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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只要你爱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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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妤:“……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吧?”

    宛婷则拍掌大笑:“当然不是重点,宛妤你确实看不上他?哇哈哈,”仰天大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老头子那十万块钱我赚定了!”

    宛妤:……

    宋建辉:……

    谢悠然这回是真的要哭了:“这我到底是生的什么怪物啊?又不缺钱,你至于贪钱贪成这样子吗????”

    宛婷理直气壮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又不偷不抢,反正就算我不说,凭老头那能力要找出宛妤还不是迟早的事情?找到了宛妤也看不上他儿子,有钱不赚,是为傻啊!”

    谢悠然扑上去作势要揍她:“我看你是什么钱都想赚,犯大傻了!”

    宛婷赶紧起身往宋建辉身后躲:“爸爸救我!”

    宋建辉笑着把谢悠然捞到自己怀里,两母女俩就拿他当城墙决战了好几回合,正笑闹得不可开交,宋建辉电话响了。

    边上清闲得被人遗忘了的宛妤很乖觉地帮宋建辉拿过手机,接通,怕那两人太吵听不清,她还体贴地按了免提。

    然后一屋子都听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宋校长,快来学校一趟啊,学校失火了!”

    ……

    作者有话要说:失火前一天写的梗,今日看到,真是无语凝噎,要不要这么凑巧啊啊啊啊?????

    还有,网吧的电脑超烂啊啊啊啊!

 第39章

    所有人一下像被定住了;片刻后,惊醒过来就什么都顾不上;随便拎上件衣服就跑出了门。

    宋建辉开的车,也是这一回,让谢家三娘母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速度与激情”;那个快法;好几次谢悠然觉得自己的心肝都要蹦出来了,捂着胸口叮嘱说:“你慢些!”

    宛婷则不停地在打电话问情况;问到最后只骂出一句:“靠;这个宛清!”

    谢悠然吓成那样了,耳朵倒是灵敏得很;闻言倏地转过头来问:“宛清?哪个宛清?关宛清什么事?”

    宛妤看着她姐;神情也很不解。

    脑子里刹那间转过的念头却是:不会是宛婷这家伙贪便宜把宛清就丢在爸爸那学校去了吧?然后他受不了那些苦所以放火烧学校报复社会?!

    宛婷现在头大得很,也不好现在就解释,只狠狠瞪了眼宛妤后,苦着脸跟谢悠然说:“妈,这事一时半会儿讲不清,等到学校看了情况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吧。”

    眼看着进入偏僻路段,宋建辉也很适时地喊了声:“坐稳了!”

    车子急速飙出,谢悠然吓到连眼都不敢睁开,就连宛婷和宛妤,都颇感有些吃不消。

    他们一行人才下车,等在旁边的副校长就跑了过来。学校这会儿早已经放假了,没人都还能引发火灾这样的事简直不可思议,宋建辉头一句话就有些杀气腾腾的:“到底怎么回事情?!有人伤亡吗?”

    其实这是废话,学校里这会儿除了看守大门的保安,基本上就只余下猫和耗子了。

    结果,副校长抹着汗说:“起火的是学校仓库,消防和救护车都已经过来了。”顿了顿,硬着头皮讲下去,“事发时少年A班的宛清在里面,人还没有找出来。”

    宋建辉和宛妤现在终于明白宛婷刚刚那句忍不住的粗口怎么来的了,因为他们两个这会儿也很想骂一句:“靠,这个宛清!”

    宛清活着的时候并不重要,给宛平南丢垃圾似的就没当成一回事过。但是一旦他死了,尤其是还死在宋建辉的学校里,麻烦就大发了。

    宛妤现在倒宁愿是那小家伙受不了训练所以故意纵火了。

    宋建辉铁青着脸往里面走,谢悠然捂着胸口真想自己刚刚那是幻听,这时候,她也不及追究宛清为什么会在这里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宛婷后,跟着宋建辉一起去了起火的仓库那边。

    火烧得很大,远远的甚至能够看见翻滚的浓烟,几辆消防车正在同时作业,高高的水注射进去,火焰小了些,烟雾却越加浓烈。

    让人欣慰的是,他们才一过去,就看到有穿着橙色衣服的消防员从烟雾里面抬了个人走出来:“医生呢?人救出来了!”

