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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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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一起向旁倾覆,摔倒在地。
  手肘重重撞击在大理石地面,却顾及不到疼痛,只因咽喉处越收越紧,直至完全无法呼吸。我伸手到喉咙摸索,却找不到半点异状,什麽也没有,只是被牵引著毫无挣扎的可能。胸口愈来愈紧缩,肺部抽搐的灼热,眼前亦开始发黑。
  直到意识快要模糊的前一刹那,束缚骤然消失。空气一点一滴涌入重新打开的呼吸道,我用手撑著地面,从窒息的边缘被拉回,只能低头剧烈的咳嗽。
  在这期间,眼角隐约看到一双穿著深蓝色男式居家拖鞋的脚缓缓走近我身旁,站住。
  背脊承接了一双刀刃般的视线,可以感觉到他居高临下、静静的注视著我,不仅是敌意,週遭的空气中甚至浸盈了冰冷的杀意。
  无法判断发生了什麽,我的心突然往下沉,难道……
  竭力平整呼吸,我抬起头来,盯著这张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孔看。
  他穿著短袖白衬衫,岩黑色牛仔裤,完全一副休閒打扮,但比起身著戎装的我,他冷漠的表情和纹丝不动的嘴角,却无疑更适合扮演军人角色留在此地。
  刚开始时我根本发不出声音,过了片刻才能沙哑的开口问:「出了什麽事?她……怎麽了?」
  「为了彻底让她安全,」注视我片刻之后,他答道,「或许,令你消失才是解决这一切最好的办法。更何况,你的无知也令我逐渐失去了耐性。」
  他眼神微微一动,我立时又感到呼吸困难。
  这时,我极快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触碰到跟自己长相完全一样的人,这感觉实在诡异,不似现实。从窗纱射进来的阳光模糊不明,从半遮住眼皮的沉黑额髮下,他的瞳仁几乎是半透明的暗金色,透著寒意。
  在我碰到他的刹那,压迫感暂时消除了。
  低头端详了下我的手,他的目光又逐渐回到我的脸上,忽然低声说:「此时如果有那装置的话,我不会迟疑。哪怕一天也好,只要一天。」
  平铺直叙的说出心中愿望,语气如常却也更加可怖。
  我早已明白什麽都有可能发生,且也有心理准备。「但是,这裡并非你的世界,她也并非是你的千颂伊。」我毫不犹豫的指明,「你本就不该来。她的不忍之心,带你回来,绝非是为了毁掉她的幸福。这件事唯一的意义,或许就是保证她的安全,改变这个世界的结局。所以,告诉我!你到底发现了什麽?」
  良久,他弯起嘴角,微微一哂:「愚蠢的人。千颂伊跟徐宜花,具有同样的长相,莫非你从来也不曾怀疑过?」
  这是什麽意思?难道……?
  我放开他的手腕,沉思了几秒钟,又再次望向他:「你是说……从一开始,颂伊的出生……?」
  「不错。因此,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上,因果曲率武器就不会停止。你消失之后,她才会真正安全。」
  这个人,已濒临失去理智的边缘。我岂会想不到此事?但不战而降,自取毁灭,幼稚疯狂的到底是谁?
  我皱眉说:「颂伊只是爽快明朗,并不笨她迟早会找出真相。到那时候,你不过是代替我成为阴谋者的工具而已。放弃与毁灭,从来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经历那麽多之后,你应该比我更能体会这一点才对!」
  他看似并不在意我说什麽,或许,我说的这些,他心中也早已知道。他神色不动,只沉声说:「都敏俊,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说服我,你的存在,不是个错误的理由。」
  「你没有真正成为父亲所以不明白,当初的起因为何,是对或错,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现在我和她已经相遇。无论是谁促成,是否命运所为,我爱上了她,我们决心相伴一生,这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保护这一切,我必须好好活下去。没有时间再进行这些幼稚的争论了!你……回到她身边去吧,替我陪伴她、保护她,直到……我令你消失为止。」
  随著我这番话,他脸上表情逐渐变化,由漠然转为隐怒、迷惘、有那麽一瞬间,甚至现出浓得化不开的悲哀。他一直注视著我,最后却轻笑起来:「不得不承认,你我的确曾是同一个人。谁令谁消失暂且不论,在你解决危机之前,我当然会好好陪伴她的。刚才,她还主动向我邀吻,实在无法拒绝,我只好回应了。很快的,宇安快降生了,在那值得纪念的时刻做为父亲陪在他们身边,一定是难忘的经验,你说对不对?哈哈哈……」
  我猛然站起,用力揪住他的衬衫衣领,但就在下一个瞬间,他若无其事的转开目光,整个人就如同轻烟一般渐化虚影,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紧紧握拳,满腔怒火无处发洩,只得死死盯住天花板上的彩色玻璃吊灯,几秒之后,玻璃灯罩发出轻微的喀拉声响,出现一条不到10公分长的裂痕,而我只觉胸口鬱塞噁心,脑海中积蓄的些微精神力再度全空。看来,一个月的估计,还是太过乐观了,实在是……可恶!
