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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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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故意的,云。”

    “不怪你。”

    他坐在床边,一直抱着她,屋里很安静,她能听见宁致远扑通扑通的心跳。薄云口干舌燥,低声说:“我想喝水。”

    宁致远下楼去拿水,看见放在厨房的蛋糕,生日快乐的“快乐”两个字还留在上面,他鼻子一酸,二十芳龄的生日,终究被他搞砸了。他把蛋糕放进冰箱,用托盘把矿泉水端上楼,扶着薄云喝了一点,清凉的水让她身心舒畅,后脑勺那个一跳一跳的肿块似乎都安分下去。她反手摸了一下,脸上居然浮现微笑:“撞傻了怎么办?二十年的书都白念了,你得养我一辈子。”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养你一辈子。”宁致远抱她入怀,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

    薄云眼睛润湿,眼泪滑下来:“你真的好讨厌,从一开始认识,你就在监视吧?我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不管我在哪儿,你总能找到我。我交朋友,你一个个都要清楚人家查祖宗八代。现在变本加厉,连我的隐私你都要窥探……控制狂!”

    “对,我就是想要知道你的一切,不能容忍你离开我,欺骗我。”

    “我没有欺骗你。”

    “那你手机里那些文件,为何从来不告诉我?你想弄清楚事实真相,很简单,我可以直接去找孟叔叔问清楚。”

    “不要!”薄云挣脱他的怀抱,抓着他的胳膊,大声说。

    “为什么不要?你怀疑的和我猜测难道不是同一件事吗?你很有可能是孟叔叔的女儿。”

    “是私生女。”薄云纠正他。

    宁致远沉默片刻:“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渴望过有一个父亲?眼下你离真相如此接近,为何不寻根究底?”

第四卷:云开 258、难舍难分

    薄云冰凉的小手贴上宁致远的脸颊,温柔地说:“如果那个人不是孟叔叔,而是其他男人的话,我也许会去找他问清楚的,哪怕他是捡破烂的,或者酗酒、好赌……都没关系,我何尝不想知道爸爸是谁?我不是没上门去打听过,苏青阿姨和孟小姐的态度再明白不过了,孟家憎恨我母亲,讨厌我。我是他们完美家庭之外的不和谐音,眼中钉肉中刺。”

    “我知道你去过,那一次我看见了。”宁致远说出那天所见所闻,以及孟琪雅的解释。

    “她说我去讨钱?”薄云笑起来,怎么可能呢,她那时候虽然失去了六中的老房子,但账户里还有宁致远过去给的二十万,她还不至于去跟孟琪雅要钱花。

    她叹口气:“说得也没错,那就是她们的恐慌。怕我证明了某些事,就会去刮风她们的财富和幸福。我虽不是那么想,难保人家不那么揣测我的动机。”

    宁致远握住她的手:“所以,你不打算再问,哪怕你之后见过孟叔叔好几次,你都没开口问?”

    “嗯,我连妈***名字都没提。”

    宁致远沉吟,问:“你怕他不认你?”

    “一点点,我害怕真相是不堪的往事。我可以假想他是我父亲,他很完美,温文尔雅,教我道理,招待我品茶。这就足够了,偶尔见到他,说说话。”

    “仅此而已?”

    “对。我当然反复思考过,当年妈妈写了那么多信,准备了我的照片,可最终还是没有寄出去。我想,她有她的顾虑,十八年来,她为了把我拉扯大,吃过很多苦头,常常为钱发愁,尽管如此,她从来没去找过孟家。这点我很确定,苏青阿姨的表情说明她连我母亲病重和去世都不知道。妈妈后来能写字母和我说话,她都一个字没提过谁是我爸爸,直到……”

    宁致远想起最后那一幕,心疼得揪起来,抱住薄云,她抽泣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总之,我和妈妈一样,有自尊心,不愿被别人看轻,以为我们贪图富贵。何况如今妈妈已经去世,再提旧事,又有何意义?”

    “对你而言,意义重大,你失去母亲,孤身一人,难道不想和父亲相认?”

    薄云在宁致远怀里仰头,痴痴地看着他:“我不是一个人,你在我身边啊,我依恋你,如依恋父亲和兄长。你是我的天和地,是温暖的依靠。我有你就够了,我不需要一个父亲,他是孟琪雅的爸爸,不是我的。”

    宁致远长长地叹息一声,把灯熄灭,抱着薄云,她脸上还挂着泪,不知是因为撞得疼,还是累坏了,抽泣了一会儿,渐渐睡着。他睁眼到半夜,反反复复地想了许多。

    早上两个人都睡过头,宁致远先起床收拾,唤薄云起来,看她后脑勺的伤势,似乎消肿了一点。

    “还疼吗?”

