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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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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只是个“二手货”,被粗暴地使用了。

    薄云鼓起勇气问:“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第一卷:冷月 11、好人坏人

    宁致远慢慢开一瓶红酒,倒了三指深的红酒在高脚杯里面。

    他专心致志地品味,不说话。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沉默。

    宁致远喝完酒,摸着下巴,端详薄云。

    她赤脚站在地板上,纤细的脚踝,粉红色的脚趾头。

    锁骨凛冽,她并不算丰满,还是个娇弱少女。

    优点是毫无瑕疵的皮肤,晶莹如玉,一双腿笔直修长。

    “你觉得,初夜你的表现,值两万吗?”他抛出一个问题。

    薄云背上冷汗直冒。

    那笔钱,她第二天就送到疗养院,全上交了,作为母亲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费用。

    宁致远不想把那“不干净”的钱用在自己身上。

    唯有用来照顾母亲,她才觉得良心稍安。

    难不成,宁致远不满意她的“服务”,要求退款。

    薄云抓住浴巾,声音发抖:“求求你不要让我还钱,我已经用光了。”

    宁致远微微一笑。

    “你很诚实,我喜欢这种性格。你母亲的疗养院那边,每个月的费用需要多少?”

    薄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看来,她没什么可隐瞒的。

    薄云一五一十地说:“每个月固定的费用,加上各种杂费和医药费,差不多是六千元。”

    “能保证她获得最好的照顾吗?”

    薄云摇摇头。

    “这只是基本的开销,保证她的饮食起居。如果要额外的医疗服务,针灸和复健什么的,我得另外付费,目前我还负担不起,但是,只要我能弄到钱,肯定要让妈妈受到最好的照顾。”

    宁致远满意她的回答。

    虽然她才十八岁,但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比较早熟。

    她把这些事都想得一清二楚,对答如流。

    宁致远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他换一个问题:“你那天晚上为什么选择我?”

    为什么卖身给他?

    薄云不敢直视他。

    他好高,足足高她一个头,强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

    他只要靠近,就给她一种压迫感。

    薄云脱口而出:“因为你看起来是好人。”

    宁致远哑然失笑,真是天真。

    他是好人吗?

    这世上还可以分“好人和坏人”吗?

    宁致远坐在沙发上,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薄云侧身,只敢坐在边沿上。

    宁致远伸出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没染没烫,纯天然。

    她从下巴到脖子的线条特别优美,在耳后有一粒小小的痣,是红色的。

    宁致远凑过去,撩开她的头发,闻她的味道。

    他呼吸热热地喷在耳朵上,她从脖子到背都紧绷起来。

    她很干净,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异味。

    “你在发抖,怕我?”

    他在她耳边呼气,纤长的手指描摹她粉嫩的唇瓣,被亲吻过的红肿,让他意犹未尽。

    宁致远黑眸深沉。

    他的手掰过她的下巴,让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低头,擒住她的双唇。

    她还在颤抖,生涩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薄云试图推开他:“别这样!”

    她双唇刚刚启开,他的舌便趁势侵入,吻得无比激烈,仿佛想要烙下属于他的气息。

    宁致远扣住她的头,缠着她的粉舌,不让她逃离。

    激烈的吻让她窒息,虚弱地瘫倒在他怀里。

    宁致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薄云,只卖一次是不够的,两万块支撑不了多久。如果你急等钱用,还会像来找我一样,到别墅区去按别人家的门铃吗?或者,随便在网上找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脱掉你的校服,换几张钞票?”

    “我会努力打工挣钱。”

    她想保留一点点尊严。

    “N市的平均工资水平是4700元人民币,全职。你作为一个十八岁只能做兼职的小女孩,能挣到这么多吗?就算你能挣五六千一个月,交了疗养院的费用,你怎么生活?大学的费用怎么办?”

