回带回来的女子,竟有一张隐隐觉得熟悉的脸。我打量了她许久,脑海中蓦然浮现一个粗布衫的清秀女子——张秀兰。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周炎宾,讥诮道:“我原来还不知夫君是这样重情的人,三年过去,对某个人还是念念不忘呢。”
  周炎宾顿时拉下脸,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牵着那女子就要进门。
  然后,我走过去,挡住大门。
  “你干什么?”他皱眉。
  我笑吟吟地瞥向那位神色不安的女子,心道不仅脸长得差不多,就是这懦弱的性子,也有九分相像呢。
  “夫君莫不是忘了,妾,是没资格进正门的。”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她不是妾。”

  ☆、3。三年,妻妾成群(2)

  我忍不住笑出声,“不是妾,难道还是‘妻’不成?”
  权势能给人尊严,即便他再厌恶我,他也不能、不敢休了我另立继室。
  他忽然勾了勾唇,说:“平妻,算不算‘妻’?”
  此话一出,我听见身后三道抽气声不约而同地响起。不用回头,也能想到是那三位姨娘听到风声,赶紧出来迎接了。
  虽然我知道周炎宾对这三个姨娘都是不上心的,但此刻我摸不准他对新来的这位,究竟的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才会破例给她平妻之位。
  “那么,欢迎新姐妹的到来。”我笑着说出这句,便转身回了后院。
  将将落座,那三位后脚就踏入碎玉轩。
  我看着她们憋屈的神色,瞬间了然,随意地问:“怎么,都嫉妒了?”
  “咳……”为首二姨娘起了话头,哀哀地向我诉苦,“咱们姐妹俩三人,跟了将军两年都没有晋升为平妻的待遇,为何那个女人一来,就……”
  三姨娘接口道:“将军不会是爱上那小蹄子了吧?将军方才看她的眼神儿,那样温柔甜蜜,他可从未这般看过我!”
  四姨娘愤愤,“一定是那狐媚子使了什么妖术,把将军迷得神魂颠倒了!”言毕,还不忘提醒我,“夫人可要当心了,将军对她不是一般的宠爱,说不定哪天就爬到你头上去了呢!”
  我冷笑,没有附和她们,漠然地环视她们一眼,“你们来这儿,就是来给我说教的么?”
  那三人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声说不敢。
  “既然说完了,就退下吧。”
  但,还真的被她们说对了,周炎宾对那个新来的宠爱很是不一般。
  他雷厉风行,迅速筹备好婚礼,在三日后便迎娶她进门,好似拖久一天,就让她受委屈似的。
  周炎宾的父母坐在高位上,瞧着那新娘子的眼光分明带着不喜。婆婆有些歉意地对我说:“郡……阿玉,炎宾这些年,真是对不起你……”
  这位婆婆也是个妙人儿,我嫁进来三年了,那句“郡主”的称谓还是改不来,见到我时,总是唯唯诺诺的。听到她这句话,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新娘叫徐清雪,苏州人,出身商贾之家,端的是温柔似水,在丫鬟的带领下,斟了茶来到我面前,嗓音软糯动人,细细腻腻的:“姐姐,妹妹敬您。”
  我定定地打量着她,直到她招架不住,忐忑地低下头去时,我缓缓接过她的茶。当指尖即将触碰杯沿时,“咣当”一声脆响,茶杯摔在地上,上好的青花瓷碎裂成几瓣,几乎在茶杯落下时,她骤然跪在我面前,眼儿通红:“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摔坏了茶杯,求您不要责罚我!”
  我怔了怔。
  “唐见玉,你想做什么?”周炎宾立刻将那娇弱的小娘子搂入怀中,对我怒目而视。
  “怎么,你认为是我对她不满,故意摔坏茶杯令她难堪?”我想,嘴角的笑意一定是没有温度的。
  周炎宾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难道不是?”
  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应该是清水一样、白雪一般的纯洁,毫无杂质。
  好一个徐清雪。我盯着她,不屑地说道:“我若看她不顺眼,今日她还能相安无事地出现在这里,与你拜堂么?至于摔茶杯,呵,这处罚也太轻了些。”
  话音落地,屋里的所有人面色发白。我想,他们应该是想起三年前那个出现在婚房里的通房丫鬟,是如何被我折腾至死的吧。
  我勾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我脚下的女子。

  ☆、4。冷情,同床异梦(1)

