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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过日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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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怀孕初期,不仅是感到疲乏,没有力气,想睡觉。而且去厕所频率也直线上升,这一症状直接持续九个月直到分娩,夜里身上沉得起不来可偏偏又尿急难受,一个晚上需要起来十来次。
  在怀孕的第一个星期就开始作呕作闷早上空腹吃早餐的时候,会呕吐。有的时候会在下午或晚上感到作呕,而另外一些时间会整天都感到想吐,吃什么甚至闻到什么味道就想吐。
  有时候是闻到味道就吐,吃不下东西,可有的时候又偏偏的非常想吃某种东西,嘴里一直没味道,想起某样东西唾沫不住的分泌想吃,可以张家的情况又能吃什么?哪有闲钱去买,连说都不敢说,否则张母就开始吵闹责骂。
  怀孕的时候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容易情绪化也容易发怒,一点小事就想大发脾气,怀孕的时候总是爱胡思乱想又爱给自己各种压力,孕妇感到情绪复杂是很自然的事,无论是感到惊喜,还是忧郁,开心还是悲伤,无论是大笑或是落泪,都是她们复杂情绪的自然表现。
  如果丈夫在的时候还好点,虽然他不是很理解,甚至或许会感到烦闷,可有他在的地方就会心安。而荣祜还不在身边,因为怀孕本就容易情绪大起大落,很需要另一半的理解和支持,可偏偏荣祜不在,张家人对她也不是那么的友好。
  吴运芝回来那天荣丽哭诉吴运芝诅咒她的事她也知道,开始是觉得没必要解释反正她也不喜欢吴运芝,可是这会儿她有点后悔了,如果她解释了会不会好点。
  荣丽没怀过孩子不懂得孕妇的心理,如果她跟荣丽解释了荣丽或许就不会那么气愤,她也不会去外面乱说,现在虽然很多人嘴里都说着不相信,可背后里总打听他们家有没有坏事发生,走路的时候也要绕过他们家。
  孕妇是伟大的,孩子是无辜的,□□丽的气愤之言竟然会被那么多人相信,或者说是半信半疑,这一点就让她很愤怒,谁没有经历过怀孕的时候,孕妇已经够难了,她们还要如此,都是做过孕妇的人,竟然还以讹传讹。
  在看吴运芝幸好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出去过,偶尔也是吃过饭的时候在田地边走一圈,每当这个时候看到身边的女人们一个个的躲着他们走,她就气闷。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家里总是毁东西,今天盘子摔了,明天碗掉了,在后天扣子掉了或者衣服破了。反正就是家里的人总是会弄丢东西或者是弄破东西,小的时候或许是掉个扣子,大的时候能摔碗摔盘或者摔跤甚至丢钱,反正小事不断,倒霉不止。
  这也让荣丽更坚定的认为吴运芝的孩子会吸收好运,根本就不往她身边凑,但她不相信这一切,谁还能不有点坏运气呢?虽然有点频繁了,但人真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也塞牙,怎能全都扣在一个孕妇的身上。
  索幸吴运芝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和她还有汪氏交流育儿经也不和别人说话。不过说的也是,除了她和汪氏,她哪里还有说话的人呢?身边的人她都不认识还一个个都在躲着她。
  最近那群婆娘竟然连她和汪氏都开始躲了,原因竟是她俩和吴运芝经常相处的原因,对这群婆娘她看着就烦,每次汪氏呛声他们的时候她就就得很爽,很开心。
  李玉转头在看吴运芝仰着脑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不用说,以她这段时间对她的了解,肯定是又想荣祜了。
  李玉也不敢碰她,怕突然碰她让她失了魂,只好声音低调点,“哎,我在和你说话呢?听见没?”
