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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下手轻点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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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是搞什么?肖安诧异,身体一僵,这小子不会其实是喜欢自己吧?不会吧?!他不是喜欢阿初的吗?搞什么搞?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啊!喂,小子,你清醒点啊!
    肖安在心里叫嚣着,然后用胳膊肘不断撞魏千城的额头,最后被撞得烦了的魏千城双指一掐肖安腋下,然后某人颤了一下,不动了。
    算了,不跟病人计较。
    肖安带着孙娅如走的时候,瞪了一眼魏千城,转身的时候伸手捂住也下,龇着牙走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任初看着肖安有些弯曲的后背,扭头问若无其事的魏千城。
    “没有啊!”某人装傻充愣一把好手,仰头数天花板上的苍蝇屎。
    见他这样,任初只能无奈笑着摇头。
    又是一下午的无所事事,任初和魏千城并排躺在两张床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于是,向来多动症儿童的魏千城终于忍不住了,他从病床上腾地跳起来,下地,穿鞋,然后凑到任初床前。
    “怎么?”任初原本在闭目养神,被这一系列的大动静硬生生给逼得睁了眼,睁开眼睛就看见魏千城硕大一个脑袋竖在自己面前。
    “我们出去玩儿吧?”魏千城咧开嘴,笑意蔓延到耳根,眼眸之中星星点点全是期盼,好像在说“阿初快答应我啊我都在快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孵出鸡蛋来了你就真的忍心吗忍心吗忍心吗”。
    然后……
    “好啊。”任初答应了,其实她自己都快觉得自己再待下去的话就要长毛了。
    所以很欢乐的,两人溜出了医院,奔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出租车,然后奔向了美好的……额……大概游乐园?
    当然这是魏千城提议的,当初去游乐园的时候因为有肖安在边上捣乱,魏千城一直没能好好和任初来一场不分手的游乐园约会。
    说实话,自从跟魏千城搭上以后,任初觉得自己也有点不太对劲了,这种不太对劲很大程度表现在精神上。
    比如说,他们两个竟然就这么穿着病号服跑出来了,两个人身上加起来的钱一共不超过二百五十块。当他俩兴致勃勃站在游乐园门口的时候,掏出口袋,拿出那些散钱,魏千城的笑容僵在了那张好看的脸上。
    “阿……阿初……”
    “我们没钱。”任初接下了这句魏千城难以启齿的话。
    魏千城点头:“怎么办?”
    任初想了想:“我们手机也没带。”
    魏千城继续点头:“怎么办?”
    任初继续想了想,然后抬头,露出一个笑容:“去电话亭打电话找肖安要钱。”
    魏千城也跟着笑:“好的。”
    然后……
    “喂,安子,我在游乐场门口,对对,就上次我们一起玩的那个地方,你给我送点钱来。”魏千城抖着腿站在电话亭里面,额头顶着电话机,一只手撑着玻璃,满嘴大爷味儿。
    任初蹲在电话亭旁边的花坛边,拿着一个魏千城买的巧克力甜筒,一口一口舔着,时不时扭头看一眼站在电话亭里面打电话的魏千城,然后再扭回头去看大街对面小饭店门口蹲着的那条小土狗。
    某一时刻,任初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以前奔跑于各国,拿着枪,拿着刀,飞檐走壁,水里来火里去,刀尖过处,收割生命,枪林弹雨,厮杀搏命,畅快淋漓。
    可那样的生活久了,终究会累。
    雇佣兵,是年轻人的战场,每一年,每一个时刻,每一秒,都会有新的热血补充进来。
    任初老了。
    是的,她老了,若她不老,不会有这样安定下来的念头,哪怕这个念头只在她的大脑里存在了零点零一秒。
    任初看了一眼手中的甜筒,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打电话的魏千城,紧跟着又扭头舔了一口,继续盯着看对面那条小土狗。
    那条小土狗很惬意,今天太阳很好,它的脖子上虽然拴着链子,可它躺在地上很舒服地晒着太阳睡着觉。
    束缚,那链子等同于束缚。
    可它为什么还能如此安之若素?
