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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陷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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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将视频和凶器以匿名的方式寄给警方后,周姈立时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情况比预想中要乐观一些。
  视频中清楚拍到,两人扭打的过程中,花哥掏出了约一尺半长的□□,捅向向毅时直冲要害。因此要往正当防卫的方向来打,胜算又多了几分。
  至于目前不知所踪的陈喜,只能交给警察来追捕了。
  周姈有想过,利用宋菲或许能事半功倍。但,俗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讲道理她对宋菲无好感,对宋菲妈更是厌恶,但她也不愿意去做那个恶人,把一个小姑娘牵扯进一桩谋杀案里。
  当然如果警察查到这一层,那就怪不得她了。
  周姈没有再去看守所探望过。向毅并不知道她上次是去求的时俊,知道了还不定怎么不舒服。
  但他当时也说了,不希望她去那种地方。只让她在家安心等着他回来。
  安心自然是做不到,但周姈也不得不在奶奶跟前装出一副安心的样子来,但向骆律师询问进展的电话每天都很准时。
  陈喜是在一周后逮捕归案的。
  彼时周姈正跟丁依依一起看房子——她还是做了决定,从大学至今,维持近十年的感情,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
  丁依依如今孤家寡人一个,看他们家人多,见天儿地来蹭饭,扬言以后房子就买在周姈对门,势要跟她纠缠一辈子。
  周姈早就有换一套房子的打算,两人一拍即合,把一起开的一家餐厅卖掉。这几天看过几个楼盘,丁依依跟关家的二儿媳有点交情,拿到了一个不错的折扣,很干脆地签了合同。
  “你男人这次能出来了吗?”几百万一下子挥霍出去,丁依依眼睛都没眨一下,她如今身价已经是周姈几十倍不止。
  周姈坐在咖啡馆里,还不忘拿着装修杂志研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管他呢。”
  噗……丁依依一口咖啡差点喷她一脸:“哎哟喂,这是打算跟我过一辈子吗?”
  “对啊,”周姈抬起眼睛冲她眨了眨,“我们依依姐现在是富婆,大腿抱紧了可不能松。”
  “那钱归你,表哥归我,”丁依依斜着一只眼睛瞅她,“干不干?”
  周姈悠悠地:“不干。钱我们表哥会挣的。”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而且我们表哥会做饭。”
  丁依依嘁了一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就知道你!”
  陈喜归案后倒是没有多做抵抗,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整个案件在有关部门的督促下,正以超前的效率处理。
  一个街头混混的死,在有意的压制下,并没有引起多大轰动,仅有的关注也转移到了凶手身上。
  向毅被延长了拘留期限,骆律师说取保候审要等几天。
  大概是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等待的滋味,周姈也不那么着急了。
  反正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第75章

  嘴上说着不管,身体却是很诚实的。
  取保候审的所有程序和手续周姈都亲力亲为,她早已经提前打听得十分详尽清楚;每一个步骤都稔熟于心。
  钱嘉苏像个忠心的小弟;跟在她后头转悠;一有点什么事就立刻抢过来自己做。
  特地抽时间过来的骆律师反倒被闲置一旁,不免失笑道:“我这个律师好像没什么用了。”
  “不;我知道这全靠您在中间周旋;”周姈诚恳道;“烦扰您百忙之中还要抽时间处理这些琐事,我感激不尽。”
  尤其是骆律师只象征性收了一点律师费;几乎算是义务帮忙。
  “无须跟我客气;应该说是我敬佩你才对。你的事情我从老师那里听说了一些,巨额财富说放弃就放弃,如此魄力;令我自愧不如。”
  这样的评价令周姈有点汗颜;只好微微笑着。
  钱嘉苏倒是一副特别骄傲的样子;肩膀上挎着裸粉色的女士包包;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自家表哥了;开心全洋溢在一双眼睛里。
  走出几步;骆律师忽而又道:“原谅我的冒昧——倘若日后你们的感情走到了不如意的境地,请务必告知我。”
  钱嘉苏立刻眉头一竖,想说你怎么说话呢,又碍于这人是表哥的辩护律师,默默把气吞了回去。
  周姈一时没懂骆律师的意思,只玩笑道:“怎么,骆律师也接离婚官司吗?”
