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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赠我空欢喜-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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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离开了……
清华轻声细语的跟苏兰说:“兰姐,你别激动。”
他也无法相信那个视频里的人是苏兰。但是,的确是她。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有了敖轩还去找别人,只能说,她跟敖轩无缘吧。
要知道,她当着全国名流的面给敖轩扣了顶绿帽子,敖轩绝对不可能会再跟她在一起了。
净身出户还算好的了,周淑君还在老宅里闹着要告苏兰,要让苏兰这一辈子在牢底坐穿。
为了这件事情,五爷已经病倒了,只是他没有让苏兰看出来,来这里之前,五爷都已经住院几天了,还要抵抗周淑君的闹事。敖荣也趁着这个时机发起狂轰滥炸……
好好的一个日子,彻底成了他们所有人的噩梦。
他想着,叹了口气,跟整个人僵住的苏兰说:“你就签字吧。你不签字。周夫人就要告你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想再进牢里吗?”
苏兰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而后才回过来,抓着清华,嘶哑着问:“我儿子呢?”
清华看见她这样子,实在很不忍心,但是该说的只能说:“你争不赢五爷的……也争不赢敖家的……兰姐,你就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你没有嫁给敖帆,也没有生过敖澜,也没有跟五爷纠缠过……这一切,你都忘了吧。”
“怎么忘?”苏兰反问着,浑身都在颤抖,苍白着,嘴唇都是抖的:“这是我的家呀……我怎么忘?敖轩说会给我一个家的,他说过的!!我不要离婚,我不要跟他们分开!我不要!”
她发狂的大喊,眼泪纷飞,痛苦的想现在马上就死去。
如果没有了敖轩跟敖澜,她还能算什么呢?
她对未来的所有期盼,所有幻想,所有的所有,全在他们身上啊!
敖轩是爱她的,她不信,不信一个视频就能拆散他们!!
“苏兰!”清华忍不住动气了,将笔塞进她的手中,又生气又无奈的说:“你不愿意是没用的,现在是五爷不要你了。你自己作的孽!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他?现在才来后悔已经迟了!五爷不可能会再跟你在一起了!你醒醒吧!”
“你自问,捂着你的良心自问!五爷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感情上有没有对不起你?他有没有出去偷食?没有吧!现在错的人是你。受害者是五爷!我拜托你真的不要一副被人伤害到极点的样子好吗!这份文件你签不签都没关系,之前五爷给你的所有他都已经收回了!”
“这个山庄下个星期开始会被拍卖。你……”清华除了叹气,就是叹气:“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他跟高盛,也走了。
高盛把看门的那两个人也带走了。
偌大的山庄,孤零零的苏兰跌坐在客厅,面前是一份冰冷无情的文件……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缓缓的动了一下,而后像野鬼一样,进了厨房,手里拿了把水果刀,找出耳机,插上,拿起手机,拨通了清华的电话——
“文件我签。我只想最后再跟敖轩谈几句。谈完我就签。”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下,而后清华说了声好。一阵轻微吵杂之后,安静了。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轻微呼吸声,苏兰知道是敖轩。
她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戴着耳机,一手拿着刀,一手缓缓的往下割。
她声音很平静,说:“五爷。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电话那边依然沉默。
她不在意,看着自己的血滴滴的往下流,身体的疼痛哪里抵得上心里的痛?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是在你的房间……你低头看书,穿着白衬衫。你肯定不知道吧,从某个瞬间开始,我眼里就已经有你了。”
敖轩依然沉默。
苏兰微微颤颤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成一片,“我有多爱敖澜。就有多爱你。这段时间住在山庄,真的很高兴。不过,我想问你,你说的那么多句爱我,那么多拥抱跟亲吻,都是假的吗?”
敖轩传来一声沉重的喘气,而后,缓缓说:“不是。”
她微微的笑了,再下刀,这一刀,深可见骨:“但是不足够让你无条件相信我是吧。”
“苏兰。”敖轩忍让着,咬牙:“是你让我失去信任的,从来不是我。如果你要继续指责的话,我不想谈了。”
“好。我不说。那你,舍得我吗?我离开你,离开敖澜,你真的舍得吗?”
