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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的竹马先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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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行本来还笑看两位兄弟,还没笑完就被炮火蔓延,看着她跑去跟旺财亲热的背影,牙都要咬碎了。
  简直让人目瞪口呆,谁家熊孩子这样的,一见面就一顿无差别瞎怼,显得她会说话还是怎么的吧!
  哥仨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熊孩子未来的合法监护人,“沈大,是不是你惹了容丫头,她来我们这儿撒气来了?”
  沈砚书很无辜的摸摸鼻子,“元元这是表示对你们的问候,她说的都是关心你们。”
  “噫,这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的良心不会痛么。”辜俸清白了他一眼。
  容溪一点都不在意他们的心情如何,反倒很认真的和旺财一起扒在厨房门口,一边张望一边聊天,“旺财,一会儿你吃什么?”
  “汪!”当然是一起吃肉。
  “唉,你一只汪不懂哪部分牛肉好吃的。”
  “汪!”我眼里什么肉都好吃。
  过了一会儿,叶佳妤扭头招呼她,“容容,帮我把电磁炉和清水锅拿出去好不好?”
  容溪直起腰来应了声好,以前二嫂还不是二嫂,叫她小容姐姐的,等到她和二哥结了婚,明明比她还小,说话时倒像长辈了。
  可是二哥他们只叫她“容丫头”,只有沈砚书会叫她真正的小名,就像只有她才会叫他沈木头一样。
  清水汤底,锅里只放了几片姜,宰杀过后才四小时的牛肉片好放在一个个白瓷碟子里端上桌。
  脖仁涮几下赶紧捞起,雪花夹在在鲜红中,比日本和牛的降霜更有视觉冲击力,肉入口是柔嫩甜美中带些许的脆。五花趾纹路上的细条肥肉遇热紧缩使每片肉像花一样包起来,肥瘦是黄金比例,口感介于脆和嫩之间。还有吊龙和牛舌,也少不了脆而爽口的胸口朥,手打牛肉丸一口咬下去就弹起来,加了蒜蓉和香菜末的沙茶酱口感绵密,是锦上添花的好调料。
  容溪以前是不会这样吃的,若不是跟着叶佳妤也学不会,她吃得很认真,但中途接了个电话。
  医院打来的,一边吃一边应,“你开了会诊申请过来我确认了就过去……他怎么样了……行,知道了。”
  放下电话后又吃了一口肉,才对沈砚书道:“沈木头,上次我去肿瘤科会诊时你也在的那个病人,前列腺癌的,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前辈?刘医生刚才打电话请会诊,问了下,情况不太好,有时间你们去看看他罢。”
  她说得平静,毕竟是对死亡不陌生甚至常见的人,但其他人不是,一时间都安静了一下。
  沈砚书嗯了声,停顿的手又继续烫牛肉,唯有辜俸清怼了句,“容丫头你是不是故意的,趁我们惊讶的时候多吃肉?”
  “哎呀,被你发现了?”容溪眼睛一弯,哼了声。
  但毕竟是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人,只这一会儿惊讶也就恢复原本的气氛了,又有道是吃饭不说话气氛很尴尬,随便找个话题,就又聊了起来。
  等到吃完火锅,容溪摸着小肚子打了个饱嗝,可能是累了,只安安静静的捧着茶杯当个听众。
  沈砚书抽空看她一眼,见她眼睛半阖着,就有些想走。
  “大哥你快送容容回去罢,也累了一天了。”叶佳妤劝了句,然后拍了拍容溪的肩膀。
  出了门,天气不错,还有些小风,容溪的精神回来了些,古玩街的夜晚很安静,她慢慢走着就有些想说话。
  说起的正是早上那位妈妈,讲完她对女儿的付出,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人父母真是不容易,就像我妈,她有心脏病本来就不该生孩子的,要不是为了生我,也不至于差点就……”
  听说母亲怀孕生产时一度情况不好,父亲掏空了所有积蓄又借了很多债,这才终于挽留住她的生命,让她不至于成一个没妈的崽。
  沈砚书侧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很温和,“多亏了阿姨的坚持,不然我哪里见得到你。”
  顿了顿,他又笑,“没养儿就知父母恩了,元元长大咯。”
  “你什么语气,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容溪不多的善感顿时不翼而飞。
  沈砚书呵了声没接话,心道你刚进门那一通骚操作跟三岁有很大差别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一章超级粗壮的=_=


第三十一章 
  “博韬; 我去看陆老; 你去不去?”沈砚行推开一间琴房的门,看见李博韬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学生已经下课走了; 他还没离开,也不知在想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李博韬转过身来,愣了一下,然后才惊讶道:“陆老……上次不是说有好转了么?”
