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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古穿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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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程昀凭借自己超强的记忆力自行百度了一下鄙夷道,“剪个头发就是不孝啦?这是什封建主义思想,头发长了就得剪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和孝不孝的有什么关系。”
苏鸢戒备的抬眸看他,脊背挺得笔直,仪态端庄:“不可剪。”
“你说不剪就不剪吧。”她长睫被泪水濡湿,根根分明,程昀唯恐她再哭没有强求。
他瘫在沙发上摆弄了一会手机犹不死心道:“恐怖片里的女鬼才会有这么长的头发,你晚上披着长发走来走去的多渗人啊,不用剪太短,稍微剪一剪,洗头发也很方便的是不是?不然这么长的头发得吹多久才能干。”
苏鸢听得不甚明白断然拒绝:“不能剪。”
微信上有很多未读消息,有几条是江月白的发来的,啰啰嗦嗦嘱咐了一大堆,他气闷,抬了抬眼皮问道:“你饿了吗?”
苏鸢也不知自己几日未进米食了,饿得久了也分不清腹部是难受还是不难受,但从小受到的教养是不允许她主动讨要吃食的,那样就失了千金小姐该有的矜持。
程昀见她摇头垂眸抿了抿嘴唇,小美人还挺有骨气的,这都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不饿才怪。


第5章 第五章
程昀拨通一个手机号码,顺溜的报了一连串的菜名:“饿死了,三点之前送过来。”
挂断电话他走到玄关处脱掉那双扎眼的运动鞋,换了拖鞋走到厨房烧了一壶热水,饭前还得看着苏鸢把药吃了,江月白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温水吞服,真是麻烦的要命。
房间里有地暖,热的厉害,程昀把湖蓝色的毛衣脱下来顺手一丢好巧不巧的整个罩在了苏鸢头上,她脊背一僵闭着眼睛耳根通红的用左手取下衣服,他接二连三的浪荡行径简直把她整个人都吓坏了,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吗?
苏鸢纤细的手指攥着毛衣脸颊不期然染上了一层胭脂色,衣服很软很舒服,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布料与样式。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物什她都不认识唯恐行差踏错一步只能乖乖坐在沙发上兀自出神。
程昀环臂倚在大理石桌旁,看着苏鸢抱着他的毛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很是有趣,有个人在旁边陪着虽然麻烦了点但感觉还不错,怪不得身边那么多人都喜欢包养女明星。
他随手在百度上输入了几个字,包养都需要……想了想又感觉不太对,她和他玩反穿越的游戏,设定就是她对现代事物一无所知啊,他得从头到尾一点点的开始教,就连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和玩手机都是要教的,想一想莫名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程昀略一思忖重新输入,怎么样养女儿?
“穷养儿富养女,当然要把她当作小公主宠。”
“女孩心思细腻敏感,平常说话要多照顾她的情绪。”
“买买买,她想要的东西全部买给她。”
……
答案五花八门,程昀漫不经心的刷着手机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房子里连一双可以给苏鸢穿的拖鞋都没有,更勿论各种衣服了。
他收了手机凑过去斟酌着语气问道:“你喜欢哪个牌子的衣服我让人给送过来,或者你更想到店里去试一试?”
苏鸢认真听他说完话蹙眉想了想,她天生聪慧,在深宅高院为求生存察言观色已成为下意识的反应:“公子不必为我裁制新衣,有御寒旧衣便可。”
这是给他玩欲擒故纵的戏码?算了,和她聊天真是心累,他俩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壁,程昀低叹指着自己道:“你以后能不能别公子公子的叫我,我有名字,我叫程昀。”
“我怎可随意直呼公子名讳?”
“我让你叫你就叫,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程昀倾身离她近了些眼角上挑,“宝贝,叫一声先听听。”
苏鸢柔声道:“我亦有名字。”
“我知道,你不是叫苏鸢吗?”他蹲跪在地上离她又近了一点执拗道,“宝贝,你先叫一声我的名字听一听。”
她后背靠着沙发固执的重复:“我有名字。”
程昀头疼:“你说我和你说话怎么就那么费劲呢?我知道你有名字,我是让你叫我的名字,不是问你有没有名字。
你说我把你带回来都图什么?完全不能正常交流,三岁小孩都比你懂事。”
苏鸢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公……程……程昀,你不要生气。”
她脸颊绯红声音轻软,像一只乖顺的猫咪举起毛绒绒的爪子在他心头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程昀呼噜了一下她的发顶别扭的解释:“我没有生气,现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互相称呼对方名字的,公子什么的落后几千年了。”
苏鸢缓慢开口:“你可否也叫我的名字?”