  “啊?”吴运芝转头就看见李玉不耐烦的表情,“怎么了?我刚才又跑神了。”
  “你哪天不跑神?我都跟你说了,过几天荣祜就回来了,你就别想他了,这样对孩子不好,等荣祜回来让他好好的陪你。”李玉看着吴运芝黯然的神色也不好受。
  看着她的样子就会另她想起她怀孕的时候也总是不自觉的感同身受,那时候她怀第一个第二个孩子的时候还好,老大还在身边。第三个的时候因为生了两个女儿,张母就让老大出去了,她也是这个样子,这一天抹泪想老大。
  现在的吴运芝就好像那时候的她,一样的丈夫不在身边,一样的不招张家人喜欢,一样的经常受责骂,她看着吴运芝就想对她好,仿佛这样就可以补偿自己那时候的苦。只是和吴运芝长时间的针锋相对,就算有好感也说不出来好话,两个人都不自在,慢慢的就发展成现在,两个人反正都没有好语气,但话中的真心确实是有的。
  “他不在我想什么想啊?你说你那时候生个女孩咱妈不乐意,大哥什么反应?你说我这如果是个女孩会怎么样啊?荣祜会不会不喜欢?”吴运芝有一种直觉她这一胎是个女孩,虽然来的毫无依据,但她坚信她的是个女孩。
  “呸呸呸……我呸!我告诉你你这一胎是个男娃子,你别胡说,我说是男娃子他就是男娃子,我都生了四个丫头片子了,是丫头还是男娃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跟你说让你天天祈祷是男娃一百遍你念了没?”李氏急切的问她,至于吴运芝的问题,她跟本就不想回想,那时候如果不是张老大护着她,她的第四个娃恐怕就被张母直接卖了,虽然是个女娃,但那也是她肚里掉下来的一块肉。
  当初第一个的时候张母反应还好,说先开花后结果对孩子还是挺好的;第二个的时候张母勉强的笑笑,说有两个姐姐护着弟弟是好事,先开花后结果;然后第三个的时候张母直接挎着脸不说话;等第四个的时候张母就恨不得直接掐死,每一次怀孕对她来说都是既期待又痛苦,期待能赶紧生个男娃子站稳脚跟,又害怕再生个丫头片子。
  当知道第五个孩子是男娃的时候她直接就昏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抱着孩子哭的不能自已,她整整生了四个丫头片子啊!每一次疼的死去活来结果是个丫头片子,最后还要受婆婆的冷言冷语。
  她无数次的庆幸她嫁给了张老大,尽管她生了那么多的丫头片子,他也没嫌弃,还要张母好好照顾孩子,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也对她一如往初。
  而荣祜能做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当初她翻来覆去整夜的睡不着觉,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其实在小梅第四个孩子后面她还怀过一次,只是压力太大流产了。而吴运芝她真心的不希望她也经历她曾经经历过的痛苦,真的是太苦太苦。
  如果吴运芝能生一个男娃子,张母也不会那么生气了,现在整个张家也只有她那一个男娃,她衷心的希望她能够直接生一个男娃,那样张母张父绝对会很兴奋的,对她也不会百般挑刺了。
  “我觉得我怀的是个女孩,她告诉我了,她是个女娃。”
  吴运芝一句话快要把李氏气疯了,她就不明白吴运芝是怎么想的,怀孕的时候根本就不能出现女娃这个字眼,这段时间她不让她那几个丫头片子往她身边来,反而是让小瑜还有张扬天天往她身边说话玩闹是干嘛?
  还不是为了让她沾沾喜气也生个男娃子,结果她倒好,直接说自己怀的是个丫头片子,而且还喜喜欢欢的,“吴运芝,生个女娃子你就那么开心?你这是男娃子,你记清楚了没?”
  吴运芝感觉到肚子里的跳动,摸摸肚子,“哦哦哦,宝宝不生气哦!我知道我家宝宝是个漂亮的小美女,才不是皮实的男娃子呢!妈妈最喜欢宝宝了,也最喜欢漂亮干净的女娃娃了。”
  李氏看着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想要发火又怕吓着她,“你知道不知道只有生了男娃子才能站稳脚跟,你知道不知道咱们村上有多少家是生了男娃之后才能领结婚证的?”
  吴运芝对她的不买很不屑,生男生女她又控制不了,怀孕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哪是祈祷能够改变的,而且小公主多可爱啊!
  “我的就是个小公主,女娃可爱,我一样的喜欢,荣祜也会喜欢的。”
  “行行行,你们生女孩。”李氏没好气的说,也不打算在继续强调了,以后她帮她祈祷就是了,如果天天强调给吴运芝压力太大就不好了。
  再说第一胎女孩的也很好,姐姐照顾弟弟,她家现在不就是这样吗?她原本还想说一句先开花后结果可是看看她自己,她就又把话咽下去了。

☆、得知谣言

  吴运芝醒来就看见外面晴朗的天色,天空阴暗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放晴,她的心情好像也明朗了许多。
  走出房间就看到李氏在做早饭,“我帮你吧?”
