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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之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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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以后补给你。”
    “不用不用。”她连忙拒绝,“我已经对婚礼有阴影,我恐怕天生不适合办婚礼。”
    “不想穿婚纱?”
    “无所谓,反正穿什么都一样好看。”
    陆慎忍不住笑,走到她身边来,看着满桌菜,问:“怎么突然想到要亲自下厨?”
    “今天结婚,想让你体会家庭温暖,以便产生有妇之夫的自觉。”她竖起食指,提醒他,“不过我纠正你一点,这里没有亲手两个字,我的厨艺你是知道的……”花还没有讲完就被他吻住,一面用舌头勾她,一面有技巧地揉她后颈,双面夹击,石头人都滴水。
    何况是她?再放开时眼底已荡漾一层薄薄水光,娇娇俏俏。
    他来回揉搓着她一粒小小耳垂,夸奖她,“好乖。”
    她眨眨眼,邀功请赏,“七叔喜欢吗?”
    “很喜欢。”
    “开张支票。”
    “你才是我老板。”
    “我身兼数职。”
    “当然,现在到处都缺钱,只有你最富。”他坐到她对面,要挑两道菜尝一尝,却被她拦住。
    “全都凉了,你照顾照顾你的胃。”
    想一想,捕捉信息,“缺钱是怎么说?”
    “继良涉嫌内线交易,sfc开出巨额罚单,枫桥基金撑不下去,恐怕要江老伸手。”
    “这件事闹出来,周一选举,又给你增添一层难度。”
    陆慎却无所谓,“有则有,没有也不错,我多点时间陪家人。”
    “那不就是我?”
    陆慎挑眉,“你说呢?”
    她立刻双手合十虔诚祈祷,“那我要许愿,求上帝保佑七叔选不上。”
    陆慎陪着她一阵笑闹,过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只隔着昏黄灯光静静看着彼此。
    陆慎忽而长叹,低低问:“继良的事情,你怎么想?”
    阮唯垂下眼睑,佐以回避姿态,“这件事,我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怎么做都是错,只能听天由命。”
    他的目光再短转成柔和,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定定道:“不是你的错,错在他们。”
    “嗯。”她轻轻一应一声,“七叔这么说,我就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这么好哄?”
    “嗯。”
    他笑,慢慢将领带解开,另一只手仍捏着她细长的手指说:“今晚新婚,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阮唯轻咬下唇,畏畏缩缩,“不要这样,爹地,老师说你不可以碰我那里的……”

  ☆、第52章 等待

第五十一章等待
    房间内仅有一盏地灯亮着,照得四周围昏昏暗暗,轻吟低喘,全是柔软暧昧气息。
    阮唯翻身远离他,侧躺在床上,食指在陆慎手臂上写写画画。
    他正拿翻阅手机内财经报道,没等几分钟就被阮唯一把抽走扔进角落,“我拜托你,工作狂先生,能不能有十分钟时间用来浪费?”
    陆慎笑,揉一揉他她着汗的头发,“懒虫小姐,你能不能自娱自乐十分钟?”
    “不能!”她断然拒绝,蛇一样慢慢爬到他身上,趴在他胸口支支吾吾,一句话讲得不清不楚。
    陆慎听不清,“你说什么?”
    “也没什么。”撇撇嘴,莫名其妙就开始闹变扭。
    “又怎么了?不满意?嗯?”
    原来怀疑他“个人能力”。
    阮唯摇头否认,停一停,想好了才说:“老是这样……又没有措施,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怎么办?无非是生下来。”
    “什么叫无非是!你不想生吗?”
    陆慎低头看她,气呼呼的一张脸,透着熏红的颜色,实在可爱。他忍不住笑,捏一捏她面颊说:“无非是我一个成年人同时养两个女儿。”
    “喂!你说话注意一点。”她放肆地捏他小小一片皮,恶声恶气地问,“再说,你怎么知道是女儿?或许都还没有成功落地。”
    “我不会猜错。”他抬头瞄一眼床角的手机,向新晋上司请示,“十分钟到点没有?”
