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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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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卷起袖子,把缝过针的地方指给他看:“喏,就这。”
  因为当时伤的有些严重,甚至还去医院缝了好几针。
  所以她记的格外清楚。
  哪怕是这么久过去了,疤痕还在,不算大。
  在白皙的手臂上,还是很清晰的。
  察觉到,男人握着她手腕的手,逐渐收紧。
  他沉声问:“为什么打架?”
  何愈心虚的回想了一下:“我忘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
  “以后不要打架了。”
  他说,“很疼。”
  因为自身体会过,所以能够明白,到底有多疼。
  所以不想何愈也体会一遍。
  她那么好。
  不该感受伤痛的。
  何愈温顺乖巧的点头:“好。”
  紧皱着的眉头,这才逐渐松展开,他抬手,在她头顶揉了揉:“乖。”——
  吃饭的时候,那些阿姨们的嘴巴一刻也没闲下来过。
  饭吃的倒不怎么多。
  全都用在提问上了。
  问完何愈问徐清让,连他们恋爱的任何一点细节都得抠出来问。
  何愈无奈的叹息,越发觉得徐清让过来简直就是一个错误。
  不过也是有好处的。
  吃完饭以后回去,陈烟悄悄把何愈拉到房间,给了她一个红包:“你待会把它拿去给小徐。”
  何愈疑惑,刚要拆开。
  就被陈烟拍了下手:“我让你给小徐你拆什么。”
  何愈疼的摸手,问她:“这还没过年呢,你给他红包干嘛。”
  “我们老家那边的传统,女婿第一次来家里,都要包一个红包。”
  何愈皱眉,那双手跃跃欲试的想把红包拆开,可是又害怕再次被打,只能强忍着:“他也不是第一次过来 。”
  陈烟沉默片刻,懒得和她解释:“你哪那么多废话啊,让你给你就给。”
  还不忘叮嘱她,“你要是敢私吞我揍死你。”
  何愈小声嘀咕:“这么凶干嘛。”
  陈烟打开房门出去,徐清让就站在外面,等何愈出来。
  安安静静的,没什么话。
  只在陈烟出来的时候,喊了一声伯母。
  陈烟看着他,叹息声轻微。
  从小何愈就不听话,毛毛躁躁的,她不是没有担心过。
  她这样的性子,以后结婚了,总会吃些苦头的。
  徐清让这个孩子,脾气教养都很好,她也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待何愈的。
  而且何愈的性子,越是强迫,她就越是对着来,拧巴的很。
  眼下的情况,就算是她反对,何愈也不可能会听。
  索性也只能认同。
  只是
  他的病,始终是陈烟心里的一根刺。
  房门再次打开,何愈从里面出来。
  “妈,我们先走了,你和爸说一声啊。”
  何琛嫌她们吵,一早就回房睡觉了。
  陈烟点头,送他们出门,叮嘱道:“路上小心点啊。”
  “知道了。”
  车上,何愈把那个红包递给徐清让:“这是我妈让我给你的。”
  徐清让疑惑:“给我?”
  何愈点头,小声埋怨:“而且还不让我拆,我的手被她打的现在都还疼呢。”
  徐清让伸手接过,脸上,仍旧带着不解。
  “为什么要给我?”
  年幼时,徐城每年春节都会给他红包。
  只是现在离春节还有些日子。
  而且他早就过了收红包的年纪了。
  何愈系上安全带,义正言辞的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给你你就收下,然后请我吃饭。”
  她的样子,很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徐清让看着她,突然很想,被她挠上一爪子。
  抿唇轻笑,他说:“好。”
  像是夏日里的一缕轻风,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加快她的心跳。
  很烦,这种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让她又苦恼又享受。


第63章 第六十三种爱
  突然落下的雪花在路灯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的白。
  徐清让开车将何愈带去了他家。
  他轻声说:“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然后开了车门,下车撑伞,刚准备绕过去接她。
  关门声响起,在这雪夜,格外清晰。
  何愈从车上下来,没有任何遮挡,雪花大片的落在她身上。她伸手去接,甚至能看清形状,落在她掌心。
  很快就融化为细微的雪水。
  她感慨:“我都有多久没有看到雪了。”
  话音刚落,视线移向徐清让,还有他手中撑开的伞。
  微皱着眉,故作嫌弃:“你是不是啊,下雪都打伞。”
  徐清让闻言,还是将伞沿靠向她:“小心感冒。”
  屋子里开了暖气,何愈穿上拖鞋窝在沙发上,正苦恼今天吃什么。
  徐清让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先暖一下身子。”
  透明的玻璃杯,热气像是云雾,飘向空中又消散。
  何愈吹了吹,小口喝着。
  徐清让打开冰箱,上下看了一遍,回头问她:“想吃什么?”
