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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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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说着,就沉默了。
  也对哦,徐清让好像和他家里人的关系不太好,朋友也只有顾晨一个人。
  她突然有些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么多。
  于是安慰他:“没事啊,以后等你结婚了,会有人陪你一起吃饭的。”
  徐清让听到她的话,身形微动,抬眸看了她一眼。
  紧绷的唇角似乎松展了些。
  他轻声应道:“恩,会有的。”
  吃完饭以后,何愈搭了个不顺路的顺风车。
  徐清让为了送她,强行改了路线。
  下车以后,她挥手和他说再见,一直到车身消失在她的视野,她才进去。
  那条新闻已经被压下去了,几乎是一夜之间,每条相关视频点进去,都显示无法播放。
  何愈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口气也没松多久,她就被刘姐喊去了。
  劈头盖脸的一顿训。
  维持了十几分钟。
  她灰头土脸的出来,小陈调侃她:“你可别把刘姐气的早产了。”
  何愈皱了下眉,随手抽了本书出来砸他:“你闭嘴。”
  视线落在书封上的名字,她停顿片刻。
  催眠?
  她拿着书坐下,好奇的翻了几页,也不知道催眠对双重人格的治疗有没有用——
  徐清让过去的时候,门是开着的,身份牌就放在桌面。
  心理医生孙智这六个大字格外显眼。
  孙智穿着白大褂,手插放在口袋,冲他笑了笑:“怎么着,没被打倒吧?”
  气氛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这句玩笑话而轻松多少。
  徐清让坐在椅子上,眼睫慵懒的垂着,视线落在心理医生这四个字上。
  孙智耸了耸肩,对徐清让的反应一点也不惊讶。
  这个人,危险还没趣。
  他拖出椅子坐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摁开,看着他:“你再这么冷着一张脸,小心你的小情人爱上别人。”
  他仍旧没说话。
  孙智叹了口气,指望他笑一下,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于是直入主题问他:“你最近的精神压力好像很大,是因为那条新闻?”
  徐清让抬眼,稍微有了点反应。
  孙智叹了口气:“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再这样继续下去,很有可能”
  他低声问:“我会消失?”
  “我只是在提醒你,别太消极,过去的事,应该试着放下。”
  徐请让皱了下眉,薄唇微抿:“我尝试过。”
  可每天晚上闭眼,总是会反复着做同一个梦。
  像是一个魔咒一样,他无法打破,只能陷在其中。
  孙智自然也知道,幼年时期经历的阴影,足以影响人的一生。
  更何况,徐清让的记忆力似乎比一般人还有好,很多事情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减,反而越加深刻的映在了他的脑子里。
  日夜累积,刻骨铭心。
  “你最近尽量接触些让你感觉轻松的人和事。”孙智停顿了下,“我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努力调解自己的心理和情绪。”
  沉默片刻:“我明白。”
  徐清让拖出椅子起身:“我今天还有个会议要开,明天我再过来。”
  话说完,他开门离开。
  孙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脸色有些凝重——
  前段时间忙完以后,现在逐渐闲了下来,周围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八卦。
  以往的八卦头子何愈今天难得消停了一会,安静的缩在自己的小角落,研究那本讲催眠的书。
  不时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合上书,瞬间又忘了个一干二净,又翻开看一遍,点点头,记下了。
  下班时间到了,何愈准点打卡离开。
  犹豫再三,还是给徐请让发了条信息。
  【何愈:你今天有空吗XD】
  她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还是没有等到回复。
  可能是在忙的,她想,反正也不着急,明天再去也行。
  就上了公交车,准备回家。
  才坐了两个站,手机轻震了一下,屏幕上方弹出一条消息。
  【徐请让:有的。】
  【徐清让:刚刚在开会。】
  她看着这两条回复,沉默了一会,正在斟酌着措辞。
  【徐清让:生气了吗?】
  【徐清让:对不起,因为那个会议有点重要,所以我把手机静音了,没有及时看见。】
  何愈瘪了下嘴,她看上去有这么小心眼吗,不过才晚回十几分钟,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生气。
  白悠悠最长的记录还是一周以后才回她的消息。
  【何愈:我没生气呀。】
  【何愈:你要是有空的话,我现在过去找你。】
  她消息发过去没过多久,那边就有了回复。
  【徐请让:来我家?】
  【何愈:也行,不过我今天得早点回去,我爸妈回来了。】
  她二姨突然病了,她爸妈又多留了几天,今天才回来。
  本来她想去机场接他们的,可惜因为之前犯错太多,最近不敢请假。
  只能下班后去见他们。
  【徐请让:好,我待会送你回去。】
  公交车到站了,何愈下了车。
  徐清让给她打了个电话。
  这里有直接去郊区的公交车,八号线,虽然下了车以后还得走一段路才能到徐清让那。
  她拿出公交卡排队上车,空出手接电话:“喂?”
