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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执迷不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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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从小到大一直和睦,两人性格一个深沉稳重,一个活泼明朗,正好互补,夫妻俩几乎没怎么操过心,结果呢,三十多岁了居然还大打出手。两个人又是身高腿长的练家子,拳头挥得干脆利落,腿风扫得呼呼作响,把在厨房收拾的阿姨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贴在门上直叫唤:“别打了,你们快别打了,哎呦诶,这个打法可怎么得了啊……”
那两人哪听得见,跳上跳下间只听见肢体碰撞的声音,噗噗噗,响声沉闷厚重,两人都有技巧,打斗间丝毫不碰擦家具,导致他们老子打完电话才出来阻止他们。
“给我住手。”顾凯风大喝一声,从楼梯上走下,他年轻时也喜欢练腿脚功夫,身手不比两个儿子差,如今六十多岁了,还是身板笔直,没有走形。他快步走到两个儿子面前,黑着脸,“混账东西,多大岁数了,丢不丢人?”
两个儿子在他大喝出声的时候已经停手,此时各自站住,两人脸上都挂了彩,低着头等待他们老子发落。
“干什么?”顾凯风眼风扫过两人,最后看住老大,“云腾,你一向冷静,为什么和你弟弟动手?”
他不是冲动的人,顾凯风觉得就算是顾云起先动手他也不会和弟弟打起来。
顾云腾半天不出声。
顾凯风又问老二,“你呢,云起?为什么和你哥动手?”
顾云起性格直,有什么说什么的主,他果然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水,说:“他就是个懦夫,想说的话不敢说,想留的人不敢留,还拿老子做借口,老子才不要他的好心。”
顾凯风听得心火直冒,大喝一声:“给老子闭嘴。”又反问,“你是谁老子?”
顾云起不说话了。
顾凯风气得肝疼,转而又将小儿子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问:“云腾,你有什么话不敢说?又有什么人不敢留?”
顾云腾抬起头,却看到楼梯上方站着的母女,隔得远,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没有,我没有话要说,也没有什么人要留。”
顾凯风白他一眼,心想你兄弟俩跟我玩无间道啊,说个话这么费劲,然后准备再问,他大儿子却说:“我晚上约了人,先走了。”
“站住,说清楚再走。”他大声说,可是人压根不听,大步往外走,“顾云腾,你涨脾气了是不是?啊?”
嘭,回应他的是大门被甩上的声音。
顾凯风气坏了,踱步回来要揪住小儿子,结果人动作比他快,连跑带跃地蹿到门口,转眼也消失了。
“你们一个个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他气得在客厅哇哇叫,楼上,陈若男已经把顾辰拉回了房间,女人的心思比男人灵敏,刚刚楼下的闹剧她已经看出了门道。她锐利地盯着顾辰,表情严肃,“辰辰,你是不是和他们,”她顿一顿,“你在他们两人之间周旋?”
顾辰不知在想什么,低着头不说话。
陈若男眼前一黑,抬手覆盖住额头,顾辰看她这样,这才吓醒,赶紧扶住她,“妈,你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陈若男只觉得浑身发冷,枉她当了三十多年警察,眼皮子底下的明流暗涌她居然都没有瞧见,或者是她对这几个看起来懂事听话的孩子太放心了,以至于被一些表面现象迷惑,以为那不过是正常的兄妹情深,如今回想起来,才知道件件都是痴情纠缠。
“辰辰,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世的?”她坐在床沿,一手撑住脸。
“八岁的时候。”
陈若男一惊,心里又感叹,“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她以为自己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却不想孩子早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继而她又心惊胆战,他们竟然已经在自己眼皮底下做了这么多年小动作,还好没整出什么大事来,不然真是不好跟人交代。
“你却一直不说,是不是就想一直这样,顶着兄妹的头衔,跟他们这么不清不楚?”她声音严厉,“辰辰,我当你亲生女儿看待,这些年我可没有亏待过你,甚至对你,比对那两个小子还亲,可你怎么能这样?看到他们为你大打出手,你良心过得去?”
