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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II-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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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开,原来是廖安在课上记的笔记。
    所有的纸张的规格全部是A4的,用打孔机统一钻2个空,扣在活页夹中,分门别类的时候,可是使用不同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硬质纸张,把不是一类的文件分割开来。
    廖安的笔记做的很棒,十分的organized。
    “ALice,在美国上课呢,是和在国内是不太一样的。当然,和你当时读高中时候的课程可是天差地别。这里的老师讲课讲的十分投入,根本不在乎你有没有听懂,也不在乎你有没有get到他们的重点。他们就是讲,讲,讲,课下再给你一堆reading list,让你自己去看资料,上课就讨论,还要到教室前面做presentation,这对于初来乍到的你来说,可都是挑战啊。课下的时候,他们很多时候并不是很happy来帮助你,当然,碰上一个nice的老师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要看你个人的RP和运气。”
    我点头,特别感动的点头。
    “这里是我总结的学习方法,你按照上面列出来的步骤做,怎么听讲,怎么做笔记,怎么预习,怎么复习,全部都有。当然,还用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与同学相处好。我个人的观点是,大家经常一起hang out,泡泡酒吧,跳跳舞,喝喝咖啡更应该是家常便饭。大家相处的关系好了,别人就会多多帮你,你的course work做的就会越来越顺利,然后,得到的分数就会很高哦!”
    “但是!”
    “请注意,这里很忌讳的事情就是plagiarize,绝对绝对不能剽窃与抄袭。”
    “OK,完全记住!” 我点头点头再点头,“廖安同学,看样子,你在这里读书读的很开心嘛。”
    “嗯,非常开心。”廖安看了一下手表,随后从手袋里面拿出粉盒,对着小镜子补了一下妆容,还有口红,“你自己一个人喝,我看了看附近,再向那边走不到一个街区就是康斯坦丁在纽约的总部,你可以找你老公去吃个饭,顺便接他下班。我先走一步。”
    “喂!你去哪里啊?”
    “乔深有一个广告要拍,已经到了洛杉矶,我现在去肯尼迪机场,直飞LA。我们的《旧时王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他说一说。Alice,你有什么需要让我给乔深说的吗?”
    我摇头,“木有,不过,像你这样每天打飞的,很不环保啊,你是不是回来之后多种几棵树,把你自己的碳足迹抹一抹啊!”
    “不用!”廖安涂满了口红,喝咖啡的时候只能外翻着嘴唇,像一只吃小红帽的巫婆,“有你老公勋先生这位每天乘坐专机全世界跑来跑去的人在旁边做榜样,我感觉自己特别环保,特别绿色,特别的么么哒!”
    送走廖安,我收拾东西回家,没有去康斯坦丁,也没有接勋先生下班。
    ……
    夜晚,他做的实在太过分!
    我的手指抓他的后背,用力,一道一道,破皮之后,淡淡的血丝。
    面对面看着他。
    忽然,勋世奉从我身上抽身,随即将我翻过去,背对着他。
    他压了过来。
    ……
    我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熔岩一般的热度,烈火焚烧一般的炽烤。
    这样的姿势,就是熊熊烈焰在燃烧!
    终于,结束,我们都慢慢平静下来。
    我感觉自己成了灰烬,但是房间中的壁炉依旧燃烧着,散发出温黄色的光芒。
    他这才松开了我。
    我转身,看着他。
    那双眼睛,……危险的深海一般的眼睛,也是这样安静的看着我。
    “疼不疼?”
    我双手抱住他的肩膀,手指尖沿着他后背的伤痕轻慢抚摸着,纵横交错的痕迹,显现出狰狞,我忽然有些后悔,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些,……呃。
    他不说话,就是看着我。
    他的脸色恢复了平时的冰冷,却在壁炉的火光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明艳!
    曾经他说过我是深渊,其实,他,勋世奉才是深渊。
    “抓的这么深,……,疼不疼,……”
    “解气了?”
    “啊?”
    “解气了吗?”
    呃,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他,他好像把我看的越来越透,要不怎么说,我们做了夫妻呢?