  他低声问:“在哪?”
  旁边有个空位,何愈让出来,给后面的孕妇坐:“什么?”
  “我去接你。”
  “不用。”何愈把卡放进包里,“我已经上车了。”
  这站人有点多,何愈被挤的不行:“先挂了啊,我到了再给你打电话。”
  不等徐清让开口,她就挂了电话,车子一个急刹,好在她及时拉了扶手,不然连人带手机都得摔下去了。
  今天有点堵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目的地。
  按响门铃以后,徐清让过来开门。
  他应该到家很久了,洗了澡,发梢还带着湿意。
  何愈弯腰换上鞋子,粉色的,上次她来过以后,徐清让特地给她准备的。
  何愈当时还夸他有预知的能力,居然知道她还会过来。
  “你先去把头发吹干吧。”
  他点了点头:“恩。”
  等他吹干头发的空档,何愈又把那本书看了一遍。
  她不太确定的想,应该会有用吧。
  徐清让从里面出来,何愈立马把那本书藏在身后。
  动静有点大,徐清让垂眸,视线从她躲藏的手移到她脸上,却没多问。
  “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何愈点头,样子有些期待:“你听说过催眠吗?”
  徐清让眯了下眼:“催眠?”
  “对。”
  孙智在对他的治疗过程中用过催眠,所以他并不陌生。
  “听过。”
  何愈松了一口气,之前她还担心催眠会不会对人的身体有害,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她拿出一个小的水晶球,上面用一根绳子系着。
  徐清让看出了她的意图:“你要给我催眠?”
  何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我今天才大概清楚催眠是怎样的,不过我看书上说,催眠对调解人的心理很有帮助,所以就想给你试试。”
  不过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徐清让会担心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她把水晶球重新塞回自己的外套口袋里:“算了,我还是别给你添乱了,我想了想,这种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士比较好,孙医生有给你做过催眠吗,感觉怎么样?”
  她的样子,似乎真的很感兴趣。
  徐清让低着头,薄唇轻抿,微勾了下,再抬起时,眼中似乎带着一丝宠溺:“你试试吧。”
  何愈一愣:“什么?”
  他有耐心的重复道:“试试吧,你刚学的催眠。”
  何愈眨了眨眼,试探的问他:“你真的相信我?”
  他轻声反问:“为什么不信?”
  何愈按捺下心中的喜悦:“那……那我开始了?”
  “恩。”
  她学着书上说的,举着水晶球在他眼前轻晃,然后让他闭上了眼睛。
  她放低了声音,轻声让他放轻松。
  片刻后,她问他:“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很困,想睡觉?”
  他轻恩了一声。
  其实一点也不困。
  “那你现在想象,你在一片花田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微风吹过你的发梢,安静又惬意。”
  “你往前面走。”
  “看到了一幢别墅。”
  “你推开门进去。”
  “看到什么了吗?”
  ……
  短暂的安静后,徐请让轻声开口:“桌子?”
  不太确定的语气。
  何愈问:“没有别的了吗?”
  徐清让歪了下头:“灯?”