    “按着就疼,不去碰就好了。”薄云一边刷牙一边说。

    宁致远脸上写满歉疚,在背后抱着她。

    “我的生日礼物呢?”

    薄云转过身去,笑嘻嘻地伸手,她想,宁致远肯定会给她准备点儿什么,也许是首饰,也许是书,或者小古董?

    宁致远含笑说:“这次的礼物是延迟满足,二十岁生日,必须好好庆祝,等你放暑假我带你环游欧洲,机票和酒店都弄好了,为期三个月的申根签证,第一站是巴黎,之后看你想往北欧还是南欧去,北欧的话我们去丹麦和瑞典,或者往南一直走到希腊。往东可以去维也纳欣赏音乐会,到布拉格住几天……”

    薄云高兴地蹦起来,把昨晚的不快抛之脑后,搂住宁致远的脖子,像考拉一样双腿挂到他腰上:“太棒啦!”

    宁致远抱着她,亲她红扑扑的脸颊:“那你这学期还是得努力,成绩要维持水平,把赴美交流生的名额顺利拿下,这样……大三你就会在纽约啦!到了那里你就会轻松一些,没有那些无聊的人对你指指点点。”

    薄云开心极了,过了这个夏天,她整个人生都会不一样!哦,不,应该说,从遇到宁致远的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已经翻开新的篇章。

    早饭后,薄云翻出冰箱里的蛋糕,这一块是她特地给宁致远留着的,本想昨夜回家和他一起享用,谁知……她讨厌吵架,生活如果能一直像蛋糕这样甜蜜才好呢。她把蛋糕端到桌上:“你要不要吃?虽然不新鲜了。”

    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其实,他比较想吃她,而不是甜腻腻软乎乎的蛋糕。他嘴角勾起来,铁臂揽住她的细腰往身上带,俯身在她颈窝,轻声说:“我只对你身上那两团草莓蛋糕感兴趣。”

    薄云羞得猛掐他,大灰狼!她不理他,拿起小银匙,懒得用碟子,就着蛋糕盒子挖一大块蛋糕吃,争吵太消耗能量,她需要卡路里!真的好甜,一层一层的巧克力和Nai油堆砌,她吃得欲罢不能,片刻消耗大半,宁致远两眼放光,抓住她的手,一口香掉勺子里一大块蛋糕。

    “喂我!”一向冷酷的他突然撒娇,薄云背上一阵哆嗦,好不习惯!

    她眼珠子咕噜噜转,手在蛋糕上一抹,就往他脸上挥,反正所剩无几,不如玩游戏吧!宁致远眼疾手快,头一偏就躲开,大掌轻巧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露出狰狞的笑容:“想玩?就怕你吃不消。”

    他用手挖了一块Nai油,作势要抹到她脸上去,她笑着躲避,结果全糊在头发上。

    “哎哎哎……讨厌!”她娇嗔。

    “你先开始的哦!”

    她沾满雪白Nai油的手就在他眼前,他突然一口含住她的纤纤玉指,挨个舔吮上面的Nai油,脸上表情无比陶醉。

    “啊,不要啊!”一阵酥麻传来,薄云着急地想抽回手,他干脆双手握住,好似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细吻弄,连指缝都不放过,嘴里发出忘我的低吟,唇舌湿润,啧啧作响,她羞得快爆炸。舔干净了,他才松开,舌头轻轻扫一扫嘴角,暧昧地凝视她,她好似被电殛,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宁致远是俊美无双的野兽,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吃掉!

    她端起烂乎乎的蛋糕要去厨房扔掉,他从背后一把抱起她。

    “身上脏了,一起去洗澡吧,昨晚我们都没洗。”

    “不要……”

    “哦,小脏鬼,我要拿刷子把你全身上下刷一遍哦!”