    我,“我给你用酒精擦一下吧。”
    说完,我就想从床上起来,却被他拉住胳膊,又扯了回去,靠近,几乎是面孔贴着面孔的让他看着我。
    气息浓烈。
    我也这样看着他,他好像带着一个面具,寒冰雕刻而成的面具,夜中,那双象征外族血统的双眼带着魔性的魅力。然而,他笑了,极其复杂的笑,纯男性的,带着狡诈与得逞!
    “Alice,告诉我,你嫉妒。”
    ……
    我没有回应他的语言,反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Arthur,如果今天公爵小姐不让步,你会任由我把她驱逐出康斯坦丁的势力范围吗?”
    勋世奉,“会。”
    然后,我回答,“是的,我嫉妒她。”
    “还有,她说出了一个事实,你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同一类人,……啊!!”
    勋世奉忽然把我掀翻在床上,用力压了进来。
    “错,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他俯下身,我们身体贴合。
    “Alice,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自己血液中勋氏因子的纯度几乎达到100%的程度,原本我以为,我更像我母亲苏菲多一些。”
    “勋先生,您对自己错误的评价如此之高,真让人汗颜。”
    他扣住我的下巴让我抬眼,看着身上的他。
    命令的口气,“ALice,说你爱我!”
    
    第123章
    
    “老夫人,不知道您今天回纽约,也不知道您今天过生日,要是我们早知道的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勋老夫人把手中的骨瓷咖啡杯放下,端庄的对我说,“你与老四就不过来了,是吗?”
    我赶紧笑,“老夫人,瞧您说的。我们知道您心疼我们,这也就是随便一说,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您嫌我们,不让我们过来吃您老人家的寿面。哦,这是Arthur给您买的红参,正宗长白山产的,好东西,泡茶炖鸡汤都可以,您尝尝。”
    我把Max大叔从韩国买的一盒红参双手递过去,勋老夫人直接笑纳。
    今天早上,我正在网络上查找玛格丽特·金斯顿教授给我的书单,Max大叔一脸马列主义对我说,“少夫人,今天是老夫人的生日,在纽约的勋家人都需要去位于长岛的勋氏大宅,那里有寿宴和庆祝节目。”
    我都顾不上自己的书单,赶忙给勋世奉打电话。
    手机接通,电话那端的男人似乎情绪不太好,我听见他用一种深海暗礁一般阴冷的语气正在与人说着一些什么,似乎是目前有关欧元的仓位变化的指令。等待他的说话结束,让那人离开,顿时,一种如蒙大赦的温暖气息隔着移动电话的无线电波都传到我耳朵旁边。
    “什么事,Alice。”
    “刚才Max大叔告诉我,今天是勋老夫人的生日!我们需要到长岛去。”
    “嗯,是。”
    “你知道啊?!”
    “知道。”
    “那怎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过你。”
    “呃,……”我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没有吧。”
    “昨天夜里。”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他所提到的时间点却带着一种可以把我全部大脑和思维焚烧成灰烬的热度!