  何愈低声叹息,有些挫败:“你根本没有被我催眠吧。”
  “有的。”他皱了下眉,“我再找找。”
  接下来,他几乎把客厅里能出现的东西都说了一遍。
  何愈沉默良久,索性直接告诉他:“你进了别墅以后,看到一个盒子。”
  “然后打开它。”
  “在上面写下你的烦恼。”
  “接着撕掉。”
  听上去就是很幼稚的行为,就像小时候玩的过家家游戏。
  说完以后,何愈都觉得有点丢脸。
  徐清让三十岁了,怎么可能像她这么幼稚。
  不对啊。何愈皱着眉,她自己也不小了,怎么会相信这种幼稚的要命的鬼话。
  在她对自己的智力感到怀疑的时候,干净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混着风声,轻柔到让人觉得惬意。
  “撕掉了。”
  何愈眨了眨眼,有点惊讶他的配合,她试探的开口:“那你睁开眼睛?”
  她凑近了他,本来想观察他的神情,眼睫抬起的那一瞬间,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他的瞳色比她的深太多,灯光仿佛被切割开,化作细碎的星星,一起掉了进去。
  他的眼中像是有着一大片的星空,可能是因为有些疲劳的缘故,眼尾岔开的弧度收敛了一点,原本的内双几乎成了单眼皮。
  却仍旧好看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她抿了下唇,急忙往后坐:“那个……”
  脸似乎有点发热,她急于找个话题来缓解这种气氛:“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点?”
  徐清让笑了下,丝毫不吝于对她的夸奖:“好多了,谢谢你。”
  何愈忍了几下,没忍住,嘴角疯狂上扬——
  回去以后,她给白悠悠打了个电话,急于宣泄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以前一直觉得他是那种性格古怪,压抑到有点变态的人,还挺怕他的。”
  白悠悠刚夜跑完回来,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喘:“那现在不变态了?”
  “之前是我误会他了。”何愈抱着抱枕,从床头滚到床尾,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他其实挺温柔的。”
  白悠悠笑她:“喜欢温柔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当然啦,温柔的男人可是世界瑰宝,宇宙之光,谁不喜欢啊。”
  白悠悠点了点头:“那祝你好运。”
  “什么好运?”
  “早点追到人家啊。”
  何愈抿唇,将头埋到枕头里,故作娇羞的骂她:“你讨厌。”
  白悠悠被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你正常点。”
  “哦。”
  陈烟在外面敲门,何愈穿上拖鞋过去,她端了一盘水果给她:“记得早点睡,你看看你这黑眼圈。”
  她接过盘子,咧嘴笑了笑:“知道了。”
  陈烟走后,她把门关上。
  白悠悠问她:“阿姨刚刚来了?”
  何愈用牙签扎了块苹果塞进嘴里,含糊的说道:“恩。”
  “明天我有个杀青宴,你记得来啊。”
  何愈疑惑:“你怎么又杀青?”
  白悠悠皱了下眉:“我距离上次杀青都多久了,反正我不管,作为家属你必须得来。”
  何愈妥协:“行行行。”
  白悠悠心满意足:“那就这么说定了,晚安啊儿子。”
  ……


第37章 第三十七种爱
  杀青宴就定在附近一家酒店里。
  进了电梯后,按下楼层。
  白悠悠的视线从不断上跳的数字移到何愈脸上:“那个视频你应该看了吧。”
  何愈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看了呀,不过现在这年头,从来不在公众面前露脸的人居然也会被黑?”
  白悠悠抿了下唇:“你就这么肯定是被黑?”
  电梯到了楼层后停下,因为惯性的原因,有那么一瞬的不适。
  门缓慢的打开,何愈走出去:“当然啦,我和他接触了那么多次,清楚他的为人。”
  白悠悠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是没太和徐请让接触过。
  但身为一个演员,她对神情观察比任何人都要敏感。
  徐请让这个人,太过复杂,不管是眼神还是其他,就像深海里的漩涡。
  越靠近,就越危险。
  她不是什么圣母,别人的危险与否和她无关,可是何愈不行。
  “反正你还是留个心眼,别被爱冲昏了头脑。”
  何愈眯了下眼:“我看上去像是恋爱脑吗?”
