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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校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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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夏深还是在广场茫茫人海以及广场舞重金属旋律中,认出了萧画。
夏正廉说:“好久没出来吃晚饭了,这段时间碰上了一个大案子,一直忙到现在……”
他转头,夏深却不见了。
萧画在另一头,磕磕绊绊的走,倏的,怀里一轻。
夏深替她拿了大半的箱子,问道:“你买这么多彩带干什么?”
箱子是开的,一眼望过去就能看见里面有什么。
除了大把大把的彩带,还有没吹起来的气球,瘪在一旁。
萧画先是惊讶:“学长?”
夏深:“回家吗?”
萧画把左手的重物换到右手,夏深自然的提过来。
“还要买什么?”
萧画摇头:“不买了。学校里要弄一个圣诞晚会,在图文信息楼的大厅,我负责出来采购。”
夏深:“你是学生会的?”
意思就是:这不是学生会才做的事情吗?
萧画摇头:“我闲的没事,过去帮忙的。”
夏深冷冷的瞥了一眼,“你看起来确实很闲。社团活动做了吗?”
萧画还有哪个社团?
夏深这问的,分明就是他们俩的非法社团:企鹅研究社。
萧画说:“啊?有社团活动吗?”
因夏深的社团活动,发布的随心所欲,想发什么发什么,所以萧画很多时候没注意,对方就在这种不经意间发了一个社团活动。
夏正廉说:“小深,你和谁说话呢?”
萧画说:“小深?”
她疑惑的看了眼走过来的夏正廉。
夏正廉的目光却是放在夏深脸上的,喊得是夏深没错。
萧画心道:这是学长的小名吗?
夏正廉走过来一看,夏深边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出现了除了他母亲之外的,第二个雌性动物。
夏正廉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见了鬼了’到后面的‘解释解释’,只用了两秒钟时间转变。
夏深说:“我室友。”
夏正廉那个‘解释解释’的眼神,又变成了‘哦——’
萧画连忙自报家门:“你好,我是萧画!”
夏正廉:“你好,我是小深的堂哥。”
萧画听罢,心道:小深果然叫的时学长,学长为什么要叫小深?小名吗?
这个问号在她的脑袋里越打越多。
满头雾水。
夏正廉说:“我帮忙拿一些。”
“不用。”夏深道:“我拿得动。”
夏正廉因此多看了他一眼。
高深莫测的。
夏正廉道:“萧画,你今年读大几?”
“大一。”萧画老实道。
“这么说,是小深的学妹吗?”
萧画点头。
“读法律的?”
“播音主持。”萧画摸了摸鼻子。
夏正廉说:“播音主持不错,前景好,难怪不得听你的声音耳朵特别舒服。”
萧画不好意思道:“谢谢。”
夏正廉和夏深说:“既然你室友来了,要不要和她商量一下小拆的事情。”
小拆似乎有些胆小,怕生人,紧紧拽着夏正廉的西装,缩在他身后,只露了个脑袋出来。
萧画看着夏深,问道:“商量什么?”
夏深看了眼小拆,把所有事情如实相告。
萧画听完,点头:“我没有问题,家里还有一个客房是空的,棉被我有多,收拾一下就能住。”
夏深听萧画用‘家里’两个字,心情好了许多。
夏正廉说:“那就麻烦你们俩了。今晚上就过去,可以吗?”
萧画:“可以。”
夏正廉拍拍小拆的脑袋,把他往萧画的方向推了推。
小拆不动,夏正廉又蹲下身,哄道:“小拆,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住在这个姐姐家里,听到了吗?”
小拆捏着布偶,没动。
他的布偶已经脱线,耳朵下面的白色棉花露出来一小截。
萧画也蹲下身,伸出手:“小拆,姐姐带你回家,给你把布偶熊补一下,好不好,你看这儿都破了一个洞。”
萧画声音亲和,两句话不到,小拆犹犹豫豫的,放开了捏着夏正廉衣角的手。
夏深:“这里离我家不远,不用送,你回事务所吧。”
夏正廉看了眼手表,道:“那你们路上小心,堂哥就不跟你客套了,晚上我还有个客户要见。”
夏正廉说完,又和小拆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去。
萧画一只手拉着小拆,另一只手提着包,开口道:“学长,你还帮人家打官司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崇拜。
夏深:“嗯。”
“好厉害……”
夏深道:“行业不同。”
“可是你才大二!就可以帮人打官司了!”
