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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是两三天-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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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我忍无可忍的一拳朝他脸上砸去,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夏枫涛,”我又揪住了他的头发,喘着气怒不可遏地逼迫道,“你说清楚,为什么一定要拿她来报复我,她跟你无冤无仇,你要真的不喜欢她,嫌弃她的过去,大可以离婚,为什么一定要把你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你到底在图什么!?”
  “你想知道原因吗,”他突然就冲我吼道,“一切的根源就在于你!就因为有你这个王八蛋的存在,她自始至终都在想着你,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她明明没跟你断干净,就带着一个空壳子来玷污我的人生,新婚之夜跟我睡一起,半夜做梦却喊你的名字,连光着身子在我身下被我的时候喊得也是你,嫁给我很久以后还保留着你的东西,每天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跟个死人一样,脸上看不到一个笑容,嘴里听不到一句好话,脑子里装的全是你她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我的尊严,既然她不把我当人,我特么就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你,老子一直当你是好兄弟,你却把你穿过的不要的破鞋丢给我,让我陷了进去才发现她是多么的不堪我特么被你害惨了,都是你,你害了我,也害了那个贱人,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也是你害死的!!”
  听到这里,我浑身冰凉,没心情去分析他扭曲的逻辑和苦衷,只意识到周一如好像真的出什么事了我狠瞪着他,“别给我说这这么多废话,你只需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他再冷哼,漫不经心又慢条斯理的,“怎么,你很着急?你着急又有什么用呢,她现在还是我的老婆,最该着急的可是我,连我都不急,你还急个什么劲儿?”
  我气得发抖,威胁道,“夏枫涛,你最好在我还有点理智的时候说出实情,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还能从这里活着回家。”
  “是吗?”他更加无耻而傲慢,“那我倒要试试你怎么弄死我。不妨警告你一句,我要是死了,你以后就永远都别想见到她了。”
  盯着他这副嘴脸,我第一次真正有种被威胁到的感觉我心内的怒火在燃烧,我很不甘,也想在他身上来个彻底的爆发,但是,她还不知所踪也生死未卜,我就算把这个混蛋揍成肉酱发泄一通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如果再跟他简单粗暴的斗下去,还要分一部分心思去应对官司想到这里,我摔开了他,起身就走了。
  349 韦连恺
  夏枫涛软硬不吃,对我也恨之入骨,我要从他这里得到周一如的消息无异于虎口拔牙。我没有再过分的跟他纠缠下去,本来想报警让警察介入的,但那天回到公司刚好又碰到了周顺成来访。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交流工作上的事,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他是否知道周一如的近况,他则理所当然的回到,“一如?她自从嫁到了夏家就很少跟我们联系,你也知道,我对她所作所为本来就生气,跟她妈也一直没联系过她,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不过我想,以她的能力,也不会吃什么亏的,现在应该过的挺好的吧。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
  听周顺成说得如此漫不经心,我一时间就来了气,“你知不知道她被夏枫涛家暴,现在已经下落不明了?”
  周顺成眉头一挑,眼底多了份隐忧,“你说真的?有这么严重?”
  “”
  “不会的,”周顺成略微惊讶后就恢复了常态,显得漠不关心,“一如的性子我最了解不过,她不可能让自己被家暴,她那么倔强的个性,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最多就是跟她老公吵吵嘴罢了,哪有家暴这么严重。”说完,他又轻松的笑了笑,“她就喜欢玩这些把戏,什么下落不明啊,不过就是她跑到哪里躲起来不愿跟人联系,想让我跟她妈着急后悔罢了,我太了解她了,她很久以前用这样的方式骗过我们。”
  面对周顺成这样的说辞,我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差点又想揍他一顿
  我没有时间再跟他解释太多,继续这样兜兜转转下去也不是办法,我闷头沉思了半天,越想越纠结,越来越烦躁,突然抬眼来就盯紧了周顺成,严肃而直接的,“你听好,她现在被夏枫涛折腾的很惨,过的非常不好,我已经差不多一两个月联系不上她,她可能正处于危险的境地,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要你出面尽快去夏家问他们要人,如果在两天之内我还见不到她,到时候我要你的顺城集团直接破产”我走到他跟前,逼视着他,“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让你一夜之间一穷二白,不过是我在电脑上简单动动手指而已”
  是啊,一两个月联系不上她,我居然都没有疯狂的找寻,看来我的确是对她冷漠已成习惯吧。
  周顺成脸色变得煞白,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惊得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然后,他擦了擦两鬓沁出的冷汗,稍微点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去哪里?”我的目光不依不饶的锁着他。
  “去,去夏家看看一如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厉声道,“直接去报警!”