    这些问题,她自己不是没想过。

    于是,薄云迅速说:“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多打几份工。”

    “毕业以后,你还是要还贷款,算上通货膨胀和物价因素,到那时,疗养院的费用只会涨不会跌,你还是面临同样的问题。如果你的学习时间都花在打工上面,别说还贷款了,毕业都成问题。我听说,成绩太差的学生是不可能申请到贷款的。”

第一卷:冷月 12、你值多少

    薄云双手扭来扭去。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是想帮助我吗?”

    宁致远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说。

    “我确实很有钱,但我不是慈善家。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你?”

    薄云想把碎裂一地的尊严拾起来。

    她轻声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你有钱打车回家吗?这个点儿可没有公交车。”

    宁致远击垮她最后一丝残存的骄傲。

    薄云站起来,挪不开步子。

    宁致远也站起来,把她一拉,她就倒在他怀里。

    他大手探入浴巾里面,触手生香,软而绵密。

    宁致远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你值多少?我买你。”

    薄云快哭出来,按住他使坏的手指。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

    他想吃掉她,以他的胃口,一次可填不饱。

    薄云逃不掉,闭上眼睛,回忆浮现。

    前几天去看妈妈,她那凹陷的眼窝和干枯的手,浮现在她眼前,锥心刺骨地疼。

    如果能让妈妈活下去,好起来,她可以做任何事。

    全世界只有她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她不能失去妈妈。

    薄云哽咽着说:“你愿意花多少钱买我?宁总?”

    宁致远掰过她的肩膀,浴巾滑落。

    他的手揉捏她的肩膀,很好,瘦不露骨,圆润的曲线,光洁的皮肤。

    宁致远的手指描摹她锁骨的形状,魅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老规矩,我抽屉里的现金,你可以随便拿。如果你觉得自己表现足够好,就多抽两叠。如果没让我满意……那,我随时可以赶你走。记住,你只是来卖的,如果我吃腻了,你就消失。”

    薄云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你说话算话?”

    宁致远冷笑一声。

    “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你现在还很干净,我想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为了钱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这是个有趣的课题。”

    他把她扛上楼去。

    薄云试图抓住楼梯的栏杆,手指顺着划过,虚弱无力。

    她的腰压在他肩膀上,快要折断。

    薄云被扔在大床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房间。

    黑白两色,天花板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垂挂在床上方,微弱的冷光洒下。

    薄云下意识地抓住床单,真丝的顺滑,并没有让她感到舒适,好冷。

    外面是汗流浃背的炎夏,这里好似没有四季之分,空调是完美的25。

    不知从何处传来淡淡的檀香味道,如果闭上眼睛,可以幻想身在天堂的吧。

    薄云眼前一黑,宁致远的脸出现在头顶。

    他挺直的鼻梁,浓眉下一双深邃的黑眼睛,薄唇。

    据说,薄唇的男人最冷酷无情,是真的吗?

    这一次,他可谓温情脉脉,慢条斯理地用手探索。

    在朦胧的灯光中,他的胡渣刮在她皮肤上,刺痛感让她发抖。

    原来,亲吻不止在唇上,他对别的地方更感兴趣。

    空气凉爽,她却感到燥热难耐地在他纯黑的大床上扭动娇躯,如雪肌肤泛出绯红。

    她是盛开的玫瑰,吐露芬芳。

    宁致远幽暗的黑眸,凝视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薄云手指抓住床单,咬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摆头,躲避他的索吻,黑发覆满羊脂般莹润的肩膀。

    今夜,他要让这朵娇花为他盛开,只为他一人。

    宁致远的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的身体后退,也不许她的目光躲闪。

    薄云的低泣溢出,被他全部以吻封缄。

    “你越温顺,我就越温柔。你越抗拒,受苦的只是你而已。”