顾辰又伤心又难堪,眼泪流下来,她伸手捂住脸,“妈,不是,我没有和他们,我……我只喜欢过一个人。”
陈若男看她良久,心里忽然有了答案,她开口,语气肯定:“是云腾。”
顾辰难掩哽咽,已经哭出声来:“可是他不喜欢我,他一点也不喜欢我。”
陈若男沉思良久,“不,他喜欢,他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顾辰捂住脸的手落下,很久都没有反应不过来。
☆、第50章
钟厉在婚礼前去看了钟老太太一次,老太太当时还是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听见他进来,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
“我要结婚了。”钟厉站在她身后说。
老太太这才放下洒水壶,貌似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再也不会踏进这里吗?”
钟厉吸气,他不打算跟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婆计较,老太太继续说:“来看我死了没有?”
钟厉这回倒笑了,“你死不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祸害千年。”
老太太手里动作一顿,脸沉下来,正要赶他走,人已经无所谓似的说话了:“其实我还是得感激你,要不是你当年那么打压我,我和雨桐也不会分开这么久,能经受住时间考验的感情才最珍贵的感情,我得感谢你让我迷惑顿开。”
他脸上带着笑容,春风得意的模样,好像是特意到这儿来显摆。老太太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倒是比你老子有出息,至少没有让真正爱你的人失望。”
提及他父亲,两个人的表情都免不了变化,钟厉知道老太太这人看起来冷淡,其实这一辈子都在跟一个情字较劲,她对于他父亲婚内出轨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对他母亲的嫉恨也从未停止。女人对待感情就是比男人偏执,不管是老女人还是小女人,这点都一样。
他说:“人都死了,你何必还这么固执,不如放开,活着的人总要好好活下去。”
老太太似乎对他的话有些诧异,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愣了愣才说:“你当然会这么说,春风得意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别人的落魄失意,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会。”
“舅舅都告诉我了。”钟厉说,“是他让我妈去勾引我爸的,想让我爸分点事情给他做做,尽管一开始动机不纯,但他们后来的感情是真的。世上最不能用尺度去衡量的就是感情,没有对错,没有比较,无论是道德和法律都动摇不了它。”他停一停,“何况人都死了,你又何必再较真?”
“你怎么知道我较真?”老太太当即反问,“你妈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较真。”
钟厉却不生气,反而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你想不开,自己在这折腾了什么死法,外面的人不知道实情,以为我逼死你的,还以为我这么心狠手辣,连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都不放过。”
老太太当即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大骂:“你犯不着操这个心,你放心好了,我这个祸害肯定要长命百岁,我就在这儿膈应你,膈应你到死。”
钟厉抿嘴一乐,点点头,“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去结我的婚了,你就在这儿……安享晚年吧。”
他原本想说孤独终老,到了嘴边却厚道了一把,想是自己就要办喜事了,讨个好彩头,多说点吉利话,再者,她再令人讨厌,不过也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我跟她计较个什么劲。
老太太没理他,拿了洒水壶转身进去了,只是进门前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五月的某一天,钟厉和肖雨桐举行了婚礼。这天,天气晴朗,和风暖阳,温度不冷不热,空气里有花草的甜蜜和芬芳。
