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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情梦-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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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格雷觉得她今天的心思似乎有些变幻莫测。
“格雷,你说,假如你喜欢的人心里一直有个永远也忘不掉的别人,那你会怎么办?”
格雷的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什么猛烈地撞击了一回,面色也不自觉地黑了下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一时有些理解不了。
我喜欢的人就是你,这你心里都一清二楚,那么,你是说你的心里有个永远也忘不掉的别人吗?
绝顶聪明的男子的头脑在此刻忽然当机。
格雷一把握紧了她的手,沉着脸问:“告诉我,那个人,他是谁?”
难道是萨卡洛夫吗?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发现萨卡洛夫很重要?
永远忘不掉的别人,那需要相识已久,萨卡洛夫倒是很符合这一点。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格雷握着的手捏得更紧,以至于不自觉地捏疼了她。
夏伊达忍不住轻轻地“啊”了一声,与疼痛相比,她整个人都被弄懵了,有点不明白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
借个地说两句(起点的作者的话和内容相关书城根本看不见)——作者酱还在坐月子,时间不能自控,我命不由我,所以只能佛系更新了。故事已到尾部,不会坑的,就是可能更新会比较慢,请大家包涵。
如果有书荒的,顺便无耻地广告下自己的老书。《国医馆水月录》是我最喜欢的一本,而且是免费的,如果有耐心往后读,相信你不会失望。《解剖学》和《末世》我分别花了很大的心血在刑侦和世界观设定,但我所有的女频书都致力于he向的言情,这才是真正的主线。这三本都略烧脑,不像《芭蕾》那么单纯,也有无CP菌们诟病我浪费设定,但我就是愿意一掷千万个脑洞只为让男女主在一个特别的世界里生死相许(来咬我啊)~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无聊斋志异》是两本书间隙的练笔之作,还是别看了,因为真的很无聊。
第294章 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代替你
“我……你……我是不是又说话辞不达意啦?”夏伊达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说,你心里有个忘不掉的别人。”格雷的声音变得闷闷的。
夏伊达吓了一跳,原来刚才那句话,听上去是这样的意思吗?
“没有没有!”她连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自己,我是说假如!”
说到这里,她又觉得有些奇怪,这根本就不像格雷·范塔西亚的智商。仔细想想,刚才明明说得很清楚,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理解不了。
那时候,看着窗外的景致,感受着格雷在身边的气息,觉得无比美好和安定。不知为什么,安娜·范塔西亚夫人的样子忽然浮现在眼前,于是那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很显然,安娜夫人是深爱着范塔西亚先生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范塔西亚先生的心中,永远无法取代的依然是格雷的母亲。
夏伊达虽然为格雷的母亲玛莲娜夫人感到幸福,同时却也为安娜夫人感到惋惜。毕竟她也是那么好的人。
现在仔细想想,这个问题似乎根本就不应该和格雷讨论,这不是会平白唤起他难过的记忆吗?
好在格雷此刻并没有深究,他只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许是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对于夏伊达的问题,格雷总是会仔细思考,并且给出答案。
“我应该会很难过吧,”他犹豫着说,“但是如果你还是愿意与我在一起的话,我也会觉得很幸福,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那么……”夏伊达忽然产生了想要问一个问题的想法,虽然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假如,要是我因为某种原因没办法回到你身边了,你会一直把我记在心里吗?”
假设是没有意义的,夏伊达心里很清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或许神经再粗大的女孩子也是女孩子,总期望能从恋人的口中听到些甜蜜的话语——毕竟那种话从格雷口中主动讲出来实在是太不容易。
格雷倒是并没有感觉她矫情,不过这一次她的问题似乎根本不用思考就能回答。
“会的,会一直记得。不只是一直记得,而且,没有人能代替你。”他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虽然渴望听到这样的答案,可是也没想到真正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居然能够甜蜜到这样的程度。夏伊达在此刻忽然真正有了一种生而为女孩子的感觉,而且这种突然其来的性别感带来了强烈的快乐。
她往格雷的身上使劲地偎了偎。
“我也是,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你,永远都是,一辈子都是!”
格雷拥着她,心里如同灌了蜜一般的同时,却忽然不知怎的展开了一丝阴霾。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许久许久,才终于说出了一句:“伊达,不要这样傻,如果我不在了,你还是要幸福。能让你幸福的人并不止我一个,不要因此闭锁自己的心。”
夏伊达越听越不对味,简直是甜蜜都不过三秒!
她猛地从他怀里挣出来,一把把他推开。
“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你‘不在了’?!”
“不是说假如吗?”
“那,你刚刚对我说的,没有人能替代我什么的,都是假的吗?”
“当然不是……”格雷微微地低下头去,“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替代你,但是,不希望在你的心里,没有人能替代我。我会这样做,但是,你不可以……”
夏伊达被他气笑了,说:“你不是头脑最清楚的吗?今天说的话怎么又愚蠢又没有逻辑?”