    薄云紧绷的脚趾头慢慢张开。

    在痛苦的极致,她居然感到了一丝陌生的愉悦。

    最后,宁致远抱紧她。

    他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久久未曾平息。

第一卷:冷月 13、服务周到

    第二天早上,宁致远照例在六点半醒来,快速沐浴洗漱。

    他下楼的时候,顺手推开客房的门。

    昨夜,他让薄云到楼下过夜。

    宁致远从不和女人一起同眠,满足之后,他只需要安静。

    薄云不在房里,被褥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放在床铺中央。

    宁致远摇头笑笑。

    这习惯真土,而且根本不科学,小门小户的女孩子就是这样拘谨。

    宁致远推开露台的门。

    他看见薄云在花园里,和负责车库游泳池的清洁工一起在打扫,给躺椅抹灰,把阳伞撑开。

    薄云听见宁致远来了,她有些腼腆地僵在那里,手里捏着抹布。

    他皱皱眉头,招手让她过来,凑在她耳边,低声。

    “你不需要做这些,你不是佣人,是情人。双手干活变粗糙了,你还有什么价值?”

    薄云像被打了一巴掌。

    她习惯了早起,看见张妈在厨房洗洗切切,清洁工在花园干活,都是可以当她爸***年纪。

    薄云于心不忍,便抢着帮忙。

    没想到,宁致远根本不吃这一套。

    薄云讪讪地洗干净手,去帮张妈做早饭。

    宁致远坐在吧台上喝水,冷面说:“你也不需要做饭,这是张***分内事,你做的,我吃不惯。”

    薄云正在煎荷包蛋,手下不敢稍停,嘴里说:“我总要做点什么,总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张妈是老资格了,倒是不怕宁致远。

    她笑眯眯地看:“哎哟,蛋煎得比我好,我总是把蛋黄弄破,小姑娘心灵手巧。”

    薄云这一手漂亮的煎蛋功夫,是从小练出来的。

    她妈妈课程多,除了上课,还常带兴趣班,赚点外快。

    薄云为了替妈妈分担家务,十二岁的她就开始学习做早饭了。

    张妈一边打扫,一边在宁致远面前,一个劲儿夸说:“新来的钟点工手脚麻利,长得乖巧,真是难得。”

    宁致远嘴角含笑,看了薄云一眼。

    钟点工?

    他没有戳穿她,女孩子脸皮薄。

    他总不能直接跟女佣讲,这个新来的女孩子是他的床伴。

    今天因为有薄云帮忙,张***活儿很快就干完了。

    她带上要送干洗的衣服,笑眯眯地告辞,只剩下宁致远和薄云相对无言。

    薄云把早餐端上桌子,战战兢兢地摆在宁致远面前。

    按照张***说法,他早餐惯例是偏西式。

    五谷麦片,煎蛋,N市某家面包房的紫薯吐司以及热牛奶。

    对,很简单,但是越简单的东西,越考验心思。

    宁致远挑剔地端详,吐司烤的程度刚好。

    当然,烤吐司机的档位万年不改,错不了。

    牛奶是用奶锅热透之后,再放到温热的,不是用微波炉敷衍。

    煎蛋尤其完美,撒上几粒海盐和胡椒,香气扑鼻。

    宁致远默默地吃完煎蛋,薄云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不错,以后由你来做煎蛋吧。”

    薄云咬咬唇,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开学以后我就要住校了,不能每天来做早饭,这里太远。”

    宁致远眉毛一抬:“如果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那我就永远不需要你了。”

    薄云心里一寒。

    这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亲近不得,更疏远不得。

    好像冰山,只能远观,一旦走近,就会被他的冰棱刺得鲜血淋漓。

    薄云机械化地在清凉的水流下面,清洗杯盘碗碟。

    她余光瞥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宁致远。

    他的长腿,随性搭在茶几上,专注阅读。

    他的侧脸,英俊非凡,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流露出阳刚之气。

    薄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惊艳吗?