敖轩沉默。
苏兰跟没发现一样,继续说:“在我流产的时候,我曾经很痛苦的在想。以后不能为你生孩子了……在我被周淑君逼着要放弃你的时候,我在想,即使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放弃的……”
“结果,现在是你要放弃我么?”
他依然沉默。
“敖轩,你说话。”苏兰有些激动的哭喊着,声嘶力竭的说:“说你不是!你不是爱我吗?你日日夜夜陪着我的心呢?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说过的!”
“是你自己放弃了。苏兰。不是我。”敖轩声音中带了一丝极度疲倦的无奈,像是狮子临死前的喘息:“我曾经想给你所有。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你呢?你回敬了我什么?我想爱你。是你把我逼走了。我想留,留不了。心已经伤透了……”
“我没有放弃!”苏兰用力的大吼,手腕的血迹甩出去,形成触目惊心的纹路,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你留下来。你相信我好不好?敖轩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
“不。”敖轩无比残忍的吐出这个字。
苏兰失声痛哭:“你要罚的不应该是我,我没有错,那个人不是我!我错就错在爱你而已!”
“如果你只想是狡辩,我不想谈。”
冰冷说着,他挂电话。
挂电话的那一瞬间,苏兰流着泪,流着血,躺在一片血泊里,眼神虚空,嘶哑:“可是我爱你……”
“我爱你呀……”
我爱你爱的连命都不要了。
你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时过境迁
五年后。
敖轩晚上洗完澡回到书桌面前工作时,目光触及桌面上的照片,浑身上下骨头都在痛。
连打开电脑的力气都没有。
缓慢而沉重的趴在桌上,眉头拧死,等待着剧烈的疼痛过去。
而后,他缓慢的,缓慢的伸出手,把那照片倒扣起来。
那是张全家福。
照片里,他跟苏兰,敖澜跟锦雀,在旧山庄的竹亭里,阳光灿烂万里,映照着他们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美好。
这照片一直倒扣在桌上,应该是新来的佣人不知道,把它立起来了。
他只看一眼,几乎失去所有力气。
手机响,清华提醒他一个越洋视频会议必须要开了。
于是,他用力的深呼吸十几下,将所有压抑在一个面无表情的面具下,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到了凌晨三点时,佣人给他送上咖啡。
口感很纯正。但他却觉得自己现在只想吃一碗面。
清汤寡水的面。
他没说,一口口的,将咖啡吞下肚子。
视频里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居心,各自想要争取的东西。敖轩也不例外,他冷眼着,哦旁观着,出手抢夺着。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个失去生命的机器人。
一直工作到六点半。
在他的别墅里,长长的餐桌两头坐着十岁的敖澜,他越来越像苏兰,每每敖轩触及他的脸,都不愿意再看。
但他神情之间却像极了敖轩的冰冷。
他也擅长敖轩的面无表情。
佣人们伺候他们用早餐,管家把IPAD递给敖轩。早已经开好了几个敖轩平时看的页面。
只有轻微的餐具碰动的声音,一室沉默。
“我去上学了。”敖澜用完早餐,举行绅士礼貌到无懈可击,小小年纪,却冰冷的宛如木偶一般:“父亲。”
不是爸爸。
不是爸。
是,父亲。
敖轩头也不抬,只淡淡的点头。
从头到尾,一顿早餐二十分钟,父子之间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每天如此,每次如此。
通宵工作过后,敖轩小睡了一会儿。外面已经阳光灿烂时,他醒来。
大床中央只放着一个枕头,他转过头,望向窗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某一天,天气宛如今天一样晴朗时,他跟苏兰一起带着锦雀去散步。
