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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狼狗顺毛指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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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依诺听话地抬起头,恰好看到正在小区门口踱步的骆刃,今天的骆刃,似乎与往日不大一样,穿着剪裁合身的休闲套装,更显得肩宽腿长,平添了几分帅气,甚是惹眼。

不知是衣服的原因,还是许依诺惦记着他过了今天就在法律意义上成年,她总觉得他似乎看起来成熟不少,自己恐怕没办法在心里疯狂吐槽同桌是个“小崽子”了。

许依诺挂掉电话,也不再继续找打车软件,她不好意思让他等,小快步跑起来,许依诺今天穿了一件及膝的白色抹胸连衣裙打底,配一件牛仔布短上衣,跑起来黑发轻轻飞扬,纤腰盈盈一握,素净的小。脸上,因为运动,飞快晕上两片极淡的粉色。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许依诺站定了问骆刃。

“啊,”骆刃像是上课走神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顿了顿才道:“来接你。”

骆刃一直也没说具体的聚会地点,只含糊发了个小区名字,那小区位于市中心,是松城老牌的高档小区,算是个地标性的存在,许依诺便以为众人都在那里集合,却没想到骆刃独自先跑了过来。

“那其他人呢?”许依诺又问。

骆刃“唔”了一声,没立即回答许依诺的问题,倒是看着她手里的透明饭盒,自然接过,脸上就染了笑:“你做的?”
  
  骆刃这家伙笑起来总是自带美颜,看着甚是养眼,许依诺也笑:“对啊,按着寿星的吩咐。”

骆刃满意,捧着饭盒迈开长。腿就往大门外走,许依诺只得跟上。

骆刃腿长,走得快,许依诺一边跟上,一边又想起刚刚的问题:“你来接我,其他人怎么办?”

几步的功夫,两人便出了小区,抵达临街的马路,骆刃抬手就打了辆车,“跟我走吧。”

难道是吕泽阳、贾喆他们帮忙招呼?这几位“小弟”倒是习惯了替骆刃跑腿,可骆刃作为今天的寿星和主角,不亲自招呼大家,似乎有些失礼。

但寿星本人已经绅士为她打开车门,马路上出租车不能停太久,许依诺便没想太多,乖乖上车。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过了早高峰,松城拥堵的马路恢复了通畅,今天出行格外顺利,连红灯都鲜少遭遇,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痛痛快快一路驰骋到传说中的老牌高档小区。

下了车,许依诺跟着骆刃在小区里穿梭,越走越觉得似乎哪里不对,“这不像是集合地点啊。”

“不是集合地点,”骆刃理所当然道,“这是我家。”

在骆刃家里过生日吗?许依诺还是觉得好像有哪里没解释通,但想不起来该问什么。

直到对方开了门,看到空空荡荡的大客厅,而骆刃也入乡随俗,按着松城的招待客人的惯例,礼貌性地向许依诺介绍了自己的住宅,许依诺虽然对骆刃的经济条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他一个人会住两百平米的大平层,一个人到底是怎么睡五个卧室的?

待骆刃请客人坐下,去倒茶时,许依诺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疑惑,哪来的什么“其他人”,这“生日会”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许依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死心打算问一句,“骆刃,你不会只邀请了我一个人吧?”

回应她的是短暂沉默后,简洁而坚定的单音节:“嗯。”
  
  许依诺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个很离谱的想法灵光一闪,可随即一闪而逝,还没看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现在不是拷问自己内心世界的时候,许依诺干笑:“为什么只请我一个人?”

骆刃还小心捧着许依诺为他做的“爱心便当”,仔仔细细放在餐桌上众打包盒之间。

“其实我想过出去过生日,像贾喆一样,很多人,热热闹闹的。”骆刃打着太极回应许依诺的话,“但每年的生日都那么过,很无趣,我想试试在家里,简简单单吃一点家常菜。”

许依诺看着打包盒上统一的餐厅logo,忍不住纠正:“这是家常菜?”

骆刃指了指正中间众星捧月似的“爱心冷拼盘”,笑得颇为满足:“这不就是家常菜?”