  在尽心竭力谋算政务之馀,若还要时不时应付他忽然而来的捉弄洩愤,我实在不知自己还能维持理性态度多久,好在他也只出现过这麽一次。
  地球这颗蓝色星球,地理上并无明显界线,却被居住其上的人类自行划分为海陆总和约325个区域。国与国之间充满争斗算计,惟有在面临共同危机时,可能暂时联合。如果不是身不由己,我其实对这种由全球危机引起的十国合作非常好奇。人类,难道没有从类似经验中学到什麽吗?可以肯定的是,当暗能量武器发射,小行星轨迹改变,危机解除,这联盟就会立刻分崩离析。事实上,危机还没有解除时,我注意到合作会谈中已出现了不少小动作。间谍和情报人员各自为政。
  我通过秘密电子信箱与金正柏进行了联络,得知,韩国政府已经在美方协助下,几乎同时开始了暗能量导弹的研发。可以确定的是,未来,此项科技进程一定需要矫正扳回,身为观察员的我也难辞其咎。
  武器生产基地设立在甘肃省JQ市,中方列为最高机密,严加控管,而我在参观完基本设施后就回到了平壤。
  七月一日的凌晨,我查看到金仲和发来的讯息,说:都宇安平安出生了。所以,那个人,的确做到了他所说的,做为父亲迎接了新生命的到来。不知道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在几乎快要失去信心跟耐性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有部分的超能力开始复甦了。
  意念,逐渐可以开始控制较轻的物品。
  空间移动能力,可以在约一公里距离内进行。
  时间静止能力,只能持续五秒左右。
  ……
  我又觉失望,这还远远不够。虽然编号东风202的合作案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事实上我也走不开,但心中的焦虑想念已到达一个顶点。这种煎熬,实在令人难以忍受。唯有日以继夜的埋首于公文事务中,令自己每分每秒不得空閒,才能支撑过多一天。为了避免通信暴露,连与金仲和也只有极重要的时机方可连络,也无法自他处得到颂伊的哪怕短短一句话。以此思量,现在的我,如果要面对三百年这样的生活……没有自信可以避免重蹈覆辙。
  爱欲贪恋,或许可以抑制;但对孤独的恐惧、温暖的嚮往,却是本能,我无法例外。或许,这本就是我的弱点、我之宿命。
  一天,两天……十天……一个月,终于过去。八月六日,是202计划执行的日子。我亲自到了JQ,在特别实验中心观看武器发射实况。
  正在发射进行中,前方忽然有阵小小哗动。虽然操作人员在一阵交头接耳后,又回复了表面上的镇定,并特意派人前来说明问题已排除。但我依然从他耳畔流下的汗滴、加快的心跳与急促的呼吸声中感觉到了异样。
  闭上眼,专心听取发射中心各处的交谈通讯声,断续的片断传来:
  「『隐者』失去联繫!」
  「打击目标未知!」
  什麽是「隐者」?但既然说到打击目标,莫非……。
  「不可能,『隐者』的发射系统,与『神龙』是分开的,什麽样的系统故障会使二者一同被触发?什麽?未知错误?」气急败坏的男声,拍桌响,「维护人员是谁?密切监控领空,绝不可令『隐者』坠落在我国境内!」
  「神龙」就是这枚最新以暗能量为驱动的太空导弹的名字。如果实际上还有另一枚导弹……在「神龙」飞向小行星的同时,因未知的操控系统错误一同被发射了吗?并且不知道目标是哪裡?