    宋建辉走在最前面,见状急忙问:“还活着吗?”

    “有气!”

    所有人就都松了一口气。医生接过病人后,开始做常规的检查和救护,宛婷和宛妤扶着谢悠然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宛清静静地躺在单架上,黑糊糊的一张脸已经看不到一点皮肤的颜色,外衣被烧坏了一部分,但看着并没烧到肉,因为里面的衣服尚还完整,只脚上鞋子已不知去向,两只脚也是黑糊糊的。

    医生检查完后说:“中度昏迷,身上没有明显烧伤,应该是吸入性窒息。”末了可能看到谢悠然她们很担心,就十分体贴地补充了一句,“救出来得还算及时,问题应该不是很大。”看着护士把他抬上救护车后,回过头来又问,“你们谁陪病人去医院?”

    谢悠然看看宛婷,宛婷盯着宛妤,宛妤只好摸着鼻子说:“我去吧。”要爬上车的时候才想起来,回头手心向上朝她姐摊开,“我没钱。”

    宛婷:……

    宛婷眨巴着眼又看回她妈妈,谢悠然一摸口袋,恨恨地:“自己想办法!”

    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太急切了,她们谁都没有带钱。

    另一边的宋建辉见状,二话没说把自己的钱包给了谢宛妤:“现金不够还有卡,密码就是你妈妈的生日。”

    谢悠然的脸终于像是给火燎到了,一时羞怒难言。

    这都什么事啊?她和宛南平都离婚几十年了,到现在,他家的儿子,居然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折腾。

    还折腾出这么大的事来。

    真是情何以堪啦情何以堪?

    宛妤乖乖地捏着后爸的钱包滚上了救护车,心里面的感觉也是复杂到难以言表: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这一家特事儿妈,宋建辉娶了她妈妈真是亏大发了,这些年帮着照顾老的,伺候小的,到老到老该享清福了吧,结果她一时心软又给他捅了这么大一篓子。

    好在宛清没有事,他要是有事,他们所有人非但得背负人命债,以宛南平现在那混不吝的性子,还得缠死他们一家。

    得多糟心啊!

    好在现在人是没有事了,可起火的是学校仓库,那么多材料和设备在里面……宛妤都不敢想损失有多惨重。

    她这会儿都很想扇自己一耳光,为什么要心软呢?那时候想要当圣母,这会儿吃苦吃亏的全是自己真正至亲至爱的人……

    纠结懊恼之时,宛清被推了出来,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一张脸也给擦洗干净了,白净的面皮上,布满了零星的水泡,给药水一擦,全都汪汪发亮,能照得见人影子。

    他的神色并不见痛楚,反倒满是惶恐和惊惧,医生用了很大的力气都不能劝服他让他躺安生了。

    看到宛妤,他挣扎着喊了一声:“姐姐。”

    眼泪大颗大颗就那么落了下来,急得医生急忙说:“哎呀你还哭,再哭你这伤你还要不要好啦?”

    他却不管,只凄楚惊惶地看着宛妤,像是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绝望而凄凉。

    对着这样一个人,宛妤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狠得下心来责骂他或者不理他,尤其是,当医生还用那样谴责的神情看着她时。

    她朝他伸出手,握住了他单薄的指尖,将他按到在床上后,跟着一起进了病房。

    哪怕是被移床时,宛清也坚决不肯放开她的手。

    宛妤只能由他握着,在他床边坐下来。

    医生给他安顿好后嘱咐宛妤:“病人看似清醒了,但因为受了很大的惊吓情绪并不稳定,所以现在暂时不要问他之前发生的事,免得刺激到他。”

    宛妤于是连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能问,沉默着终于伸手,轻轻抚了抚宛清被烧焦的额发。

    宛清则一直喊着她:“姐姐。”

    他蜷缩在床上的样子,可怜而胆怯,忍不住让宛妤想起那年在她学校门口看到他,他也是这么弱弱地倚在墙角旮旯里,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就像个灰扑扑的影子,可怜兮兮地小心翼翼地喊她:“姐姐。”

