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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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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她心里涌起了一股刺疼。她咬咬牙,把一切都忽略了,随后又自嘲地苦笑道:“嫁给你,我学会了怎么去忍受疼痛。可我也学会了……怎么去爱!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我觉得自己都已经麻木了……”
  “现在,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对楼可倩又如此重视,为什么不放开我呢?”她的瞳仁里慢慢地凝聚出一丝潋滟波光,咬着牙关道:“滕御,放开我,可以吗?我就求你这么一回……”
  她是真的累了啊,希望可以寻觅到一个可以让自己栖息的地方。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梦,但至少如今她还在憧憬着——
  可惜,得到的答案却不如她的意愿。
  滕御终于开了口,只是从他口中道出来的话语却极其冷酷:“任蔚然,你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让我心里产生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吗?抱歉,我告诉你,真对不起了,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歉意。而你的想法……也休想达成!”
  被他的狠绝吓住,任蔚然有些惊讶地盯着他。
  难道说,他不是一直都希望与楼可倩复合的吗?现在那个女子愿意主动来央求他,他却怎么就拒绝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她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道:“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梦想着与楼可倩在一起吗,现在有机会,为什么要放弃呢?滕御……”
  “闭嘴!”滕御伸手推开女子那攀上了自己臂膊的手指,冷冷地道:“任蔚然,你想利用这件事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休想,你既然已经成为了我滕御的妻子,那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够是我的妻子。无论我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必须要陪在我身边。想我跟你离婚,做梦去吧!”
  任蔚然有些懵,她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瞳仁里盛满了不解光芒。
  “不必觉得惊讶,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我与楼可倩之间没有可能的了。就是你了!”滕御的掌心往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拍了一下,道:“今天看在你愿意跟我坦诚可倩的心声我就暂时放过你,但并不代表你往后也能够一直都瞒我事情。从今天开始,好好做好你的本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看着他霍地离开自己起身往着楼梯走去的背影,任蔚然都无法反应。
  滕御……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吗?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不离开……不需要离开!
  所以,就算把楼可倩的心声对他转达了,对自己现在的生活也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吗?
  亏她刚才还在那边络绎不绝地拼命跟他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语呢……现在想想,便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了。
  刚才,她好像还跟那个男人表白了——
  真丢脸!
  ~~~~~~
  自从那天的事情以后,后面接连好几天任蔚然都没有见到滕御的身影出现。
  这日,时值正午,她用完餐后便欲要到外面的庭院走走。
  最近一段日子她的胃口都不太好,总是感觉有些东西咽在心口的感觉。这样的状况令她的食欲也有些不振,所以身子也有些虚了。
  她脚步踩出玄关位置的时候,忽然便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些发胀。她甩了甩头颅,掌心撑在墙壁位置,这才能够支撑得住差点晕眩过去的冲动。
  “少夫人,你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旁边侍候着的女佣看到她这般模样,立即便开口询问。
  “不用,可能是最近都闷在家里的缘故,我的身子好像有点虚了。你去给我倒一杯水出来吧,我到外面坐一会。”任蔚然勉强地笑了一下,随后示意她去为自己倒茶。
  女佣虽然担忧,但也不敢有异议,点点头便往着客厅走了回去。
  任蔚然深吸口气,努力地打起了精神,随后便继续往外而行。
  便在此刻,车子呼啸的声音在庭院里回落,一辆银色的跑车疾速开到了院落中停下。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这车子她自然是认得的,是那个男人的。
  前几天有听管家说他要外出,现在正巧是回来了啊……
  男人高挑的身影在踏步下车以后立定,那俊雅的脸颊与她正面相对。
  任蔚然垂在腿‘侧的小手轻轻地握紧,咬咬下唇,往前跨了一步欲去与他打个招呼,哪里料想到这时却是眼前一黑,整个人便都都往着地面栽倒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温厚的怀抱里……好像,与危险绝缘了——
  ~~~~~~
  再度醒来的时候,任蔚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极度冷凉。
  她使力撑开眼睛,看着眼前浮现出来那张俊美的脸庞,心里一冷。
  皆因,男人的脸上凝聚了浓郁的火药味道,那双眼睛更是寒漠到叫她惊心。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第224节:肚子里活了孽种