  不管怎样,周顺成作为她父亲,比我更有资格让警察出面。
  很快,周顺成按照我的意思报警说明周一如的失踪,要求警方去夏家调查,我自然也跟着同去了。
  来到夏家的别墅,夏枫涛并不在。见到警方的到来,夏家的人很是意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夏枫涛的母亲听说了警方的解释,表现的非常激动而排斥,她直接训斥周顺成,“你还有脸报警,你家那个残花败柳把我儿子弄得头破血流,我没把她送去坐牢已经算便宜她,你居然还先带警察来了,你故意要败坏我们家的形象吗?”
  “亲家母,咱们先把这些放在一边,”周顺成在她面前也没了好脸色,他硬气的说,“不管怎样,请先把一如交出出来再说,我最近一直联系不上她,我想你们肯定知道她的行踪,所以对不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把她交出来?她有手有脚的,我们还能干涉她的自由不成?哼,你找不知道她很正常啊,不仅是你找不到她,就连我儿子,我们一家人都经常见不到她的人,我看她啊,八成又去跟她那个老情人私会了,这会儿不知道又在哪个角落里做着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儿呢,哼,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你周家赔我夏家的名誉损失赔到倾家荡产!”
  我实在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继续跟一个泼妇纠缠也不是办法,于是在冲动之下伸手就掐住了夏母的脖子!!
  “啊!”夏家在场的人都惊呼一声,而夏母更是吓得脸色煞白,拼命的打着我的手,拼命挣扎,在我逐渐加大的力道下快要窒息
  “你你放手”夏母睁大眼睛,呼吸困难,“放手你你是谁”
  “我就是周一如的老情人!”我脱口而出,同时踹开了身边两个扑过来帮忙的女人,继续掐着夏母的脖子,猩红的眼睛瞪着她,咬牙说到,“你要不把她交出来,我现在就结束你的性命”
  “不要,”夏母脸色的愈加苍白,不停的摇头,“我我”
  “算了,放了她,一会儿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周顺成过来帮忙拉开了我。
  夏母跌倒在地上咳嗽个不停,等到终于缓过气来了才抬头来,“你这个魔鬼,你刚才差点掐死我了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和枫涛结婚后,很多时间都是单独住在外面的婚房里,很少来这里住,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们经常吵吵闹闹的,她就是离家出走了也说不定,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关我什么事,我又没用锁链拴住她两条腿,简直是莫名其妙,一个个都是疯子!”
  最终,警方对夏家的人进行了一番调查,均不知道周一如到底在哪里我原本还算镇定的心境,一下子就变得焦躁起来。
  无疾而终的离开夏家后,走到外面,周顺成问我,“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和一如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瞟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心情来回应这种无聊的问题。
  接下来我又去找了夏枫涛,起初他仍旧跟我耍无赖就是不肯定说实话,就在我几次三番的逼问加威胁之下,他再也绷不住了,冲我吼道,“你特么问我她在哪里,我还想问你个龟孙子,她不是跑去找你了吗!已经一个月了,距离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我不是没有去找过,但就是找不到她,要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她还能人间蒸发了不成!?”