夏深道:“你不是也在做电台工作吗?”
萧画歪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啊,学长?”
房间的隔音效果已经这么差了吗,连自己晚上电台播音都听得到?
夏深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说漏嘴,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说道:“偶尔看见的。”
萧画在家里也没怎么隐瞒自己干什么,文件和稿子全都放在电脑桌面上。
这段时间她天天把笔记本搬出来和夏深打游戏,夏深这么聪明的脑子,猜到也实属正常。
萧画道:“哦,其实这个很简单啦,没有你打官司这么高大上,律师诶……”
萧画心想:这是只有爸爸公司里才会出现的高级神秘人物,除此之外,就只有在电视上看到过。
萧画只知道夏深读的是政法系,不知道夏深还兼职给人家当律师。
当律师,那在萧画一个传媒生的眼里,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就和林苗去考古一样,是她这一生都不会接触到的行业。
萧画对自己不懂得事情,都抱着一股敬佩的精神。
特别是她本来就对夏深很是崇敬。
“学长,你真厉害!”萧画夸他。
夏深嘴角不找痕迹的提了一个角度,很快就消失不见。
小拆被领到了陌生的房间,萧画替他铺好了被子和床,又给长时间没人住的客房打扫一遍。
萧画招呼小拆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从屋里拿出针线盒。
“小拆,姐姐给你缝一下娃娃。”
夏深路过客厅,倒了杯水。
半小时之后,他走出来,萧画还在客厅缝娃娃。
夏深:“你是重新做了一个吗?”
萧画脸色煞白,抬起头,欲哭无泪:“这个针线,好难啊……”
她手上已经贴了一个创口贴。
夏深:……
小拆乖巧的坐在小凳子上,帮萧画穿针。
夏深看不下去,走过来:“针给我。”
他拿针的动作相当熟练,坐在沙发上,以一种极度具有美感,也极度具有违和感的姿势,穿针引线。
萧画愣住:=口=!他还会手工的吗!这么全能的吗!
夏深:“看着我干什么?”
他打上结,五分钟不到就解决了萧画半小时没解决的问题。
地上拆了一堆的线头,都是她刚才打的死结。
萧画泪流满面:“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学长好!我的人生太失败了!”
她的室友学长……到底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好福气把他娶回家啊!
萧画心中大感震撼。
夏深看着她,古怪的说了一句:“家里两个人,只需要一个人会针线就好了。”
第27章 圣诞晚会
圣诞节前夕; 萧画采购的彩带和彩灯从兰花苑搬到了学校里。
她叫了一辆车,到了校门口; 是楚安静接的她。
楚安静:“不好意思啊,萧画,双休还要麻烦你。”
萧画:“没关系,我没课。”
楚安静说:“晚上来晚会吗?”
“看情况。”
萧画没给出确切的回答。
夏深忙着处理这件案子,照顾小拆的差事就落到了萧画头上。
三岁的小孩子做不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小拆有些内向,就更不可能有什么麻烦发生。
唯一麻烦的是,萧画对照顾小孩儿没什么经验; 小拆已经足够让人放心; 但她还是手忙脚乱的。
做饭这些,不必说,萧画那个厨艺; 勉强下咽,不把人吃进医院就是好事。
往天因萧画减肥,吃的都是些沙拉减肥餐; 不需要怎么开火做饭; 但现在家里又多了一张嘴; 还是个小孩儿; 一日三餐的饭就得做。
这件事就落到了夏深头上。
萧画对这位室友学长的崇拜之情越来越汹涌。
夏深负责做饭,萧画就负责小拆的日常起居。
楚安静问她能不能来晚会; 她说‘看情况’; 就是这个原因。
“晚会挺有意思的; 布置了好多天,还有鬼屋,真不来?”