格雷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索,只是说:“当然我也很不甘心这样,但是如果我死去了,不能再保护你了,就希望有另一个人能带给你幸福。”
夏伊达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什么死呀活的,好讨厌,不准说这样的话!”
“不是说……假如吗?”
“我可以说,你不行,就是不准你这样说!”
夏伊达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蛮不讲理了,这明明是在两套标准嘛!
但是,不知怎的,这句话格雷说出来就是不行,他的话带给她一种强烈的不安。命运对待他颇为刻薄,这使得他的形象有时显得有些飘忽,就像镜中花,水中月一样,有那么一点不真实,仿佛轻轻碰触就会碎裂,一不小心就会随风飘散。
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他在——夏伊达忽然发现,似乎已经不能想象这样的世界了。
“我说的是……”
格雷看上去想要辩解,但夏伊达不容他再说话了,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说这样的话,我一点点都不感动!要是你离开了,我也一直等着你,你一天不回来,我就等你一天,一辈子不回来,我就等你一辈子!”女孩恨恨地说,“所以不要指望把我塞给什么别的人!”
格雷心里百转千回,不知怎么变得复杂,又忽然多了些勇气,觉得自己的命运终归还是要属于战斗的。
怎么甘心呢,如果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不能陪伴如此可爱的她?
即使只是想象一下,她的身边站着别人,而她像刚刚那样把脸埋入别人的胸膛,心中的痛楚和妒火便难以承受。
她年龄还小,经历也不丰富,咬着牙说出这种关于“一辈子”的话,其实并不知有几分的确定性。但是,这样子的她就是可爱极了,这样子信誓旦旦的承诺让人太快乐,总觉得她口中的永远也就是永远了。
“至少,我还拥有过这个“永远”吧。”
格雷脑海中不知怎的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一闪而逝的想法颇为不吉,然而最近不太对劲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多,也捕捉不到这些异样的直觉究竟是什么。
“好啦,我们可不可以不说这个啦!”女孩眼睛亮起来,完全忘记了这个话题其实是她自己挑起来的,“早上跟范塔西亚先生学的东西,还有一些没完全掌握,你教教我呀!”
夏伊达企图转移话题,不过,忽然想到眼前这个除了是自己的心上人,还是世界上最最出色的老师,就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学到关于舞蹈的新知识总是那么令人激动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把它们完全消化,完全据为己有。
格雷用双臂轻轻地环住她,在耳边问:“你叫他什么?”
“嗯?谁?”
“他,我父亲。”
“范塔西亚先生……”
这才从格雷的语气中意识到,是不是叫得太见外了,格雷好像不喜欢。
“嗯……伯父……这样行吗?”
格雷轻轻地笑起来。
“希望能够听到你叫父亲的那一天早些到来。”
夏伊达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红柿子。格雷微笑着任由她把脸埋在自己的怀里说讨厌,说格雷·范塔西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格雷却不觉得这是一句情话。这是一句真心话,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确切地说,这更像是对于令人心慌的未来的一句充满诚挚的祈祷。
第295章 我和你一起练一会儿
之后时间就流逝得格外迅速。夏伊达和格雷、安吉拉提前了两天返回集合地,但这两天都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了。
每天都做了些适应性训练以保持身体的状态,但是针对性的训练就无从做起。大多数人处于半休息的状态,但身心都有一种微微压抑着的兴奋,因为既令人紧张,又令人期待的大赛终于迫在眉睫。
有些忐忑,可又迫切地想要在这场洗礼中检阅一下努力的成果,认清当下的自己所处的位置。
当然,也有一些人是特殊的,比如康斯坦丁·萨卡洛夫。
在他的神情举止里,看不出任何的紧张,也看不出任何的兴奋。他原本就有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这样的沉稳成熟在这段时光里与日俱增。
他比自己的同龄人见识过的多太多了,虽然四国竞技赛是没有参加过的新鲜经历,但任何的大阵仗都已经不足以压倒他的气势。
晚间,当选手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休息、思考和猜测第一轮比赛可能采用的形式的时候,康斯坦丁独自在练功房里,漫不经心地一遍一遍地做着最简单的动作。
“这个时候,没必要做这些了吧。”一个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康斯坦丁把高且稳健地控在头顶的长腿缓缓地收回地面,头也不回地问:“这个时间到这里来,又有何贵干?”