  沈砚书蹙了蹙眉,摇摇头; “元元告诉我; 他的情况不太好。”
  李博韬眉头一抬,“小容医生不是肿瘤科的罢?”
  “昨晚陆老的主治医生请了她的会诊。”沈砚书应道,“睡眠不好会影响治疗效果; 但陆老非常排斥服用安眠药,觉得会有依赖性。”
  李博韬哑然失笑,老人家老了总是过分固执,医生并不能强迫他用药。
  他叹了口气; “陆老夫人没有劝么?”
  “上一次元元去看他的情况; 就是家属让医生请的。”沈砚书摇了摇头,“现在又请,估计是劝不了。”
  顿了一下,他又问:“你去不去?”
  李博韬哦了一声,“我就先不去了,还有事; 你先去罢。”
  沈砚书应了声好,站在门口往里头看,目光落在他因为被窗帘遮挡了些许而显得有些阴暗的脸上,感觉觉得奇怪。
  “……博韬,你没什么事罢?”语气是探寻的,也是犹疑的。
  李博韬似乎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摇头否认,“没事,别担心。”
  沈砚书眉头松了松,“要是有事,记得跟大家说,一人计短。”
  “知道了,你快去罢,帮我带声好,等周末演出完了我去看他。”李博韬笑了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
  见他真的没事,沈砚书这才松口气,点点头转身走了,李博韬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不知想到什么,愣了愣,随即又叹了口气。
  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意味。
  沈砚书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到中午了,护士刚刚给陆老打完镇痛针,老夫人坐在床边,抹着眼泪问他:“你怎么就这么犟,吃点药能睡着不好么?”
  “是药三分毒。”因为镇痛针起了效,老人的神色好了点,但却很白,一脸的汗。
  老夫人哼了声,“人家医生都说了,三分毒之外还有七分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
  “反正我不吃安眠药。”陆老很固执的拒绝,转眼看见站在病房门口的人,连忙转移话题,“小沈来了?”
  见有人来了,老夫人这才停了啜泣,恢复平日里一贯的优雅和安静。
  她是旧式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女孩,习惯了听从丈夫意愿和照顾丈夫的面子,在外人面前不会多言,哪怕心里很不满。
  沈砚书一面同陆老讲话,一面用目光扫过正给老爷子晾温水的老夫人,心里头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老太太这样,活得不够自在,条条框框太多,不如元元……
  正一心二用的想到这里,就听见外面的走廊上有人喊了声,“容师姐先别走啊,我这里还有个病人你没看呢。”
  “哇,你们两个不要这么过分罢,会诊申请我都没确认,没有答应给你们看啊……”容溪嗔怪的应了声。
  她被一个人搭着肩膀往病房推着走,听另一个人道:“师姐也帮我看看40床,上周你来看过的,他说好了点,但这两天又睡不着了。”
  “40床是不是在双人病房那个,肺Ca的?”容溪还记得他,是因为那个病人非常乐观,喜欢说话,就算说不出声也要努力吸引别人注意,而且他的几个儿子都特别孝顺。
  管床医生应了声是,容溪叹口气,“你给他转个床罢,转到大病房去,他有人一起讲话就高兴了,而且他很不喜欢隔壁床,两个人没话讲不说,他还要生人家气,怎么睡得着。”
  “行,师姐你看了给我写个会诊意见,我一会儿就让他转床,刚好出了一个。”管床医生爽快的应道。
  他们说着话就从陆老的病房外走过,沈砚书眼角的余光微微一撇就看见一群人路过,走在后面的应当是学生。
  陆老精神不太好,强撑着和沈砚书说了些学校的事,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
  他告辞出来,老夫人送他到门口,他想了一下,安慰道:“老太太别心急,说不定陆老的病还有转机,要是有要帮忙的地方,您一定记得打电话给我们。”
  老夫人眼眶红红的,连声应着好,沈砚书望见她枯瘦苍白的手背,心里沉甸甸的。
  他路过护士站,有两位医生正背对着他在写什么,他也没注意看,就这么要走过去。
  却在这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沈、砚书哥哥你等等我一起走啊。”
  他愣了一下,连忙转身走了回来,“你什么时候走?”