    阮唯气冲冲将手机还给他,“迟早叫外公撤掉你职位,让你专就陪我一个人。”
    “好,很有气派,听起来很像总裁在训话。”
    阮唯张嘴咬他肩膀,坦然承认,“我就是年度霸道总裁,你等着吧,我可不会让你好过的。”
    “好,我等。”背过身就去翻查邮件,根本是老夫老妻,没有半点情趣可言。
    新婚第一天,妻子就已经开始后悔。
    但第二天早八点,等她被一碗简单不简易的阳春面勾到厨房,又觉这一场婚姻值回票价。
    又要大发感慨,女人实在是多变。
    “七叔……”餐桌上,六必居的酱菜也抢不走她所有注意力,阮唯放下筷子,看着桌对面带一副细边框眼镜翻阅早报的陆慎,犹犹豫豫问道,“佳琪到底怎么样了?七叔去查,不可能没有消息的。”
    陆慎翻一页报纸,闲闲看她一眼,“你担心她,她未必需要你这份担心。”
    “什么意思?”她顿时紧张起来。
    “原本不打算和你说,但这件事你迟早要知道。”
    “我现在就要知道。”
    陆慎笑,“有关廖佳琪的事你总是格外紧张。”
    阮唯强调,“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七叔,不要和我绕圈子了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罗家俊的案子暂定在一月初二次开庭,届时继良将被列为共同被告,而廖佳琪要做污点证人出席庭审。”
    “什……什么污点证人?”
    陆慎慢慢将报纸折成书本大小,饮一口红茶,告知她,“你的车祸,廖佳琪全程参与,她答应出庭指证江继良。”
    多年好友彻底背叛,无敌铁金刚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阮唯?
    她听完,怔怔望着骨瓷杯上的玫瑰花纹,失魂落魄。
    陆慎并不急着安慰,他将这些都当做正常反应,不需要虚幻无力的话语粉饰太平。
    “我不相信……”她低声呢喃,自言自语。
    陆慎却说:“你可以去法院听审,廖佳琪会告诉你真相。”
    她抬头看他,前一刻茫然,这一刻又坚决异常,“你真残忍。”
    “小朋友,要学会面对现实。”他抬手点一点她前额,似长辈口吻讲人生哲学,“前几天看你在翻科大申请资料,想赶在春季入学?”
    廖佳琪的惊涛骇浪被他当做小小波折轻易揭过,阮唯的心思还未回到现实,对他的问话兴趣缺缺,“无非是找件事做……”
    “你先慢慢看,有感兴趣的专业或导师再和我说。”
    “怎么样你都办得到?”
    “尽力去办。”他低头看表,到时间出门,“最近记者跟得紧,尽量少出门。不过继泽回来了,他近期多半会约你见面,你见到他时记得劝他收敛一点,不要在这个时候与外人合作激怒江老。”
    “继泽又在做什么?”
    “无非是联合中太想永远替代继良的角色。”他穿上西装,摆正领带,漫不经心地说着,“但又忘了,江老最忌吃里扒外,继泽这次恐怕又要输。”
    “他哪回赢过?”又想到鲸歌岛,继泽的自以为是,阮耀明的默契配合,秦婉如似跳梁小丑,每一个都如此可恶。
    晨光照亮树顶,唤醒一座短暂休眠的城市。
    陆慎出门前仍记得亲吻她侧脸,如同街头结尾无数新婚夫妻一样,嘱咐她,“乖乖等我回来。”
    实质上,她仍然被定义为一件精美陈设,一只附属徽章,但已经好过预期,她应当学会知足。
    房间内再度空下来,她穿一件浅灰针织衫,坐在透明跳跃的光线里,恍然似一帧旧照,横埂于褪色发黄岁月。
    不知不觉,由手机里敲碎旧梦。
    说谁是谁,上午十点,她借到江继泽不怀好意的问候,“怎么?我才走多久,你就和七叔结婚了?辈分都不讲了,搞乱*轮很爽嘛。”
    难听又无聊的话被自动过滤,除陆慎外,阮唯是唯一能心平气和与继泽对话的“伟大人物”,“外公的决定,我能怎么办?”
    “对,你一贯听话,好像没大脑那么被人摆布。”
    “像你?跟谁都要吵?谁有你那么大火气?”她走回卧室,倒头躺在陆慎的床上,打算与继泽慢慢“谈心”。
    “好久没和你通电话,小妹,你脾气见长,从前那个小刺头又回来了?不失忆了?”