  何愈正襟危坐:“一份意大利面,再来一杯柠檬水,谢谢。”
  他弯唇,无声的笑了一下,从冰箱里拿出蔬菜和面:“没有柠檬水,牛奶可以吗?”
  何愈皱眉:“你们怎么开店的,什么都没有。”
  徐清让挽着袖子,露出白皙精瘦的手腕,把围裙围上,笑道:“真是抱歉,今天这单给您免费,您看行吗?”
  她摆了下手,一脸勉强:“下不为例啊。”
  做饭中途,何愈去了好几次,想要给他帮忙。
  他低着头,锋利的刀刃切开西红柿,红色的汁液流出来。
  动作格外熟练,何愈歪头感慨道:“你做饭是谁教的啊?”
  切菜的手顿住,也只是一瞬。
  锅里的水烧开了,他把面放进去,平静的开口:“自己一点一点学会的。做的难吃的话,会挨打。”
  何愈的心莫名一抽。
  他最近的状态好到,她甚至忘了他那些黑暗的过往。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的,我”
  他脸上的笑容,仍旧清浅温柔:“不需要道歉。”
  他说,“陪着我就够了。”
  不得不说,徐清让做饭的手艺还是挺好的,何愈一次吃了两碗。
  牛仔裤腰都被撑的有些紧了。
  她双手撑着脸,丝毫不吝于对他的夸奖:“手艺不错,给你五星好评哦。”
  说着,她起身收拾碗筷,“既然没钱给,那我就洗碗抵债吧。”
  地上铺了地毯,光脚踩上去,脚底心有点痒。
  她又坐下,把拖鞋穿上——
  雪越下越大,客厅里的电视,正放着天气预报,北城这几天都有大雪。
  主持人的声音,好听的像是某种乐器,叮嘱电视机的观众,雪天路滑,外出时要小心。
  何愈拿着遥控器,换了一个台。
  浴室门打开,徐清让手上拿着干毛巾,擦拭着湿发。
  何愈神色专注的看着电视。
  他走近了些,刚想去拿吹风,余光看到屏幕里的那张脸。
  有点熟悉。
  好像是她以前的手机屏保。
  莫名的有些烦躁,他在她身旁坐下,沾了水意的毛巾似乎稍微变重了一些。
  他低声问:“什么电视?”
  何愈头也没抬:“我也不知道,随便换的一个台。”
  眼睛还死死盯着电视屏幕。
  身旁突然安静下来,何愈才疑惑的将视线移过去,徐清让垂着眼睫坐在那里,轻轻擦拭着头发。
  何愈将毛巾拿过来,坐过去了一点。
  徐清让抬眸,愣怔片刻。
  何愈将毛巾盖在他头顶:“我帮你擦。”
  她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些毛躁,几次差点弄到他的眼睛。
  她好像,永远都学不会该怎么温柔。
  不过没关系。
  徐清让希望她能当自己。
  如果因为他而去改变的话,他会愧疚,会自责。
  然后他问:“你不看电视了吗?”
  何愈摇头:“不看了。”
  “那”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一丝惑人的撩,“把它关了好不好?”