    任初想了想,摊开手掌,这双手曾握着多少人的生命,也就曾结果掉多少人的生命。它握着自由,她从小就渴望的自由,任初从不被任何事物阻绊脚步,就算……就算……
    任初回头,看到魏千城挂了电话走出电话亭,他朝着太阳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过身来,冲她笑着。

  ☆、139你听我解释

肖安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男一女穿着病号服舔着甜筒蹲在电话亭旁边的花坛边。
    他站在那两人面前,那两人抬头看着他,然后左边那只嘿嘿一笑,右边那只淡淡一笑,然后两个人都伸出了手。
    “钱。”
    半秒钟后……
    “你们两个有没有搞错?!”肖安爆发了。
    魏千城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公司里开领导会议,身上还穿着西装,领带被他扯了,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原本还以为魏千城和任初只是出来玩不慎忘了带钱,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是从医院里溜出来而且还没穿正常人的衣服。
    肖安气得在那俩人面前走来走去,叉着腰,停住脚步回身一指,手指头颤颤巍巍,嘴唇颤颤巍巍,然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生气了。”魏千城抓住肖安路过的衣袖,晃了晃,肖安停下来看他说些什么,结果魏千城又说:“所以给钱吧。”
    “我……”最终,肖安无言以对,在两人如狼似虎的饥饿眼神下默默掏出了钱包。
    与其说拿,不是如抢更为合适点,魏千城很厚道地没有把钱全部拿走,至少他还留了点打车钱给肖安,然后将只剩下几张软妹币的钱包塞回肖安手里,然后握住他的肩膀,将他一转,说:“就知道发小最好,然后你的光荣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说完,不等肖安转身,魏千城已经牵过任初的手,幸福地奔向向他们敞开怀抱的游乐园了。
    看着魏千城欢快背影的肖安,站在原地,手里握着瘪瘪的钱包,心里头微微有些惆怅,并不是因为魏千城要他送钱来然后自己跑去玩,而是因为担心魏千城剃头挑子一头热。
    任初是怎样的人,经过一段相处之后的人们都很清楚,她并不是容易被外界环境打扰内心的一个人,就算这段时间以来的朝夕相处,魏千城对任初的影响也的确有那么点,但肖安仍旧担心,这一点点手指头般大小的影响力根本不足以动摇任初要走的决心。
    她要走,她会走,魏千城想必是清楚的。
    轻轻叹了口气,肖安看了眼手中的钱包,笑着说:“真是白痴,我是自己开车来的好吗?要什么打车钱?”
    将钱包塞回西装内袋,肖安抬起头看向游乐场门口,那两道蓝白色身影早已经消失无踪了,听天由命吧。
    魏千城牵着任初的手,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今天恰好是周末,游乐园里游人很多,游人们看着这两个穿着病号服以不正常速度穿梭人群的人,频频露出惊讶之色,有些人窃窃私语,有些人自动给他们让了道,有些人还拿出了手机。
    “阿初,阿初,尝尝这个,这家游乐园里的这家冰沙店的这个品种,最好吃!”魏千城站在一家车载冰沙店前面,伸手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冰沙,拉着任初坐到外面太阳伞下的座位上,指着那一盘五彩缤纷的水果冰沙,很大声地说。
    任初看了直笑,拿着勺子小小舀了一勺,然后送进嘴里。
    “怎么样怎么样?”魏千城的双眸好像在发光,满含着期盼趴在桌子上看着任初的反应,搞得那站在车子里面的服务员也忍不住盯着任初的表情看。
    任初点了点头:“很好吃。”
    “我就说嘛!我推荐的!嗯!”魏千城一拍胸脯,然后扭头冲那服务员扬了一下脖子,洋洋得意,嘚瑟得可爱,那服务员立马就笑了。
    任初又笑了笑,虽然笑得不是很开,但那已经是任初有生以来短时间内笑得最多的一次了,而魏千城已不敢要求更多。
    一口冰沙下肚,清凉沁口,多一分嫌寒凉,少一分则嫌甜腻,就如同现在的任初和魏千城,刚刚好,天气刚刚好,空气刚刚好,距离刚刚好,笑容刚刚好,喧闹刚刚好,一切都是刚刚好。
    如果,不打破的话。
    多希望,不打破。
    魏千城看着面前的任初,她平时就很安静,吃东西的也没发出什么声音,不过就算发出声音魏千城也是不会介意的。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却总在某个时刻突然热烈起来,譬如……
    “呵!”魏千城笑出了声。
    任初抬起头:“笑什么?”