  李氏看着她挺着肚子往她身边凑,在看厨房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屋里的地面还是湿的,“你就待在屋里吧,这屋里被荣丽把水弄洒湿了一片,你进来摔倒怎么办?”
  吴运芝看看狭隘的房间,再看看地面也不在执着了,只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最近这些天她都没有在动手做过什么,总感觉好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以前张家人可没有这么好心,不让她做事还好吃好喝的伺候呢?
  她怎么感觉不对劲呢,总感觉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在发生。
  “怎么了?想什么呢?”李氏看着她静思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吴运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心中的感觉,毛毛的,总感觉张家人的态度不对劲,他们对她好的过分了,不合常理,“我在想荣祜应该快回来了吧?”
  “嗯,快了,我听老大说也就是这几天了。”李氏沉静的回答,也不知道荣祜回来听到外面的消息会如何。
  吴运芝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开心,其实她一早就知道再有三天荣祜就要回来了,只是觉得不可置信,荣丽的婚礼已经推迟了,荣祜怎么还是这时候回来了,问他,荣祜也没给他解释只说让等他。
  这几天时间越近她越觉得不敢相信,走了那么久的人终于要回来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深怕是一场空,也因此这几天她不住的问李氏,“荣祜快回来了吧?”
  李氏也知道她的毛病,每次都是很肯定的回答她,“是的,快回来了,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李氏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再想想外面愈演愈烈的谣言,突然觉得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也挺好的,对外面的事情都不关注,等荣祜回来这一切都会被处理,“等荣祜回来你就该心安了。”
  “是啊,那你也轻松了,不用再往我身边凑了。”吴运芝想想李氏这段时间的付出,也有心让她休息一下。
  李氏惊讶的看着她,“我轻松?我轻松什么?荣祜他回来顶多是你心安了,我不照样还得伺候你?”
  “伺候我?你确定?”吴运芝无语的看着她,真是天生的劳累命,没事给自己找活干,就像现在,虽然张母他们这样交代了,□□丽不就跑了吗?只有她,认认真真的践行,不许她做任何事,伺候到方方面面,仔仔细细的,“等荣祜回来他照顾我就行了,你这段时间也挺累的了,等他回来你就好好休息休息。”
  李氏也想起当初吴运芝前三个月时候的事了,吴运芝真的是让荣祜在照顾她。唉,真是个单纯的傻丫头,张母张父越来越不喜她是为啥?还不是因为荣祜对她的维护,对张父张母的忤逆,尤其是荣祜竟然还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的照顾她。
  想当初她怀孕的时候老大对她多好,每天都喜笑颜开的,可也从来没有帮她干过什么,该做的活计还是照样的做。而且他们俩还是婚前就认识相爱的,可吴运芝他们也不过是相亲认识的,认识不过一个月荣祜待她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和老大相爱一年多也没他们这样。
  这样的媳妇哪家婆婆能容得下,所以说张母不喜她真的不亏,如果她李玉的儿媳敢这样,她绝对把她给休了,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的,他们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拘束在这小小的一屋之中。
  “哼,那是我男人,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让他照顾我怎么了?别忘了我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他照顾我们娘俩是天经地义的事。”吴运芝看到李氏的不赞同也不反驳,李氏就这种旧思想,改不过来了,可要她像李氏一样,那想都不要想,荣祜照顾她那是理所应当的事,他必须照顾她。
  “行了,你这话以后别说了,让咱爸妈听见肯定要生气的,就算是让别人听见也会笑话你和荣祜的,说不定就让荣祜落下一个吃软饭还有怕婆娘软腿虾的称呼。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到。”李氏无奈的告诫她,真是被家里宠坏的娇娇女。
  索幸这不是她的儿媳,如果她的儿子儿媳敢这样,她非得打死他们不可。而吴运芝她也劝解不了,希望荣祜懂点事理不会跟着吴运芝胡闹吧!要不然张父张母非要气炸不可,就算是走到外面也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两个人意见不同,吴运芝也不在强求,不同的生活观念,她接受不了李氏的思想,李氏也接受不了她的思想,所以他们两个人永远都做不了知心人,不仅仅是因为以前的矛盾,更因为这完全想到的思想观念。
  不过好歹她和汪氏还能说到一起,汪氏的思想也和她差不多,只是没有她的突出吧,凭什么她们女人怀孕男人就可以视而不见,这一点她完全不赞同。她们怀孕的时候所受的一切苦楚必须得让他们知道,这样他们才知道她们的付出和辛苦。
  吃过饭看着外面晴朗的天气,吴运芝也不想和李氏说话了,跟她说话气闷,老封建思想,无知!
