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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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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林悠悠说是你推荐她去的华盛洋行?”
张扬看了看白政绥,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是我。她想买硬笔,我觉得那里的不错,就跟她说了。”
“平时工作中,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张岩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她虽然是新来的,业务能力还是挺强的,在工作上也比较认真,我记得有次李婉调侃她,说她怎么那么认真,她这个样子,就把大家伙儿给比下去了。她解释说不是想跟大家比较,只是这稿件是要给师座您过目的,她就想做的更好一点。”
白政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回去休息两天,这两天你只能呆在城中,哪里都不许去。”
“是。”
白政绥随后又去了李婉的审讯室,了解情况后,把她也放了。待到董丽芳那里时,得知她还是一声不吭,他也就没再进去,预备晾一晾她。
他看了看时间,交待章绍给林悠悠和董丽芳送上晚饭,便回了办公室。等白政绥处理完公事,已经是半夜了。
章绍见白政绥忙完了,赶紧上前一步说:“师座,晚饭一直温着,给您端上来。”
白政绥下午在审讯室,工作便积累下来,他晚饭都没能顾上吃,直到刚才才处理完。
趁着白政绥吃饭的功夫,章绍又说:“今天宏源商社的关年鸣又打电话来,想请您吃饭,我说您没时间,他就说会再打过来。”
白政绥把晚饭全部吃完,漱了口,才问:“他到底什么事?”
“宏源商社有批货被扣了,想要拿回来。”
“走正常手续。”
“听他吞吞吐吐的透露,好像货里有烟土。”
白政绥哼了一声,道:“那就别想了,以后他的电话都别接了。”
“是。”
章绍又问:“师座,快凌晨了,您上去休息吗?”
“嗯。”
白政绥到了楼上,先洗了个澡,擦着头发从书柜里抽了本书,坐在小沙发上看。书翻了没几页,脑海中翻腾的都是林悠悠的声音。
‘白政绥,我害怕。’
他轻轻叹了口气,从床上拿了床毯子,又去了审讯室。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8:00更新。
每次想标题都脑阔疼……


第14章 “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审讯室的门开了,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室内,白政绥没有看到林悠悠。
他快步走进去,先看向右边,火盆已经熄了,铁十字空空荡荡,立刻转到左边,正要去牢笼那边看看,脚步突然一滞。
在书桌的底下,有个缩成一团的黑影。
小小的,躲在书桌的最角落,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他走过去,瞥见桌上的托盘里,晚饭好好的放着,一动未动。他又蹲下,给她围上毯子,林悠悠抖了一下,缩得更小了。
“你别怕,是我。”
看见她这个样子,白政绥很后悔。她一直都在说害怕,他没有重视,更没有想到,有的人的胆子会这么小。
林悠悠是真的害怕。
审讯室里光线昏暗寒气阵阵,起初她还能自己给自己打气,安慰自己,等白政绥忙完了,就会来把自己接出去。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来了士兵给她送晚饭,林悠悠顿时就慌了,天要黑了,她今晚就要呆在这里了吗?
