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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和你在一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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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只能答应,”他又瞥了我一眼,“不然岂不就是司马昭之心了?”
    我再次被他噎住:“哎哥,我记得你以前还挺喜欢他的啊,怎么现在防他到这个地步了啊?”
    “你记错了。”
    ……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姜涞已经在MSN上敲我:“听说你打算跟刑杰森去香港?”
    看来刑杰森的保密工作做的真不够到位啊,我回复他:“是啊。”
    然后那边就久久陷入“正在输入”的状态,一直到我处理完所有事准备下班的时候,再点开对话框,发现他的头像已经黑了。
    刑杰森在楼下等我,还是去上次那家火锅店,我跟他笑:“看来你还挺长情的。”
    他搂着我带着往前走,笑着说:“看我这么多年都只喜欢你一个人就该知道了,怎么还会因为一家火锅店有这样的感慨?”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说“你不是还有个杨子婷么,到底是对谁长情啊”了,但我毕竟忍住了,因为现在说到杨子婷毕竟有点破坏气氛,于是我朝他咧嘴:“还真是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偏寒,这么多年我哥怎么给我补我都特别怕冷,一到冬天简直是灾难,刑杰森估计是因为这个才总带我来吃火锅的,吃这个最容易暖和嘛,可他忘记了吃火锅还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吃完出来身上总有一股火锅味儿,我今天出来之后就总怀疑自己身上的味道很冲鼻。
    刑杰森望着我哭笑不得地问:“有味道怎么了?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不就好了?”
    我很纠结:“我还想跟你多散会儿步呢!”
    “大冬天的散什么步?你本来就怕冷,还不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他皱着眉替我把大衣拉紧,“我送你回去,有什么话在家里说不也一样?”
    不一样,简直更棒。
    坦白说散步什么的,尤其是大冬天,我确实不怎么感兴趣,只是眼下两个人独处的氛围太好,我舍不得太早回家,现在他愿意送我回去,听语气还愿意在我家陪陪我,那敢情好啊,比现在更好!
    但是刑杰森特别擅长对我食言,把我送到家楼下就跟我告别:“我就不上去了,你好好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你不是说陪我说话的吗?”
    他揉揉我头顶的头发:“别任性了,我跟你上去又能怎么样?有些事……我打算留到结婚的,你就那么心急?”
    我的脸顿时红了,一跺脚就转身往里跑:“我心急什么啊?我就想跟你说说话!”
    他在身后的笑声也太大了,我都上楼了还觉得在耳边荡漾,难怪他说什么都不肯上来坐坐,原来是以为……我向天发誓真的是他想多了。
    刚开完门,还没来得及换鞋手机就响了,我还以为是刑杰森呢,兴冲冲地从包里把手机找出来,结果是姜涞打来的。
    我一边换鞋子一边接通:“姜涞?”
    他安静了几秒,然后才开口:“你在家?”
    “是啊,”我换好拖鞋把门关上,“刚回来,怎么了?”
    “你真打算跟刑杰森出去旅行过年?”
    “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我连港澳通行证都办好了,”我去餐厅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我们俩就是一起出去玩玩儿,我哥连日程安排和住宿情况都要求他上交书面材料了,你就放心吧!”
    他轻笑了一声,“这不像柏尧哥的风格啊。”
    我撇撇嘴:“谁说不是啊,我哥以前不说喜欢刑杰森,怎么说也能算欣赏了吧?就算还不算欣赏,总算是放心的吧?这次简直把他当什么似的在防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却不以为然,“要不然你换个角度想,如果柏尧哥不这么做,我大概也要出手了,我出手比你哥出手更让你觉得尴尬吧?刑杰森接受起来也没那么舒服。”
    我突然有些好奇,姜涞现在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跟我说话,一个他喜欢的女人,还有一个他从小就看不惯的男人,这两个人在一起了,还打算一起出去旅行,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跟我说这些话呢?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咳嗽了一声,“没什么,我倒了杯水,你刚刚说什么?”