    魏千城摇头:“没。”
    嗯,没,他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任初为了他搏命,为了他愤怒生气,为了他失落难过,为了他开心会笑,为了他紧张担忧。
    都是为了他,只是为了他。
    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任务了吧?魏千城想着,眼前掠过一片片过去的影像,如同放电影一般,一幕接着一幕,每一幕都是任初的脸,和他站在一起的脸,是有着隐隐欣喜的,并不是无动于衷的,他确定,很确定!
    以前身边的事情太多,阻挠太多,嘈杂太多,所以他才看不清,所以他才不安才怀疑。如今安定下来,细细一想,那些在任初脸上莫名出现的情绪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吗?
    她在乎自己的。
    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么,就让他来帮她知道。
    这个念头是躺在医院里的时候从脑海深处冒出来的,如今看着对面的任初,魏千城又想了起来,然后脸上默默就多了一丝诡秘的笑容。
    任初扁了扁嘴,皱了皱眉,有些摸不清魏千城在笑什么在想什么,总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好像要被算计了的感觉。
    吃完冰沙,魏千城又带着任初去坐了海盗船,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的路线,海盗船之后就是鬼屋,这一次没有了肖安的捣乱,两人安静地快乐着,就连走个鬼屋都走出了心旷神怡的境界,鬼屋工作人员再一次碰到这一对,都很自觉地绕了道,看眼神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啦,只不过这一次肖安的角色换成了魏千城。
    “啊!!!!”魏千城抱住任初大叫。
    “啊!!!!救命啊!!!!”魏千城继续抱住任初大叫。
    “啊!!!!有鬼啊阿初!!!!”魏千城仍旧抱住任初惊声尖叫。
    ……
    “啊!噗!”在魏千城喊出下一句的时候,任初一个肘击顶在魏千城胸膛上。
    “再叫,阉了你。”任初冷冷回答,随后撤开手肘,继续向前走。
    魏千城呆站在后面,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某个部位,稍稍并了并腿,怯怯地说:“阿初你不能这样,我还没娶你呢。”
    黑暗之中,任初清楚听到了这句话,倏地脸红了红,也幸好是在黑暗之中,也幸好魏千城还走在后面看不到,等出了鬼屋,任初的脸色也已经恢复了正常。
    “臭小子!”
    “啊!”
    可是才刚走出鬼屋,任初只觉得眼前一花,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某位被拎起了一只耳朵,这回是真的惨叫着。
    曹可琴下手可狠,看着魏千城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拎着耳朵从自己面前路过,任初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好像有点疼。
    “阿初,其实不疼的。”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魏千城顺势捏了一下任初耳边的手,然后低声说了这么一句,紧跟着又惨叫着被拎走了。
    任初放下手,浅浅的笑了。
    回到医院之后,魏千城和任初老老实实地被两对家长给训斥了,他俩躺在自己的床上,缄口不语。魏千城这个臭不要脸的还在笑,任初虽然面无表情,但她真实的心情哪能瞒住面前这几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相互对视一眼,又说了几句让好好休养身体的话,就前前后后地走了。
    “阿初,你饿不饿?”送走两对家长,魏千城看着门口,然后压低了声音偷偷问。
    “有点。”任初老实回答。
    也不知道魏千城是怎么办到的,变戏法似的从被窝里掏出了两个糯米团子,任初的眼睛亮了一亮,有些诧异地看着魏千城。
    “你哪儿来的?”
    “刚才门口那小护士给的。”魏千城脱口而出,说完看见任初的表情就自知说错了话,刚要解释却又见任初已经接了糯米团子转过头去不看他了。
    “哦!”
    “不是阿初,你听我解释!”