  浓厚的不详预感使我霍的从座位上站起,转身走向室外。无暇顾及身后跟著的警卫人员,推开门,我直接回到住处,紧急联络了金仲和。
  据我所知,「神龙」的当量,约为沙皇氢弹的百倍以上,即使另外一枚弹头无此威力,毁灭一座城市应该也毫无问题。那麽,在此刻,当全世界都把注意力聚焦在小行星2020XM01上时,假如从太空中落下的死神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国家来得及反应。
  假如,「隐者」的目标,是首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抉择

  最近,我有一点烦恼。
  以前听说有的丈夫会在妻子生产完之后变得冷感,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这种事怎麽可能会发生呢?我可是国民女神千颂伊耶!难以置信,怎麽可能……
  掐掐自己的腰,没怎麽变粗呀,对著镜子左看右看,身材还是一级棒,睡衣前襟拉下一点,连我自己都快流鼻血了。但是呢,这位都先生就是不热情。就连上次我主动挑逗,他居然可以半途退缩落跑。这怎麽可能!真是难以理解!
  回眸看,坐在窗边翻书的他微低著头,长睫挺鼻,气质儒雅乾淨,依旧帅气。这真不公平。女人为了生孩子必须面对身材走样,容貌减分,男人却一如既往。我咬著嘴唇,眼睛有点酸酸的:都敏俊,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应该是生活整个变样的缘故,我觉得自己有点忧鬱。但其实这种猜测仔细想想,完全站不住脚。因为他其他地方倒是都跟以前一样,不,是更体贴了,再加上十分的温柔,连玩牌都会让著我。虽然肉体上不亲近,眼光却常常黏在我背后,好几次我猛一回身,捕捉到他炽热的目光,似乎总是在偷看著我,好像看多一眼就赚到了似的。奇怪,太奇怪了。
  自从那天想出一个没试过的花样,却很没面子的被他拒绝,我接连好几天都一想到就气。当我故意对著窗外做忧鬱状,他就从默默的从身后搂住我的肩膀,陪我一起发呆。平常不管我要什麽,想吃什麽,他从没嫌麻烦,不管多远多难找都会去帮我买回来。因为我吃错东西,害小宇安肠胃不太舒服的那次,他很耐心的一手照顾了他好几天。
  小宇安满我半之起身子那天,以前从不爱交际应酬的他也没有半点犹疑的全程出席了宴会,做为尽责的男主人周到的招呼客人,对我和宝宝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让所有人包括刘世美在内都羡慕极了。
  但,我总觉得,表现太完美,太小心翼翼,有种不安稳感,简直有点委屈求全的感觉,让我怀疑他似乎又有什麽计划瞒著我。
  这种怀疑状况的结果就是,他总是偷偷打量我,我总是想要黏著他。
  明明是夫妻,却硬生生玩出了暧昧心跳的感觉。每当注视著他阳刚俊朗的眉峰和深邃浓郁的目光,我总觉得来不易,不禁为他心动,就好像我们还不太熟似的。
  莫非,真的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吗?是因为我太有魅力,怕自己万一控制不住,所以不敢靠近?要是这样的话,总勾引他,却又要他煞车忍住,似乎也不太厚道。好吧,我决定就再多宽限他一个月。一个月后,要是还敢再拒绝我,就拖他去看医生。
  于是这阵子,我们简直变成了纯爱小情侣,无非是互相依偎聊天,偶尔抱抱,连亲吻都是蜻蜓点水。
  因为还有些体检结果没拿到,离开产后护理中心的日子延后了几天,但终于还是到了。我早早就化好妆,在公司人员的帮忙下打点好,抱著宇安下楼。
  已经有很多媒体记者在等,我笑眯眯的让他们拍了几张,宇安的小脸几乎整个包在襁褓中,倒是没被镁光灯吵醒。
  拍完照后,公司的人护送我们到了停车场,我上了都敏俊的车。保姆却抱著宇安跟妈妈和宇别一起坐上了公司的车,她是我在妈妈的坚持下聘请的专业保姆,是位很有耐心的中年大婶。
  「应该没事吧,」我忍不住回头看看小宇安的方向,这还是满月后他第一次离开我身边呢。
  「嗯。」他一脸镇定无事,「没事的。也陪宝宝这麽多天了,带你出去走走。」
  看他开上一条似乎完全反方向的路,我好奇的问:「要去哪呀?」