如果她在的话,肯定也会在今天出门散步吧?她喜欢阳光和风。喜欢在初春的天气里出门。
初春……
她在他生命里,只存在了冬季,春季,冷清的季节。
想着,他觉得体内有种力量拉扯着他,让他痛的直不起腰,神志甚至有些模糊起来。
喘不过气。
整个人像被石头压着,彻底窒息。
阳光越发灿烂,照在孤独的大床,孤独的国王。越发冰冷。
他想过。他想过的。
如果那晚没有离开苏兰。
如果当时他不是被怒火蒙蔽了双眼。
如果他不是那么的爱苏兰爱到因为她的背叛失去理智。
会不会……
会不会今天他还能陪她散散步。晒晒太阳。讨论一下敖澜的学习。家长里短的跟阳光一样普通。说今天吃什么。说要买什么。
跟天下任何一对夫妻一样。
当天下午,敖轩在公司开会时,突然晕倒。医生赶到,说他是高烧。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烧2天了。
清华惊慌失措的围着他转,公司的高层都镇住了,几乎没人敢相信强大如五爷会突然只见晕倒。
晕倒的时候,敖轩恍惚间看见了苏兰。她浅笑着,歪着头,看着他……
眼底一如既往的爱意。
他疼。
浑身上下,每个关节每根骨头每寸皮肉都在疼。
医生给他注射,他转过头,看着这三十楼高空中的阳光璀璨,面无表情的想,他还需要多久。
需要多长时间。
需要多少事件。
才能把苏兰的死给忘记。才能让她成为层层回忆。
她死了。
血流满地,苍白如雪,DNA报告。尸检报告。一层层,一张张,一份份,冰冷至极的告诉他——
她化成了灰,消逝了。
他可以不那么做的。可以原谅她的。可以让她冷静下来的。
只要他说一句。一句。不到三秒钟的一句话,她就能活下来了。
可她最后还是没了。
阳光温暖的一寸寸爬上敖轩凹陷的脸,苍白潦倒的他缓缓闭起眼睛,一滴水迹从眼角滑落。
爱杀死了他们。
他一直知道。
……
英国,唐人街。
地下赌场生意兴隆,人声鼎沸。
上面是一层装模作样的粤式早点餐厅,脏乱差得连狗都不会多看一眼。
穿过铺满油腻的地面,一个狭小的小门,穿进去,麻将、扑克、牌九等等赌台都有,人们在这里挥霍钱财,同时挥霍生命。
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提着个小箱子,紧张的走了进去,赌的正是兴起的没有看他,有些正无聊的,看他一眼差点让他腿软。
不少人打量着他手里的箱子,勾起坏笑,好像下一秒就会一哄而上抢走他东西一样的邪恶。
他有些紧张的抱住箱子,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走到最后一个房间。
那里站了两个彪形大汉,腰间别了枪,十分嚣张的瞪着他。
他额间冷汗缓缓流出,背都湿了,用中文说:“我找,额,吴幽。”
那两个大汉相视一眼,转过头拿出对讲机确认。直到确认好了之后,才把他放了进去。
厚重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同样乌烟瘴气,偌大的空间只有三四桌麻将台,一个马仔看见这人,嚣张的说:“跟我来。”
中年男人即使眼睛不敢乱看,也是看见了那些人腰间别着的枪支,当即大气不敢喘。
小马仔带着中年男人穿过那几桌麻将桌,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进去。”
房间门开了,里面大红大绿的粤式包厢,有个台子,下面散落摆着一些沙发,杂乱无章的。
屋里只有一桌麻将人,四个人正在打麻将,两男两女。
中年男人看了一下,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旗袍,黑红调,化着大浓妆,手上戴着黑手套。
另一个是做南位的看上去二十七八左右的女人,穿着一件裸粉色的吊带裙,看上去粉嫩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脸上化了个淡妆,手腕戴了个精致的手表,无名指戴着一个样式简单大方的戒指,是跟这个俗艳的地方极其不搭调的知性。
两个男人,一个肥头大耳,戴着金链子,一个干瘦一些,光头。
他吞了吞口水,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对着那旗袍女人说:“你、你好……吴幽小姐吗?我,我有件东西想卖给你!”