声音平和,但是缺乏情感,与原本总是洋溢着温暖光芒的少年似乎大为不同了。
“我是来找你的,和你一起练一会儿。”
康斯坦丁这才转过身来,微蹙着长眉注视着立在门口的格雷·范塔西亚。
“我有些不明白。”沉默了一阵,康斯坦丁说。
格雷·范塔西亚穿着一身利落的练功服,安静地站在门口,宛如沉静的秋天。
这是康斯坦丁第一次看到范塔西亚穿舞服的样子。见过的,是他穿正装,或是穿便装的姿态,都十分优雅,然而,他穿舞服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是,却显得有一些刺眼。
格雷·范塔西亚是极其适合舞服的,舞服严密地贴合着他的身体,把他身体的线条漂亮地勾勒出来——一副天生舞者的完美躯壳——与传说之中别无二致。
看着这样的格雷·范塔西亚,那些好不容易使用毅力来淡化的思绪——关于心爱的少女,关于这个人与自己是注定要放在天平上衡量的,忽然全都翻涌上来。
然而康斯坦丁并没有责怪范塔西亚在这重要的大战前夕突然出现,甚至对自己造成了刺激。他只是默默地望过去,知道必然能获得想要的答案。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人是相当理性且优秀的,这个人的出现,绝不会抱着那种无聊的目的。
“一起练习一会儿,或许对彼此都有好处。”格雷说。
康斯坦丁没有再多说话,练功房里随意地无序播放着旋律舒缓的经典音乐,两个人就像平时练功那样,对着镜子各练各的。
都没有去练什么难度大的动作,更没有互相比较和炫耀的意思,两个人都只是在随意地练习着一些最简单的基本动作,神态也都很轻松,看上去倒更像是在放松。
刚刚好练功房附近已经没有人了,如果有其他人经过的话,一定会立刻发现这间屋子里的两个人所做的“放松运动”绝没有那么简单。当事人并不在意,但他们动作的美感是惊人的,足以直抵人的灵魂。
而且,这看似互不相干的练习,两个人通过巨大的镜子用眼神余光的交流,使他们的动作在意识的某个层面里交织在一起,互相探究,互相融合。
极高层次的舞者,仅仅是通过感觉,就能够从他人的舞蹈中有所收获,如果对方是有意想要提供信息,那么感觉就会变得更加强烈。
这是夏伊达的程度根本不能达到的层次,所以格雷并不能以这样的形式对她进行引导。确切地说,就是北都学园这支优秀的团队,都几乎无人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除了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在看似随意地起舞的时候,知觉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惊讶。在格雷·范塔西亚的肢体舞动所传递来的信息中,竟有着比想象中还要多的令他迷惑的成分。在那些古怪的感觉中,他忽然窥见了突破这一次长时间困住自己的瓶颈的可能性。
康斯坦丁在备战的时间里,为了逃避情绪的困扰而埋头苦修,在技术方面进展太快,以至于过早地遭遇了对于成熟舞者来说最难以突破的重大瓶颈。
能否突破这个瓶颈对于舞者而言是非常关键的,决定着将来的上限会不会被封堵,是舞者舞台生涯中的一次“渡劫”。虽然康斯坦丁家里有他的母亲——萨卡洛娃大师亲自帮助,但遗憾的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每个人的瓶颈都是不一样的,没有经验可以用来复制。
然而,在格雷·范塔西亚的舞蹈中,康斯坦丁隐隐捕捉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需求。那是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只能用肉体本身去感受。
难道,这世界上会有一个人,与我的瓶颈是一模一样的吗?
康斯坦丁的震惊亦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他……早已突破了吗?
在看出康斯坦丁遭遇瓶颈的时候,母亲曾经宽慰他,让他不要焦躁,按照自己的步调慢慢前行,因为这个瓶颈对于他来说,来得确实太早了些。但是,格雷·范塔西亚不能再登台的时候,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年轻!
情绪里,又带上了抑制不住的不甘和气恼。
想要更深入地探究一下,然而康斯坦丁先行停止了动作。
格雷也跟着停了下来。
“怎么?”格雷投过一个询问的眼神。
“别勉强了,你气息都不稳了。”
格雷愣了一下,随即便无奈地笑了笑。
“没有办法,现在的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每次舞蹈的时候,都伴着剧烈的痛楚,犹如行走在刀锋。五年了,时光不停地流逝,痛楚却有增无减,近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让这本能自如把控的普通训练动作都有些无法控制。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康斯坦丁挑眉问道。
“我的想法,大概你已经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问?”格雷淡淡地说。
问题不是想做什么,而是你到底接不接受,如此而已。
第296章 比赛开始了
格雷·范塔西亚的想法,康斯坦丁确实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显然,他是看透了困扰着自己的瓶颈,并且,在今天主动伸出了援助之手。
在舞者生涯的这个重大隘口,可能出现的有效助力并不多见,而康斯坦丁感觉到,格雷·范塔西亚的援助之手对于自己来说,竟极有可能成为最为契合的帮助。
这真是一件讽刺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并不欠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你的补偿,更不需要你的同情。”康斯坦丁冷淡地说,“而且,我自己一定会突破。”
“我知道,”格雷说,“但是,这并不是歉意或补偿。”
至于是什么,他却没有说出来。
“那,为什么是这个时间?”康斯坦丁冷笑了起来,“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吧?”
瓶颈早就已经出现了,如果是真正有诚意的话,大可早在之前练习的时候伸出援手,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紧张的时刻?
“抱歉,”格雷说,“这……大概是我的自私吧。”
确实如此。格雷早就已经看出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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