    他顿了顿,“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扭捏了半天只好说:“我好像有点感冒,先去洗个澡啊,先挂了。”
    哪晓得他立刻紧张起来:“感冒?这个天感冒可大可小,你跟我说说哪里不舒服?”
    “还好啦,”我吸了吸鼻子,“就是有些鼻塞,然后还有点头痛,我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好吧,”他声音都低下来,“那你先休息。”
    以前他肯定还要加上一句“有事打我电话”的,但今天他没有说就挂了,我把手机丢到沙发上,有些难过地问自己,如果真的有事,我是不是肯定会忘记找姜涞,而直接就打刑杰森的电话呢?
    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真的去洗了个热水澡,回房之后直接扑到床上就睡了,再醒来的时候还是晚上,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把手机扒拉过来发现很多通刑杰森的未接来电,再一看手机被调成了静音,难怪我没听到电话响,我还在纳闷,昨天睡觉前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还在认真回想,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估计是怕吵醒我,动作很轻,我直接坐起来尖叫一声:“谁?!”
    然后直接把我哥吓着了,他把灯打开:“你想吓死我吗?”
    我看到是他就放心了,夸张地朝他笑:“没想到纪大老板胆子竟然这么小。”
    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粗到让人不敢相信了,我亲哥迎着我的目光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是说你烧到这个程度还不去看医生,在家躺着像死了一样,是想吓死我吗?”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还好啊,哪有那么严重。”
    “现在当然还好了,”他在我床边坐下来,把我按下去躺着,“姜涞在这替你冷敷了一天,胳膊都不行了。”
    “……姜涞?”我觉得嗓子痒,咳了好一阵才接着问:“你说他在这里照顾了我一天?”
    哥哥点头:“现在他自己都不行了,被我赶回去休息了。”
    我都不知道该做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了,我哥是怎么知道我不舒服的,姜涞又是怎么能进来的,一切都已经很明显了,原来关键时刻就算我不打电话给他,他也总有办法能找到我,我身边最亲的人,比如哥哥、比如爸爸,他们都愿意给他大开方便之门,而刑杰森却莫名其妙被三振出局。
    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手机上那一拍触目惊心的未接来电显示,于是立刻伸手去床头柜上把手机拿过来,刚想拨号码,就被我哥抢走了,我不解地问:“哥你干什么?”
    “给谁打电话?”他瞥了我手机屏幕一眼,“刑杰森?真难为你都成这样了还没忘记要给他打电话。”
    “我是他女朋友啊,我都睡一天了吧?他联系不到我该着急了,”我把手机抢回来,“我得给他回个电话。”
    这下我哥站起来了,出去的时候还替我关上了房间门,我也没多想,直接给刑杰森回了个电话过去:“你找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还以为你生气了。”
    “没事生什么气啊,我就是有点感冒,”我声音粗粗地笑起来,“睡了一整天了,我哥过来照顾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好点了吗?”
    “好多了,就是嗓子还有点儿疼,”我咳嗽了几声,“你在忙吗?那就先不说了,我头有些晕,想再睡一会儿。”
    “好。”
    虽然我用这个理由结束了和刑杰森的通话,但其实现在我是肯定不会再接着睡了,随便找了件大衣披着我就开门准备下楼,结果刚打开/房门我哥的声音就传过来:“干什么去?”
    我侧着头去看,他就站在我隔壁房间的房门口,手上还端着杯咖啡,我笑起来:“哥你最近是这么了,我小时候你都没这么管过我,难道是追我嫂子有进展了,在我这提前适应当爸爸的感觉?”
    他皱着眉:“嗓子哑成这样还说那么多话干什么,你口渴了?我去帮你倒水,回房间去躺着。”
    “干嘛呀,”嗓子又开始痒痒的,但我还在坚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都睡一天了,我想下去透透气。”
    他想了想,还是把咖啡杯放下,“我陪你。”
    ……
    下楼我就注意到了,平时一直开着的客房门现在是关着的,哥哥之前说他让姜涞休息去了,难道是在家里休息?