    呃。
    一想到昨晚,我手指酸软,几乎可以把掌心的iPhone都烧掉。
    心虚。
    于是轻声回应,“哦。……那个,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以硬邦邦的一句——“你不记得的事情还真多”——强势结束通话。
    我听见iPhone中传出的嘟嘟嘟嘟的声音,这才按黑了屏幕。
    今天下午4点,勋世奉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平时他不到夜间绝对不离开的,随后,我们一起出发来到长岛这边的大宅。一路上,他都不说话,这种沉默一直延续到现在。眼下,他就坐在那边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沉静的像博物馆的一尊雕像。
    “Arthur。”勋老夫人对他说,“你新婚,需要请勋家这些叔伯兄弟们聚在一起。”
    “没这个必要。”他低声回了一句。
    “胡闹。目前勋氏你当家,你结婚这是全族的大事,怎么也应该请大家吃一顿饭,并且Alice也需要给叔伯敬一杯酒。”
    勋老夫人说完,扭过眼睛,看着我。
    我特别亲切的看着她。
    今天我特意画了一对儿小鹿一般的眼线,眼尾稍微下垂,显得又无辜又可爱。
    勋老夫人看着我的时候,我还对她眨了眨眼睛。
    我以为自己这个样子挺萌的,没想到勋老夫人嘴角控制不住,些微向下撇了一下,露出一副苦相,接着什么话都没有说,恢复了雍容华贵宛如蒋夫人的模样,就开始沉默着继续喝咖啡。
    屋子中气氛有些压抑,我借口出来用一下洗手间而悄悄溜出来。
    勋家骨子中崇尚传统,这一点从我们眼前这座宅院中可以看出。
    这里很明显与五爷爷的那幢如同东海龙宫一般的土豪宅院不一样,它始建于1952,完全是欧式传统的风格,将近10米高的走廊,似乎可以直接连接苍穹的玻璃窗,外面是广袤的草坪,再向外则是悬崖,没有海滩。峭壁下面就是深海,大西洋波涛翻滚,与地平线融为一体。
    开始下雨。
    走廊尽头是一副铠甲,架在一个铁铸的人体骨架上。骨架手中举着一把长刀,没有丝毫锈迹,依旧寒光凛凛。从这种服色来看,应该是勋老夫人娘家的珍藏。
    我记得她说过,她们家祖上的老人家曾经跟着左宗棠征西,她很骄傲这样的往事。
    “这是一片叶子。”
    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是个男性的声音,却很细,像暴雨中的浮萍。
    “又下雨了,你喜欢下雨吗?叶子在雨水中很黏,可以黏在人们的鞋子上,也可以黏在圣经的皮革上。Eli,你一直在这里,我知道,你最好。”
    我循着声音走过去,转过铠甲,那边靠着玻璃窗站着一个男人,年轻,高且瘦,不健康,看上去很苍白,像一张早已经存在记忆中的旧照片。
    他身边站着一个蓝色制服的女护工,华人,是一位很利索的大姐。
    男人的手中拿着一颗高尔夫球,我看着他,现在,他正在认真的对着那颗球在说话,似乎那颗白色的球是他人生唯一的挚友。
    “Eli,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很多家人都过来,你要乖乖听话,我们今天都要听话。”
    “奶奶会高兴。”
    护工看见我,赶忙到眼前,用英语说,“小姐,您迷路了吗。”
    那个正在与球说话的男人听见声音也抬头看见了我,他的脸色更苍白,白的透明。
    护工不认识我。
    “哦,我没有迷路只是随便看看。”
    护工,“您是这里的客人吗?今天家里有贵客到,勋老夫人陪着四少在Red Hall喝咖啡,您也是要到 Red Hall加入他们吗?”
    我,“哦,是。”
    “Red Hall就在前面,直行20米,右转就是。”
    “谢谢。”
    我又看了看站在护工大姐后面的陌生男人,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他有些眼熟,但是我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还是看着有些眼熟。
    呃,……我想想,……他看起来,有些像,……勋暮生。
    勋——暮——生!
    陡然而至的灵感,让我一瞬间知道他是谁!
    “六少,应该吃药了,我们先回卧室。”——护工大姐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勋世恪。
    Cyril K。 Hsun,勋家六少。
    他是三爷勋亭泽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我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回头看着那个苍白的男人。护工大姐帮助他,他手中依旧拿着那颗白色的高尔夫球,扭身,向与我相反的方向走过去。
    我不清楚自己回头看他的原因是什么,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于是,扭身自己走。
    但是,……
    我又回头,却看见勋六少就站在远处。
    他也不动,他的手中空空如也,而原本被他拿在手中的那颗白色的高尔夫球滚落,骨碌着,滚道我的脚下。我弯腰捡起来,走过去,在他的面前,把这颗白色的球递还给他。
    “谢谢。”勋世恪接过去,他弯起来的嘴角,像一株在暴雨后奄奄一息的浆草。
    “不客气。”
    “少夫人!”此时,从 Red Hall中跑出一位穿着黑白制服的女仆,她说中文,“老夫人怕您迷路,让我带您回来。”
    “少夫人?”