  “为你接一次也无妨。”骆律师笑了笑,“说一句矫情的话,我非常荣幸,从你们这里亲眼见证了爱情的存在。只是如今的世道,相信爱情的反而会被视为傻子。如果它破灭了,我真的要像网络上的小女生们一样,喊一句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哈哈。”
  周姈扑哧一声笑了,耸耸眉:“那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
  她和向毅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他们的性格和想法是完全契合的,以后大概连吵架都难发生。
  想一想还觉得后半生有点无聊呢,啧。
  再往前走的时候,钱嘉苏就趁着骆律师不注意,偷偷把周姈往旁边拉了拉,小声提醒:“这个律师神神叨叨的,你离他远一点。”
  周姈好笑不已,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别瞎说,人家帮了我们大忙。”
  看守所里鱼龙混杂,周姈不担心向毅被欺负,却怕他被负面环境所影响。
  大半个月,客观上来讲并不算长。刚认识那阵,动辄半个一个月不联系,如今却是完全无法忍受了。
  度日如年也就是这般滋味了。
  所幸向毅状态不错。
  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头发剃得很短,标准的劳改头,向他们走来时却依然意气风发。
  向骆律师略略点头致意,向毅伸手便将周姈搂了过来,紧紧抱着,以解相思之苦。
  呲着牙一脸兴奋的钱嘉苏被无视,举着的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这几天辛苦吗?”向毅根本没管他,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周姈,拇指在她眉眼上轻轻摩挲,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周姈摇头:“不辛苦。”
  这么说着,却特别委屈似的,鼻头一酸,眼眶里泛起了泪。
  刚开始四处奔波的那几天,许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早孕反应减轻不少。这几天渐渐安稳下来,日日夜夜盼着他回来,身体便开始不舒服,每天早上都犯恶心,牙龈痛,□□也痛。
  向毅能感觉她明显瘦了,手感没有之前丰腴软乎,气色也不如那时候红润。
  他心疼,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斜刺里伸出一双手来,将他和周姈一把圈住,拍了两下。
  向毅反射性抬手,把搂在周姈肩上的那只爪子拍掉,正要往钱嘉苏脑袋上打,他已经眼明身快地撤开,把包包往肩膀上一甩,嘚嘚瑟瑟率先走出大门。
  一边亢奋地唱着:“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哦……”
  骆律师也不打扰他们,交代几句注意事项,便自行离开了。
  这边分别半月的两人抱在一块,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才挨在一块慢慢往外走。
  周姈挽着向毅的手臂,视线时不时就往上飘,老是忍不住看他那头短寸。
  钱嘉苏正站在车边鼓捣着什么。向毅走过来,他立刻转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横空一甩,一片水珠迎面就铺了他一脸。
  “去晦气啊,去晦气!”钱嘉苏拿着路上特地绕路去摘的柳枝,挥洒几下,没水了,拿着矿泉水又往上倒。
  “再洒我抽你!”向毅抹了把脸。
  钱嘉苏觑他一眼,嘟嘟囔囔地把柳条拿到垃圾桶扔掉。
  周姈因为早有预料,及时躲到了他背后,这会儿才笑嘻嘻冒出来。
  “洒点水怎么了,”钱嘉苏扔完柳枝还在嘀咕,“姥姥说还要跨火盆呢,要不是怕人家怀疑我来放火把我逮起来,我就端着火盆来了。”
  他上了车,打开音响,一阵杂乱鼓噪的节奏瞬间充斥了整个车厢,快速不清的英文歌词,秘籍喧闹的鼓点,吵得人心烦。
  向毅跟周姈坐在后头,探身给她系好了安全带,这才皱着眉催钱嘉苏:“关了吧。”
  “不懂了吧,这首歌叫《rism》,劳伦·希尔13年庆祝出狱时发的歌,多么适合你!”钱嘉苏拿鄙视文盲的眼神瞄他。
  什么劳伦什么希尔,向毅完全没听过,不过对付钱嘉苏,他杀手锏多的是。
  “吵到你侄女了。”他把周姈的手拉过来握着,头也不抬地说。
  钱嘉苏立马把脑袋往后一扭,瞅了瞅周姈的肚子,利索地切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发动车子,兀自点点头,认真道:“我们要注意胎教。”
  周姈一直在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足两个月的小胚胎,又被爸爸利用了呢。
  跨火盆的环节,到底还是没逃过。
  院儿里车声一响,姑姑跑到窗口往下看了眼,立刻扭头喊起来:“回来了回来了!”
