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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面的男朋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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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从里头翻出来一个袋子。
里头是一套叠得周正的衣服。
那是她在逛商场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橱窗里的人形模特穿着的衬衣搭配着黑色的西裤。
虽然价格有点小贵,但谢桃还是买了。
她很想知道,卫韫穿上这样的衣服,会是什么模样。
“卫韫,这是你的新年礼物!”她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然后回头递给他。
卫韫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似乎在她的那个时空里,许多男子穿着的,便是这样的衣服。
然后谢桃就推他,“你快去换上,你换上给我看看!”
她的头发还未干,卫韫本不欲应她,但见她一直催促着,始终想让他去换衣服,他便只好拿着那身衣服去了内室里的屏风后。
“你放心哦!是我洗过了的!”谢桃还在外面喊。
谢桃趴在桌子上等啊等,等得她眼睛都要闭上了,才终于听到了卫韫的脚步声渐渐地走近。
她一回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在看见他的那一瞬,微张着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剪裁得宜的白色立领衬衣,衣摆全都被他收进了黑色的西装裤里,更衬得他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此刻他没有穿鞋,赤着脚站在那儿,他头上的发冠不知道被他取下,发髻也散了下来,乌浓的发更衬得他肌肤冷白,如玉无暇。
他穿着这样的衣衫,披散着发,仿佛瞬间又多添了几分禁欲的风情。
谢桃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一阵快过一阵。
他他他也太好看了吧……
一时间,她根本没有办法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
卫韫见她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向来疏冷的眉眼里多了几分浅淡的笑意。
他走过来,又拿了之前放在一边的布巾替她擦头发。
谢桃很多次忍不住回头看他,却都被戳了脸,让她坐好。
后来,谢桃干脆扑进了他的怀里。
卫韫拿她没办法,耳廓已经有些发烫,但他也没忍心将她推开,而是继续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头发。
后来见她昏昏欲睡,眼睛闭上了却又立刻睁大,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令卫韫有些忍俊不禁。
于是他道,“困了便睡罢。”
谢桃的声音已经有点迷糊了,“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守岁……”
“可是你困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了抚她的头发。
“我不困……”她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她趴在他的臂弯里,忽然说,“新年快乐卫韫……”
她的声音软软的,听在他耳畔,便如春日里最柔软的风拂过。
“今年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了……因为是和你一起过的。”
她忽然又开始嘿嘿地笑。
仰头望向他的时候,她问,“你开心吗卫韫?”
此时此刻,卫韫在听到她的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眉眼便更添几分柔和,犹如月色倒映在水波之间的清辉在他眼底经转,犹如星子的光也浸润着粼粼水面的温柔。
“嗯。”
良久,他轻轻应声。
这一年的这一刻,许是他这辈子至今唯一轻松欢喜的时刻了。
而这些,都是她给的。
谢桃嘴里喃喃地说着话,而卫韫总是低眉轻轻地应着。
此刻的他,显得尤其耐心,也尤其温柔。
后来他轻轻地抚过她的发,说,“睡罢。”
谢桃却仍然固执地半睁着眼睛,“可是我还想,还想……”
她支支吾吾半晌。
“还想什么?”卫韫问她。
她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歪着脑袋问他,“你是不喜欢我亲近你吗?”
这个问题来得有些突然,令卫韫一时怔了怔。
片刻后,他才道,“为何会这么问?”
“难道你真的把我当你的小表妹了吗?”谢桃说着就开始撇嘴,像是有点委屈似的,“我没想当你的小表妹……”
“在我们那里你是不能和小表妹结婚的你知道吗?”
她越说越委屈。
卫韫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这只是个明面上的身份罢了,是为了保护你。”他耐心地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亲我?”