    勋世恪也听到这个称呼,他看着我,眼睛中是奇异的透明。他也说中文,声音稍微有些沙哑,却是完全没有任何口音的普通话,似乎好像是跟着最标准的教材刻苦学习过的。
    “四哥的新婚妻子。”
    他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刚才对着这颗白球说话的痴狂。
    我点头,“是。六少,第一次见面,您好。”
    “四嫂,听说你是中国人。”
    “是。”
    “你信马列主义,佛陀,还是上帝?”
    我,“佛陀。”
    “奶奶也信佛,我父亲也是,那您看过佛经吗?有一句话,我父亲到死还在颂咏。”
    “……”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勋世恪说完,以一种近似虔诚的眼光看着手中的白色的高尔夫球,似乎在问我,又似乎只是对他这个可爱的白色的球在说话。
    “与杀人凶手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什么滋味?”
    回到Red Hall,管家正在同老夫人讲述一些今天晚上的晚宴的布置情况和菜肴的准备进度。
    勋世奉抬头,看了一眼我,我马上活灵活现的过去,紧挨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狗腿一般给他调减了两块点心,放在精致的小碟子中双手呈现到他嘴边。
    “老夫人这里的点心是旧钱塘的口味,很特别,Darling,你尝尝。”
    勋先生赏脸,拿了其中比较小的那一块,放在嘴巴里面,嚼了。
    “Darling,好吃吗?”
    “不好吃。”
    “哦,……”我摸了摸鼻子,“那你还吃吗?”
    “嗯。”
    ……
    于是,我就又给他拿了一块松子糖,这次,没有放在盘子里面,直接喂到他的嘴巴里面去!
    他的牙齿还咬了我的手指尖。
    呜呜。
    手指抽回来,发现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糖浆的粘稠,于是我自己舔了。
    勋老夫人和管家闻言,看着我们两个,老管家面皮上有些异样,好像看到了一只白垩纪的霸王龙悠闲的吃着青草,不过,他是一名好管家,就与Max大叔一样,即使他的眼前经历了一整个星球的生命的演化,他也能淡定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他们说完,管家继续出去继续未完成的事情,老夫人问我们,“客人陆续过来,你们是留在这里陪着大家喝茶,还是,上楼休息一会儿。”
    不过,还没有等勋世奉答复,老夫人自己颇为预卜先知的来了一句,“算了,你们还是上楼吧。老四在这里,别人也不能好好的聊天,他怕闹。”
    哦。
    看样子,勋四先生这种绝对零度的温度和霸王龙的气势不止名震华尔街,就连他们老勋家自己内部也被震的七荤八素的。
    他年纪轻轻的做了当家,那些叔伯什么的,辈分高的人却应该在他面前低头,偏偏就算低头也得不到好脸色,长辈肯定不开心,于是,勋四先生的人缘就朝着马里亚纳海沟一路狂奔而去,比2008年的A股市场倾泻的还要气势恢宏!
    说好好上楼休息,我忽然问了勋老夫人一句,“老夫人,我刚才看见六少了。”
    勋世奉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勋老夫人的情绪却有些波动。
    我,“老夫人,我就想问一句,……”
    滴答,滴答,滴答,……大厅中古老的座钟敲打着时间流逝的声音。
    大约过了1分钟,我没有开口,勋老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也问了我一句,“问什么?”
    我,“勋六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怎么念啊?是跟着国学大师陈寅恪念’却’这个音,还是跟着李世民的儿子吴王李恪念’克’这个音?”
    “读’却’,这是他爷爷给起的名字,当时老爷子喜欢读陈寅恪的书,就是给起了这个名字。”
    勋老夫人说着,肩膀似乎柔软了一些,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我们刚才还聊了一会儿天。”
    “都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六少他,对着手中一颗白色的高尔夫球在说话,我就在一旁听着来着。他说外面下雨了,然后我看了看玻璃窗外,还真下雨了。”
    “哦。”
    “他还问了我信什么,我告诉他,我信佛,他说老夫人,还有故去的三爷也信佛。”
    “嗯。”
    “他还给我念了一句佛经,是《大般涅盘经》:诸恶莫作,诸善奉行。”
    ……
    我,“老夫人,六少还这么年轻,人这一辈子很长,还有很多日子需要过。Arthur手中有顶尖的专家团,我们要不要再为六少找一些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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