  容溪低着头写会诊意见,头也不抬,“还有两行字,马上就好。”
  在她旁边的女医生好奇的望了一眼沈砚书,冲他笑了一下。
  沈砚书没说话,只站在一旁等,他身材颀长,立在那里就自成风度,长得也俊秀,十分的惹眼,护士还以为他是病人家属,过来问道:“请问有什么要帮忙的么?”
  他笑了一下,摇摇头,“多谢,没有。”
  小护士被他笑红了脸,有些讷讷的哦了声,又急忙走开。
  容溪没注意到他跟人说了什么,自顾自的对管床医生道:“阿普唑仑一次半片,一天一次,睡前服,她说眼睛也不舒服,你可以给她请个眼科的会诊看看。”
  “好嘞,谢谢师姐。”管床医生接了会诊单,爽快的应了声。
  抬头看了眼正噙着笑望向这边的男人,又冲容溪眨了眨眼,“本来还想请你吃饭的,现在看来……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容溪失笑,将处方笔重新放进上衣兜里别好,扭头冲沈砚书笑了下,“走罢,请你吃午饭?”
  “好啊,去哪儿吃?听你的。”沈砚书点点头,等她走到跟前了才转身和她一起走。
  俩人离开了护士站,值班的护士们都有些失望,“优秀的男人都已经死会了咯。”
  “难怪都说容医生不好追,原来名花有主了。”也有人提起容溪在院内的一些传闻。
  站在电梯门前等电梯,沈砚书偏头看了她一眼,终于忍不住问道:“陆老的情况你清楚么?”
  容溪原本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闻言放下手来,看着他点了点头,“知道你会问,我刚才特地在办公室看过他的所有病历资料了。”
  顿了顿,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各项肿瘤指标一直在增高,而且速度很快,检查显示已经有肿瘤转移,能用的药都用了,病人现在是特级护理,昨天晚上九点是第五次告病危,且已经出现了比较严重的并发症,病人的血管情况不好,打针很困难,但拒绝做深静脉置管辅助治疗,所有病历记录都显示,病人拒绝配合治疗,如果你们能劝就尽量劝,虽然过程比较痛苦,但能多活几天,当然,我们会尊重你们的一切选择和决定。”
  她的声音平缓低沉,又异常冷静,客观而直接的描述着病人目前的情况,仿佛在进行一场和病人家属之间谈话。
  沈砚书一怔,心头发沉,“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还有多久时间?”
  “作为一个医生,我会告诉你,沈老师,我们一定会尽力。”没有医生会告诉病人家属他们的亲人还能活多久,医生是人不是神,不能确定死神什么时候会来。
  但是,她的面色缓了缓,“作为你的朋友,沈木头,我以私人身份告诉你我的看法,你们要见他就早点来多点来,他一定很想见你们这些后辈和学生,多陪陪他罢,我估计……拖不过下个月。”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就算知道结果必然是这样,说出来仍然觉得很伤人。
  沈砚书一时语塞,只觉得喉咙里梗得慌,不知道还说什么才好,只能下意识的点点头。
  电梯来了,他们挤了上去,有认得容溪的同事还笑道:“幸好容医生苗条,不然就超重了。”
  容溪笑着应了声,听见有人问是不是上来会诊,她也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肿瘤科有两三个要看的。”
  沈砚书听见她温和的声音,忍不住偏头去看她,见她神色如常,不由得又一愣。
  是不是每个医生都见惯了生死,又或者只是因为那是陌生人,才能这样快就调整好情绪。
  他垂着头,和容溪一起在二楼下了电梯,跟她一起回到她的诊室,等她脱了白大褂洗净手出来。
  容溪看了他一眼,笑道:“去食堂罢?”