    
  任蔚然那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入滕御的眼里,令他的怒火瞬时腾升起来。他身子忽然往着她一倾,指尖很快便掐往了她的颈脖,道:“怎么,觉得很意外吗?”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没有忽略他眼底那抹阴狠光芒,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识地张口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话倒是问得令我想发笑了。”滕御话语轻轻,脸上的神色却已经如同结了冰一样寒气bi人:“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的吗?”
  任蔚然紧蹙了眉,不解地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滕御的眸光忽然慢慢地沿着任蔚然的脸面一路沿着她的玉颈、胸膛、腹位等下滑,直到凝视着她的肚子位置,方才嗤笑一声,道:“这个,还得问问你这里了。”
  与此同时,他的掌心已经慢慢地覆上了任蔚然的肚腹,轻轻地抚摩着,那样的动作极尽温柔。
  任蔚然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严寒起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她那惊惧的模样,滕御的掌心骤然添加了力量,轻哼道:“这里啊,活了一个孽种!”
  这里……她的肚腹么?活了一个……孽种么?
  任蔚然喉咙像咽了一种辛辣的味道般变得火热起来,她胸膛急速起伏,那心脏跳动着的频率加剧,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炸起来一样!
  她想,她有点儿明白滕御话语中的意思了!
  他是不是指……她的肚子里面有一条小生命诞生了?
  不应该是那样的,明明曾经有医生告诉过她,她的身子从小都偏寒,不会那么轻易就怀孕的啊……可是现在,滕御不会骗她的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她肚子里面存活着小孽种呢?那明明是他们的孩子啊——
  “滕御,我、我……是不是——”她的声音抖动着,情绪也有些高涨,有些模糊的声音从唇瓣逸出来:“我是不是怀孕了?”
  “呵!”滕御的嘴角一撇,有些冷然地道:“是啊,不跟我装傻了?”
  “装傻?”任蔚然紧皱着小脸,对滕御的质问完全不在状态:“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什么时候有装过傻了?”
  滕御的大掌忽然往着她的脖子位置狠狠一压,低声冷哼道:“什么时候装过傻?任蔚然,你真的当我是笨蛋吗?当初是谁跟我说过自己不会怀孕的?怎么,现在有了,就给我装模作样了?而且……这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孽种?皇甫炎,还是席空?抑或……季风?”
  听到他那样的指责,任蔚然的脑子“轰”一声炸开,整个身子都僵硬,完全没有办法去做出任何反应。
  为什么他要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呢?孩子……明明是他的啊。而且……她从来都没有过其他的男人,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一直都只是他!
  她急切地摇晃着头颅,道:“滕御,你是不是有对我有什么误会啊?孩子是你的啊!”
  “我的?”滕御讥诮一笑,掌心往着她的脸颊狠狠地拍了几下,在女子眉心紧蹙起来以后嘲弄道:“你确定是我的吗?”
  “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任蔚然只觉得身子四周都有无数的冷寒气息不断地侵袭而来,令她整个人都变得害怕起来:“滕御,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并没有过任何其他人。你也应该知道……”
  “不!”滕御却立即便打断了她的话语,膝盖往着她的大腿位置压了下去,道:“任蔚然,你不但跟席空走过,还跟季风在一起过……当然,皇甫炎跟你也是有过接触的。不是吗?”
  末了,他又补充多一句:“当然了,皇甫正跟你也是有过那么几次的往来。那些男人可都对你有兴趣的啊,这孩子,想必就是那样来的吧?”
  他疯了吗,竟然利用这些无理的假想来指责她!
  任蔚然摇晃着头颅,急切地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滕御。对……没错,我是跟他们有过接触,但我跟他们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男人在一起过……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了吗?”滕御却是一声冷哼,掌心忽然往着床头柜面伸过去,从那里取来一张芯片往着任蔚然的脸面丢了过去:“任蔚然,你还是给我好好看一下这个是什么再说吧!”
  “这个是什么?”任蔚然下意识地开口询问。
  滕御冷哼一声,翻身起来便往着旁边走去,打开了电脑把那芯片用读卡器cha了进去,随后往着电脑屏幕上狠狠戳了一下,道:“看清楚了,看到这里,我就不相信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随着他的警告,任蔚然目光往着电脑屏幕看过去,不由脸色大变。
  上面,是她与皇甫正在一起的场景。
  她记得的,那是在他们归国前,她与季风做出决断的那天,皇甫正把她接上了车子。而那天,那个男人差点便在车子里面要了她。而如今画面是播放着的画面,就是这些了——
  看着她与皇甫正纠缠着的场景,任蔚然倒是安下了心来。毕竟,到最后皇甫正与她并没有真正做些什么,那个男人到最后是放过她的了啊!
  “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的。”她努力地深呼吸一口气,尽是地让自己平静道:“那天所有的事情都是皇甫正bi我的,而且到后来我们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所以,她不怕!
  “是吗?”滕御却不咸不淡地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转过身看她:“我为什么要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那就是证据不是吗?看到最后吧,他根本就没有对我做什么。”任蔚然立即便反驳。
  “喔,你还没有看怎么就知道最后了?”滕御冷哼一声,忽然便按压着鼠标把视频拉到了最后的十数秒钟。
  随即,任蔚然整个人便大骇,吓得立即便从床榻上蹦跳了起来——
  
  