  今晚,花烛夜在落花苑。
  我望着落花苑的方向,瞧着灯火阑珊的那一处,沉寂已久的心,隐隐有丝不易觉察的闷痛。
  转身,看着面前局促地绞紧手帕的大丫鬟夏莲,不由托起她的下巴,感叹道:“你打扮起来,也是美如春花啊。”
  夏莲羞怯地摇摇头,“跟夫人比起来,婢子不堪入目……”
  我看着她低垂粉颊,说:“你从王府便一直跟着我,如今算起来,少说也有五年的光景了吧。我待自己的人向来不薄,你又生的这般貌美,一般的婚嫁是不值的。”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看到她屏息而紧绷的纤细脊背,“今晚,去服侍将军吧。”
  “夫人!”她猛地抬起头,说不上是惊多一点还是喜多一点。
  “二女侍一夫,没什么问题的。春喜,带她去落花苑。”
  春喜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才应了声,领了沐浴后满身诱人花香的夏莲出了门去。
  “夫人这是何必?”不知何时,春喜已经返回,站在身后不解地问。
  我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有些东西既然无法独占,就要做好与人共享的准备……你送了夏莲过去,他可有说什么?”
  春喜垂下眼睛答:“将军夸赞夫人大度贤惠。”
  “那好,还希望夏莲好好表现,莫要辜负我的期盼。”
  总要找个心腹安插在他身边的。
  第二日,平妻徐清雪以及三位姨娘来到我的碎玉轩请安。
  我环顾着这满屋的秀色佳人,暗道周炎宾是个艳福不浅的,如今加上我的贴身大丫鬟,他的妾室一共五房。
  例行问过好之后,我看向徐清雪,温声问道:“妹妹昨夜睡得可好?”
  提及昨夜,她脸色一红,而后似想起什么,那红晕便褪了下去,面色有些青黑。
  我察言观色,遂笑道,“看来昨夜是太累了。”转头,目光落在夏莲身上,“昨夜还好?”
  红晕直接蔓延到脖子下去,她支支吾吾地点头。
  我思忖着,今早起来,就听说周炎宾给了夏莲四姨娘的名分,想必是昨晚过得还算愉快。
  请过安后,春喜下逐客令,待他们三三两两回到自己的住处,徐清雪却还坐在绣墩上没起来。
  “妹妹留在这,可是有话跟我说?”
  屋里只剩下我与春喜主仆二人,她便没了顾忌,指着我的鼻子质问道:“那个叫夏莲的,可是你房里的丫鬟?”
  我点头。
  “叫你的丫鬟来凑合我的洞房花烛夜,你是什么意思?!”
  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我命了春喜斟了菊花茶给她消火,一边说:“多一个人服侍夫君,不好么?”
  “你!”她气急败坏,“你摆明就是故意来恶心我的!”
  “恶心吗?算不上吧,你看夫君也被伺候得挺好的,这不,天一亮就抬为姨娘了?”
  这一句讥讽,噎得她无话反驳。
  她跺了跺脚,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风风火火地暴走了。
  我瞧着她秀丽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头:“又是个恃宠而骄的人儿。”
  这些年,多少女子仗着周炎宾的宠爱,便胆敢挑衅正室,印象中最为深刻的,是醉花楼的头牌。
  去年青楼里的那位,听闻我这个正室不受宠,便频频来示威,还扬言有朝一日会取代我的位置。然而,那年轻貌美的姑娘,最后还不是死在青楼里了?
  我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眉眼如画,柳叶一样的眉梢里,藏着杀伐果断的狠决。
  我心里打了一个颤,岁月真的不饶人,镜里的人,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我回头,看向春喜,“今晚去告知将军,今日十五了。”
  每逢初一十五,他需与我共寝,其余时间,属于他,和其他女人。

  ☆、5。冷情,同床异梦(2)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镜台前卸妆。
  缓缓地擦去唇上最后一抹红脂,腰肢猝不及防地被人搂住。
  我转过身来,轻推他一下,“你这么猴急做什么?”
  “猴急?”他冷笑,“本将军只想‘速战速决’!”
  说罢,便抱起我上了床榻。
  我心底微微一疼,原来与我欢好,竟让他觉得苦闷不堪,毫无妙趣可言了吗?我还记得,曾有一次,他醉了酒,压着我行欢时,磨着我的鬓发喃喃说道:“你的身体真是奇妙,沾上了,就难忘那销魂滋味……”
  原来他也是抗拒不了我的。
  意识到这认知,我笑了起来,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张唇,便轻咬上他的喉结。
  他低喘一声,眸色加深,重新拿回主导权,片刻也不耽搁,便直接进入主题。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疼痛与热潮交织的煎熬。
  我盯着他忘情的脸,忽然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外人都知他是个谦谦君子,那么在床第上,他必是个对女子温柔以待的有情郎吧?我甚至能想象到,他燥热的躯体,能给那些姬妾带来怎样的欢愉。
  想到这里,身上那点被他撩起的渴望瞬间褪尽,心房再次陷入冷寂。
  当雨歇云收之际,他疲倦地倒在床的一侧。
  这张雕花罗汉床,宽敞之度能容纳四人酣睡。起初我嫌这床大得没用处,没想到如今却是派上用场了。
  他显然是厌恶我,不与我多接触的,是以睡在床沿,将距离拉得远远的。我盯着他背影沉思着,不想他突然回过头来。
  视线被撞个正着,我若无其事地别过脸去。
  “夫人这般看着我,莫不是还想再来?”
  看他戏谑的神色,我面色淡然,轻声反问:“夫君忽然回首,可是有话对我说?”为等他开口,我又道,“关于徐清雪?”
  被我识破,他半点都不恼,只是坦荡地说:“你既然知道我的意图,那么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明儿把库房的钥匙交给清雪吧。”
  我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怎么,夫君有了新欢,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她正室夫人的实权,从而将我架空么?”
  “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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