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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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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车,陈之叶就靠在玻璃窗上,看着前面沉默不语,周家奕也同样一句话不说,只顾抽烟开车。
    大概是抄了近路,总觉得车子没开多久,别墅群就出现在眼前。远远看过去,一幢幢独立式越层小洋楼就好像一群怪兽,七分八散地蹲在黑暗里。
    周家奕把降下车窗,疾风吹进来,把他的头发吹的一篷一篷的。他眯了眯眼,迅速把烟蒂扔出去,然后又把车窗升起来。
    他看起来仿佛有点心不在焉,不用猜也知道,他现在一定在酝酿着什么,发脾气也好、要挟也罢,反正今天晚上,绝对不会这么轻饶了她。
    想到这儿,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向她的心头袭来。结果下车的时候,她就抱着行李,缩在车里,怎么也不肯下来。
    周家奕耐着性子替她开了车门,她却看着他,一动不动。她的眼神很无辜,水汪汪的,像是一只受了惊吓小鹿。
    他绷着脸,沉声命令道:“下车!”
    她依旧不动,只是可怜兮兮地抿着嘴唇。
    “怕什么?没人等着吃你!”周家奕冷笑了一声,不再跟她废话,直接伸手去拽她。
    她没有防备,只觉得手腕上一紧,就在恍惚之间,半个身子已经从车里探了出来。她吓的赶紧抱住抱住椅背,但椅背太宽,他的手劲又太大,只挣扎了几下,就只剩下缴械投降的份儿。
    周家奕把车门锁上,熟练地在电子锁上按了一串号码,率先走进别墅里去。别墅里传来狗叫的声音,瞥眼一瞧,果然是雷霆。大概是好久没有见到周家奕,它伸着舌头摇着尾巴,扒在周家奕的身上,呜呜地撒娇。
    周家奕在雷霆的头上拍了拍,扭头的时候发现她没跟上来,又走到门口,挑了挑眉说:“你打算在外面过一夜?”
    她恨恨地瞪他,心想:大不了就在车库打地铺。
    “车库里有老鼠。四周绿化这么好,枝繁叶茂的,有蛇也说不定。而且,上次那个小偷,不知道他是不是惯犯……”
    陈之叶知道老鼠和蛇是周家奕故意说来吓她的,所以不为所动,但一听见小偷两个字,那个黑黑的影子就立即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一想到那一次的惊险经历,她心里一颤,立即拎了行李闪进屋里去。
    周家奕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说:“刚才打死不进,现在怎么这么利索?听见有小偷,所以害怕了?”
    “当然不是。”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我是看雷霆跟你撒娇,不忍心打扰而已。”
    他把钥匙往桌子上一扔,一边脱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所以,狗都比你有良心。”
    (亲们,看过要踩哦。起码,告诉宝宝,哪里需要加强一下,我也好改进啊。)
    

  ☆、110 暖床

110暖床
    他居然拿狗和她一起做对比?