  我心头猛地一跳,“你再给我说一遍”
  “她失踪了!”他再次确切的吼道,“她从那个地方跑了出去,再也没回来,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死了就算了!”
  “哪个地方?她从哪里跑出去?”我追问着,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夏枫涛凶狠的瞪着我,随后他垂下头,承认,“我上次被她用酒瓶子打伤,一时气不过,对她下手重了些,把她带到一个地方”他顿了顿,没有说过程,只说结果,“后来她跑了。”
  我听到这,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段没有她消息的时间,我虽然担忧,但总存着点希望,以为她只是被他简单的囚禁而已,并不存在失踪的说法。我还以为,夏枫涛是深爱她的,不会真正对她造成重大伤害,最多是心里变态,只当我面时才故意折磨她已经两个月了,我居然,在内心甚至一直觉得她是安全的。
  但就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她失踪的确切消息,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和体力去对付夏枫涛我瘫坐在地,发了很久的呆,才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闷痛。
  此后的日子,就是对她无休止的寻找,报了警,尽了最大的力量,但一直没有她的行踪。这并不是我第一次陷进绝望,已经麻木了。
  我尽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山穷水尽也不再让自己消沉了,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我的病情也不容许我像过去那样肆意的糟蹋自己。
  可能,事情也并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吧,她当初可以把我照顾的那么好,也可以有能力保护她自己的可能,她是真的太累了,伤的太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养伤而已。茫茫人海,她下了决心不要我找到,我就肯定找不到是的,我渐渐的才发现,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我太小看她,太不了解她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我在一天天的找寻中保持着平静到麻木的心态,我在夜深人静时想象着她可能的遭遇,也会有流泪的冲动,但悲伤的情绪也不会太过泛滥。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这平静无波的状态下,到底有着怎样一颗无助而疲倦的心。是的,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觉得有什么困难是自己不能解决的,也没有体验过无助的感觉,可如今,我就困在这么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里,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再没了力量去改变什么,把剩余的人生都交给命运去安排了。
  350 韦连恺
  在这一无所获又浑浑噩噩的日子里,我想到了那个孩子。
  我去找了周顺成夫妻,进一步跟他们承认了我和周一如的过去,要他们说出孩子的线索。虽然,我还是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我的种,但到底是和她相关的,找到了,也算是给自己一份慰藉吧。
  周顺成夫妻对我这份坦白,都不太能接受,不过鉴于周一如现在处于消失中,他们也都不好跟我计较什么,这个时候说得再多都是没有意义的。
  几番交锋后,周顺成又承认孩子其实被他送给了一个北京一个远房亲戚的朋友收养,他并给了我一个北京的地址,要我自己去打听,他们现在已经不关心了。
  我没去分析这个地址的真伪,带着一份新的祈望,去了北京。
  地址是北京的一个四合院,辗转好久找到那里,却被告之那家人已经在一个星期前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邻居并不知情。于是,我又开始打算从这家人的亲朋查起,一条接一条线索的去打听,最终又得到那家人搬去西南部一个城市的消息
  那天,我买好了从北京出发的机票,准备吃个午饭就去机场。当我来到一家餐厅门口,准备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餐厅的工作人员拖了出来,粗暴的推倒在地,并骂骂咧咧的,“滚!滚远点!再进来就打死你!”说着,就像喂狗似的倒了一碗剩菜在地上,而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赶紧扑到地上去抓那些落在地上的剩菜,然后朝嘴里喂,好像很多天没吃饭,饿得不得了的样子。
  以前我都乞丐都是不屑一顾的,但不知为何,见到这一幕,我竟有些心酸,久久的盯着这个可怜的流浪者发呆。
  “这位先生,您要吃点什么,进来看看吧!”方才那餐厅服务员笑嘻嘻的招呼我。
  我摇摇头,没进去吃饭,转而到旁边的一个买了个汉堡,来到刚才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乞丐面前,弯腰把手里的热乎乎的汉堡递过到她的眼底
  她顿时停止了抓地上的剩菜,稍微抬头来直愣愣的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却迟迟不肯接过去。
  “拿去吃吧,”我看她穿着一套睡衣,浑身赃物,也没穿内衣,胸前都露出一大半,头发很浓密但打着结,而且油腻腻的,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虽然很脏,但她露出来没被污染的皮肤还挺白的她看起来手脚齐全,没有缺陷,能变成这个样子流落街头,肯定是精神失常了吧。
  “”又顿了几十秒,她才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拿我手里的汉堡,好像很害怕似的,头埋得低低的。
  可当我看到她的手的一瞬间,我心里猛地惊跳了下!这双女人的手,我再熟悉不过,它在千千万万的手中没有多么特别的辨识度,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我就是可以一眼认出来我不可能看错,世界上再找不到第二双和她一模一样的了,尽管这双手已经黑黢黢的像几年没洗过
  我呼吸一阵紧促,立即就抓住了她的手!