  他目光十分轻鬆自在,嘴角带上了丝笑意,却没回答。我瞄了眼他身上那件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了线条健美的前臂。他近来似乎很爱穿白色,虽然如此,不说话的时候,却带著几分冷峻,即使言笑晏晏,也令我有种「待人接物的态度完全成熟且游刃有馀」的感觉,看来,亲自经历了新生命的降生,成为两个小孩的爸爸,真的还是有变化呢。
  直到车子开到板桥,我才明白。这是我们的新家,但因为装潢整理工程延迟了,还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搬进来。
  「来这裡做什麽?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车子开上小山丘,看见熟悉的房屋就在面前,但裡面应该都是空荡荡的吧,我又问。
  「突然很想再来看看,就来了。」他低沉悠扬的语调在我旁边响起,「房间内还没好,但花园应该可以逛逛,我还带了麵包跟水,如果环境还可以的话,午餐就在这裡吃吧。」
  他把车停好,从后车厢取出了一个纸袋。我们走到房子的前门外,才发现谁都没钥匙。他把手放在门上,似乎想用超能力穿过去,我拉住了他:「等等,那边似乎有扇窗户没关,我们爬窗户,偷偷溜进去吧?」
  自从高中毕业,有好多年都没试过这麽做了呢。说著这句话,我走到右边那扇随著风轻轻摇晃的窗户前面,果然发现可能是工人忘记关好,窗扇是半开的。我伸手把细格子镶彩色玻璃的窗户拉开,试了试高度,手拉著窗台,踮起脚尖,朝裡面张望。藉著日光,看见原本的家具已经都搬空了,裡面空荡荡的,也没开灯,牆壁上也还是什麽都没有。
  地板什麽样就看不到了,应该是都拆掉了吧,他上次说过想要装上全木地板的。我正看著,忽然感到腰上一双大手抱住了我,然后身体被举到空中,回头见到他在阳光下微笑的双眼:「我托你进去,扶好了。」
  我伸手抓住窗櫺,他把我举高,腰部到达窗台高度以后,我就轻鬆的爬了上去,跳入室内。刚一转身,他也已经探身进来。
  我看,他在地球上住了几百年,应该还没有机会做这种事吧?真的好好玩。就像两个顽皮的大孩子,拍拍裤子和膝盖上的灰尘,偷偷潜入没人的空屋。我们拿著纸袋,穿过前厅、昏暗的小客厅、还留著一半流理台的厨房,到了后院。
  后院有柔软的草皮,青草已经保养得很不错了,间或开著些黄色的小花。长椅上倒是很乾淨,他从纸袋裡取出一张大大的牛皮纸,把食物跟瓶装水都取出来摆在上面。
  然后我们坐下来,他静静的望著不远处的紫藤花架,阳光从其间穿透洒下,显得静谧又悠閒。现在花期已过,看不到花影,但想来等到明年,一串串梦幻般的藤花落下,应该是绝美的景象。我躺在他的旁边,头枕著他的大腿,手裡玩著几根嫩枝,试著把它们编织成一条辫子般的手环。
  「这裡真舒服。」我还觉得有点惋惜,要是能早点搬进来就好了。看看这房子,原本的佈置就简洁大方,住下来倒是没什麽问题,连角落的玫瑰花丛都成活了。只不过,两人有商有量布置新居的乐趣也不能错过,「所以难怪人家说,好的东西就是要等待,好期待真正搬进来的那一天呀。宇别就有地方可以玩了。还要多久呢?」
  「应该……也不用多久。」他的声音有点沉,「我也觉得,住在这裡真不错。」
  「是吧?都敏俊。」好像有点太短了,我拉过他手腕比了比,嗯,的确太短,继续编。
  「这是什麽?」他终于注意到我在玩的东西,问道。
  「宇别教我的,上次他从学校带回来一条特意送我,真好看。」我说,「我就问他,怎麽没有爸爸的呢。他说因为爸爸是男人不需要。其实男人也可以戴的吧,这个叫做永恒结。」
  他就默默的看著我编绳结。
  天气很好,又高又蓝,空气清新,就像在旷野。「有时候我在想……」我轻声说:「你听了可别生气喔……不知道那边那个时间,现在怎样了。和你在一起越开心,不由自主的,就会有点挂念。那个人,如果不在这个时空,那就应该是回去了吧,有没有和我们一样幸福呢?」
  他放在我肩头缓缓摩挲的手忽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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