  他点点头,容溪见他还是有些郁郁,叹了口气,“还难过?沈木头,你是大人了,要知道人各有命这个道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要学会向前看,你们可以在接下来不多的时间里让他高兴,少点遗憾的走。”
  “……我知道。”沈砚书应了声,又呼了口气,好似要将心口的愤懑全部吐出来。
  “以后说不定我也要这样躺在那里的,都是命。”容溪开了个玩笑。
  沈砚书面色一僵,扭头瞪了她一眼,“不许胡说。”
  容溪笑了声,摆摆手,“行行行,听你的。”
  十二点半,职工食堂正是人多的时候,沈砚书虽然来医院接过很多次容溪,但却是第一次到医院食堂来。
  菜都是小碗装的,去了托盘后把看中的菜放进托盘,容溪刷了卡,和他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容溪长得好看,不管在哪个单位,美丽的女同事总是比较惹人关注的,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他们了。
  对一部分熟悉容溪的人来说,沈砚书并不算完全的陌生人,毕竟他经常来接容溪下班,总会有见到的时候。
  但其他人很好奇,难免会好奇的打听这人是谁,尤其是那些对容溪有好感的男同事。
  知情人面色意味深长,“那个啊……是容医生的竹马,事业有成虎视眈眈,你们争不过人家天时地利人和的。”
  容溪听不到这些窃窃私语,她正遇到了江韵,因为沈砚书给她女儿介绍了老师,于是过来打声招呼。
  “韵姐你女儿的琴学得怎么样了?”容溪也想起了这件事,于是关心了一句。
  江韵笑着点头,“挺不错的,李老师说她还算有天分,多谢你和沈老师帮忙,不然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老师才好。”
  沈砚书笑了一下,“江医生言重了,举手之劳。”
  说着他把一块红烧排骨熟稔的放进容溪面前的小碟子里,江韵垂眼看见,寒暄了两句后就知趣的去了其他同事的桌上。
  周围没有不认识的人,沈砚书对此很满意,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点,“周六上午有这个月的实践演出,一起去看?”
  容溪对音乐会其实并不热衷,但还是点点头,“你来接我。”
  “当然。”沈砚书笑了一下,又道,“我会跟博韬他们说,多来看看陆老。”
  容溪笑了笑,“这就好,他一定很高兴。”
  很多时候,我们没办法选择一件事的开始和结局,比如无法控制自己不生病,也没法改变死亡的结局。
  但我们起码可以努力,让走向死亡的过程不那么沉闷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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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周六早上沈砚书是去容家接的容溪; 他在别墅门外等她; 并没有下车。
  徐佳艺在电话里笑道:“进来吃个早饭罢,元元才刚起来呢。”
  他默了默; 低声婉拒道:“不用了,我吃过才来的,您让元元慢点,不赶时间。”
  徐佳艺似乎愣了愣,半晌才哦了一声。
  挂了电话之后,他垂着眼看手里的电话; 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些难受; 大约是委屈。
  容明德做的事到底还是让他介意,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那个固执的男人承认自己,而他偏偏是容溪的父亲。
  没有人不在意爱人的父母对自己的看法; 得不到长辈祝福的新人,未来仿佛有一点阴霾。
  但他更奇怪的是,容明德给自己的感觉也慢慢变得复杂起来,小时候的和蔼在成年后转为冷淡; 直到近来的急躁。
  他仿佛急于想让容溪和自己划清界限; 但又遇到了阻碍,骗容溪去见罗永谦,仿佛是最出格的一次。
  沈砚书目光微闪,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弟弟沈砚行出事之前。
  听到母亲说沈砚书已经来了,就在外面等着; 容溪先是愣了一下,“怎么不进来?”
  徐佳艺还没应,她就又自问自答道:“其实也不用进来,我马上就出去了。”
  她一面应一面把头发用盘发棒盘成个丸子头,把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扎不上去的碎发软软的服帖在皮肤上。
  干干净净的脸上只画了眉毛和唇膏,却依旧弱化不掉明艳秾丽的五官,她美得像一幅画。
  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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