  “好啊。”
  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
  本来就是一部有些无聊的剧,即使有她喜欢的明星光环加持,仍旧改变不了这是一部烂剧的事实——
  电视关了以后,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只能听见毛巾擦拭过湿发,发出的轻微声响。
  四周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变的暧昧了起来。
  突然停下了动作。
  因为她的手腕被人握住,滚烫的掌心贴合着她的肌肤。
  徐清让垂眸,看着她,眸色暗沉。
  喉间弧度,锋利而冷冽。
  轻微的滚动。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想法,何愈脸有点红:“我姨妈来了。”
  神色微变,他低恩一声,逐渐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
  “肚子疼不疼?”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开口:“什么?”
  他轻声说:“我听顾晨说,女孩子来……会肚子疼。”
  “我还好。”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非当天喝了冰的,才会有点疼。
  躺在床上的时候,阵阵的抽痛让她反应过来,今天她在雪地里站了一会。
  大片的雪花落在她身上。
  这个程度,似乎已经足够让她察觉到疼痛了。
  她疼的流冷汗,徐清让也没怎么睡,给她揉肚子和煮红糖水。
  隔着柔软的睡衣面料,他的掌心带着温热。
  到了后半夜,才好了一些,何愈困的不行,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深夜,雪下的更大,何愈突然惊醒。
  身侧已经空了,床单带着凉意。
  她疑惑的穿上鞋子出去。
  背对着她,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没被椅背遮挡的上身,肩线流畅,他微俯了身。
  指尖的烟在烟灰缸上摁灭,带起的缕缕白烟。
  何愈刚想开口,似乎是感知到了她的存在,男人回眸,视线落在她身上。
  陌生的眼神,暗沉到毫无光亮。
  他缓缓起身,朝她走来。
  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在她胸口萦绕。
  何愈眨了下眼,往后退:“你……”
  他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
  诡异到,像是在幽深的丛林看见了狼。
  窗外,雪下的更大。


第64章 第六十四种爱
  何愈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站在悬崖边上,身侧是万丈深渊。
  暗不见底。
  她一步步往后退,脚后跟有了悬空感,细小的石子滚落山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她看着突然靠近的那张脸。
  熟悉却又不如往昔,仿佛一霎从天使变成魔鬼。
  她亲眼,看到他背后长出了翅膀,是黑色的。像锁链,顷刻间被挣断。
  再然后,她被推进深渊。
  最后看见的,是他笑的有些狰狞的脸。
  不该的。
  疼痛没有让她害怕,哪个笑容,却让她从头皮凉到脚。
  徐清让不该那样笑的。
  他斯文儒雅,就连说话,也是轻言慢语的。
  梦境与现实,反复交织,何愈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
  背景不时从刺眼的白昼变成无边的黑暗。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
  可是感觉不到疼痛——
  医院走廊的灯光,好像比的地方都要亮上好几个度。
  顾晨去楼下买水上来,徐清让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发着呆。
  双眼无焦的盯着某一处,幽暗到像是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发光源。
  顾晨叹了口气,把水递给他:“先喝口水吧。”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裸露在外的手腕,甚至还有一道很长的划痕。
  红色的痕迹,应该是他在慌乱之中把何愈抱出来的时候,手不小心蹭在哪里了。
  破皮之后,便是很明显的红肿。
  见他没动,顾晨只能收回手,在他身旁坐下:“会没事的。”
  他安慰徐清让,“医生都说了,还好只是二楼”
  明明有暖气,徐清让的手却抖的很厉害。
  强撑着逼自己清醒,却又终于因为某一句话,那根紧绷着的线因为负荷过重,彻底断了。
  他低头,双手无力的捂住脸,连带着身子也开始颤抖。
  温热的液体染湿他的掌心,最后从苍白无血色的唇边滑落。
  “他们说的没错。”像是生吞了一把沙子,还是被太阳的高温炙烤过的,声带似乎被烫伤,变得极为嘶哑,“我就是一个怪物。”
  声音也在颤抖。
  顾晨和他认识很久了,从不熟悉,到后来成为朋友。
  徐清让一直都是形单影只,而他,似乎也已经适应了这种孤单。
  毕竟倒追他的女生,实在算不上少,可他从来都是礼貌的拒绝。
  他好像,总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做实验的时候,吃饭的时候。
  甚至到后来,他被人言语重伤。