    她死命挣扎,还是被他扛到浴室去,宁致远才不会放过她呢,她手指上还黏糊糊的,头发上沾了Nai油,不好好洗干净怎么行!她被三下五除二扒光,软弱无力的小粉拳哪里抵得过精壮有力的胳膊。尤其是她一开口抗议,他就扣住她的脑袋,像人工呼吸一样给她来个湿吻,哦不,他不是在给她氧气,而是攫取她的生命力,她的理智和力气一点点被抽走。

    宁致远是个老练的男人,三两下就让薄云瘫倒在怀里,热水沐浴之中,暧昧的气氛不断升温。他眷恋不已地吮她娇嫩的唇瓣,时而轻咬,时而以舌尖勾引她的回应,这是比任何Nai油都香甜的味道。他的吻嚣张跋扈,而嗓音却低迷Xing感,他贴在她唇角,低喃:“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一直好好的,行吗?”

    薄云睁开眼睛:“那你以后不许监视我,不许偷看我的隐私。”

    这个不行!

    “云,我做不到,就算你生气,我还是会一刻不停地洒下天罗地网,把你牢牢看护起来。”

    薄云瞪大眼睛:“你死Xing不改!”

    他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温情:“我怕你受伤害……一切都是为了你。”

    薄云扑上去,咬他的肩膀:“我就知道那手机有蹊跷,不止手机吧,我关机了你照样能找到我!快老实交代,你用了什么法子监视我!”

    宁致远怎么肯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闭嘴!下一波更热辣的拥吻席卷而上,薄云在浴缸里扑腾了几下就毫无招架之力,手脚瘫软。他的索吻极度刺激,唇舌纠缠,不留一丝空隙。他结实的肌肉贲张,身上散发出荷尔蒙的野Xing气息。他好饿,大手在她的背上慢慢滑动,一点一点地撩动她的需求。

    渐渐地,薄云眼神迷离,失魂落魄。就在此时此地,两具身体交缠,交付出彼此的灵魂。

    薄云浑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她抱着一个羽绒枕头,闷闷地说:“冰山大人,你要把我玩坏了。”

    “今天周日。”

    “我要回学校那边去。”

    “明天早上再送你回去。”

    “干嘛?”

    宁致远贴上去,咬她的丰润的耳垂:“别墅这边比较清静,隔音效果好,我们即使动静大些也没关系。”

    薄云羞臊难当,拿脚去踢他,被抓住脚踝,贴在胸膛上挠痒痒,玩个不亦乐乎。

第四卷:云开 259、宝贵一课

    两个人正纠缠得难舍难分,宁致远的手机响起来,他把薄云小小的头按在怀里,任由她抗议挣扎。

    “乖别闹,让我接个电话。”

    薄云安静下来,贴在他身上,体温滚烫,胸膛厚实,她忍不住软绵绵地抱着他的腰,捏他,肌肉坚硬,好似铁板一块。

    “琪雅,找我有事?”

    孟琪雅在那边娇笑:“没事就不能找你?”

    宁致远笑道:“现在有麦克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哪里需要我做牛做马,突然召唤我,必然是有大事。”

    孟琪雅吐一口烟圈:“今时不同往日,我难道不能改邪归正吗?无他,艺廊新搞到一批古玩,良莠不齐,正在清理检点,你若有兴趣来看一看,有相中的,现在下手比较实惠,否则等我放出去拍卖你就要多花钞票啦。”

    “哦,原来是叫我上你那儿花钱,那我马上来,要带一箱子现金吗?收人民币、美金、还是欧元?”宁致远这会儿心情不错,跟孟琪雅开玩笑。

    孟琪雅也不跟他客气:“带上你的支票簿,还有薄云。”

    电话贴得很近,薄云几乎都能听见二人的对话,她忙摇头示意不去,宁致远一指按在她唇上,让她乖乖的。

    “你想见她?”

    “上次在博物馆看她一门心思钻研,她既然有心要学学这些鉴赏的知识,就让她来摸一摸瞧一瞧,上手体验一下。”

    宁致远感到意外:“你对她真不错,真让我受宠若惊。”

    孟琪雅娇懒地叹一声:“我可不是为她,是为了你,她若胸无点墨,言谈粗鄙,怎么好意思带出去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圈养在紫云山上。”

    二人聊了一会儿,约好午饭后就去艺廊。

    薄云坐起来,理一理头发:“真要跟你去见孟小姐?”

    “你是害怕她,还是讨厌她?”