    陈之叶彻底无语,脑子里忍不住就想起qq里那个黑黑的,眼角淌着一滴眼泪的表情来。现在的她,简直比那个表情还要悲催。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从来都没对周家奕撒过娇,就算有事相求,就算是妥协让步,也始终是一种高姿态。相比之下,雷霆的确是比她有觉悟的多。
    她拎着行李上楼去,换了家居服,然后听命去浴室给周扒皮放洗澡水。
    周扒皮交待说,水温要高,浴盐要放有活血化瘀功效的,睡衣、拖鞋都要准备好,还有她,要上床把被子给他焐热了才行。
    她把水放好,加了些浴盐,然后就爬上床去替某人暖被。
    记得小时候,她也总是嫌被子凉,不肯睡觉,妈妈就先钻进去,替她把被子焐暖了才哄着她入睡。
    她一直怀念那段的日子,仗着年纪小,可以这样撒娇,而妈妈也总是满眼宠溺地看着她。可是这样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妈妈就去世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妈妈临死前的样子,瘦的皮包骨头,每天都疼的满床打滚。有的时候清醒一些了,妈妈就拉着她的手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话,然后央求大夫给她打针。其实大夫总给妈妈打针,只要她疼,大夫就会来,但往往是不管用,她疼的厉害了,就大呼小叫。
    后来,妈妈终于过世了,白床单盖到脸上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妈妈的嘴角是弯弯的,是一种解脱的笑容。大人们总是说,死了比活受罪强,她也这么认为,可是每天晚上,她都会想起小时候妈妈给她唱过的歌谣,给她织过的毛衣,给她洗过的苹果,然后一个人钻进被子里哭。
    妈妈的死,对爸爸的打击很大。他开始只是喝酒,喝的烂醉才回家,后来就染上了赌博,赌的厉害了,几天都不回家。
    家里的亲戚见她们状况艰难,开始都肯接济接济,后来也都被爸爸借的不敢露面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能坚持读完大学,有多么不容易。
    现在,她成了主持人,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可爸爸的一张赌债借据,又把她推到到了周家奕的身边。
    其实,周家奕对她也挺好的,锦衣玉食、豪宅名车,虽然有的时候乱发脾气,气的人几欲吐血,但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如果他不是周家齐的弟弟,如果他没有逼迫她,说不定……
    正想着,浴室的门哗地一声被拉开。周家奕裹着浴巾,擦着头发,慢慢地走出来,大概是看见她真的老老实实在暖被,微微愣了一下,便走过来掀开被子钻进去。
    陈之叶刚想躲开,结果被他按住肩膀。她抬起眼来瞪他,他却忽然俯下头来,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她身体微微一抖,慌乱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见他脸色一白,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表情忽然狰狞起来。她意识到是碰到了他的腿,立即吓的不敢再动,直到他的表情恢复过来,才谨小慎微地问他:“你你没事吧?我”
    他看着她,胴眸微微一缩,又再一次俯下身去,将所有的一切都封在唇齿之间。他在她的唇瓣上不停地辗转,反复地吸吮,趁她失神的时候,翘开贝齿,大肆狂澜。她节节败退,他寸寸逼近,她渐渐失守,他长驱直入。
    忍了两个多月,他的耐性似乎也磨去了不少,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手也开始绕到她的背后,探进去解她的文胸。他很擅长做这样的事,就像剥玉米一样,只用了三两下,便隔着衣服把她的文胸褪了下来。
    她原本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现在更是处于一种真空状态,凝白的皮肤若隐若现,极俱诱。惑。
    她不是三岁孩子,也算上是经验丰富,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本来还有些抗拒,但是一想到他腿还没完全好,甚至一碰就疼,忽然摆出一脸讥诮的表情说:“你确定你行?”
    他停下动作,弯了弯嘴角,邪肆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结果这一试就试了一个小时,他偃旗息鼓地从她身上翻下来,全身早已汗流浃背。估计他的腿又疼了,换作是以前,他才不会流这么多汗,更不会这么早就放过她。
    

  ☆、111 是不是暧昧

111是不是暧昧
    在苏丹家里住了一个月,生活早就有了规律,结果被周家奕这么突然一搅和,陈之叶又差点起晚了。其实她六点左右的时候醒过一次,却因为闹钟一直没响,以为时间尚早,就稀里糊涂地一直睡,最后被恶梦吓醒,看了手机才知道,原来她忘了上闹钟。
    她悲愤地看了一眼手机,从床上爬起来冲进浴室里去。刷牙、洗脸、化妆、穿衣服……等她把一切都收拾好,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连早点也顾不得吃,抓了书包就往外跑。
    结果到了电视台,苏丹在门口等她。看她从出租车上下来,立即走过去,问:“怎么样?昨天他没怎么着你吧?”
    陈之叶委屈地瞟她一眼:“你说呢?”
    “不是吧?又被他给吃干抹净了?”苏丹错愕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又摆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说,“也对,住了两个月的院,欲求不满是很正常的。”
    “……”
    “唉,他腿都那样了,能行吗?”
    “……”
    “周家奕果然是精力旺盛啊!最高记录是多长时间?”