  或是病情发作,他吃光了大半瓶安眠药,被顾晨发现送进医院洗胃的时候。
  沉默或是礼貌的道谢。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会有过大的情绪波动。
  在所有人的眼里似乎都是这样。
  可现在,那个心思缜密,总是把自己的情绪掩藏很好的男人。
  在医院的走廊里泣不成声。
  他的双手无力的插入发间:“我不该活着的。”
  忘了是谁说过,压抑越久的人,爆发起来越可怕。
  顾晨突然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何愈醒来的时候,最先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左小腿打上了石膏。
  脑袋还有点晕,像是有什么压在她头顶。
  视线偏移,看到了守在床边的白悠悠。
  没化妆,歪着头,长发倾斜,挡住大半张脸。
  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是闭上的。
  应该睡着了。
  何愈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听到动静,白悠悠睁开眼睛。
  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她揉了下枕到有些发酸的胳膊。
  看到已经清醒的何愈,愣了几秒后,急忙跑出病房喊医生。
  没多久,何愈被一群医生护士围着检查了一遍。
  为首的那个白大褂医生拿出病历本,不知道在上面写了些什么:“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得留院观察几天,看有没有什么脑震荡之类的。”
  白悠悠道过谢以后,送医生出去。
  病房再次重归安静。
  她去把门给关上。
  整个腰背都睡的有些酸,何愈问她:“我趟多久了?”
  “一天一夜。”白悠悠从病床边的果篮里挑出一个苹果,给她削皮。
  她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忙问:“我爸妈知道吗?”
  果皮断掉,白悠悠又重新起了个头:“我还没说呢,伯父身体不好,我担心他知道了会受不住,不过也瞒不了多久,本来想着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就”
  话说到一半她就停下了。
  水果刀实在算不上锋利,何愈光是看着都替她费劲。
  白悠悠看着她欲言又止,良久,才低声问:“你和徐请让,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脑袋被撞了那么一下,本来那件事她记的模模糊糊的。
  被白悠悠这么一提醒,她的记忆又恢复了清明。
  视野归于黑暗之前,最后看见的,是那张狰狞到有些扭曲的脸。
  似乎一下子理解了徐铮口中的那个怪物,到底是怎样的。
  可是她知道,那不是徐清让。
  因为徐清让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那样。
  他其实比谁都善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去伤害别人。
  何愈沉默不语,白悠悠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可心里,莫名的对这件事生了疑心。
  她是在早上的时候,接到顾晨的电话,直接从剧组赶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正好看见,走廊里的徐清让。
  他坐在那里,低着头,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像是被黑暗蚕食了个干净。
  白悠悠问他怎么不进去,他只是摇了一下头,下颌扬起一个角度。
  白悠悠这才看清他的脸,眼睛里有很严重的红血丝,嘴唇苍白到干裂,唇角有伤。
  像是极度忍耐之时,自己用牙咬的。
  本来就白的皮肤,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甚至泛起了淡青色。
  他低声问:“可以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
  他口中的忙,就是拜托白悠悠照顾好何愈。
  她刚想问他,你怎么不进去。
  顾晨正好过来。
  手上拿着一瓶水,看到白悠悠了,神色微变。
  递给她一瓶,告诉她:“何愈就在里面。”
  白悠悠接过水,道了声谢。
  病房里很安静,何愈躺在病床上,输液管连通着被子覆盖住的左手 。
  白悠悠把窗帘拉上,门外的声音变的有些嘈杂。
  隔着病房门,隐约听到徐清让的声音。
  在颤抖,甚至带着哭腔——
  白悠悠把那个苹果削好皮,递给她:“睡了这么久,你饿不饿啊?”
  何愈躺坐在病床上,视线变的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白悠悠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想什么呢?”
  她反应过来,硬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眨了下眼,却没有忍住,眼泪滴落眼眶,狠狠砸在手背上。
  炙热的,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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