大约是醉意还残存着,所以她才敢问出这么大胆的问题。
但听得她的这句话,卫韫的面庞瞬间染上了几分薄红。
谢桃一直固执地睁着那双杏眼望着他,大有他不回答,她就一直望着他的趋势。
彼时,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明灭不定的灯火衬得他面上的薄红更深了几分,他的睫毛颤了颤,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像是过了好久,他才艰难开口:
“并非是不喜欢……”
将心事剖开给她听,这于他而言,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但他却还是败给了她此刻的执着。
“而是因为你,”
在这样浓深的夜里,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一声轻叹被揉碎在了窗棂外吹来的夜风里:
“很珍贵。”
因为珍贵,所以他才更加守着礼法,恪守君子之道,不愿轻慢她,更不愿有所逾越。
他在等,等她成为他的妻。
但这夜,在此时,
他对上她那双朦胧的眼时,他的心头忽然涌上波澜。
“桃桃,”
他忽然轻声唤她,嗓音有些低哑。
“嗯?”谢桃傻傻地望着他。
“我也该送你新年礼,是吗?”
他的眼瞳在此刻墨色流转,渐渐深邃。
而后,在谢桃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忽然低首,如绯的薄唇便印在了她柔软的唇瓣。
犹带几分隐忍克制,却也多了几分缱绻温柔。
第61章 相拥而眠(捉虫)
“并非是不喜欢,而是因为你,”
“很珍贵。”
三分醉态,七分困意。
那夜的谢桃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幻梦一般,他的声音犹如遥远海域的浮浪声声,始终渺远,令人一时不知究竟是幻是真。
他从不轻易说那些撩人心弦的话。
但这并不代表,他从未动情。
他只是习惯了将所有情绪都沉淀在心底。
而作为一个向来寡言,不善表达的人,那夜的他,却变得有些不太像是曾经的自己了。
只是因为她想要一个答案。
他便在她执着的目光里,给了她一个答案。
烛火的蜡流淌下来,瞬间凝固,摇曳的火光几欲熄灭,那一夜,女孩儿最终还是未能和他一起等到天明。
他的亲吻来得突然,一瞬又令她像是又喝了几杯酒似的,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她的手指紧紧地揪着他衬衣的领,被他扣到领口最后的一颗扣子忽然崩掉,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衣襟微敞,他的锁骨半露,一缕乌发落到身前来,如丝缎般微凉的触感拂过她的脸颊。
直到她的身影渐渐地在他的怀里被淡金色的流光包裹,烟雾朦胧模糊了她红透的脸颊,清波似的眼。
那夜,终究是他枯坐到天明。
而谢桃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自己的那间小出租屋里。
前一天她发给周辛月的“新年快乐”也在这一天的清晨,收到了她的回复。
视频通话接通的瞬间,谢桃看见了手机屏幕里周辛月的那张脸。
相比于好几个月前的苍白如纸,此刻的她看起来脸色终于多添了几分红润,那双眼睛里也不再是黯淡无光的了。
“桃桃,新年快乐!”周辛月对着屏幕里的谢桃笑着说。
谢桃也对她笑,眼睛都弯起来,“新年快乐,辛月。”
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谢桃明显感觉到,周辛月好像已经好了许多,虽然相比于曾经的她来说,如今的她显得要过分安静一些,但至少,她不会抗拒别人的关心了。
而对待谢桃,她也更比对旁人时说的话要多一些。
她心底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开始在渐渐结痂,这对于周辛月而言,是一个好的开始。
“桃桃,谢谢你为我回到南市,”
最终,周辛月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谢桃,眼眶像是有点泛红,她认真地说,“你等着我,很快,我也会回来的。”
她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
而谢桃每次听了,也会扬着唇角轻轻地笑。
南市曾是谢桃的噩梦,后来,又成了周辛月的噩梦。