  ☆、第225节:哪个男人的野种

    
  看着她那慌张的模样,滕御倒是丝毫都不手软。他修长的身子猛然前倾,长臂使力往着刀她的肩膀一推,把她小小的身子重新压制回柔软的闲榻,掐紧她的颈项便冷笑道:“看到了吗?任蔚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电脑屏幕上,是她已经开始放弃着任由皇甫正胡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那是不是证明着,此人是有意把这段短片递交到滕御手中,而又不把后面的场景给他看,是为了让滕御误会她?
  是皇甫正吗?那个看起来无害的男子,现在可能会成为令滕御更加讨厌甚至痛恨她的缘由?
  “不是那样的。”任蔚然迫切地开口解释:“滕御,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后来什么都没有再发生。我跟皇甫正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不信的话,我们可以与他当面对质的……”
  “任蔚然,你是把我当成傻瓜了吗?”滕御忽然便举起手掌往着任蔚然的脸颊狠狠地甩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觉得你的姘头会在我面前承认他跟你有染吗?”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犹甚,嘴角好像都歪向了一边,可见滕御这巴掌的力量有多大!
  也就证明着,他如今已经被怒火控制住。所以说,无论她说什么都只是徒劳吗?
  任蔚然掌心握成了拳头,拼命地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滕御,你不能够相信他。你该知道皇甫正跟皇甫炎是兄弟,他们如今不就是与你作对吗?他们只是想利用我来气你——”
  “任蔚然,你以为你够资格被他们利用吗?”滕御没有任何要听她说话的意愿,他冷冷地打断她,嘴角划出来的笑意冷漠无情:“你现在应该更加好好去想一下到底自己还做了哪些让我丢脸的事情!”
  “我没有!”任蔚然急速地反驳:“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没有?”滕御听到她的言语,脸上一阵抽搐。他大掌往着女子的玉颈狠狠压了下去,那有力的五指把她的颈脖完全掌控住,道:“任蔚然,你竟敢给我戴绿帽,想找死吗?”
  喉咙好像快要被他压断一样,任蔚然完全没有办法反驳。她只能够凝着男人,瞳仁里面尽是流转着的水润光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这个男人才愿意相信她,她只知道……一定不能够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否则……别说她自己,便是她肚腹里面的孩子,也一定会有危险的吧?
  孩子,是他原本想要的。现在她有了,他应该开心的。可是他却断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这令她的心都像四分五裂一般疼痛不堪起来。她咬紧牙关,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我会杀你吗?”滕御看着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手心忽然便放松,随后指尖狠狠地捏她的颚骨,道:“任蔚然,你休想!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
  得到自由,任蔚然却依旧因为方才被男人压制住的动作而拼命地咳嗽起来。她掌心抚上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一阵阵的难受!
  而滕御此刻已经上下其手把她身上的衣裳都撕碎,同时,弯下身子压制着她,以冷漠的声音在她耳畔淡淡地道:“任蔚然,你既然那么喜欢到外面去勾三搭四,那么就别怪我无情了!”
  “别这样,滕御!”感觉到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戾气,任蔚然的心里一堵。她扭动着肩膀想去逃离男人的控制,可惜那人却狠狠地使力一扳她两只纤手,随后压向了床头架的位置。感觉到双腕被某些柔软的布绸给绑住,她吃了一惊,急速道:“滕御,不要这样——”
  “不要?”滕御讥诮地冷笑一声,手心沿着她那已经完全赤‘luo的身子慢慢地往下游移:“任蔚然,你这个孽种是怎么来的,我就要让他怎么走!”
  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任蔚然的脸色猛地一变。她拼命地呼吸着,眼底里面盛满了深切的悲哀,道:“不行,滕御,你不能那样做。我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们的?”滕御完全没有想要去听她解释的意思,反倒是用力一捏她的白‘皙的大‘腿,在她疼痛到尖叫起来的时刻冷哼道:“你以为你真的那么容易就怀上我的孩子吗?听说你那孽种在你的肚子里面才呆了三十多天,在我的印象里,怎么我们那个时候正处于冷战时期,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呢?”
  任蔚然感觉到身子有一股阴冷气息不断地沁入,她唇瓣嚅动着,轻轻道:“不是那样的,那天……那天你喝醉了,所以你不记得了……那天我们有做,而且做了好久——”
  “哪天?”滕御对她的话语完全不放在眼内,反而冷哼道:“我做过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休想瞒骗于我!任蔚然,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他不是……可是,真的是他啊!
  任蔚然眼里有泪水在打转,看着男人道:“真的,滕御,我没有骗你。”
  “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也没有任何要相信的价值!”滕御手臂一扳她的大腿分开到最大的角度,忽然便扯下了裤链把自己的巨‘大的欲‘望给释放出来,不由分说地往着她的体‘内冲了进去。
  因为没有任何的滋‘润,加上身子的疼痛厉害,任蔚然只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阵抽搐的痛楚里。她努力地深吸着气,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惊呼出声,却听到身上那男人冷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承认吗?”
  不是她做的,为什么她要承认?
  任蔚然摇晃着头颅,没有半分要放松的意思。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滕御忽然便摆动腰身拼命地冲撞起来。
  “啊……”任蔚然终于隐忍不住痛得躬起了身子,浑身上下都感觉要虚脱一般难受。
  “说,你到底是跟哪个男人有了这个野种的?”
  
  


  ☆、第226节:肺腑里肝肠寸断

    
  身子陷入了极端的疼痛中,因为男人那狠力的撞击,任蔚然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好像都已经与**分裂一般酸楚。这样剖心切肝般的痛苦令她深刻地明白道,自己与这个男人之间所存在的信任零,其实原来一直都为零。
  腿‘间,有汩汩而流的温暖液‘体沁了出来,把她的肌肤都灼痛了。她知道那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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