    她偷偷咬唇,昨夜被他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这里。

    而他吻遍她全身的滋味……是完全陌生的刺激。

    她想忘,但忘不掉。

第一卷:冷月 14、说不出口

    薄云收拾好餐具,擦干净手,悄悄走去书房。

    宁致远正在电脑前忙活。

    今天,他没有非去公司不可的要事,所以乐得在家休息。

    薄云敲敲门,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她一眼,点点头。

    她走到桌前,犹豫半晌,才低声说:“我昨晚来得及,身无分文,我可以拿一点钱坐车回家吗?”

    “你回家做什么?”

    “我要办事,还有……打工那边11点要上岗。”

    “要办什么事?”

    宁致远暂停手里的活儿,严肃地问,简直是拷问。

    薄云不想说,只是左脚磨蹭右脚。

    宁致远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他看出来了,薄云不愿对他交代太多。

    宁致远想了一下,打了个电话。

    “你去收拾一下,半小时后会有车来接你,送你回家。你打的什么工?几点下班?”

    “咖啡馆的服务生,晚上九点左右。”

    宁致远鼻孔里一哼哼:“这种低端的工作,你也好意思提,不就是卖力气和一张还算漂亮的脸。”

    他从抽屉里随意抽了一沓子钞票,扔在桌上。

    “把工作辞了,早点上山,你陪我一个小时的时薪,抵得过你打工一个月。”

    薄云看着那散落的粉红钞票,真诱人啊!

    她可以给妈妈买水果,买最好牌子的成人纸尿裤,还可以给她把伙食搞好一点。

    妈妈现在只能吃流食,营养跟不上可不行。

    薄云这样胡乱想着。

    那些钞票好像会跳舞,引诱她伸手去抓。

    宁致远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的样子。

    她双手紧紧捏着衣服下摆,她还穿着昨夜来的那一套,有点皱巴巴的。

    可是,另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薄云下定了决心,回答他。

    “我不会辞工,下班以后,我会上山来履行我的义务。既然有人接送我,我也不需要跟你要现金了。谢谢。”

    宁致远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撑着桌面,站起来。

    他走到她面前,一根手指抬起薄云的下巴,眼神刺入她的瞳孔。

    “我讨厌别人当面拒绝我,尤其是明明没有资格说不的人。”

    薄云不说话,他吻上去。

    不,不是吻,简直是啃咬。

    他在她唇瓣上无情地碾压吮吸,舌头去了所有能去的角落侵略扫荡。

    她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身体柔软而娇美。

    薄云快要窒息,下意识地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

    他才放手,让她呼吸。

    宁致远用手指慢慢地抹一下湿润的唇,无情地说。

    “当我有兴致的时候,你就好好配合,说不定我明天就吃腻了,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车子来了,她在门口鞠躬告辞。

    宁致远视若无睹,沉默地关上门。

    司机还是昨天那一位,车子也还是一样的黑色奥迪。

    薄云昨夜有些心慌,今天才想起来要注意礼貌。

    于是,她主动到副驾驶去坐。

    坐在后面太像“总裁”,她不过是个低贱之人。

    司机很意外,他载过不少宁总的女人,从来没人往副驾驶坐的。

    他心生好感,便主动攀谈:“薄小姐想去哪儿?”

    “我叫薄云,请不要叫我小姐。”

    司机笑说:“我们各有各的原则,你也理解我的工作吧。”

    车子很快驶入薄云家的小区。

    司机挺稳车子,对薄云说:“宁总吩咐了,从今天起我一直为薄小姐待命。”

    “不敢劳驾。”

    “我领着薪水,这就是我的分内事,薄小姐不用客气。”

    薄云坐在车里,神情恍惚。

    山道两侧的绿荫,遮天蔽日,在炎炎夏日带来一丝清凉之意。

    她朝窗外看,手指不经意掠过唇瓣,眷恋地停留。

    宁致远霸道的亲吻,残留在她心间。

    他的薄唇,温暖而柔软,她闻到属于他的独特男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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