程昀哑然失笑,这百转千回的弯弯绕绕不就是他叫她宝贝她不好意思了?多少女人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花样百出的引诱点火,骚浪的令人倒胃口,被他言语刻薄的赶出去都不知道不好意思怎么写。
也有走纯情路数的,但像她这样纯情的有点过火的倒不多见,所以说凡事都难在持之以恒,妖艳贱货也好白莲花也罢,都得从头到尾贯彻到底。
他双手搭在苏鸢的肩膀上与她四目相对,语带轻佻:“怎么办呢?可我就喜欢叫你宝贝。”
苏鸢强忍羞辱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持续不断的开始咳嗽,程昀伸手顺着她的脊背把盛着温水的玻璃杯喂到她的唇边:“来,喝点热水。”
她眉心微蹙轻嘶一声,左手颤巍巍的接过水杯抿了两口清水:“多谢。”
程昀拨开她额前的发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苏鸢不言,他盯着她红肿龟裂的左手低咒一声扶着她躺下:“伤口疼了是不是?疼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身体本就虚弱加上昨晚惊悸之下一宿未眠,现在不过是强打着精神同他叙话,背上的伤溃烂发炎疼得厉害,苏鸢趴在沙发上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程昀双手无措的僵在半空中焦躁难耐,她病成这样肯定心情不好也不想说话,他竟然还吼她,对她发脾气。
他笨手笨脚的把她凌乱的长发顺了顺轻哄道:“你哪里疼啊?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在沙发上睡觉不舒服,我抱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母亲早逝,父亲忙于公务,莫氏进门之后她在苏府接受的是大家闺秀最严苛的教导过得却是寄人篱下的日子,她身子骨并不好,一年四季都在生病,日子久了无人再对其嘘寒问暖。
她这病恹恹的身体对谁都是拖累,嫁给行将就木的兰岐王全了苏府满门荣耀确实是她最好的归宿,她从未奢望过这辈子有人会疼惜她。
苏鸢偏头往里不让程昀看到她忍不住流下来的眼泪,她在他面前哭得太多了,连她自己都对自己的娇弱感到厌弃。
程昀把羽绒服盖在她的身上:“我不吵你了,你好好睡。”
他火急火燎的跑到卧室拨通了江月白的手机号码,接连打了几通都无人接听,待到江月白接通电话的时候程昀怒吼:“你怎么不接电话?!”
江月白对此习以为常淡定的问道:“怎么了?”
他自己吼完才想起苏鸢在客厅睡觉,快步走到门口瞅了瞅没有任何动静方松了一口气:“苏鸢疼得都出汗了,她身上的伤到底严不严重?需不需要住院?”
“没事,定时来医院换药在家静养就好。”
程昀不悦:“没事?怎么就没事了?都疼得出汗了还叫没事?”
“现在知道着急了?昨晚我告诉你检查结果时你怎么不好好听?”
“谁着急了?我就是问问。”程昀在阳台上走来走去,把唯一一棵绿植的叶子都摘光了支吾道,“我照顾她都需要注意些什么?”
江月白言简意赅道:“看微信,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还有……那个女士内衣什么牌子的比较好?”
程昀寻思着苏鸢眼下这种状况肯定不能自己逛街买衣服了,从里到外都需要他给她准备,其他衣服还好说,选几个牌子每个风格每个颜色都送来几件就好,可他对女式内衣一类的牌子确实没什么研究。
“人还病着呢,你太禽兽了,不知节制。”
程昀炸毛:“我怎么就禽兽了?我给我女儿买衣服怎么了?”
“女儿?”
他心虚的反问:“把老婆当成女儿养有什么问题吗?”
“你连自己都养不好还养女儿?行行行,你自己问你嫂子吧,我要查房,挂了。”
程昀转着手中的手机光着脚走到客厅把飘纱窗帘拉好,蹲在地上扒了扒苏鸢身上的羽绒服,这样趴着睡应该不舒服吧?他轻托着她的头拉过一个靠枕垫在她的头下让她舒服一点。
病号服宽大露出半截小腿隐隐可见上面的青紫淤痕,程昀往上卷了卷裤腿,白皙的肌肤之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刺得他眼疼,他轻托着她的小脚褪下棉袜,脚上的冻疮比手上的还要严重,屋内温度这么高,她的脚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他双手合拢把她的脚握在手心暖了暖,心里烦躁的要命,这TM是谁下这么重的手?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冻疮感觉十分匪夷所思,共产主义社会还有人生冻疮?
