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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初恋不当回事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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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翻白眼说,“不知道。”
“哈?”我眨了眨眼,问,“难道凶手没查到就放完了。”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我一边收拾一边站起来往外走小声嘀咕着,“这是什么破电影。”他乐央亡。
走出包厢门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讨论这部电影,还说什么凶手居然是他,我顿时蒙了,看向安覆宁,他却好笑地看着我,“看电影看着看着睡着了的人,还好意思问结局?”
我,“……”
我不好意思,十分不好意思。
他开车的时候,我注意到了,这方向不是去我家的,我问他,“去哪啊?”
他说,“回家。”
“可是,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啊!”
他懒洋洋地回答,“回我家。”
我,“……”
虽然说我们已经好了这么久了,虽然说我们也已经私定终身了,但是我的确从来没去过他家,也没见过他的家人,虽然说,他说他爸妈不在国内,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去他家,十分不好意思。
于是,我迟疑地说,“咱们是不是改天再去?”
“择日不如撞日。”他说,“就今天吧,我家有没有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
我是不怕啊,但是我紧张。
但是我再紧张也没用,随着车子的行驶,我已经隐隐看见了前面一栋别墅,别墅很大,比海边别墅大了好几倍。
安覆宁开车进了大门,然后经过两边的草坪,一路往前开,直到车停在车库才停下来。
我和安覆宁走出来,安覆宁关车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停在前面的车,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那辆车,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他眉宇皱起,又舒展,对我说,“没什么。走吧!”
我点点头,安覆宁牵着我的手,往前走去。
一路到他家门口,一直有人不断地打招呼,个个都是很恭敬的样子。
果然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
他拉着我一直走到门口,然后推开大门,当我看到大厅的时候,整个是瞠目结舌的。
凌夏家的大厅,本来是我看过最大的,现在安覆宁家的大厅简直比她家大了三分之一。
很难想象,今后如果我嫁给安覆宁了,就要在这里和他一起生活。
我跟着安覆宁走进大厅,先是惊叹于安覆宁家的大厅宽敞明亮,然后是惊讶于大厅中还有穿着不凡的一男一女。
两人都是步入中年,但是却是保养得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
中年女子似乎是端着一杯茶,走向中年男子所做的沙发上,看到我们进来,她停下脚步,美目流转,看向我们。
“爸,妈,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听到安覆宁突然出声,我瞬间一惊,看向那对男女,才发现,他们的眉眼间和安覆宁的确有些神似。
安覆宁的母亲,轻抿一口茶,笑容明丽,恰到好处,“快要过年了,我和你爸爸自然要回家过年,怎么?你难道还不欢迎?”
“怎么会?”安覆宁轻笑一声说,“只是你们没有提前通知我,这样我也好去接机啊!”
安覆宁的母亲微笑了一下,坐在沙发上,将茶杯搁在茶几上,然后看向我,我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连忙恭敬地打招呼,“伯父伯母好。”
安覆宁说过他父母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可是,这突然回来也就罢了,偏偏自己也过来了。
初次见面,一点准备都没有,这样安覆宁的父母会不会觉得我很不礼貌?
哎呀,愁死了!
安伯母对我只是淡淡一笑,然后的安覆宁说,“怎么?不介绍介绍?”
安覆宁似乎也刚想起来,连忙笑着介绍,“爸,妈这就是曲落。”
我笑得有些僵硬,向他们打了一下招呼。
安伯父也缓缓抬头转过来看了我一眼,随即轻轻皱了一下眉宇,便又舒展开来,向我点了点头。
而我看着安伯父的正脸,总觉得有点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我猛然想起了三年前,在安覆宁为我受伤的那一天,我去为安覆宁买皮蛋粥,却听见聂云朗和一个中年人在争吵,那个中年人正是安伯父。
本来时隔三年,只有过两面之缘的我不应该记得那么清楚,只是因为当时聂云朗的样子太过痛苦,一般来说他总是冷漠对其他事情漠不关心,但是那天他争吵过后,就失控了,所以,我才这么记忆犹新。
“爸,妈,我打算和落落在明年年初结婚。”安覆宁拉着我坐下,对着他的父母说道。
而我却忍不住紧张起来,虽然说安覆宁说他的父母会同意的,但是,我仍然还是有点担心。
我们经历过多少次种种离别,眼看我们都已经想要就此安定下来了,如果安伯父安伯母不同意,恐怕又再起风波了。
安伯母倒是没说什么,她重新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笑了笑,“你一直很有主见,对于你的婚姻,我一向懒得插手,只要你认定的女人,愿意和你好好过日子生活,那么我没什么问题,你问你爸吧!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就先回房间了。”
说完,安伯母又放下茶杯,然后优雅地起身,带着一丝淡笑,走向楼梯。
名门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大方得体,优雅温柔,让人挑不出错,也难怪安伯父明明爱着聂阿姨,他却依然没有离婚。
聪明的女人知道在得不到男人的心时,应该如何做,才会让丈夫对她百依百顺,什么都可以给,唯独不能交付真心,而那种女人,往往也不会奢求一颗真心,她们知道怎样才可以更好的生活。
“爸,那你觉得如何?”