钟氏总裁结婚,也算本市一件大事,本城新贵,富商名流来了不少,伴郎团又都是些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引无数单身女人竞折腰。
婚宴热闹,新郎新娘被层出不穷的节目耍得团团转,却又毫不生气,跟着大家一起哈哈大笑,钟厉喝多了,送宾客的时候,几乎把整个人挂在新娘身上。
为此,他被范逸取笑了,不怀好意提醒他:“哥们,你这走路都打晃,洞房怕是要泡汤了啊。”
钟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骂:混球,不取笑我你能死啊。
等人都走光了,他在新娘和服务生的搀扶下到了酒店房间内。房间事先经过布置,灯关了,只留窗户边桌子上的一个大烛台,烛光跳动,带着浪漫的温情和喜庆,床上换了大红被褥,上面用玫瑰花瓣摆了个心形。
钟厉进门后按着感觉往床边走,结果被人扯住,“这边,先去洗澡。”
他收住脚,看她一眼,慢半拍一样嘿嘿一笑,“哦,老婆。”
他被人扶进卫生间,靠在洗手台边上,一手撑在其上,穿着敬酒服的新娘弯着腰去给浴缸放水,苗条的身段被大红色的喜服紧紧包裹成细长的一束,像一朵盛开的马蹄莲。
他眯了下眼睛,歪歪扭扭靠过去。
肖雨桐没防备他忽然过来,被撞了一下,整个人差点摔进浴缸里去,幸亏她没喝醉,及时伸手撑在了旁边的瓷砖上。
“老婆,我要和你洗……鸳鸯*浴。”他的脑袋钻进她脖颈里,呼出炙热的酒气。
肖雨桐一边躲开,一边推他,他不让,紧紧抱住她不松手,喝醉酒的男人就跟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让人头疼。但孩子不听话,大人至少能用武力让他屈服,然而这喝醉酒的男人还真是打不怕,骂不理的。
只能好脾气地哄:“好好,等水放好再洗,我先给你脱衣服,你别动。”
他听话地张开手臂,任她宽衣解带,等自己被剥光的时候,他忽然扯住她的衣襟,礼尚往来一般:“你帮我脱了,我也来帮你脱。”
肖雨桐欲躲开,结果他动作更迅速,一手扣住她腰,单手就撤掉了她衣服的扣子,她惊呼出声,他干脆张嘴咬住她。
被他抱起来丢进浴缸并迅速压在身下的时候,肖雨桐十分吃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喝醉酒的人力气还可以这么大,敏捷度还可以这么高。
今晚的顾云腾也喝多了,钟厉的助理给他和顾辰安排了司机和车子,两人坐在车子的后座上,身上还是参见喜宴的华美服饰。
顾云腾闭着眼,靠在座位上小憩,顾辰也喝了酒,不过她没睡,靠着看窗户外面的城市夜景。她明天下午就要走了,此刻多看一眼是一眼。
深夜的城市依然火树银花,只是人车渐渐稀少,车子行驶在路面上轻快而平稳。看得久了,眼睛微微发酸,顾辰眨了下眼睛,转过头来,却看到身边男人俊美冷硬的侧颜。
他闭着眼睛,薄唇紧抿,犀利的眉毛微微拧着,许是酒精的作用令他感觉到不适。顾辰已经记不得他喝了多少酒,不过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大概也少不了。
顾辰原本只是无意瞥了一眼,过后却无法将目光挪开。这张脸,明明和家里那张是一样,可是在她眼里却是独一无二。上学的时候同学问,顾辰顾辰,你两个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你会不会认错?
她只是笑,却不告诉别人。怎么会认错?就算只是背影,我也能清楚地认出哪一个才是他。他身上的味道冷冽清淡,他身上有股特别淡定的气质让我心安,只要我靠近,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他。
她喜欢他,具体到哪一刻她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第一次少*女之心萌动的时刻吧,那时候她知道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她坦然地接受着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打着光明正大的旗号,私底下免不了沾沾自喜。
天底下的女人只有我能和他这样亲密。她有时也调皮,从后面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却故意叫错称呼:“二哥,二哥……”唠唠叨叨说半天,最后才咦一声,瞪大眼睛,“原来是你啊,大哥。”
他并不生气,只是揉揉她的头发,宠溺地说:“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毛躁?”