    但他很快解答了我的疑问:“姜涞已经回去了,我确实让他就在这里休息,但他说你不会希望他留在这里的。”
    “……”确实我就是这么想的,但你这么赤/裸裸说出来显得我好没心肝啊,我只好打哈哈:“怎么会呢……”
    他走到沙发那边去,看了我一眼,示意道:“坐。”
    这样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真的好伤自尊,我忍气吞声地坐过去:“老哥,你出去恋爱行不行?”
    “不是我想管你,一舟,以前虽然你也常常闹出些麻烦事,但我知道你是在闹着玩,也就随你去了,有姜涞和刑杰森在边上看着,我不担心你会闹出什么大动静,”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但这次不一样,我怕你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做出些以后会后悔的事。”
    我眨了眨眼,表示没听明白。
    “你就装傻吧,”他叹气,“现在姜涞就算再关心你也要避嫌,刑杰森自己身在局中,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提醒你,很多事只能我来做。”
    做什么呢?棒打鸳鸯?别傻了,多少本来不怎么相爱的男女就因为要跟反对的家人作对才最终在一起的,弄巧成拙什么的例子可太多了。
    我想我的表情应该很好地传递了我想表达的东西。
    “你要跟他在一起,爸爸和我都充分表示理解,就算不支持,至少也不会反对得很激烈,”他把茶几上的水杯朝我推了推,“但很多事你要明白,循序渐进这个过程是很必须的。”
    我从善如流地捧起杯子喝水,咦,竟然水还是温热的。
    他说的循序渐进我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有温水润过嗓子,再开口声音就好多了:“我明白的,如果说刑杰森对爸爸偏爱姜涞有些看法,但他一直对你都很尊重,这次旅行的事,你明示暗示得也够多了,他不傻,肯定能听明白你的意思,这不就行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他的自制力。”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纪柏尧先生终于表示满意,“别忘了给姜涞带礼物。”
    “……”我怎么有种姜涞才是爸爸的儿子,哥哥的弟弟,而我只是捡来的或者抱错了的这种奇怪的即视感呢。
    过小年的时候我就搞定了全部工作,加上攒着的年假差不多可以休息到明年元宵节了,我哥亲自在我的假条上批了字,竟然没有再嘱咐什么就继续忙他的工作了,我也乐得轻松不用再解释一遍,当即很高兴地给刑杰森打电话:“老刑啊,我这边忙完了,随时都能走,你呢?”
    他被我那句“老刑”噎住了,半天才感叹了一句:“你这称呼变得可真快,我都跟不上适应了。”
    我“哈哈”一笑,“怎么样,你什么时候能出发?”
    他“嗯”了一声,“说了这么久都没咳嗽,看来感冒是好得差不多了,我这边时间很自由,随时都能出发,你回去把行李收拾一下,我下午去接你。”
    刑杰森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好像真的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于是愉快地答应他:“好嘞,我现在就回家收拾东西,你大概几点到?吃完饭了再来吗?”
    他觉得好笑:“是啊,我们会在一起迎接新年的,用不着这么着急。”
    “幸福的日子总是不嫌多的,”我看了看时间,“好吧,我还要去买一套旅行装的洗漱用品,你快到了再给我打电话吧。”
    挂完电话我就开车去了超市,大包小包买了很多,最后尾箱都放不下了,只能塞进后座里,回家之后还喜滋滋地看着那些零食傻乐,不过等到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发现这些都是白买的了,一个二十四寸的箱子,把我的换洗衣物都塞进去,就只够放点小东西了,我买的零食还大多都是膨化包装的,塞都塞不进去,于是把手机掏出来把地上摊着的这些拍照发给刑杰森让他拿主意,他很快回消息:放心,我不会让你饿着,出门了还吃这些,那跟在家里有什么区别。
    啧,他可真会说话,我果断放弃了那些,把行李箱打包好,又开始选该带哪个包去比较好,站在镜子前比划了半天,最后选了个比较百搭的黑色小包,想着装好我的证件和钱夹就够了。
    刑杰森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已经出发准备过来接我的时候,我还在挑鞋子,等他到了我还没挑好,正准备让他帮着给拿主意,结果他就递给我一个包裹:“刚在外面碰到快递,我就顺便帮你拿进来了。”
    咦?我这段时间网购了吗?