“三条。”旗袍女人不紧不慢扔出一张牌,而后抽出香烟,点上,徐徐吐了个烟圈,愣是没理他。
坐在她下家的知性女人眼也不抬,扔了个五万,“吃。”
旗袍女人瞬间横眉竖眼,慢悠悠哼了一声:“我的都你敢吃?吃不吃的下呀?”
知性女人浅笑,她这一笑,莫名其妙给人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偏偏这里,是一个那么阴暗的地方。
“吃不吃得下,都要吃的。”她要笑不笑的回了一句。
“哈哈!你们两个慢慢吃,我先叫个杠。”胖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瘦子不耐烦的敲了敲手中的牌。
一桌人没一个看他一眼。
旁边的中年男人有些着急了,满头是汗,小心的讨好着说:“我是城南的野郎介绍过来的。您看,这是我的东西。传家宝,我真着急要钱,才想卖掉的。您看一眼?”
说着,也顾不得旁边的人了,打开他带来的箱子,里面是一个瓷器,底部颇为奇特,八角的,中间凸了出来,瓶身细腻而泛黄,中间能看见一些若有似无的纹路,似青还红。
“怎么样?吴幽小姐,这可是传说中的听风瓶啊!我家人生病了缺钱才拿出来卖的,您给估个价?”他满怀希望,这可是绝世珍品,不能不动心的。
旗袍女人不为所动,依然看都不看一眼,摸了张牌,娇笑一声:“哎呀,杠一张。”
中年男人弯着腰,把那东西凑近了一点,十分急迫的说:“这是真品,您看一眼。”
他知道的,能要的下这东西的只有传说中的吴幽。
轮到知性女子出手了,她伸手,白皙细嫩的手腕上戴着古铜色瑞士表,无名指的戒指安静的散发点光亮,摸了张牌,又扔了张出去,淡淡的说:“假的。”
胖子欢天喜地的吃了,瘦子摸牌。
中年男人楞了楞,旗袍女子吸了口烟,徐徐吐出,嘲笑的看了他一眼:“听见没。吴幽说你这东西是假的。”
吴、吴幽?!
他完全傻掉了。传说中欧洲走私大帮,唐门掌舵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
“喂,傻着干嘛,还不滚?”胖子不耐烦的骂了一声。
正打牌呢,这么大个人愣是矗在这里,影响他手气!
中年男人回过神,冷汗津津,“不,不是假的!吴幽小姐您再看清楚一眼。这是真品!”
吴幽低下眼,打量着自己的牌,平静的说:“听风瓶传说于宋朝,宋朝的工艺做不出你这瓶子的花纹。而且我看手法,中国敖家出来的仿真品吧。”
她说到敖家时,目光冷了一下,而后恢复正常。
中年男子打着打捞一笔的念头过来的,没想到却被人三言两语识破,但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在欧洲黑帮老大面前造次。
他跪了下来,抱着箱子,哀求道:“吴幽小姐,我真的着急用钱,你看,就算不是真品也有价值吧?您出个价,收了它吧!”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唐门少主
吴幽留意着旗袍女人的牌面,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浅浅的笑,眉目弯弯的,“你这不是家传之宝。偷来的吧。要我销赃?”
家传之宝是听风瓶简直是个笑话。
中年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吴幽小姐,我真的急需用钱。您出个价好吗?就算它不是珍品,也有艺术价值啊!”
吴幽眉也没抬,伸手拉开她下面的小抽屉,里面放着一沓又一沓的美金,她抽出一沓,也没数多少钱,随意的丢到中年男人面前,笑着但话却不好听:“当收垃圾了。碰。”
中年男人没想到吴幽会出手这么大方,当场傻了。
“你可以滚了。”旗袍女人又好心的提醒一句。
中年男人当即带着钱,千恩万谢的走了。
“自摸,十三幺。”吴幽把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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