房门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吴淞拎着大包小包在玄关处换鞋:“哥,你怎么搬来这处房子了?我差点没找到钥匙。”
程昀仓皇的把苏鸢的脚藏在羽绒服里,面色阴沉:“闭嘴!”
苏鸢睡得并不沉,房门开合的轻微响动让她如惊弓之鸟一般豁然坐了起来。
程昀道:“吵醒你了?醒了就起来吃饭,江月白说你营养不良,你得多吃点东西补一补。”
她把脚往羽绒服里缩了缩,垂眸看着程昀手中的袜子羞怯难言,在她的认知当中自己的脚只能给未来夫君看的,也只能和未来夫君有亲密接触。
程昀瞅了一眼看天花板的吴淞忙俯身给她穿袜子:“这袜子质量也太差了,也不暖和,你先凑合着穿穿。”
苏鸢被他箍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余地,情急之下道:“怎劳公子动手?于礼不合。”


第6章 第六章
程昀偏头问道:“你叫我什么?”
“程……程昀。”
吴淞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早已波涛汹涌,这是什么情况?程大少爷什么时候变温柔了?程大少爷对外面的莺莺燕燕置之不理原来早已经在家里金屋藏娇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作为他的秘书、司机外加生活助理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程大少爷这么暴躁的脾气竟然能瞒得如此滴水不露,可见对程太太是在乎极了。
程昀心头堵着一股火正愁没处发,对吴淞嚷道:“你看看都几点了?把我都饿死了,还不快点摆碗筷。
谁给你的钥匙,随随便便进我家经过我同意了吗?我能起诉你私闯民宅。”
吴淞有苦无处诉,钥匙不是你给的吗?饭不是你让我送的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算了,和程大少爷相处是不需要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吴淞把饭菜摆了满满一大桌,荤素搭配,有汤有粥,西式蛋糕外加中式茶点,量不多,样式很全。
程昀道:“我以后都在这里住了,你去把我的东西收拾收拾。”
这是同居了还是结婚了?吴淞忍着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应了一声,笑眯眯的同苏鸢打了一个招呼:“嫂子,我先走了,回见。”
苏鸢茫然抬头礼貌笑笑,程昀拆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语气不善道:“不是你嚷嚷着要吃饭吗?现在饭来了你又不吃了,还需要我喂你吃?”
话一出口,他暗戳戳的想,她右手手指断了行动不便,左手也不知道会不会用筷子,他是不是就应该喂她吃啊?
苏鸢坐在沙发上问道:“这般吃?”
“不然呢?我就知道你左手不会用筷子,想让我喂你吃饭就直说。”
茶几与沙发高度相差无几,琳琅满目的饭菜需起身才可夹食,苏鸢道:“不雅,不合规矩,不可食。”
程昀怪异的瞥了她一眼,又不是让她用手抓着吃,怎么就不雅不合规矩了?女人就是麻烦,不就是想让他喂她吃饭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这说话弯弯绕绕的,除了他谁能领会她的意思?
木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程昀盘腿坐在地上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红烧鸡翅啃了两口把骨头吐在桌子上:“你爱吃不吃,反正饿的不是我。”
苏鸢蹙眉看着他毫无仪态的动作几次欲言又止,程昀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正经吃饭,左夹一筷右夹一筷吃得大快朵颐,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污渍打了一个饱嗝,屈膝瘫在地上半眯着眼睛:“难道你这是在对我撒娇?”