  她慢悠悠的就往外走,昨天李氏说不让她往外面去的话她还记得,她不觉得那是担心她摔跤什么的,肯定是有不好的言语所以才不让她出去的。李氏的心意她心领了,只是这种事涉及到她自身,她必须了解清楚才能做出应对。
  吴运芝一悠三晃的出去了,却发现外面都没什么人,她只能无奈的往汪氏那边去,这边没人,她没地去只能找汪氏聊天了。
  走到汪氏家门口,就听见屋里的争吵声,也不好意思在进去了,只好站在门口等他们消停了再进去,“汪氏,你是不是又打算去那个女人家里?今天你不准去,以后都不准去。”
  一个陌生的声音扯着大嗓门在那里吼着,吴运芝还有些奇怪,就听见汪氏据理力争的说道,“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我去她家碍你什么事了?你管我管的那么宽干嘛?”
  “咋,我管你肯定是你碍这我了,这咱村谁不知道那女人就是个狐狸精,连孩子都不是好东西。”女人愤怒的嚷嚷着。
  这边吴运芝也越发的尴尬,她已经听出来那个女人就是汪氏旁边的那一家了,只是她还不知道对方说的那个狐狸精女人正是她。
  不过这会儿她觉得汪氏应该不会理她,汪氏一直都很有主见,她在意的人从来都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转变看法,当初的她不就是如此吗?
  果然接下来汪氏很不满的说道,“我跟你说连玉秀,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那张烂嘴!别人胡说八道几句你就听了信了,那我说让你还我钱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不听呢?那我家的钱你准备啥时候还我?”
  一听还钱的事那女人一层三尺高,“汪亚妮,咱们好歹还是邻居呢?我不就是借你那十块钱吗?你就这么天天催我?吸血鬼啊你,我才借了几天你就催着要了?以前我借你钱一俩月你都不问我要,这次才几天就开始讨债,什么人呐你?”
  吴运芝对此也不发表看法,她觉得汪氏应该是为了那个女人口中的“狐狸精”讨说法才这样的,要不然汪氏也不至于这刚借出去就开始讨债,甚至连讨债估计也就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问她要,不然当初直接不借就是了。
  屋里的汪氏果然是不出吴运芝的意料,只听见她用着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我什么人?我好人!至少我不会跟某些人一样以讹传讹,乱造谣生事!人家一个孕妇好好的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天天造谣生事,欺负一个孕妇你们好意思吗?还要脸吗?”
  汪氏是越说越气,恨不得把外面造谣的人全都揍一顿,可她身边那女人也很委屈啊,“人家都说这么说的,荣丽是她妹子的还这么说能有假吗?我听荣丽说她家经常摔东西或者丢东西,肯定是她孩子的原因。那天你从她家回来经过我家门口我的碗就掉了,而且其他人也都有这样的问题。”
  “我回来你的碗就掉了,当时你只顾着看外边的热闹,碗歪了我提醒你好几次你都没听到,这能不掉吗?最后你怨到人家的头上还要脸吗?我从他家回来我家怎么没事啊?什么事都没发生,外面说的事还不是你们以讹传讹,乱说的,什么罪名都往她头上按才变成这样的。”
  越说汪氏越愤怒,眼睛里直冒火,把旁边那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汪氏越想越气,不过也知道这女人没主见的很,经常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耳根子软。
  而门外的吴运芝终于发现他们说的那个人是她,却还是不明白她们到底再说些什么?
  就在吴运芝急迫的想要知道事情原委的时候,那女人给出了详细的解释,“我这是例外,可别人的呢?外面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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