    “全家只有你这么形容我。”她倒是不在意,拿手指头拨弄被子角,无聊至极,“再说了,失忆又不是闹着玩,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电话另一端一阵吵闹,大约是江继泽忙着安抚新女伴,与人在车内推推搡搡,腻腻歪歪对话。
    阮唯等上一阵,才等到江继泽重新回到电话,“出来,我们见一面。”
    “有必要?”
    “就算庆祝我沉冤昭雪,终于没人再怀疑是我找人撞你再栽赃嫁祸给大哥。”
    “那可不一定……”眼珠子转一圈,她在手机旁勾唇偷笑。
    继泽说:“一个钟头之后,我们中心区见。”
    “我要换衣服化妆,至少两个钟。”
    “见我也这么麻烦?”
    “到处都有记者在跟。”
    “那好……”挂电话之前不忘抱怨,“女人怎么个个都这么烦。”
    副驾驶座上的长发女士咯咯地笑,将鲜红嘴唇弯出最美弧度——对待每一位暧昧男性的弧度。
    她拿着惯用手段,假装生气,“我也烦么?”
    江继泽趁机伸手在她□□的皮肤上来回摸索,大笑说:“小如最合我心意,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你烦?”
    秦婉如乘胜追击,“我好,还是你小妹好?”
    “阿阮的醋你都要吃?”
    “你回答我啦……”美艳成熟女性撒起娇来也够酥够媚,平常人招架不住,连继泽都折腰,“是你是你,当然是你。”
    她这才满意,嘴角挂笑去看窗外风景。
    江继泽在中心区一间私人会所与阮唯碰面,闹中取静,楼下车水马龙,这里却如空中楼阁,悬在城市正中心。
    阮唯穿一件米色大衣坐到桌边,不喝咖啡也不要酒,指点一杯红茶,嫌绿茶性凉。
    江继泽盯着她仔细打量,好一会儿才说:“你变了不少。”
    阮唯玩笑说:“那一定是变美不少,你不在,没人欺负我,日子都轻松好多。”
    江继泽把手搭在邻座一张空椅子上,吊儿郎当地承认,“确实,没我,世界都清净。”
    “那还要回来?”
    “回?当然要回。这个时候不回来搅混水,下半辈子天天后悔。”
    阮唯稍稍点头,低头看桌上一盏木雕小灯,松一口气,“那我就不劝你了,反正你们的事我也插不上嘴。”
    继泽却追问,“谁让你劝我?七叔吗?”
    “嗯,外公很不喜欢你这样。”
    “不喜欢也就这样了,改不了。”他仰头看天花板,怅然说道,“他倒是中意大哥,不过最后怎么样?说他人面兽心也不为过。倒是你,怎么还跟没事发生一样?我要是你就抓紧时间想尽办法报复他,让他这辈子都别想从牢里出来。”
    “到底是一家人……”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没底气。
    继泽轻蔑地笑,“是啊,一家人……恨不能你死我活的一家人。”
    “那么你呢?为什么突然回来,又突然邀我见面?”
    他终于坐直,终于肯认真和她说话,“周一,中太会在股东大会上提名我做新董事。与其争来争去让别人看戏,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叫七叔退出,我保证长海一切照旧,我也绝不会对大哥落井下石。反正他已经签好婚前协议,长海怎么样,大哥怎么样,都和他没有直接关联。只要他肯应,报酬方面都好说,要给各部门换血我也都同意。”
    阮唯笑,态度暧昧不明,“你确定他会答应?”
    继泽却说:“你叫他放下工作陪你度蜜月,正好测试他到底有没有野心。”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继泽指着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一只不懂事的小白兔,小心被他迟到骨头都不剩。”
    “二哥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关照?”
    “嗯……有必要有需要的时候。”他两手一摊,倒是坦白。
    但阮唯说:“我不想要一个野心家,更不想嫁给一个毫无进取心的蠢货。你懂吗?”