  老太太就在她身后几步,闻言扭头跑了几步,冲蹲在玄关门前举着打火机的女婿喊:“点吧!”
  咔哒一声轻响,小小火苗被引入破旧的铁盆里,看着火光渐渐窜起。
  铁盆是从邻居家借的,没有柴火也没有炭,一张旧报纸被剪了剪,丢在里面做燃料。
  楼下三人全然不知。
  向毅一露面,立刻吸引了众多目光,提着东西进出的,打开窗户往下看的,一时间像大明星似的,被围在了中央。
  真凶归案的消息早已流传开,许多曾经明里暗里怀疑向毅的,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腆着笑脸来关心。
  “才几天就瘦了啊,里面挺苦的吧?”
  “陈喜那小子居然干出这种事儿,杀了人还栽赃,真是不怕天打雷劈!”
  “他是啥人啊,跟死的那个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
  向毅无心应付。正好对门的大爷在外头散步,听人说看见向毅了,脚步匆匆赶了过来。
  “可算是回来了,”老大爷已经有些驼背,站在向毅旁边矮了一大截,却颇有长辈样儿的拍了拍他肩膀,“快回去吧,你奶奶可担心坏了……”
  向毅对他才有了点回应,寒暄几句,牵着周姈进了楼道。
  “真是服了,一个个的跟当初落井下石的不是他们一样。”钱嘉苏看不惯某些人的嘴脸,不耐烦地走在前头。
  “人心就是这样,没什么值得生气的,反正他们也没有真的伤害到我们。”
  钱嘉苏还是生气:“他们太虚伪了!”
  他依旧是单纯心性,或许也有小小的骄傲和偶尔的自私贪财,但根儿上却是纯良的。他不能真正理解人心险恶,如今半只脚踏进了更加势力凶恶的娱乐圈,日后恐怕很容易栽跟头。
  周姈劝解几句,有心想教他学会圆滑,私心里又不舍得泯灭他的个性,犹豫几番,还是打住了。
  反正能不能红还是个未知数,玩多久也是未知数,她和向毅会护着,即便护不住,教训也会教会他成长。
  “握草——!”前头忽然一声惊喝拽回了周姈的思绪,她吓了一跳,倏地抬头,身后向毅已经反应极快地跨上来,将她护在怀里。
  尖锐刺耳的几声响,像是钱嘉苏的运动鞋在地上剧烈摩擦产生。
  紧接着便响起奶奶和姑姑的声音:“哎呀你这孩子,小心点!”
  姑姑数落着,一边飞快往盆里丢了以张纸。
  “怎么了?”
  向毅拉着周姈上来,一眼便瞧见了摆在玄关正中央的一盆火,一张纸迅速燃烧,火势由盛转衰。
  向毅眉头抽了抽。
  “快跨过来!”奶奶在里头喊。
  还真的弄了个火盆,也不知道从哪儿搞的。周姈笑着把手从向毅手心里抽出来,贴着墙溜了进去。
  “快点啊!”姑姑拿着一个破本儿,唰地撕下来一张,扔进去。
  向毅无奈,抬腿迈过。
  “好了好了!”奶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招呼他们进来。
  拉着向毅到沙发前转了一圈,一边检查,一边红了眼睛。“吓死我了都!一个个的净不让人省心!”
  “我这不是回来了。”向毅抱了抱小低头抹眼泪的小老太。
  老太太一巴掌拍到他背上。
  “妈!!!”钱嘉苏忽然凄厉地叫了一声,一个箭步冲到他老妈跟前,夺过她手里被撕了一般的本子,“这是我的谱子!!!我自己写的!!!你怎么给我撕了!!!”