安伯父放下报纸,看向安覆宁也看向我说,“如果你认定了,那就算我反对也没用吧?”
安伯父又笑了一声,“当年我不够勇敢,自然也不愿意在我儿子面前看到当年我懦弱的影子,只要你喜欢,爸爸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而且,你已经处理好凌夏的事情,没用后顾之忧了,那我又有什么可反对的?”
“谢谢你!爸爸!”安覆宁听完安伯父的话,喜笑颜开地说。
安伯父也只是淡笑一声,然后起身,在转身离开之际,他略带犹豫且忧郁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疑惑什么。
我怔了怔,不知道安伯父的眼神表达什么,想努力去看清,而安伯父却转身走了。
他到底是在看什么?难不成他也认出了我?可是当年,我们只是擦肩而过,如果不是特别的事情,应该不会记得我吧?
我疑惑地皱起眉,而安覆宁却问我,“怎么了?我爸妈没有反对,你很失望?”
“……”
“难道你还想来一出豪门风云?”
“……”
我嘴角抽了抽,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不可思议而已,总觉得似乎太简单了。”
“你觉得没挑战性?”
我,“……”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瞧,把他嘚瑟的。
安伯父安伯母虽然说没有反对我们,但是他们提了一个相当苛刻的条件,记得安覆宁转述的时候,是相当认真的,安覆宁拉着我坐到床上,郑重地扶着我的肩,面露凝重之色,“落落,我爸妈刚才告诉我,我们结婚必须有个条件。”
我连忙进入备战状态,很是坚定地说,“你说。”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良久才说,“我爸妈说,最好婚后能马上有个孙子,让他们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
安覆宁依然一脸凝重,而手却很不安分地脱着我的外套,他说,“所以,为了这个艰难的造人任务,所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片刻不得耽搁。”说完,他还皱了皱眉,询问似的问我,“你觉得呢?是不是觉得此事是一件值得全身心投入的任务?”
我,“……”
不得不说,安覆宁相当无耻的,打着这种为了结婚而奋斗的任务,他是每天早出晚归地上班,下班回来,他还会一脸悲壮之色地对我说,“落落,这场仗不好打,你一定要坚持住。”
坚持个毛啊!
我愤愤然,感觉安覆宁假公济私,用为了婚姻而奋斗地借口,无情地压榨我。
是的,压榨,简直要变成压榨花生油了。
有一次莲花看到我脖子上还没掩藏好的痕迹,笑得暧昧,“啧啧啧,未来的总裁夫人,日子过得挺滋润的。但是这肚子一直没动静,到底是谁不行呢?”
我愤怒地反驳,“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
而这个时候,莲花则摸了摸微微凸出的小腹,然后瞟了我一眼,我很骨气地哼了一声。
不过,莲花说得也没错,我们一直没做什么措施,但是的确就是没动静,都差不多夜夜狂欢了,依然就是没留下个种子生根发芽。
哎呀,真是愁死了。
这天陪着莲花却孕检,莲花却怂恿我去做做检查,我说,“不必吧,这事不急吧……”
这话,我问的不是很有底气,但是能不急吗?
安覆宁说,“莲花三人都有孩子了,你怎么能在这方面输给她们?”
好吧,不能输。
而他又说,“沈律老婆也怀上呢,以前的同学很多都第二胎了,我怎么能输给他们?”
于是,为了不输人,我们差不多每天是乐此不彼地做一些睡前运动。
“你不是说,你大姨妈这个月推迟了吗?或许中奖了呢?希望还是要有的,或许真的怀上了呢?”莲花一边坐在那里排队,一边对我进行谆谆善诱。
我,“……”
我虽然说这个月大姨妈的确没来,但是,我前几个月不是提早就是推迟,这事情不是那么准的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吧?”
在莲花的软磨硬泡下,我终于是去了。
怀着忐忑带着一丝希望的心去做了检查,出来的时候,我依然是愁云满面。
莲花看着我的样子,连忙安慰我,“怕什么?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而且,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婚后怀孕也很好啊,何必一定要奉子成婚?你们不是说奉子成婚不大光彩吗?”
我抬头看着莲花欲言又止,然后又重新低下头去。
莲花以为我是打击到了,连忙拍了拍我的肩说,“没关系的,干嘛那么沮丧,这事急不来的。”
“不是。”
我眨了眨眼,看着她说,“我当初怀孕,是根本就没想到会中奖,所以,怀孕的时候,我很迷茫,我想过生下孩子,也想过打掉孩子,但是我还没想好的时候,就流产了。当时我虽然也是很难过,但也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现在……”
我咬了咬唇,继续说,“我和他都有意有个孩子,可是他就是没来,现在我好不容易想着再努力努力,他却突然蹦出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继续努力啊……”莲花满不在乎地说,但又突然停住,眨着眼睛看了我片刻,半晌才说,“你刚才说什么?谁突然蹦出来了?”