    “……”
    她本以为,苏丹至少会安慰她一下,没想到,却语出惊人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垮了垮脸,决定不再听苏丹唠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苏丹仍不死心,一直追在她屁股后面问:“唉,我问你话呢。别那么小器呀,三选一,挑个简单的答一下也行啊。唉……”
    陈之叶才不理她,直接进了化妆室,只留她一个人在外面急的叹气跺脚。
    *
    周家奕这一病,很久没有在电视台露面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忽然提起他来:“同志们,是不是好一阵子没看见周总了?”
    “你要是不说,我也差点忘了。他怎么忽然不来了?难道是和褚子欣……分手了?”
    又有人说:“有可能,有可能,他以前来不就是奔着褚子欣来的吗?你看现在,褚子欣整天形单影只的,可落陌呢。”
    “可是,我看褚子欣这段时间挺高兴的,工作积极性也很高,要真的分手了,她怎么可能一点儿也表现不出来?”
    正猜测着,就看见褚子欣端着餐盘远远而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散开披在肩膀上,白色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嗒嗒地响,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有人喊她:“褚姐,褚姐,坐这儿吧!”
    褚子欣朝这边望了望,还是走过来坐下,和大伙儿一起吃。
    “褚姐,最近怎么没看见周总?”说话的,是台里新分的大学生。她自然不知道褚子欣和周家奕是怎么勾搭上的,只以为是简单的谈恋爱,所以说起话题来,也格外轻松。
    褚子欣说:“他前阵子出了车祸,正在家里养伤呢。”
    电视台里,周家奕的粉丝有不少,褚子欣这一暴料,立即有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那他伤的重不重?”
    “不是酒驾吧?”
    “谁的责任?对方是干什么的?赔多少钱?”
    褚子欣咬着筷子,尴尬地笑笑说:“我哪知道那么清楚啊?”
    有人故意揭她的底:“咦?你们俩不是在谈恋爱?你怎么会不知道?”
    “哪有啊,你们可别瞎说,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绯色,嘴角也高高的扬起来,那表情暧昧的仿佛提到周家奕三个字都倍感甜蜜,说他们是普通朋友,自然没人肯信。
    “哎呀,别不好意思,以前天天看见周总在门口接你,还不承认?叶子,你和她是一个部门的,你肯定知道内幕。”
    矛头突转,陈之叶吓了一跳,冷不妨出了一身汗。她尴尬地看看众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哪知道?”
    “那你结巴什么?是不是褚子欣在,你不好意思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做贼心虚?”
    陈之叶被逼问的头疼,只好摇着头说:“我真不知道。”
    褚子欣站出来替她解围:“你们别闹了,其实我们不过是谈公事。”
    “公事怎么不在办公室谈,非要下班谈?谁信?”
    结果这样一你言我一语地哄了一个中午,最后谁也没闹明白,褚子欣和周家奕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白倩和韵苗还在争论不休。白倩说:“也许褚子欣和周总还真是普通朋友关系,要不她为什么不承认呢?”
    韵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懂不懂什么叫欲盖弥彰?你忘了当初在泰华会馆,她怎么对着周总频施眼色?忘了那天散席之后,她又借着上厕所的理由,上了周总的车?她其实是故意这么说,好让你们猜不透,你们倒还真上了她的当。”
    陈之叶当然知道褚子欣和周家奕之间并不清白,但就像韵苗所说,褚子欣这种表现无疑是给大家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她不肯承认与周家奕的关系,可以理解,但她又并不把话说死,大概也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哪天她和周家奕修成正果,也好在众人面前有个交待吧。
    

  ☆、112 又被要挟

112又被要挟
    由于压力过大,陈之叶几乎拼了命,每天都累到脖酸背痛,脑子麻木,好不容易下了班,还要侍候周家奕。在医院的时候,他就一直挑三捡四,结果回到家里,他就更是有恃无恐,变本加厉,不但支使她做这做那,还要给他洗澡暖床,她稍稍不满,他就拿债务来压人。
    陈之叶顺坡下驴,逼他签了一份协议:陈之叶替周家奕做的任何事,都是有偿服务,报酬以现金的方式结算,即时抵除相应数额的债务。
    但整整四百七十万,她就算是上了发条不眠不休,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她被他压榨的苦不堪言,恰好有一天工作太累,情绪不太好,在周家奕颐指气使地指挥她拿文件的时候,终于不耐烦,没好气儿地闹罢工:“你明明伸手就能够着,为什么要让我拿?”