谢桃为了她选择回到南市,选择面对曾经扎根在自己心底的所有不好的回忆……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谢桃做到了。
而周辛月想,自己也该那么做。
因为她的朋友在那里,因为谢桃仍旧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周辛月所有重新面对人生,面对过去的勇气,都是谢桃给她的。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医院里,浑身是伤的谢桃捧着她的脸,哽咽着重复那句,“你明明……最好看了。”
周辛月曾是那么厌弃自己。
但她却相信谢桃。
这辈子,她永远感激着这个为了让她活下来而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的女孩儿。
挂了视频通话后,谢桃就起床洗漱,然后又自己煮了粥,算作是一顿简单的早餐。
然后她就在桌边写了一会儿寒假作业,在做语文作业的时候,又自然而然地被练习册后头的小作文给弄得词穷了。
下午六点,她走出小区,刚刚站在路边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减淡,归于昏暗的背景里。
谢桃走进小酒馆的时候,正逢谢澜扛着一个昏迷的中年男人走出来。
“这是……”
谢桃一脸懵逼。
谢澜顺嘴道,“一杀人犯,大过年的都在外头东躲西藏的,结果躲咱这儿来了。”
“我得给他扔警察局里去。”
谢桃愣愣地点了点头,“……哦。”
“你先进去,外面挺冷的。”谢澜对她说了一句,然后就扛着那个中年男人下了台阶,化作一道光芒,顷刻间就隐没在了无边的黑暗里。
谢桃有点羡慕地望着谢澜消失的地方。
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像他一样啊。
走进小酒馆里,老奚正坐在八仙桌边喝酒,见她走进来,就笑眯眯地唤她,“桃桃来啦,过来坐吧。”
谢桃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奚叔,你怎么又在喝酒啊?”谢桃见他把酒杯凑到嘴边又喝了一杯,就说。
老奚放下酒杯,又笑了一声,“这酒啊,我可一天都少不了。”
他说着,忽而又定定地盯着谢桃看了好一会儿,才道,“看来昨天的除夕,你过得很开心。”
谢桃抿着嘴唇笑了一下,像是有点不太好意思,她点了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开心。”
“看来你那个男朋友,对你很好。”老奚手里捏着酒杯,忽然说。
他的眼里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
谢桃果然微红了脸。
半晌她才认真地答,“嗯……他很好的。”
老奚笑得越发慈和,而后他伸手在自己的衣兜里掏啊掏的,好一会儿,才摸出一个印了烫金的“新年快乐”的红包来,递给谢桃,“新年快乐,桃桃。”
“这可是长辈给的红包,大过年的,你可不能不要啊。”他又添了一句。
谢桃愣了片刻,才伸手去接。
“谢谢奚叔……”她捧着红包,认真地道谢。
谢桃给老奚和谢澜照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笑,谢桃甚至还把谢澜那天喝醉酒抱着凳子哭的视频拿出来欣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澜气得拽了一下她的马尾辫,又抢过谢桃的手机把那影响他帅哥人设的视频给删掉了才算完。
最后吃完饭,谢桃洗完了碗,才被谢澜送回了家。
晚上看电视的时候,谢桃意外在电视上看见了一个电竞比赛的重播,带着黑色口罩,和拆了小辫子之后用黑色的皮筋绑起来的头发,都和谢桃那天见过的盛月岐如出一辙。
她原本是不喜欢看这样的比赛的,但因为发现了盛月岐,她还特地看了看。
一边看,她还一边给卫韫发消息:
“卫韫卫韫,我在电视上看见盛月岐了!”
那边的回复来得有些慢,大概是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收到来自他的消息:
“嗯。”
只一个字,透露着他的不感兴趣。
谢桃索性给他发了视频通话。
在看见手机屏幕里的卫韫时,她一眼就看见了被他拿在手里的那只锦袋,她的眉头皱了一下,连忙问,“卫韫你想做什么?”
卫韫顿了一下,故作镇定地把手里的那只装了金粉的锦袋放进匣子里,“不做什么。”
“你骗人!”