    结果拆开一看,竟然是双松糕鞋,黑白色为基色,样式也很大方,我愉快地换上在刑杰森面前美美的转了一圈:“好看吗?”
    “好看,”他虽然给我肯定的答案,但还是表达了疑惑:“穿新鞋不会磨破脚吗?”
    我又走了几步,觉得很舒服啊,就挥挥手:“只要好看,管那么多呢,实在不行还可以去了再买嘛。”
    他这才点头。
    刑杰森订好了机票,我跟着他出发基本上是不用带钱包不用带大脑的,因为头天晚上太兴奋了也没睡好,上飞机就开始补觉,他一直在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工作上还有没交接好的地方,直到飞机要起飞了,空姐来提醒,他才关机,对上我的眼神,对我抱歉地笑笑:“事情太多了,他们还有点弄不清楚的地方,我刚刚已经交接完了。”
    我点点头,男人不认真工作,怎么赚钱养家,我看我也就只剩下美貌如花这个技能了,得让他提供资金给我继续保持、好好发挥呀!
    而且刑杰森这个人,向来原则性强,他说交接完了,一路就再也没有因为公事分一下神,我睡了一觉醒,发现他正在看迪斯尼和海洋公园的简介,我一下子没忍住,直接笑起来:“干嘛呀你这是,别告诉我你这些年去了那么多次香港,没去过迪斯尼和海洋公园啊!”
    他还真对我点头:“以前去都是谈公事,没时间去,我也不感兴趣,倒是你,竟然这是第一次去让我多少有点惊讶。”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在椅子上翻了个身,“我不是一直都很忙么,哪儿有时间去玩啊,而且有什么新鲜东西,我哥和你还有……”我在姜涞的名字上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说,“不都第一时间给我买回来了么,感觉过去连购物都不必了,那就只剩下玩儿啦,所以才等到今天,有人陪的时候再去嘛。”
    刑杰森是聪明人,当然不用想都会知道我停顿的地方本来出现的应该是谁的名字,但他很明智地直接跳过了,含笑问我:“原来你行情这么差?竟然找不到陪你去玩的人?这么说来我岂不是亏大了。”
    “是啊,你真是亏大了,”我故意朝他眨眼:“怎么样,要不要考虑退货?”
    他直接伸手过来把我的手握住:“那倒不用,你知道的,我的投资目光向来不错,看重的是发展前景。”
    “哦?”我被他说得好奇起来,“你觉得我有什么发展前景?”
    他笑了笑,不肯再多说了。
    刑杰森这人属于典型的闷***,其实他肚子里可多坏水儿了,姜涞一般会选择用比较好玩的方式直接口述出来,但他就喜欢憋着。
    不过看他憋着的样子也很愉快啊,我偷偷笑,结果被他发现了,带着一种被看穿的窘态瞪着我:“笑什么?”
    我别开头,嘴角咧得更大了:“开心嘛。”
    刑杰森难得有这样的时候,我再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有些微微泛红,这种害羞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还真是违和啊。
    我再一次别开头偷笑,这次他直接伸手过来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头带回来,我被迫和他对视了三秒,然后破功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好可爱!”
    刑杰森这小半辈子被人用无数种形容词形容过,说他可爱的我估计是第一个,因此他一时间没想好应该做什么表情,一脸纠结地看着我,那别扭劲看着更可爱了。
    到香港之后,基本上就是跟着刑杰森的安排走,他之前在这边的合作方得知他要过来,直接派对接经理全程招待,不过他太了解我的别扭劲,还是拒绝了,但是对方太过热情,知道我们订了酒店,直接开车到机场接我们,说是送我们去酒店。
    刑杰森为表尊重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我一个人坐在后面,乐滋滋地看了一会儿车外的风景,然后就把目光收回来,低头把他提前买好的卡装进手机,迅速上起网来,然而不幸被他从后视镜里发现,从而迅速回头用眼神制止了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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