  “啊?”姑姑愣了下,“……报纸烧没了,我就上你屋找了个破本儿,画的乱七八糟的,我以为你不要了。”
  “苍天呐——!”钱嘉苏拿着半残的本冲回了房间。

☆、第76章

  晚饭是姑父掌勺,其他人都在外头说话。这大半个月可把奶奶给惦记坏了;问完陈喜和花哥;又问看守所的生活。
  周姈坐在另一头;没打扰他们,自己翻着家居杂志;不时跟丁依依聊个微信。俩人也不知道在聊什么,一会儿抿嘴笑;一会儿噘嘴的;向毅看得心痒;隔得远却摸都摸不到。
  老太太啰嗦起来也是让人难以招架,一直到饭菜上桌;她才算是止了话头。
  吃完饭也不耽搁,催着他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好休息。
  周姈牙疼;没吃多少,已经先回房间了。向毅进来的时候她正好在对着手机乐;过去把手机一抽,瞄了眼。
  屏幕上是一个男人肌肉健硕的上半身。
  向毅眼皮一抬。
  “丁依依发给我的。”周姈立刻举手投降,非常地识时务;“她在夜店泡的肌肉男;跟我没关系。”
  向毅没吭声,随手丢到一边,坐下来,把她往床上一压,脸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
  “想我吗?”
  怎么会不想,一天天地觉都睡不踏实。她最近常常半夜饿醒,睁眼永远都是空荡荡的黑暗,馋劲儿上来想吃点什么,身边却没人。每当这个时候就会觉得自己特别可怜。
  孕妇真的特别容易多愁善感。
  “想死了。”周姈圈住他的脖子。
  以前觉得小情侣谈个恋爱黏黏腻腻的无法理解,可谈恋爱,不就是黏黏腻腻的么。
  喜欢小猫小狗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亲一亲,喜欢一个人,当然也是腻歪的。
  小别胜新婚。
  那新婚期的小别大概可以平个方了。
  这样抱着已经很舒服了,身体和内心都特别踏实。这种港湾一般的安全感,只有这个男人能够给她。
  ——如果他的手没有开始乱摸的话,周姈大概可以再进行五分钟的灵魂思考。
  讲真,向毅本来没有歪心思,只想抱一下就去洗澡。
  但,他低估了自己对这具身体的迷恋和思念。
  那股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女人香,只消闻上一闻,再大的事都恨不得抛之脑后,哪里还有心情去洗什么澡。
  他只想啃上几口解解瘾。
  周姈很快就被剥的光溜溜,被揉捏得哼哼唧唧,拿脚轻轻踢他:“先洗澡,脏狗!”
  “一起洗?”向毅脸埋在她柔软胸脯前,不舍得离开。
  “奶奶跟姑姑还在外头呢……”
  鸳鸯浴这种事,被长辈撞见,总是有点害羞的。
  向毅吃够了才松口,飞快拉过被子把她掩上,怕冻到她,更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又要溺进去。
  被子下头女人只露出一段白皙脖颈,和晕着绯红的一张脸,眼睛里润着水光,雾蒙蒙的,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
  向毅喜欢得紧,低头啄了一口。
  只这一会儿,裤子便顶起了不甚明显却不容忽视的小包,他背过身,三两下将自己扒光,换上宽松的线衫和运动裤,那处便看不大出了。
  “我马上回来。”
  出门前他往床上看了一眼,周姈卷着被子趴在床上,正支着脑袋偷看他。
  向毅又忍不住,过去亲了亲她。
  ……
  老太太总是操心,尽管每个人都宽慰她说请了大律师,官司一定没问题,她还是担心,生怕有个闪失。每天都要向他们询问进展,开庭的时间记得比当事人向毅都清楚。
  在有关部门的施压,花哥的案子很快在人民法院开庭,陈喜故意杀人罪毫无疑问地成立,判决之后,便轮到了向毅。
  开庭那天没让老太太去,审判期间确实费了些功夫,过程颇为惊险,但最终总算是争取到了满意的结果。
  周姈一心系着坐在被告席上的向毅,没留意其他,庭审结束才终于彻底将一颗心安稳放下,看着向毅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偷偷抹了下眼睛。
  天知道她刚才满手心的汗,手无意识握得太紧,指甲几乎戳进了肉里。
  每天都在安慰别人,其实她的不安不比任何人少。
  跟骆律师打招呼的时候,才发现不仅郑律师在场,时俊竟然也来了。他依旧是深色系的西装,站在哪里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
  目光与周姈对上,平静地点了下头。
  这次真的多亏他帮忙,周姈走过去,再次道谢。
  时俊对她似乎已经坦然,只是偶尔目光从她身旁的男人身上略过,依稀会现出一点敌意和抵触。
  他没说几句话,和郑律师双双离开,临走前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淡声道:“你的房间……你房间的东西还在,秋姨都妥帖收着。听说你要搬家,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拿。”
  周姈点头:“谢谢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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