萧画笑道:“真的要看情况,我还有事儿。”
她这么说,楚安静没有继续强求,抱着箱子继续布置会场。
萧画送完了彩灯,急急忙忙往家里赶。
一开门,小拆正在看动画片。
萧画路过便利店的时候,兜了一篮子糖。
“小拆,你喜欢吃糖吗?”
她选的都是软糖,硬糖怕小拆卡着喉咙。
小拆伸出手,在萧画手里拿了一颗:“谢谢姐姐。”
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萧画很是大方,把手里的糖全都放到了小拆怀里。
“你别和我客气,糖买来就是给你吃的。吃吧,圣诞节要到了,小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写在清单上,放进袜子里,圣诞老人会帮你实现愿望的。”
萧画揉了下他的脑袋。
小拆三岁的年纪,是个男生,正常情况下,理应对小汽车和玻璃弹珠感兴趣,但他成天抱着一个小熊布偶——人长得又白白嫩嫩,乍一眼看过去,跟个小女生似的。
萧画和他并排坐:“你很喜欢小熊啊?”
小拆慢吞吞的剥糖吃,小幅度的点点头。
“我其实有个很厉害的技能没和你说。你知道夹娃娃吗,就是丢一个硬币进去,可以夹一个娃娃出来,就跟你手里抱着的这个一样。”
小拆面露疑惑,显然,萧画说的东西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
萧画说:“等学长晚上回来给我审批一下,审批过了我就带你去夹娃娃。我保证夹到娃娃机老板出来赶我走。”
还挺得意。
小拆被她逗笑,咯咯咯的笑了会儿。
萧画打开电视,果不其然,一打开就是纪录片。
点播的,这次是德国拍的企鹅纪录片。
萧画对这一段影像很有印象,她的室友学长格外偏爱这一段,翻来覆去看的萧画能把旁白背出来。
萧画说:“小拆,动画片看吗。”
小拆低下头,研究自己的脚尖。
好似自己看的不是脚尖,而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科研成果。
萧画确实挺会照顾人,但是这种小小人,她真是束手无策。
夏深做案子,忙的脚不沾地,一连三四天没看到他人在哪里。
萧画说:“小拆,晚会想去吗?”
夏深正推开门,刚才外头回来:“什么晚会?”
萧画:“学校的圣诞晚会,今天晚上的。学长,你回来啦?”
夏深摘掉围巾,挂在门口。
“你有参加什么活动吗?”
萧画:“没有,这种活动一般轮不到我参加。”
她嘴巴上是怎么说,其实就是她懒。
萧画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学校里的活动能躲就躲,不能躲强行找理由躲。
叫她主动去做什么,比登天还难。
“不过社团好像有很多活动的,学长,你想去弄一个社团活动吗?”
夏深:“社团活动?”
萧画:“有啊,比如摇滚社就唱歌,动漫社就玩角色扮演……”
夏深道:“你可以去扮演企鹅。”
这回,萧画听见了。
她哈哈大笑,“我觉得我可以扮演绿巨人。”
小拆小声说:“绿巨人是男的。”
萧画拍拍他脑袋:“我知道,我开玩笑的。要把自己皮肤涂成绿色,我才不干呢。”
夏深瞅了一眼萧画。
她已经没有开学那么胖了,两人第一次见面在一家差点儿被舌尖上的中国推荐的小店里。
萧画那时候才叫胖,圆不隆咚的一个,走到哪儿都挤人家桌子。
前段时间还能看的出来她瘦了些,结果一入冬又把自己裹成了一颗球——不知道往身上套了几件衣服,坐在沙发上,夏深认为她转身都很困难。
萧画偏偏自己没察觉。
一个人定向思维一旦成立,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要不是瘦的前凸后翘,她都觉得自己是胖的。
夏深观察力惊人,但也没能惊人到透过衣服看本质。
萧画每天恨不得把自己的棉被裹去一道上学,谁知道她最近是个什么身材。
唯独看那张脸,看的出一些变化。
多余的赘肉减下去之后,脸部轮廓和萧情渐渐重合。
比起萧情的俊朗,她更显得温柔一些,小肉鼻子也没以前那么圆,现在稍微看的出点儿美人胚子的原型。
萧画光顾着减肥,没顾着怎么打扮,早上起来洗面奶洗完脸,头发一扎,围巾一卷,帽子一戴,整张脸就看的出剩下一双眼睛。
黑漆漆,滴溜溜的转。
“学长,你不去圣诞晚会吧,我想带小拆去。”
夏深显然是不可能参加这种晚会的。
他放下资料:“早点回来。”
萧画看着小拆:“小拆,晚上和我出去玩好不好?”