我也眨着眼睛看她说,“我怀上了。”
“……”
莲花惊在原地片刻,突然大叫一声,兴奋地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怀上了,真的怀上了?”
为什么看到莲花这种表情,我有一种别样的违和感呢?
出了医院,莲花一边摸着小腹,一边兴奋地对我说,“赶快把好消息告诉他,让他也尖叫一下,我已经想象到他如果在开会,突然接到你的电话,知道这个好消息,对着一干骨干同事兴奋大叫的场面了,快点,快点。”
我白了她一眼,但也压抑不住惊喜,掏出手机,就想拨他电话,但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出现在手机的屏幕上。
“是他吗?”莲花凑过来问。
我摇摇头说,“我去接一下,你等我一下。”
莲花不高兴地点点头,我走到旁边安静一点得地方,接通了电话。
“喂,安伯父你好。”
那边的呼吸微微一窒,沉默了良久,最终他才缓缓开口,“我有点事情,要和你单独见面谈一下。”
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惊,“好的,不知道约在哪里?”
挂了安伯父的电话,我的心情有点沉重,莲花走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我有点事情,要马上去做。你自己回家吧!”
“什么事情啊?有比把好消息告诉安覆宁还重要?”
我笑了笑说,“好消息我打算回家再说,你先回去吧!”
莲花哼了哼,心不甘情不愿地打车离开了。
我咬了咬唇,也打了车,去往和安伯父约好的地点。
我刚一进咖啡店的门,就看见了安伯父坐在有一个靠窗的位置,正抿了一口咖啡。
我走了过去,抱歉地一笑,“对不起,伯父,我来晚了。”
安伯父神情淡淡指着前面的位置说,“坐吧!”
我笑着坐下,本想要一杯咖啡,但是考虑到自己怀上了,就要了一杯开水。
“伯父,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安伯父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并不反对你和覆宁的婚事。”
我沉默地点点头。
安伯父不反对的态度从开始我就知道,但是他今天找我,显然不是为了这句话。
“但是,我想在你们举行婚礼之前,我希望你能清楚自己的身世。”
身世?
我怔然,讶异地看向安伯父。
我的身世安伯父他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突然又谈及呢?
“你的养父母是曲氏夫妻这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的生父生母。”
我瞪大眼睛,“我的生父生母?他们还在人世?”
“不。”安伯父神情依旧冷淡,“你的生母是在生下你三个月后去世的,而你的父亲并没有死。”
“他在哪里?”我问得飞快,这时候我根本没有考虑,生父还在世,我却还是孤儿的事情。
安伯父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似乎是有一丝忧色,“在监狱。”
安伯父的话音落下,我的脑袋中突然‘嗡’了一下,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以前知道我不是爸妈亲生的时候,我也曾经想过自己的父母,我也曾偷偷去过孤儿院,院长告诉我,我是被一名女警察送过来的,那时候我想,我的亲生父母应该不在人世了。
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我会知道,我的生父还在,但是他却在监狱里。
我很久才回过神来,看向安伯父略带抱歉的神色,他说,“我的确同意你和覆宁的婚事。当我正式看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很熟悉,我去找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当年洛远的女儿。当年洛远因为公司亏空倒闭,而做了一些错事,所以,他被判了无期,而你的母亲,则在你父亲入狱那天,出车祸而死的。所以,你才会被抱去孤儿院。”
我没有说话,我紧紧握着茶杯,手指有些颤抖,我的目光落在前面的白开水上。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原因,是希望你能做好面对媒体的准备。安氏一直以来都备受媒体关注,你和覆宁结婚,自然有媒体会出来爆料,我不能说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被爆出来,但是,你应该知道,这件事被爆出来之后,对安氏对覆宁都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我希望你能明白。”
犯人的女儿嫁到了安氏,如果被媒体爆出,对安氏对他的确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我知道安覆宁并不在乎,但是我能不在乎吗?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影响,我也知道这点影响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安氏呢?安氏如果影响到了,那么安氏所执行的一些项目业务,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安氏覆宁已经接手了,我也相信他的能力,我也不会管太多,但是毕竟这件事情并不小,我并不是说一定要你离开覆宁,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做好准备,也希望你能够想明白。”
“安伯父。”我声音很缓慢地说,“这件事情谢谢你能告诉我,如果不是你提前告诉我,以后真的遇到了,我肯定会慌得不知所措。至于如何决定,我需要考虑。”
安伯父点了点头,说,“好。如果你想见你生父一面,我会帮你安排。”
安伯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只知道,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前面坐着的安伯父已经离开了,而外面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安覆宁。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挂断。
我出了咖啡厅,看着暗下来的天,下着蒙蒙的小雨。
雨虽然小,但是在本来就寒冷的冬天下,明显是有种雪上加霜的味道。
我伸出手,接了几滴雨,小雨落在手掌上,冰凉冰凉的,就像我此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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