晚饭渐渐变凉,林悠悠没有手表,也看不到光线的变化,但她知道,天真的黑了。
林悠悠曾经因为与白政绥渡气,被更改了气场,惹上了一只横死的鬼魂,被它劫持进伸手看不见五指的漆黑虚无之中,当时她被那鬼魂死死扼住脖子,要不是穆秦和白政绥及时赶到,她就活不了了。
那濒临死亡的感觉,毕生难忘。
自那之后,她特别害怕这种阴冷封闭的黑屋子。上一次她被关在黑屋子时,是导演为求效果逼真,真的把她反锁在一间黑屋里面,任她怎么哭喊,外面都没有人吭声,最后还是许长安把她救了出来。
没想到事不过三,现在她又被关了一次。
林悠悠知道哭喊没有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她缩成一团,衣服上的大大的风帽盖在头上,完全看不见她的样子。白政绥伸出手,小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林悠悠又往里缩了缩,见她那样子,似乎是恨不能嵌入到桌腿里面。
“林悠悠,你别害怕,”白政绥的声音很轻,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我带你出去。”
林悠悠微微动了动,清秀白皙的脸庞从风帽中扬起,在宽大的帽子的衬托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看见是他,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
白政绥见她哭,心中像被人捏住一样,酸胀的难受,下意识地就伸手,想要去擦她的眼泪。
谁知林悠悠头一偏,躲开了。
她朝外边挪了两步,自己站起来,踉跄了两步,揉了揉眼睛,还摸了一下额头才说:“我现在就要出去。”
白政绥本来把林悠悠关在审讯室,也是为了要晾一晾她,好让她说出实话,谁知看见她害怕成这样,不忍心再继续留她在这里。
他沉思一会儿后,说:“我带你出去,但你要在我的监督之下。军政楼的顶楼有几间套房,你不能回去,暂时住在那里。”
只要能从这里出去,随便住哪里都可以,林悠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白政绥让林悠悠走在自己前面。夜晚的军政楼空荡荡的,很安静,只听见他们两人的脚步声,踏在木质楼梯上,一前一后的笃笃作响。
两人朝楼上约莫走了两、三层楼,林悠悠突然转过身子,白政绥也停下脚步,几乎与她对视,问道:“怎么了?”
“我听见你的脚步声,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白政绥觉得她这话说的有些奇怪,“……走路怎么会没有脚步……”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林悠悠下午给自己说的故事,她说他们认识的时候,他是鬼魂,鬼魂走路,当然是没有脚步声的。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林悠悠又问:“你真的不认识梁茵茵吗?”
白政绥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订婚?”
他又摇了摇头。
“那你有女朋友吗?”林悠悠说话的声音有些飘,但她还是继续问道:“或者认识什么叫王茵茵,李茵茵的?”
白政绥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若是让她就这样问下去没完没了,便直接说道:“没有订婚,从来没有,也不认识任何一个叫茵茵的姑……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唇上一热。
白政绥瞬间张大了眼睛。她……她竟然……她……她……
“你在干什么?!”他的耳朵忽然热了。
“亲你。”林悠悠站在那里,眼睛有些无神地看着他,慢慢说道:“虽然你又不相信我,又关我,又欺负我,坏滴很,但我还是好想你。”
说完林悠悠往前一扑,揽住他的脖子,白政绥赶紧托住她。她搂着他,头枕在他的坚实的肩膀上,嫣红的唇几乎就贴在他颈边的动脉上。
“白政绥,我真的好想你。”
之后她便悄无声息。
白政绥僵硬地托着她,一动不动,半晌,她都没有再说话,只有热热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他的颈项边。他不敢再保持这样的姿势,只觉得他怀里的这软绵绵的身体越来越烫。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
“你发烧了?!”
白政绥立刻弯腰,打横抱起林悠悠,卯足了劲把她抱上顶层,自己的屋里。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后,他又把章绍叫了起来,让他立刻去找军医。
军医很快就来了,见白政绥隐隐露出紧张的神色,心中诧异,便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地给林悠悠检查一番。
“师座,您别担心,这姑娘应当是早已经受了凉,今日心境起伏又大了些,又在寒凉的地方待得有些久了,所以发烧了,问题不大,您一会儿给她喂两粒退烧药,让她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军医开了药,又把服用禁忌都详细交待一番,这才走了。章绍送完军医回来,见白政绥把林悠悠留在自己屋中,有心提醒他要多加小心,但见他担忧得样子,又不忍心多说。
‘美人计’怕是起作用了!罢了,这么多年,师座第一次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他作为警卫员,就多加警惕吧!