    “他不懂,我懂。”继泽没开口,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勾起她心中异样的熟悉。



  ☆、第53章 乱象

第五十二章乱象
    秦婉如踩着三寸细高跟,叮叮咚咚从她身后走来,暗红紧身裙裹住饱满的后臀,一段路走得摇曳生姿。
    到桌边望一眼江继泽,彼此暧昧,心照不宣。
    再看阮唯,立即抬起下颌,或者是男人给她底气,由于仍能在男性世界发挥余热,似乎身价都抬高一等,细长上挑的眼睛里写满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傲,“真好笑,你找陆慎,难道是看中他老实?还不是想攀一棵大树,今后好乘凉。”
    阮唯嘴角带笑,她看秦婉如,始终带一点慈爱与同情,“小如阿姨,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找到一棵大树,当然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动他一片叶。”她向后靠,懒洋洋抬头看对方,“不过你怎么又不听劝?在伦敦待着也不老实,到处惹事……”说到这里,目光飘向江继泽,对于这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情愫,她看得一清二楚。
    江继泽一巴掌拍在秦婉如hip上,呵呵地笑,“哎哎哎,别对我妹妹摆一张晚*娘脸,怎么这么不懂事!”转过脸对阮唯,仍然是嬉皮笑脸,但眼神已变,“你在家里和小如说过的话,她都已经转告我。这件事从头至尾你扮什么角色,我们都猜的清清楚楚,只是不知道七叔是不是还在做少女梦,以为整件对大赢家是他。”一转话锋,继续玩威逼利诱,“你说,我需不需要发好心提醒他?毕竟这么多年私交,大家一家人,你说是不是?”
    阮唯也同他笑,只不过她的笑是厌憎,以及怜悯,“二哥,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懂你。”
    “什么意思?”
    “把所有人当假想敌,这样让你更有斗下去的动力?”她瞄一眼秦婉如,警告道,“听说爸爸找过你?我最后多说一句,你们两个要搞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但是不要扯到我爸爸,否则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平日温柔的人一旦露出獠牙,实在让人胆寒,连江继泽都被她震住,更不要说秦婉如,她一贯怕她,因而支支吾吾气势全无,“谁知道阮耀明发什么神经!以前早就说好各玩各的,现在突然要管东管西,我凭什么样样都听他的?”
    “凭你还靠江家吃饭,我们叫你跪你就得跪。”阮唯显然已经失去耐心,站起身,给江继泽留最后一句话,“你有任何怀疑都找七叔讲,相信他一定认真替你分析前因后果,他不像你,一辈子不讲人情。”
    转过身就走,懒得再应付。
    稍等,江继泽从桌底翻出录音笔,啧啧两声,“这么大脾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秦婉如说:“你要相信我,我讲的话句句都是实话。”
    “那你怎么早不找陆慎去说?”
    “我讲的话,他会听?只要是对阮唯不好的,他都认定我争风吃醋胡说八道。”
    “所以说,怪就怪你蠢,一撩就上钩,一件蠢事之后,事事都被预先认定。”
    但也不能全怪她,当时在鲸歌岛上,谁能猜得到小白兔也会咬人?
    她被一只兔子害得足够惨,可惜却没学到教训。
    阮唯坐上出租车拨通陆慎电话。
    那一边仿佛是在开会,不方便大声说话,阮唯长话短说:“我刚见过继泽,他有中太支持,要和你争董事。”
    陆慎倒不在意,无所谓地说:“不用管他。”
    阮唯道:“又遇到秦婉如,和继泽在一起,实在是……不清不楚。”
    “没必要为她烦心,你如果不喜欢,我想办法打发她走。”
    阮唯叹一口气,“算了,人家的私生活,我管什么闲事。”转而问,“你呢,在开会?”
    “嗯,晚饭不回来吃。”
    “好吧,又要我独守空房。”
    “乖乖等我。”
    “知道了。”
    她闷闷挂上电话,听陆慎口吻,对于周一投票选举的事,已然稳操胜券,那便不必她操心,她只管当闲人太太。
    停一停,对司机说:“麻烦你,前面路口左转。”
    她回赫兰道,不出所料,江如海与陆慎一道在长海开会,阿忠留在二楼会客室,照旧穿一件老式西服,腰腹部分过于宽松,显得没精打采。
    阮唯一见人便笑盈盈相对,实在讨喜。
    但阿忠脸上没笑容,简直是愁云惨淡。他礼貌地习惯性地起身,等阮唯落座才坐回原位,皱着眉头开口,“小姐最近过得很好?”
    阮唯架起腿,身体向后,右手撑住下颌,头略歪,笑着反问:“我能有什么不好?最不济,还有钱。”
    阿忠紧张地搓了搓手,“小姐过得好……就好……”
    “嗯……忠叔关心我,我是知道的,从小只有忠叔肯对我好。”
    “不,不是,其实江老他……”
    “忠叔这次约我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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