“你亲手做的。”他补充道。

许依诺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隐隐露出苗头,就听骆刃叹口气:“很多年没吃过家常菜了,我母亲在世的时候,他们感情就不大好,也没心情亲手给我做一顿饭,现在到了松城,几乎每天都吃外卖。”

骆刃几句话就成功塑造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小白菜形象,把自己形容得可怜巴巴,更难得的是语气诚恳,让人完全想不起来质疑——比如家里没有保姆吗——更让人不由自主心疼,对许依诺尤其有效。

许依诺原本就对骆刃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同情,又同窗半年,朝夕相处,建立了颇为深厚的革命友谊,此时便不再多想,这是骆刃的十八岁生日,是他成年的日子,从始至终,他的手机一直安静,或许骆刃只把生日告诉了自己,可同学们不知道,难道他父亲也不记得吗?

许依诺见骆刃自己准备好了生日蛋糕,可除此之外,桌子上便只有外卖,菜品再精致也少了点烟火气,而且许依诺很快发现一个致命缺陷——没有长寿面。

既来之,则安之,给骆刃好好过个生日。

想到骆刃那句“很多年没吃到家常菜”,许依诺自告奋勇:“过生日没有长寿面怎么行?借用你家厨房,我给你煮一碗长寿面吧。”

这样的意外之喜,骆刃自然一口答应,生怕许依诺反悔似的,先保证家里有挂面,再表明自己不能吃白食,也要打下手,才忙忙碌碌地跟到厨房。

许依诺做饭手法娴熟,一碗鸡蛋面很快就煮得香气扑鼻,自从来到松城,便再也没使用过的厨房,第一次蒸腾起温暖的烟火气,骆刃看着被面汤的白雾柔和了轮廓的少女,忽然下定了决心。

第 34 章

  热腾腾的面很快出锅; 骆刃说口口声声说帮忙,可事实上还是老老实实按着许依诺的吩咐; 主要负责“不要靠近”和“不要添乱”,站在离炖锅一步之遥的地方; 全程围观。

在这顿饭之前; 骆刃一直认为做饭是“妈妈”们的事情,至少也该是少妇们才拿手、和匹配的技能,可今天,他居然信了网络上那种“会做饭的小仙女”的说法。

“会做饭的姑娘,就是小仙女没错。”骆刃终于抢到“把面端进餐厅”的工作时,心中如是想。

彼时他看着穿白裙子的许依诺眉眼弯弯地背着手; 站在餐桌旁等他品尝自己的劳动成果; 一脸期待,娇娇悄悄,美得生动之极。

骆刃忘了刚出锅的面条太烫,一口下去; 差点飙出泪花; 但还是把持住了“男神”形象; 淡定地比了个大拇指,惹得许依诺哭笑不得; 一边去给他倒冰水; 一边吐槽:“成年了; 智商也要跟着长才行啊。”

骆刃充耳不闻,依旧专心吃面; 家里空调冷风很足,室内凉爽舒适,面很快就降到了正常温度,其实外卖是松城数一数二的地方“高档餐厅”,从包装到味道都可圈可点,可骆刃一口不肯碰,只埋头嗦面条。

他的囡囡做的面条,真的很好吃!

海米、紫菜,将汤头提得鲜香可口,面条细而劲道,软硬适中,连荷包蛋都是恰到好处的糖心,配上一点飘在汤汁里的油花,最重要的是,这是许依诺亲手煮的面,亲手为他煮的面,骆刃吃得异常满足。

连许依诺也被骆刃的幸福感感染,有种自己其实是中华小当家的错觉,看骆刃吃面的陶醉模样,再配一曲激荡的BGM,自己就是“厨神”本人。

“有那么好吃吗?”许依诺忍不住问,只是一碗普通的鸡蛋面而已。

骆刃郑重点头,仿佛眼前这一碗就是三星米其林大师傅亲手烹饪的“黯然销。魂面”。

骆刃今天食欲非常好,将一碗长寿面刮得干干净净,居然还有肚子打开“手工便当”,许依诺忙阻止:“这么多菜呢,那个都凉了。”

骆刃却非常坚持:“我要吃这个。”

这可是许依诺特地为他私人订制的“生日爱心便当”,看上面的小狮子,栩栩如生,多么可爱,多么威风,而自己正是狮子座,这样的心意,怎么能不吃?
  
  看着骆刃津津有味地吃“冷菜拼盘”,许依诺心中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对这一桌子口味上佳的外卖,居然有点食不下咽,早知道骆刃真的会吃,她应该用点心的。

不过生胡萝卜和黄瓜配米饭,一点盐都没放,这样的黑暗料理,到底是怎么咽下去的?