待军医和章绍都走了,屋内真正的安静下来。
白政绥倒了水,试了试水温正好,便端了杯子到床边,把林悠悠小心地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手捏住她的下颌,轻轻一拍,就把药片送了进去。
林悠悠无意识地吞了下去,药片太干,卡得她咳嗽了好几声,就着白政绥的手,喝了水才好多了。
她被咳嗽弄得清醒了些,睁开眼睛看见是个陌生的环境,转头看见白政绥在身边,遂又安下心来。
“白政绥,我好难受。”
生了病的林悠悠,说起话来声音软萌中带了一点沙哑,这样的反差反倒更加撩人,再加上身上没有劲声音也小小的,跟小猫儿叫似的,白政绥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放轻了声音。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林悠悠在他肩头蹭了两下,说:“我想听你唱歌。”
白政绥:“……我不会。”
“你会,《清平调》,你唱过的。”说完她又道:“我听你唱歌就不难受了。”
白政绥微微侧头,见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的,静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唱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听到熟悉的声音,听到熟悉的歌声,林悠悠满意的笑了。她躺下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攥住白政绥的手,很快就睡着了。
白政绥见她呼吸逐渐均匀,知道她已经睡熟了。他就这样靠坐在床头,睡意全无。
窗帘没有拉,银色的月光清冷,如水一般倾泻而入。
白政绥的视线落在她紧紧攥住的,自己的手上,想到刚刚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把我当成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更新随榜:)


第15章 “昨天的事,你都忘了
是夜十点二十分,C城丽都歌舞厅。
舞厅内音乐靡靡,舞池内却人影零丁,现在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有心思来这里享乐。
关年鸣坐在舞厅内一隅,内心有些焦急。他今天原本宴请了七十二师的副师长,谁知人家不赏脸,好说歹说总算同意来舞厅坐坐,可这时间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人还没到,十有八九是爽约了。
关年鸣靠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的酒杯已经空了,他也没有再续,只是皱着眉头,看舞池内人影飘摇。
侍者巡场走了一遍,到关年鸣这里时,见他杯中的酒空了,便拿起茶几上的酒,正要给他倒上,下一瞬,酒瓶就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上。
侍者被吓了一跳看向来人,他身形高大,身穿黑色呢子大衣,头戴礼帽,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样貌。侍者正要上前理论,谁知那人随意地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而他则直接坐到关年鸣的身边,亲自给对方倒酒。
侍者见关年鸣没有反对,看来两人相识,他也就识趣地走了。
那人给关年鸣倒好酒,又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接着跟关年鸣碰了碰,说:“关先生,一个人喝闷酒?你可以叫我来陪你。你知道的,只要关先生需要,我总是在的。”
关年鸣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他,嗤笑一声道:“看来白政绥也不怎么样,他不是自诩把C城守卫得如铁桶一般,怎么关某在这里看到了日初先生?!”
来人正是驻扎在城外得最高日军统帅,日初一郎。
他此时出现在这里,也是想尽了办法,冒了非常大的风险才混进城中。他没有选择,安插在C城的唯一个枚钉子今天被撬了,钉子知道的太多,他要想尽办法把它除掉。
日初一郎的中文说的有些生硬,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敬了关年鸣,“关先生,我知道你有一批烟土被白政绥扣了,你放心,只要我把C城拿下,你的烟土我全数奉还,不光如此,以后你想在全中国运货,我都一定放行,绝无二话。”
关年鸣笑了笑,说:“日初先生,你找错人了,我不过小小的商人,怎么敢跟军方攀上关系。”
“关先生客气了,谁不知道宏源商社是这西部最大的商社,三教九流没有你们不认识的人,梁副市长又是你的义父,他的面子,白政绥总是要给的。”
日初一郎坐直了身子,用力一点头,尽显诚意,“拜托了!”
关年鸣轻哼一声,拒绝得毫不犹豫,“我怕被人戳脊梁骨。”
此言一出,日初一郎知道这事再没商量的余地,他不敢再久留,只道:“关先生,我们会有合作的一天。”说完他朝下拉了拉礼帽,走了。
关年鸣动也未动,似乎那人从来都未曾来过,他依然拿着杯子,看着舞池中人影轻摇。
第二日清晨,林悠悠是被渴醒的,也不知怎么会这么渴,睡梦中都能感觉到火烧火燎的,整个人都感觉要被烤干了。
她睁开眼睛,天色已微明,室内的物什都已经显出它们的轮廓。她怔了怔,这些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景象。林悠悠转过头,发现在靠近窗边的位置有一个独立的小沙发,此时上面正坐着一个人。
他端正地坐在那里,衬衫的衣袖卷在手肘处,手中卷了本书,就着落地灯的光线在看。
林悠悠忽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今夕何年。
“你醒了?”白政绥放下书,走到近前,蹲在床边问:“还难受吗?”