小拆点头。
萧画说:“我抱着你去,你害怕吗。”
小拆摇头。
二人当即拍板。
比起冷冰冰的夏深,小拆更喜欢和萧画相处。
她说话如和风细雨,温柔的能掐出水。
孩子对声音的抵抗能力不强,因此萧画和他在短时间之内建立起了良好的革命关系。
萧画抱起他:“我给你穿得厚一点,外面冷。”
夏深:“口罩戴上。”
近日多发病毒性感冒,出门戴口罩,这是夏深时常提醒的事情。
萧画嘟囔:怎么跟我爸似的。
她穿着厚厚的毛衣,又不知道穿了几层什么衣服,最后裹上了厚厚的面包羽绒服。
夏深坐在沙发上,穿了件高领的米色毛衣,端着热水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到想看看萧画能往自己身上裹多少。
萧画不负众望,穿完了面包羽绒服,拿了条能给她当毯子的围巾,卷巴卷巴绕到了脖子上。
夏深道:“你晚会上有节目?”
萧画艰难的转过头:“啊?没有啊?”
夏深喝了一口水,眼里藏着笑意:“我以为你要去表演如何当一个晾衣架。”
萧画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夏深拐着弯儿说她穿得多,她眯起眼睛不服道:“外面很冷的呀。”
又是这个糯米似的语气,黏糊糊的,压低了声音,就跟撒娇一样。
夏深挪开目光,放到阳台。
“下雪了。”
萧画听罢,耳朵一竖。
小拆眼睛一刹那瞪得大大的,鞋才穿了一只,单脚跳着就往阳台上走。
阳台上有两架天文望远镜,堆在一旁。
小拆扒着玻璃门,眼神亮晶晶的盯着雪。
花市在南方,下雪的日子并不多,有时候一个冬天下不了一场大雪。
罕见的,平安夜的时候,花市突然落了场大雪。
萧画是个没见过大雪的人,此情此景,叫她分外想作诗一首,可见她还是个浪漫派的诗人。
萧画作的诗狗屁不通,但是不妨碍她热爱自然中每一种奇妙的风景。
小拆道:“好大的雪啊。”
萧画:“这几天都没看天气预报,想不到花市还有这么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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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画现在就像个小孩儿,拼命的晃荡双手:“学长!学长!外面下雪了!”
夏深:“我看见了,出门带伞。”
萧画说:“那怎么行!下雪天不打伞才好呢!”
她很是文艺,不知道从哪本伤感青春文学里记起这么一句话,萧画双手握拳,放在胸口,感慨道:“它穿过春夏秋来见我一面,我怎么能撑伞把它拒之门外呢。”
夏深:……
什么歪理?
“打伞。”他重复了一遍。
萧画说:“好吧,学长执意坚持,我就打一打。”
她拿着伞出门,一只手抱着小拆,欢快的像只小鹿一样。
撒开蹄子往大雪里面跑去。
夏深在她出大楼的一瞬间,靠在阳台上,依旧端着那杯开水,冒着白色的蒸汽,和蒸汽一同凝视着萧画。
一个黑色的小点,笨拙的在大雪之中越走越远。
夏深看了会儿,侧过头,看到了阳台上的望远镜。
这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心道:我担心她过马路不安全,她既然喜欢我,我应当对她人生安全关注一些。
一通胡言乱语,扯着同款狗屁不通的逻辑,夏深很没有心理负担的拆装了一下,用来观察星星的望远镜观察萧画。
她抱着小拆,不知道说什么,说两句之后,笑的欢畅。
尽管围巾和帽子把她整张脸都遮的结结实实的,但夏深就是知道她很高兴。
从她的动作就能看出来,一边走一边踢雪,在衣服左边的多啦a梦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零食,喂给小拆吃。
夏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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