  她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汉堡掉在地上,条件反射的就要跑,但我狠狠的抓住她,迅速的拨开她乱糟糟的头发抬起她的脸
  终于看清了她这张脏兮兮的脸,我心头一阵痉挛,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是她,是周一如!竟然是她,真的是她!
  我的手在发抖,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窜,我睁大眼睛一再的辨别这张脸,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好像在做梦,可她这浑浊的眼神,又是如此的真实!
  “啊!”她突然就发狂的打掉我的手,又是恐惧又是慌张的,貌似不认识我,挣扎着要跑。
  “一如,”我喊着她的名字,拉着她,不要她跑,“真的是你?快跟我回去!”
  但她发疯似的只是尖叫,不停的打我抓我,不停的尖叫,引来路边人的围观和指点,一个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我想占一个流浪女的便宜
  我哪里还管得了路人的看法,一心只想着带走她,见到这样子的她,我觉得心都在滴血,无论如何不再放手。
  可是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咬我一口后,硬是疯狂的挣脱了我,然后逃命似的跑了。我赶紧追过去。边追边喊着她的名字,她满大街乱窜,还跑到了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引来一大串的汽车鸣笛声和几个司机的急刹车,但她终究还是穿过了马路眼看她又要消失,我心头一着急也顾不了这么多,闯了红灯追过去!
  但我没这么幸运,在滚滚车流中刚跑了几步就被一辆车刮倒在地,我摔破了膝盖,忍着疼痛又赶快爬了起来继续一拐一拐的去追她
  追了好长一段路,我终于还是在一条巷子里追上了她。当我再次抱住她不准她跑,她显得又激动又狂躁,也不说话就是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边叫一边死命的挣扎,对我又踢又打又咬,完全跟个精神错乱的疯子没什么两样我任由她打我,但就是不再放手,可她却不仅仅是发泄情绪这么简单,而是视我如洪水猛兽,恐惧的不得不了,浑身都在发抖,只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喊了她好几声,怎么都没法平息她,最终,她在这种极致的暴躁中,忽然就晕了过去!
  我心底一慌,赶快就近送她去了医院治疗。
  到了医院,她马上就被送进了急诊室。我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推开门告诉我她现在呼吸平稳,还没醒来,一时查不出实在的病源,但是,她身体的衰弱已达于极点,发过高烧,受过刺激,神志始终是不清晰的,医生的答覆非常严重,“如果她侥幸能够康复,也不能保证她的脑子可以和常人一样清楚,换言之,她可能会一直神志不清下去。”
  我闭了闭眼睛,感到一阵晕眩,果真如此,就比死亡更坏!镇定了自己,我问,“治愈的几率有多大?”
  “现在还不清楚,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你做好心理准备,”医生更加沉重的告诉我,“她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
  听到这个,我的身子摇摇欲坠,喊着说,“不!”靠在门框上,我痛苦的把头转向一边,心脏在狂乱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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