    宛妤抿了抿唇,替他把滚落下来的眼泪擦干,轻声说:“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她只对着他微微笑一笑,他就像获得了多大的勇气一般,也回了她一个凄怆的笑容,乖乖地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睛,想要告诉她,他有多听话。

    见他这样,宛妤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苦苦地笑了笑。

    虽然药里有镇定安眠的性质,但宛清的精神太过惊惧害怕,入睡并不容易。

    等终于能脱身出来时,宛妤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那只手都要冷僵掉了。

    她一边甩着手腕,一边走到廊道上给宛婷打电话,宛婷告诉她:“火已经灭了,仓库尽毁。那边宛清没有死吧?”

    满满的都是恶意的诅咒和厌烦,宛妤一下说不出半句话。

    她有一种自己也被家里人厌弃的受伤感,闷闷地挂了电话,坐在那儿怔怔看着自己的脚尖。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咦,‘婉玉’?!”

    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宛妤微微移了移视线,入目所见是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只这么大概看上一眼,就能看得出,那双鞋子做工考究,用料上等,非是凡品。

    目光上移,自然是一样考究的衣服,只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和这些衣饰不配:长得倒算得上秀气,身材也勉强称得上挺拨,就是眉梢眼角档不住的流里流气,无端端破坏了整个局面,就像是一副本来还好的画,突然给意外泼上去一团浓墨般,说不出的脏兮兮让人恼火。

    在这个家伙的后面,还跟了两个身材高大结实的夹克男。

    宛妤很确定,自己并不认得他们,她正心烦意乱心情灰败着,哪有那个美国功夫应付人啊?便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以示:您哪儿来,往哪儿去,别烦她!

    结果人看不懂她的暗示,看她蔫头耷脑的样子反倒乐了,一副恶少样凑过去就要捏她的下巴:“哟,你不是威风得很的嘛,今日……”

    “今日总算让我逮到你了”这句话才开了个头,宛妤倏地起身,把他生生吓了一个倒仰。

    宛妤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谁想这还是个甩不脱的瘟神,宛妤才走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处,那三个家伙就围了上来,当先那个一挥手,那两夹克男就一左一右攻了上来。

    流气男在后面抱着胳膊冷哼:“你不是牛叉得很么?今日我也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着哇哈哈十分嚣张地笑了几声,恶狠狠地瞪着她说,“我找你可找了好几日啦,今日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台词终于说完,劈手一指,“给我抓住她,打伤不论,别打死就行!”

    宛妤这才回过头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流气男十分狗仗人势样地斜睨着宛妤,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刀,自以为帅气地甩了甩:“怕了吗?怕了也可以跪下来跟哥哥求饶啊,看我心情好,或者我可以考虑……”

    宛妤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了他一瞬,打断他,冷冷地问:“你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双更哦,终于把日更欠的补上来了。

    元旦节家里的网也通不了,感觉没网络的日子好难过啊= =

    求安慰。

 第40章

    樊刚几乎要给这个家伙气死;闻言指着自己的鼻尖,不能置信得声调都变了:“操;他妈的你问我是谁?!”双手叉腰在原地转了个圈,也懒得解释了,直接跟那两家伙下命令;“打!打得她记起我了为止!打坏了算我的!”

    那两人略一犹豫;就有一人当先攻了上来。

    宛妤只看他们两个的架势就知道是练过的,原本还觉得自己同时应付两人只怕很吃力;结果见他们还挺讲君子风度的;冷冷一笑迎了上去。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跟宋建辉对打得多了;谢宛妤只需两个回合就知道;就算他们只是一个人,也是自己对付不了的。

    打不过就跑,如果连跑也跑不掉怎么办?

    兵法有说,擒贼先擒王。

    一个假摔,宛妤自夹克男的胳膊底下钻出去,顺便借他之势溜出这两人的包围圈,直起身纵身在假山石上一蹬,人腾空而起直扑远远躲在一边观战的流气男身边,还没等他将刀挥过来,她侧身一避,指尖翻转,手臂一勒,这个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家伙就落入了她的手里,成了她手上的“人质”。

    匕首抵喉,杀气尽现:“光天化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宛妤冷着脸腾腾斥道,心想回去后一定要跟宋仁轩好好说一说,现在的治安环境太差了,就在医院啊,这人来人往救死扶伤的地方啊,她竟给公然袭击了!