她偏转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一块草莓兔子蛋糕,他懒散的用白瓷勺舀了小半碗白粥,往右挪了挪蹭到苏鸢旁边没好气道:“蛋糕是饭后甜点不能现在吃,你都营养不良了还挑食,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节食减肥瘦的和排骨精似得,抱着都嫌硌得慌,好好的脸又非要动刀子整容,蛇精脸硅胶胸,看着就让人腻味。”
苏鸢低眉垂首左手摩挲着衣摆很是歉疚的模样,程昀舀了一勺米粥,白瓷勺贴着碗沿顺了顺溢出来的汤汁,别扭的喂到她的唇边:“吃粥。”
苏鸢嘴唇微动,长睫颤了颤,他小心翼翼的举着白瓷勺张大嘴巴道:“啊……”
“啊……”她不由自主朱唇微启,程昀把一勺白粥粗鲁的喂到了她的口中,手上没轻没重还磕到她的牙龈。
她没有在做梦,萍水相逢程昀救她于危难之中,没有把她卖给秦楼楚馆,没有让她委身相许,没有让她为奴为婢,反而给了她遮风避雨之所悉心照料,这让尝遍了人情冷暖的苏鸢有点无所适从。
程昀又喂了两勺白粥,苏鸢乖巧听话十分顺从,他忽然从中找到了几分投喂的快感,兴致勃勃的夹了一筷糖醋里脊用手接着喂给她:“来,吃点肉补补元气。”
苏鸢吃相斯文,张口咬了小半个细细咀嚼,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她眼角上扬笑了笑,程昀心下满足:“来,吃点素的补充维生素,清炒笋尖。”
“来,吃点猪肝补血。”
“来,吃这个,补充钙铁锌硒维生素。”
……
苏鸢吃得缓慢,程昀表示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就在旁边静静看着她一边寻思着夹下一道菜时,该编什么样的托词听起来让人有非吃不可的欲望。
“谢过,不可再食了。”
程昀耷拉着脑袋颇有点意兴阑珊,用勺子挖了一勺蛋糕殷勤道:“你刚刚不是一直在看蛋糕吗?尝一尝,很好吃的。”
苏鸢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张口吃了,香甜可口,入口即化,他瞧着她黑亮的眼睛兴奋道:“是不是很好吃,来,再吃一口。”
她左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吃。”
苏鸢记不清上次吃饱穿暖是什么时候了,每日冷硬的干粮馊掉的剩饭令人难以下咽,似这般的珍馐佳肴太过奢侈,她偷偷觑了程昀一眼与他对了个正着。
他扬眉戏谑道:“宝贝,有没有爱上我了?”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程昀低咒一声满眼戾气的去开门:“你存心的是不是?有钥匙按什么门铃!”
吴淞呆若木鸡,程大少爷真是七秒钟记忆,不知道是谁三个小时前嚷嚷着要告他私闯民宅,他笑道:“哥,他们是来给嫂子送衣服的。”
程昀侧身:“进来吧。”
苏鸢攥着明黄色的羽绒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戒备的看着一群人进进出出。
少倾,地上、沙发上堆满了琳琅满目的物品,他要把她送走了吗?也是,她好像总是在惹他不高兴,貌若无盐,弱不禁风,连她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他应当是厌弃她了。
吴淞把茶几上的餐盒收进垃圾桶:“哥,张哥他们晚上组队,问你去不去?”
程昀应了一声:“去吧。”
吴淞礼貌的对着苏鸢笑笑解释道:“嫂子,没别人,你别误会。”
苏鸢不知如何应答唇角上扬,回了一笑,程昀冷哧,他对她那么好她都不会对着他多笑一笑讨好讨好他,对一个认识不到三小时的陌生人笑什么笑,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还不走?”
吴淞望着满屋子的衣服鞋子犹疑道:“要不要让阿姨过来帮忙收拾收拾?”
“不用。”
吴淞把自己无意碰掉的塑料袋放回沙发上,程昀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包装袋的名字,知名内衣品牌QW,他眸光一凛,沉声道:“我自己会收拾!是不是我最近给你的工作太少了?”
“不少不少,哥,我先回公司了。”
衣服的吊牌都被剪了,五颜六色的羽绒服,各种版型的毛衣内搭,厚薄不一的打底裤,风格迥异的呢子大衣……程昀从衣服底下抽出一盒袜子:“这个袜子比较暖和,长短都有,你自己按照喜好选。”
他随手把一套湖蓝色的睡衣丢给她,俯身给她穿上一双豆沙红的兔子拖鞋:“穿着病号服在屋里晃悠多晦气,你先将就穿穿,回头这些衣服都得重新洗一遍才能穿。”
她好奇的看着拖鞋上的兔子,抬脚动了动,兔子耳朵跟着颤了颤,鞋子柔软舒适,双脚仿佛包裹在棉花里:“我会洗衣服。”
程昀道:“这么多衣服得洗到猴年马月?”
苏鸢认真算了算:“一日便可,我洗衣服很快。”
“你可别折腾了,整整一天盯着洗衣机多累啊。”
“何为洗……洗衣机?”
程昀懒得再作解释,看着她磨磨蹭蹭的迟缓行动急的发慌,烦躁的半揽住她的肩膀:“不用洗衣机洗你用什么洗?”
苏鸢以为他不相信她带伤可以洗完所有衣物,再三保证:“我每日在苏府浆洗的衣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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