    他眯了眯眼:“你有意见?”
    她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说:“我今天很累,你别无理取闹。再说,你的腿已经好了”
    他忽然嗤地一笑:“是你自己说要抵债,这才坚持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是,我是说了要抵债,但拿文件这份工我不干,行不行?”看着周家奕的脸色暗了下来,她又发泄似的低吼了起来,“瞪什么瞪?没人侍候就这么难受?不如给褚子欣打电话,你叫她来侍候你,她一定肯。”
    其实,她就是给他拿文件,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她是真的不想动,一半是因为懒,另一半也是为了跟他较劲。
    周家奕阴着脸,盯着她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
    陈之叶知道他生气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开着车跑到电视台去。他一出现就引起不小的骚动,特别是那些只闻其名,不曾见过其人的新分配来的大学生,一个个恨不得眼冒金光,哇哇地倒抽冷气。还有几个人,平时下班的时候十分积极,结果也破了例,故意留到最后,看着褚子欣和周家奕一起离开。
    周家奕杀伤力不小,特别是那些对爱情满怀憧憬的女孩子,就更为夸张。此刻,楼梯、墙角里缩满了人,像是怕被人看到,都努力地把身子遮起来,只露两只眼睛滴溜滴溜地转来转去。她觉得无奈,又觉得夸张,弯着嘴角笑了一会儿,结果一转身的时候,正好碰到杜云泽。
    “你怎么在这里?”
    杜云泽愣了愣,从远处收回目光笑笑说:“只许你下班,不许我回家?”
    他这么一说,陈之叶倒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一窘,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一会儿不是还要播新闻吗?”
    “改到明天了。法制台的阿非调过来了,以后他和苏丹一组。”
    “那你呢?”
    “上头让我带孙芳。”
    杜云泽和苏丹一直是铁搭挡,几年下来,已经是默契十足,却不想又被临时拆开。想着这些天各个栏目组的人事变化,她也觉得台里动作有点大,不由发起牢骚来:“真不知道台里在搞什么,你们俩一起搭挡的挺好的,为什么要分开呀?让阿非和孙芳一组不行吗?”
    “谁知道呢。”杜云泽含糊一笑,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她看了看大厅墙上的表,想了想说:“那好吧。”
    连续被周家奕使唤了一个多月,好容易他恢复正常,出去佳人有约,单调枯燥的日子总算结束,她也难得可以放松一下。
    她跟着杜云泽去停车场提车,结果刚坐上去,却忽然想起来后天要考路面。自从买了那辆cc,她就到驾校报名了,但平时工作忙,极少能去练,后来周家奕回来,她就更是没有时间。
    这一下子慌了手脚,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个”
    “怎么?”
    “我过两天要考路面,能不能借你的车练一练……”
    他果然大方,想也不想就下了车,绕到副驾去,拍着车门,主动和她换位置。
    她颤微微地坐到驾驶室去,抓着方向盘,突然底气不足:“我不怎么会开事实上,驾校练车,我一次都没去过”
    “没关系,这儿人少车少,你慢慢开,我在旁边指挥,绝对没问题。”
    结果她还是紧张,几乎是手脚冰凉,感觉像是上了刑,四肢无措,连呼吸都找不着节奏。
    看着她这副模样,杜云泽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大小姐,我不是洪水猛兽吧?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她也觉得自己太没出息,调整了一下心绪,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鼓起勇气,在杜云泽的指导下,慢慢地起步、换档、拐弯儿、停车。
    不得不说,杜云泽是位好老师,至少对着她这样手脚不协调的学生,还是耐心十足,认真地教她怎么踩油门,怎么看路况。她领悟力还不错,手忙脚乱了一阵子就找到了感觉,车子也渐渐开的平稳起来。
    按照杜云泽的提示,车子七拐八拐地开始一家新开的粥馆去。陈之叶把车停好,从驾驶室里下来,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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