    任初摆摆手,咬了一口糯米团子,说:“嗯,还挺好吃的。”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初,你听我解释。诶你别吃了,你听我解释!”魏千城急得火上冒油,一掀被子就要下床,被任初伸手阻止。
    “按照剧本,我是不是应该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任初眨了眨眼睛,略略有些俏皮。
    看着头一回表现出这种情态的任初,魏千城一下子有些找不着北,其实按照这个故事的剧本来看,阿初不该是这个人设呀!拿错剧本了?!这个人是不是阿初啊?!不会是从隔壁剧组偷跑过来抢戏的吧?!魏千城心中捂耳哀嚎。
    看着神色渐渐有些崩溃的魏千城,任初笑容诡秘。
    嗯,这个糯米团子其实还是蛮好吃的。

  ☆、140我来给你一些东西

距离冯麟儿子的忌日还剩下不足十天,冯麟早已经醒过来了。
    任再明和魏明始终没有进入那个病房,最多也只是在午夜时分站在外面看他一眼,然后又默不作声地离去。
    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是在为了什么,可却都很默契地选择了接受。
    冯麟自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不动不说话,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或者神游太虚。
    一日三餐,都是护士准备的。
    他不能动的时候,有护工喂,能动的时候,就自己吃。
    很安静,令人意料之外的安静。
    那一日,江茗来了。
    自魏千城和任初偷溜出医院那天,江茗安静地出现过一次之后,她就再没出现了,因为她觉得只要看到自己的女儿好好地活着那就可以了,其他的,不在她大脑在乎的范围内。
    如今,她来了,推开了那扇任再明和魏明一直没有推开的门。
    对于有陌生气息靠近,冯麟仍旧没有任何动作,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始终浑浊死寂,也许从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儿子一个都没留下来之后,他的心也就跟着死了。
    死水一潭,怎么可能会有波浪呢?
    江茗不是空手来的,她手上捏着一只文件袋,很普通的那种白色文件袋,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雍容尔雅。
    “我来给你一些东西,或许你会想要看看。”她说,语气淡然,双目平静。
    冯麟没有动,连眼睫毛都没有颤抖一下,更别说看她了,在外人面前,他或许过的像个植物人,但在江茗眼中看来,植物人至少还活着还有求生的意志,眼前这个人早连灵魂都已经荒芜了。
    不管冯麟的反应,江茗抽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抬起病床后面的床桌,慢慢移动到冯麟腹部以上的位置,停住,固定好,将那文件袋轻轻放在上面。
    “是你夫人给你留的信,还有一些账单。”江茗看着他,眼神如碧波湖水般澄澈透明,可却笔直凝视着冯麟的眼睛,她希望能从里面看到一点属于活人的星光。
    是的,她看见了,哪怕只有一点点。
    冯麟终于还是舍得将高悬于顶的视线慢慢垂下来,最后落在那只白色文件袋上,他静静盯着看了一会儿,放在被子下面的手动了动。江茗也不说话,替他掀开了被子,扶起他的手放在床桌上。
    他的手指也老得不像话,骨节突出,皮肤萎缩,整个手掌很是干瘦,还有那手心手背数之不尽的伤痕,深深浅浅,触目惊心。
    江茗只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带着凉薄温度的白色文件袋,然后小心拿起,将扣在封口扣上的白线一圈一圈地拆掉,从里面抽出那些纸来。他的动作很慢,慢得好像在看慢回放的老电影,江茗注意着他的手势动作,偶尔抬头看看他的表情,除了刚才那一瞬的眼神变化,江茗再也无法从他脸上捕捉到什么。
    一封信,那女人只写了一封信给他,还顺便留下了其他东西。
    自打这东西到达江茗手里,她就没有打开过,她深知那女人并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比冯麟先看到这里面的东西,她性情淡薄,但她还知道什么是尊重。
    冯麟捏着那只信封,半晌,才颤抖着手撕去信封的封口。
    还是多年前的纸质,带着一些粗糙感,清秀的钢笔字,她向来喜欢用钢笔,一笔一划,一撇一捺,每一笔都像是在用她的心头血写下的,给他的,都是给他的。
    终究,他没能忍住。
    脸部肌肉止不住地颤抖,然后将那一颗颗藏了许多年的泪颤抖了下来,滚落脸颊,滚落衣襟,滚落白色被单。
    江茗扭过脸去,此时此刻,他或许并不希望有别人在场。
    于是,江茗站了起来。
    “她给你的?”身后,冯麟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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