    樊刚这一下是真的气到要跳脚,尼妈啊,第一回给她胁持是意外,那这第二回是怎么算?就怕她使诈,他这回专门远离了战场,就这样还又给她威胁上了?

    真恼起来了,犟牛樊刚什么都不顾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嚣:“不要管我,上来给我抓住她,奶奶个熊,我看她有没有胆子敢杀我!”

    宛妤皱眉,这家伙这么混不吝不怕死倒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将他膝下一顶按倒在地卸尽他的反抗之力后,她一边寻思脱身的路子一边看向远远围观的路人——这都打成这样了,至少该有人报个警什么的吧?

    结果NO,这年头的人就是这么冷血,他们看热闹看得热乎,凑热闹就很抱歉了,一接触到宛妤求救的视线,边上几个路人甲迅速遁了。

    宛妤想要吐血!

    然而更让她意外的是,那两夹克男呈包围之势堵上来后,眼看宛妤就要制不住已近疯颠状的人质,居然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句“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后,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大摇大摆地……走了。

    宛妤看着他们的背影,目瞪口呆。

    手下的人质却是完全不管两个“打手”的去向,继续不屈不挠地和她作斗争,他这些年再怎么给酒色掏空,到底还是个男人,趁她那么一分心,居然还真给他挣出来了。

    回身一扭,这家伙居然也不管刀剑有没有眼就往宛妤身上扑过来。宛妤吃一惊再大吃一惊,又实在是怕手上的刀不小心真把他给误杀了,她本来就是半蹲在地不好借势,闪避时竟然真被他给扑倒了。

    还未反抗,尼妈身上那家伙就跟神功附体似的双手急急如电掐上她的喉咙,还使劲摇晃:“你妈的你还想威胁我多少次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跟你说了做人不要太嚣张你迟早会落到我手上的……”

    那样子要多狰狞有多狰狞,好似宛妤跟他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一样。

    宛妤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他都没帮手了还敢这么嚣张?双手握上他的手臂,一个旋扭,身上的疯子就飞了出去,砸到地上生生砸出了一个坑。

    好在是块灌木丛,嗯,受些痛有可能,受伤就不会了。

    宛妤都不晓得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她心情不好,也不愿意和人多纠缠,捡起地上的刀走过去贴着他脸上的地面深深一插——不料雨雪才过,泥地松软,她用力过猛,竟然将整把刀都嵌了进去,只余一点刀柄盖留在外面,完全起不到威吓的作用。

    好吧,这个气势没有了,还可以有别的。宛妤提脚踩在他肚子上,故意摆出恶狠狠的样子说:“看你神经不正常,今日我就饶了你了,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出现!”

    说罢整整衣冠,准备潇洒去也。

    不想樊刚那人也不笨,晓得宛妤根本就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事实上她那张脸,晚上灯光暗的时候还有些煞气,这青天白日光敞敞的看着,只觉根本就是个好欺负易推倒的小受受!一回扑成功他竟然上瘾了似的,“嗷嗷”叫着又扑上来,嘴里还喊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 =

    宛妤惊悚了,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有可能不是神经病而是大麻烦,她一向乐善好施、四处积德,不夺人所好不抢人男友不损人利己也不勾三搭四,连对她有意见的人都少,就更不要说和她有仇了。

    但眼前这家伙分明,嗯,越看越熟悉,宛妤那个被火灾打击到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记起了一个人。

    她背上汗毛直竖,脑子里呼啸而过宛婷跟她说的,有关于这个城市里流传的樊大少爷的传说,这回连揍都不敢揍他了,侧身一避就要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不想那个家伙好死不死扑过头了,倒在她面前,一个驴打滚就那么抱着她的腿嚎了起来:“老婆哇,不要不要我啊,跟我回家哇,家里的孩子都要饿死了哇!”

    宛妤虎躯一震,僵掉了。

    宛婷曾经告诉她,樊家这位N世祖总结起来就是有四癖:装逼癖、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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