谢桃用那双杏眼瞪他,“我今天不过来,你不要点香了。”
“你省着一点用呀……”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嘱咐他这样的话。
“好。”卫韫也只好应了一声。
“但是,但是我明天要过来的……”她的声音变得有点小。
卫韫的那双眼睛里染上一丝浅淡的笑意,他颔首,“嗯。”
两个人之间,在这一刻,陡然陷入了沉默。
像是想起了昨夜的某些画面,光幕里的姑娘脸颊微红,光幕外的年轻公子的耳廓亦有些发烫。
半晌,他轻咳了一声,道,“早些睡罢。”
谢桃默默地点头。
待铜佩上的星盘消失,光幕流散,卫韫便坐在桌前,将风炉上的茶壶拿下来,倒了一杯热茶。
他喝了一口,又取了盒子里的酥糖来吃了一块。
眼眉始终柔和。
直到门外忽然传来卫敬略显焦急的声音,“大人。”
“进来。”卫韫拿了旁边的锦帕擦了擦手,淡声道。
卫敬应声,推门走了进来,对卫韫行了礼,而后便道,“吴孚清死了。”
卫韫在初听着一消息时,他便抬眼看向卫敬,“吴孚清?”
“是,今夜有灯会,城中未曾实行宵禁,据巡夜军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吴孚清是从自己的府里跑了出来,死在了最热闹的人群里。”
卫韫沉思片刻,便问,“死因可查清楚了?”
“仵作还未验尸,但据说他死时七窍流血,应该是中毒而亡。”卫敬垂首回道。
中毒而亡?
卫韫眉头微蹙,一瞬面沉如水。
这件事实在来得突然,如拢着厚重的迷雾一般,蹊跷得很。
正在卫韫低眉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卫伯出现在了门口,他带着谢桃昨日送给他的毛线帽,垂首行礼道,“大人,宫里来了人,说陛下请您去宫里一趟。”
卫韫闻言,神色更是肃冷了几分。
待卫韫换上了绛纱袍,匆匆乘了马车进了宫,在潜龙殿里见到启和帝的时候,这位脸色蜡黄,已显出老态的帝王之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单袍,坐在那铺了软垫的龙椅之上,已经咳嗽了好一阵。
卫韫站在大殿中央,垂着眼帘,静待着启和帝开口。
德裕公公献上的一杯热茶算是替启和帝缓解了咳嗽的频繁程度,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话慢慢悠悠的,“爱卿可听闻了吴侍郎的死讯?”
“臣已知晓。”卫韫平静地答。
“那么爱卿以为,此事应当是何人所为啊?”启和帝端着茶碗,半掀着眼皮瞥向那位站在大殿中央的年轻国师。
他竟也是这大周朝的半个传奇。
却是连自己这个皇帝,都未曾看清这位国师。
启和帝莫名扯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唇,又猛烈地咳嗽了几声。
“臣不知。”卫韫只答了这么一句。
“不知?”
启和帝一听他这句话,莫名哼笑了一声,又开始咳嗽了一阵儿,震得他胸腔里都有了些杂乱的声音,如同垂死挣扎的动物一般,发出的最后不甘的声响。
“国师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启和帝挥开了德裕要给他添茶的手,说话时好似带了几分帝王的怒意。
吓得旁边的德裕公公瞬间垂下头,腰也压得更低了些。
卫韫却未曾因为这忽来的“龙威”而表现出半分的惧色,他反是淡淡抬眸,看向坐在龙椅上,形容枯槁的启和帝,声音里波澜未动,始终平静,“看来陛下是怀疑臣?”
启和帝未料卫韫竟敢如此直言,他倒是因此而神色缓和了几分。
“爱卿这话从何说起?”
他接着叹了一口气,“今夜朕急召你来,便是想将此事交由你彻查,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卫韫垂着眼帘,神色不清,当即颔首,
“臣遵旨。”
“既然爱卿应了,那么朕便再让大理寺卿协助于你罢。”启和帝像是惓极,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话越来越缓慢。
卫韫离开潜龙殿的时候,外头已经下起了雪。
身旁的宦官手里提着一盏宫灯,替他引着路。
直到卫韫坐上马车时他都还在思索着,吴孚清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
这朝堂之上怕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位礼部侍郎深受皇恩倚重,是启和帝尤爱重用的近臣。
如若不然,启和帝也不会将占星阁中的丹房交由吴孚清掌管。
但就是这样一位帝王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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