许依诺几番劝说无效,他已经风卷残云地消灭了“生日便当”,骆刃大约是吃饱了,开始慢条斯理地陪许依诺细嚼慢咽。
  
  因为许依诺曾提过杨凤芹在贾喆生日会之后,便不再允许她太晚回家,骆刃的生日就自动自觉地改在中午过,许依诺看着落地窗透窗而过的阳光,发愁:“白天怎么点蜡烛呢?”

“点蜡烛?”

看骆刃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许依诺有点怀疑是不是摄入太多碳水化合物真能影响人的智力,解释:“等下你要吹蜡烛,许愿的啊。”

“哦,”骆刃后知后觉道,“我从来不许愿的。”

从前过生日,总要面对很多虚伪的陌生笑脸,切蛋糕只是个仪式,吹蜡烛只是将仪式拉得更加冗长罢了,站在貌合神离的父母身边,骆刃并没有心情许愿,而渐渐长大之后,他更是对“许愿”这种少女心很重的活动嗤之以鼻。

“许愿吧,”许依诺眨眨眼睛,真心实意地安利,骆刃与她并肩而坐,近得能看清她每一根长睫毛,“生日许愿很灵的,我从小到大,有什么愿望,都会积攒到生日那一天许下。”

骆刃看着许依诺:“那你的愿望都实现了吗?”

许依诺居然挺认真地点了点头:“差不多,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们每个人的福利。”

骆刃笑:“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挺迷信。”

“不是迷信,也可能是把愿望在这一天郑重地默念给自己,自己就会朝这个方向不断努力,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努力,就一定能达到。”

像是怕骆刃不信,许依诺开始举实例论证:“就像我买那么多题,最后还是有效果的,理化生不是都提高了,说不定再过一阵子可以换我辅导你了。”

她说着,不由自主弯了弯眼睛,波光滟潋的,晃得骆刃心里一动,见骆刃呆呆的没说话,许依诺意识到自己在人家生日宴上说教,实在不合时宜,忙补救:“就是举个例子,我这鸡汤灌得太无趣了。”

骆刃却勾了勾唇角,否定许依诺的自我否定:“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骆刃又慢慢严肃起来,道:“我的生日愿望,不想对蜡烛说。”

许依诺脱口而出:“那你想对谁说?”

骆刃看着许依诺,三好学生似的坐得笔直,不带一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痞气,一双眼睛深深看着许依诺:“对你说。”

许依诺只觉那个今天以来一直若隐若现的念头,在脑海里飞速旋转、成形,她本就偏圆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却很快低下头,干笑一声,在骆刃看不到的地方,紧张地咬住下唇,好像等待宣判的犯罪嫌疑人。

因为她的想法太荒谬。

这小崽子……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怎么可能,骆刃怎么会喜欢自己,他还是个熊孩子啊,即使十八岁成年,对她来说还是个熊孩子。但是,他在成年这一天,为什么只单独请自己呢?

骆刃伸手抬起许依诺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终于说出那几个字:“我喜欢你。”

“做我女朋友好吗?”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后边就简单得多,骆刃第二句流利得多,也强势得多,他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把胆小的许依诺吓得不敢再靠近自己,可一旦说出来,他就势在必得,这样好的女孩子,他不会放手。

“你……”明明想到了结果,可当对方真正开口,许依诺仍旧感到震惊,她慢一拍地推掉骆刃抚上自己下巴的爪子,才补全后面的话,“你开什么玩笑!”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骆刃道,“我是认真的。”

骆刃从小到大,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一直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什么人,但他确定自己真的喜欢许依诺,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见到一个人就欢喜”,“刚刚离开就会思念”是什么感觉……

经验令他对自己的“魅力”颇有自信,可在喜欢的人面前依旧忍不住忐忑,骆刃期待许依诺的回答,甚至想到了“我要好好学习高考之后再谈恋爱”的拒绝理由,却没想到许依诺反应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许依诺的慌乱和震惊,很快便平息下来,她似乎是在心里字斟句酌地措辞,小心翼翼却坚定地说了句:“对不起。”

没有任何理由。

“为什么?”骆刃不甘心。

许依诺别过头,淡淡道:“你才十八岁,哪知道什么是喜欢。”

即使是世故的成年人,也未必能明白什么是喜欢,况且,再真诚的喜欢,也会随着日久天长的消磨,渐渐变成厌烦。

当年的王鸿俊,也曾海誓山盟,后来不也当着她的面,和许依姗亲。亲我我,令小三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逼得她死于非命吗?