她朝他吐吐舌头,然后笑嘻嘻抱着他的胳膊,整个身体都靠着他。
往事一幕幕,经不起长久的回忆,脚下的路再长,也终究有尽头。
车停了。
顾云腾睁开眼睛,一路都没有睁眼睛,他需要适应一下,“到了?”他不知道是问谁,也没期待得到回答,伸手搓了搓脸就去开车门。
手才搭上扶手,似乎觉得不对,抬眼瞧了一下窗户外面,黑黢黢的一片,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他一顿,脑袋往后一转,幽深的眼睛朝她看了过去。
她不说话,只拿眼睛和他对视,他抿着嘴,表情克制。
她不会告诉他,刚刚她做过什么,反正车子停在了江的下游,司机已经不知去向。
“我明天就要走了。”她说。
听到她开口,他表情松懈下来,坐姿懒散,他像先前那样靠坐在那里,目视前方:“我知道,明天我们都会去送你。”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沉默,过了会回答说:“好好照顾自己,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就没什么了?
她看着他,眼神渐渐激烈,“顾云腾,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称呼变了,他不为所动,语气依旧淡然:“没有,我今天有点累了,司机去哪儿了?快叫他过来……”
“他不会来了,我已经打发他走了。”她说,呼吸渐渐起伏。
他好像有点吃惊,终于转过脸来看她:“你想干什么?”
她冷笑一声,一刻还清冷的眼神,下一刻就像蹿了火,腾地就烧起来,她咬着牙说:“我想打你。”话音未落,两只秀拳左右开弓,劈头盖脸去捶他,拳头纷纷落在他头上、脸上、脖子上,还有肩膀上。带着歇斯底里的恨与爱,是宣泄是不满,已经叫人说不清楚。
顾云腾起先发蒙,反应过来后捉住她手腕,她拼命挣脱,头发散了,礼服松了,露出胸前的饱满,顾云腾气息难调,眼底神情越来越幽暗。
他忽然起身将她往下压在座位上,她这才终于不动了。
可她那张嘴还不消停,一张一合地:“我明天就走了,我告诉你,我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我会想爸爸妈妈,想我二哥,想雨桐,想聪聪,独独不会想你,我会忘了你,去找个洋鬼子做男朋友,我和他结婚,和他生一堆小洋鬼子,我把他们统统带到你面前来,让他们叫你舅舅,叫你舅舅你听见没有顾云腾,你这个混蛋……”
她说完自己哭出来,嚎啕大哭。
顾云腾只觉得脑袋特别疼,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还是被这丫头给闹的,他脑子比平时慢半拍,等听他明白她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在身下哭得惨不忍睹了。
这丫头虽然从小被他们宠着,性格却不柔弱,也很少哭,此刻这样他真不习惯。他松了钳制,撑在自己,“别哭,你别哭。”
他想坐起来,顺便把她拉起来,结果发现自己有些脱力,才一动,又摔下去,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身体就叫人抱住了。
“松手,辰辰,松手。”
两人在后座上撕扯,他越推却,她越纠缠,女人柔弱的腿脚像韧性极好的藤蔓,扯不开扭不断,磨蹭间她身上的礼服全然下滑,完全遮不住自己,她却还是疯了一般把自己往他身上贴。
顾云腾呼吸变粗,喝了酒的男人意志最薄弱,情急之下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顾辰,你别惹我,我可不是柳下惠。”
她仰着下巴,眼神轻蔑,“你是懦夫。”
顾云腾凝视她近距离的嘴唇,声音隐忍,“你再说一遍。”
“懦夫、懦夫、懦……”
惩罚如期而至,力道大得近乎残忍,她毫不退缩,也不想退缩,反倒在心里沾沾自喜:我终于激醒了这沉睡中的雄狮。
布帛破裂,精致的伴娘礼服在男人粗粝的手里分崩离析,片片飘落,如同三月里的桃花雨,带着酒的芬芳。
他带着浓浓的征服欲沉身而入,换来她嘴里一声呢喃,血气奔腾的他没听清她是叫了他的名还是跟他说疼。
这一边伴郎伴娘如火如荼,另一边新郎新娘洞房花烛。
我们这一生都犯过错,也放弃过很多很多,可心中总有那么一个人,不管何时何地,不管是生是死,始终叫人放不下。
没有比这更加执迷不悔的感情,没有比这更完美的结局。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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