  白悠悠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也对,何愈这个人看上去不怎么正经,在某些事情上,还是挺理智的。
  想到这里,她也暂时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忘提醒她:“反正你小心点。”
  察觉到了危险就会逃,这是大自然里,生存的最基本法则。
  里面人太多,何愈脑子都有些懵。
  混沌的听他们发言,混沌的吃完饭。
  实在不行了,她和白悠悠说了一声后起身。
  去洗手间用水洗了下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有点红。
  她一喝酒就上头。
  虽然并没有喝多少。
  抬手挤了些洗手液,淡淡的青柠味。
  轻轻的擦拭着,一直到起了轻微的气泡,她才将手伸过去。
  感受到体温,水流出来,顺着她的掌心延展,冲洗掉泡沫。
  出去时,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手。
  隔壁有人在抽烟,轻笑着说出嘲讽的话语:“我想干什么?我他妈咽不下这口气行吗。”
  何愈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癖好,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转身就走。
  身后的声音被隔绝。
  “他那哮喘不是还没痊愈吗,我帮帮他怎样?”
  ……。
  “我记得你挺讨厌他啊,怎么现在心疼了?”
  ……
  “哟,你也知道他是你哥啊,我看你平时嫌弃起他的时候,不比我们少啊。”
  二楼的阳台,徐铮骂了句脏话把电话挂断。
  她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石膏早就拆了,除了走路时会有点疼以外,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她穿上外套出门,刘婶拦住她:“小姐,你这腿还没好完全,就先听少爷的话,在家里躺着吧。”
  徐铮皱了下眉:“我心里有数。”
  她去了地库,猛踩油门,开车出去。
  未开的车窗,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铃声响过几遍以后,机械的女声提醒她对方暂时无法接听。
  眉头皱的更深,她摘了蓝牙耳机,扔在副驾。
  低骂道:“操!”
  何愈出来以后也没有进去,就坐在外面走廊的椅子上醒酒。
  抬头,脖颈靠着椅背。
  带着很淡的木香。
  吊灯光线落进她的眼中,被刺激到,她眨了下眼。
  然后坐起身,低着头。
  大理石地板,隐隐能看见倒映在上面的人影。
  黑色的男士皮鞋在她面前停下,她愣了一瞬,抬眸。
  身高腿长的男人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素色方巾,银质的领带夹,领带是香槟色的。
  视线依次往上,是线条凌冽的下颚,和偏淡的唇色,挺直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反着光。
  可何愈还是看见了那双如深海般的眼睛。
  忘了是谁说的,沉默寡言的人,总是会用眼睛来表达他的内心。
  徐清让低声问:“陪你朋友来的?”
  似乎是知道隔壁在举行杀青宴。
  何愈点了点头:“你呢?”
  “见了下客户。”
  他在她身旁坐下来,随之而来的,是那股淡淡的烟酒味,混入她的鼻腔,清冽到她头皮发麻。
  “你喝酒了?”
  他低恩了一声:“少喝一点没事。”
  何愈松了一口气。
  昨天她有点激动,抱着枕头睡了一夜,结果第二天早上起床就落枕了。
  稍微动一下脖子就是酸软的疼。
  手机响了几声,屏幕上显示着白悠悠的名字。
  她错开视线,按下接听键。
  “怎么了?”
  白悠悠问她在哪。
  “我就在外面呢。”
  “那你快进来啊。”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和徐清让说了一声,刚要进去。
  他叫住她:“晚上,一起吃顿饭?”
  何愈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你刚刚没吃饱吗?”
  他抿着唇,没说话。
  何愈摸了下后脑勺,看他的样子,可能是真的没吃饱。
  “行吧,待会你给我打电话。”
  徐清让点头。
  视线落在她身上,一直到她推开某扇门进去,再没了踪影,才将视线移开。
  边上,有人斜倚着墙,三七分的发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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