这辈子,许依诺只想为自己活,不再依靠男人,也不再奋不顾身地为谁付出一切,不再……相信爱情了。

何况是这种小孩子的‘喜欢’?这样的“喜欢”能坚持多久,不过是青春期朦胧的好感罢了,大约过一个暑假,骆刃自己就会清醒。

“十八岁怎么了?”被个比自己还小的毛丫头嫌弃年纪,骆刃始料未及,震惊反问。

许依诺却没再和骆刃耐心辩论,她站起身,“骆刃,我得走了,祝你生日快乐。”

转身的瞬间却被骆刃一把拽住,十八岁男生的手掌宽阔厚实,即使盛怒之下也能保持分寸,牢牢钳住许依诺的肩膀,却并没有弄疼她。

“你不信我。”骆刃说的是肯定句。

“别闹!”

许依诺挣扎无果,心里慢慢开始发毛,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骆刃,见多了他的绅士和体贴,居然忘记这家伙是传说中的“校霸”,万一犯起混来,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忍不住越想越怕。

骆刃人高马大,真想桎梏住柔柔弱弱的许依诺,一只手足矣,可他舍不得弄疼她,更舍不得看到她惊慌的眼神,骆刃手上的力道就下意识又减了五分。

正在这时,骆刃的手机骤然响起,铃声热热闹闹地在安静的房间里高唱,许依诺趁着骆刃分神,如有神助,小兔子似的从他腋下的空当钻出去,直奔玄关。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足一秒钟,颇为帅气,可惜手忙脚乱穿鞋足足穿了一分钟。

骆刃:……

终于穿好鞋的许依诺:……

第 35 章

  手机仍旧很没眼色地继续响; 骆刃看着许依诺,没有要接听的意思; 许依诺在响亮的铃声里,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而后推门离开。

骆刃并没有追; 他站在原地,默默等手机铃声自动停止,才自言自语道:“还是吓到她了吗。”

骆刃看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将手机扔到一边,视线重新回到餐桌上; 扫过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面碗; 盛过“爱心便当”的空饭盒,最后落在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蛋糕上。

数字蜡烛太卡通,订蛋糕的时候因为嫌弃没要,店员便附送了传统的彩色螺旋细蜡烛。

骆刃将蛋糕打开; 把附送的蜡烛一根根。插入绵。软的蛋糕胚; 一共十八根; 一丝不苟地排成一圈。

骆刃又走到落地窗边,依次拉上每一幅窗帘; 餐厅暗下来; 他打开抽屉; 翻出一个旧款Zippo,熟练地打火; 将那一圈蜡烛点燃。

看着黑暗房间里的这一排亮光,骆刃缓缓叹口气,却又“嗤”一声勾起唇角,在心里暗骂自己幼稚,怎么能听毛丫头的话,做这么娘们兮兮的事情?

可片刻后,他还是闭上眼睛,虔诚地沉默了好一会儿,骆刃再睁开眼睛,眼神里那点被拒绝的失落,便消散的七七八八,一口气吹灭蜡烛,骆刃小声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是你说的啊。”

他坐在重新暗下的空荡房间里,嘴里忽然闲得发慌,骆刃没有开灯,凭着记忆在黑暗里摸索,翻箱倒柜地找出半包烟,骆刃半靠在客厅背景墙前的懒人沙发上,直接点燃了香烟。

久违的尼古丁味道,在唇齿间蔓延,戒掉烟瘾并不容易,他没咽到肺里,只由它们在口腔里打转一圈,辛辣的香味又烫又绵。

手机又一次响起,在寂静的黑暗里尤其刺耳,骆刃眉头皱得更狠,忍无可忍地接起电话,语气并不好,“喂。”

“都不叫一声爸爸?”电话那头的男人责备。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骆良弼轻笑一声:“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大人的事情,很复杂,你不懂。可我毕竟是你爸爸。”

骆刃忽然道:“你不爱我妈,那你爱过别人吗?”

听到儿子问这样感性的问题,骆良弼愣了愣,却没回答,反问:“你抽烟了?”
  
  骆刃没否认:“隔着听筒也能闻到吗?”

儿子还是自从妻子去世后,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骆良弼心情不错,话也变多:“别抽那么多,不是戒了吗,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要知道爱惜身体,骆氏还要靠你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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