林悠悠又看了看周围,思绪慢慢清明,看见他近在咫尺,立刻又把被子拉起来,遮着大半脸庞,只露出一双眼睛,“我这是在哪里?”
“军政楼的顶楼。”白政绥听她说话声音暗哑,倒了杯水递过去。
林悠悠接过来,转过身全部都喝了,又把杯子递还给他,习惯性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又问:“你怎么在这里?”
白政绥看了看她,说:“这是我的屋子。”
“哦,对不起对不起,那我现在就起来。”林悠悠要掀开被子,突然发现他穿戴整齐,“你一夜没睡?是因为我占了你的床?”
“昨夜发生点事,我去处理了一下。待事情结束,已经天亮了,一会儿就要出操。”
“昨夜发生什么事?”
昨天半夜,有人夜闯师部,想要劫走洋行老板,不过没能成功,白政绥连夜突审,最后洋行老板受不住招了,潜伏在师部的内鬼是——董丽芳。
尽管白政绥已经隐隐推断出这个结果,但真得到最终的答案时,他心里还是很难过。董丽芳是他出国前的中学学姐,后来是国立师范大学的英文系老师,得知他组建翻译组,特意过来帮他。
可在昨晚的审讯中,面对白政绥,她才说出真相。
“其实,我真正的名字是上野丽芳,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父母来到了中国。我在这里长大,我热爱这片土地,我不喜欢战争我希望你能早点把他们赶出去,早点让他们死心。”
“他们抓了我的弟弟,威胁我,让我提供情报。我不想这么做,可我又不敢不听他们的话,也不能背叛我的国家。”
“所以我就偷偷往师部发了情报,想让你们把我找出来。”
白政绥看见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用力得都泛了白,小声吩咐章绍送了杯热水进来。
董丽芳双手捧住热水,感激地看了白政绥一眼,又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骗了你。”
董丽芳最后请求白政绥帮忙把她弟弟救出来,他拒绝了。
想到昨晚的事,白政绥心中郁郁,多年的老朋友,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这些事目前不能解密,他还不能告诉林悠悠,不过他想了想,说:“洋行老板把一切都招了,你的嫌疑已经完全解除。”
说完,白政绥看着她,暗示她没必要再编谎话了,可以把真相告诉他。
林悠悠却完全理解错了,她首先想到的是,她不会再被关进审讯室 ,她自由了!她还没来的及高兴,突然又想起来,“我怎么会在你屋子里?”
闻言,白政绥好看的剑眉轻轻向上一挑,“昨天的事,你都忘了?”


第16章 跟我走吧?我们去未来
“昨天?”林悠悠想了想,说:“我只觉得在审讯室里越来越冷,后来再怎么样就没什么印象了。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然后我就把你带出审讯室。”
“嗯?怎么好好的病了?”
“军医说你着凉了,又受了惊吓。”
那可能是那天在石板桥那里摔了一跤,身上全都湿了又没及时换衣服,就着凉了吧,林悠悠暗想,又问:“再然后呢?”
“上楼,你走在我前面。”
“嗯,之后呢?”
“之后……”白政绥紧紧地捏着杯子,“你真的不记得了?”
林悠悠摇摇头,嘴角隐隐地翘起,却是满脸无辜,“只记得那时候头上热的快要炸了,眼睛闭起来都是烫烫的,看什么都看不清楚。”
“之后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就请了军医,给你开了药。”说完白政绥垂下眼睫,静默了一会儿后放下杯子,从衣架上拿起军装外套。
“你去哪儿?”
“晨训。”
“诶等等。”
白政绥停下来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隐隐有期待。
林悠悠嘴角再次微微翘起,又立刻恢复,很认真地问:“你说我的嫌疑解除了,那我一会儿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他眼中的光闪了闪,噗地一下熄灭了。
“嗯。”
说完转身又要走。
“诶等等。”
林悠悠再次叫住他,他停下后,静默了几秒,才又转身,问:“还有何事?”
“我今天可以请一天假吗?”
白政绥念到她昨夜一夜高烧,今日还是多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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