    薄云微笑:“我在她面前已经不会战战兢兢了,但是,我担心她还是讨厌我,眼不见心不烦,我何苦送上门去,让她不痛快。”

    “有我呢,你就在旁边看,能亲手鉴赏古董的机会可不常有,琪雅眼光犀利,下手狠辣,她经手过不少好东西。”

    薄云让步,换身清爽衣服一番,跟着宁致远前去。

    在车上,薄云说:“Mr。King,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先说。”

    “不要在孟小姐面前提及我母亲那些信件。”

    宁致远沉吟片刻:“其实她早知道,是不是?她肯定认出你母亲教过她钢琴,认识她父亲。”

    薄云不正面回答:“她知道多少我不想追究了。总之,我对现状很满意,我现在很好,生活已经太复杂,能简单一点,心情会轻松一些,何苦扰得天翻地覆,让孟家不得安宁。我不想招人恨,何况,你跟孟小姐关系那么密切,若是为了我的缘故……”

    薄云说不下去,宁致远摸摸她的脸:“好,我知道了,我会守口如瓶。”

    “不止,你要把昨天你偷看的文件全部从记忆里删除!”

    宁致远笑出声来,发生过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看过的东西当然过目不忘。不过他嘴上还是答应:“好,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到了艺廊,只见孟琪雅穿着工装裤和旧衬衫,招呼员工把箱子里的物件挨个儿拆包,都摆在铺着软垫的巨大长桌上,一件一件编号。

    宁致远走去和孟琪雅低语几句。

    “哪里弄来这么一大堆?”

    “杜家丽杜国豪兄妹还记得吧?”

    宁致远讥笑一声:“那家人啊……不提也罢。”

    “杜国豪是个典型的坑爹富二代,被人带沟里玩古董收藏,妆点门面,越玩越大,不小心被坑了两千万,挪的是公司的款项,捅了大篓子。他老爸要收拾他,断他的粮草。他来求我,把从前收的这些真真假假的东西打包出,好填补亏空。”

    “你就真的接手了?”

    “我当然是粗看过,心里有数,里面确实有不少好东西,重新包装拍卖我能大赚一笔。剩下那些普品也好卖,我人脉这么广,放点消息出去,自然有土豪愿意当宝贝买回去。赝品么,就送人摆着玩儿呗,当工艺品,或者留着当鉴定教材。”

    宁致远轻笑几声:“你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自己赚钱不说,杜国豪肯定当你是大恩人,这人情欠得大了。”

    “那是,如今在这一行里我也算小有名气,都知道我是快很准的古玩猎人,现在主动找我的人不少呢,我常飞来飞去,忙得很。”

    宁致远劝告几句:“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别仗着家里资本雄厚,冒太大风险,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你放心,我是按照现代化企业的模式来经营艺廊,绝对不带私人情感,第一要务是赚钱,其次才是人情关系。我可不会为了绷面子来者不拒,什么破烂都收。”

    薄云听二人聊得密不透风,不敢出声,只站在一个角落默默看桌上物件,真是五色迷眼。孟琪雅瞟薄云几眼,只见她穿一件米白底子马卡龙色小波点的雪纺衬衫,下摆收在细腿牛仔裤里面,小蛮腰不盈一握,脚下一双平底便鞋,脖子上还戴着她的祥云翡翠,越来越有女人味。

    艺廊员工来招呼宁致远和薄云在一旁小坐,送上茶点。几个大箱子拆完,孟琪雅洗手净面,这才得空来跟他们说话。薄云难得看见不化妆不打扮的孟琪雅,比起她平常烈焰红唇的样子显得亲切许多,站起来问候:“孟小姐好。”

    孟琪雅莞尔一笑:“从前你还叫我琪雅姐,怎么越来越生分了?”

    薄云头一低,便改口叫:“谢谢琪雅姐,让我来开眼界。”

    “先别谢来谢去的,这批东西虽然多,能有多少珍品,还是未知数。”

    孟琪雅屏退左右,只留一个助手,跟宁致远走上前去,一件一件东西查验,助手手下飞快地写记录。薄云跟在一旁,竖着耳朵听。

    只听宁致远轻笑一声,拈起一个小小的瓷杯:“鸡缸杯?开玩笑吧?最近刘益谦才花两亿八拍下来一个鸡缸杯,藏在保税区。这个彩料太艳,不像成窑斗彩那么含蓄,有问题。”

    孟琪雅也笑,随手把那杯子放到一边,对助手说:“这是个做得非常高明的赝品,留着当教材。假,新,贴绿标。”

    助手马上在底部贴一个小小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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