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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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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我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的。”他伸手,将我挡脸的湿发掖到耳后,柔声又道,“老婆,你身上的蛊性,我早就想除的。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虽然在你的身上,但却也按在我的心里。我时时刻刻都担心它会爆炸……”
  说到这,他顿了顿,将头朝汪洋躺着的地方扫了一眼,接着道,“汪洋这个人虽然诡计多端,没说过多少真话。但是,他那句,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事情,是真的。这些年来,他为了压住你身上的蛊性,做出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却做不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为了压我身上的蛊性,做了什么事?”我不明所以了。
  樊守低下头,捏了捏拳头,纠结了一会,才张开道:“其实……”
  “其实,我做那么多,无非是为了自己能够长久的活下去,想让你从樊守身边离开……”樊守的话还没说完,汪洋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打断了樊守的话。
  闻言,樊守和我就一同转头看过去。只见汪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并且已经捂住胸口,艰难的站起来了。这会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正朝我看过来。
  那目光,看起来淡淡的,但是,却特别的专注。
  “汪洋,多谢你帮我孩子们解降,也多谢你之前肯冒险帮我闯进来。”樊守见汪洋醒了,第一次朝他如此礼貌的道谢。
  汪洋目光这才从我的脸上移开,看向樊守,“不用谢我,我有我的目的。刚才我听你说,你打算要和我一起去找活蛊人墓了?”
  “不错。心甘情愿的和你一起去。”樊守点点头。
  汪洋便舒了口气,“早这样,后面这些事都可以避免了。樊守,你做事永远都被无关紧要的情感所羁绊。不过,正是因为你这一点,我才输给了你。”
  说到输给了他,汪洋朝我扫了一眼,意味深长的苦笑了一下。
  “师傅……师傅人我找到了!”就在我们三个都沉默下来时,下地下室的楼梯上,传来樊石头的声音。


第400,蛊王樊守(二十八)

  樊石头这一声喊,让我们都转过头看向他。只见他急匆匆的下了楼梯,到了地下室。
  樊守闻言,问他道:“你找到芭蕉和黑苗族族长他们一家了?”
  “是的。”樊石头来到樊守面前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话说了一半,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不过,他们身上都中了蛊,我不敢轻易动他们,阿珠婆让我下楼来通知你……唉,师傅……师傅你这就上去了?”
  樊石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樊守就将他扒拉开,然后自顾自的往上走去。他一走,我自然也跟了上去。汪洋和樊石头紧跟在后面。
  等我们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桃红不知道在哪找来的一件小毯子,盖在了守白守玉身上。听到我们的脚步声,还朝我们做出一个“嘘”的手势,显然是提醒我们小声点,不要打扰到了孩子们休息。
  我就赶忙放轻步伐,目光朝守白守玉那边瞟去。要不是我现在身上的护身甲虫太敏感,否则,我现在就会去挤开桃红,我自己守着孩子们了。
  随后跟着樊守来到二楼处,便听到了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是老鼠咬肥皂的声音。这声音我以前听到过,那就是娃娃虫咬尸体时的声音。难道族长一家和芭蕉都是中了娃娃虫蛊了?可不是娃娃虫只吃新鲜的尸体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守,你来的正好,我就快镇不住它们了。”我们一上楼,阿珠婆的声音就从楼上拐角处的那间屋子里传来。我们闻言,循声直奔那间屋子,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里面有黄色的汁液溅出来。樊守是走在最前面的,一看到有东西溅出来,第一个反应是长臂一身,将我往后一推,他自己的身体也向后仰了一下,躲过这汁液。
  躲过去之后,我们赶紧朝屋内看去,只见阿珠婆手里拿着一把砍柴用的柴刀,对着地上不断往外快速爬的五彩软体虫子戳去。这些五彩虫子,就像斑马一样,身上长了横纹的斑纹,五颜六色的,很是鲜艳。个头大概有西瓜那么大。被阿珠婆戳破身体后,会流淌出来黄色的汁液。在昏黄的松油灯照射下,那黄色的汁液颜色有些深。
  “师傅,这是什么蛊虫?”樊石头这会也走到了门口,伸头朝屋内看了一眼,就问樊守。
  樊守目光在屋内搜寻了一圈,并没有回答樊石头,而是吩咐他去找一根火把来。
  樊石头就急忙离开,去找火把了。
  我这时目光也在打量这屋子里的情形,果然在屋子最西边的角落处,看到了老族长一家坐在地上,几个人都瘦干干的,眼窝深陷,意识恍惚。我喊了他们好多声,都没有得到他们回应。
  可他们不回应,屋顶处,突然传来芭蕉虚弱的女音,“别喊了,他们都中了彩颜蛊虫的毒,神志不清了。”
  闻声,我抬头往屋顶上一看,发现安装吊扇的那个地方,芭蕉身上裹着黑蚕茧,吊在那里。在场明明不止樊守一个,可自从樊守进来到现在,芭蕉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这蛊虫怕什么?火?盐?……”樊守扫了一眼地上几十条彩颜虫,烦躁的皱起了浓眉。
  芭蕉摇摇头说,“它们是比水蛭还恶心的虫子,身体被劈开了,它断体,能够在重新长出头尾来。什么火、盐等对它们都起不了什么致命性的伤害。除非……”
  “除非什么?”我焦急问道。
  “除非把它们引到地下室的黑潭水中,它们就会被黑潭水化掉。”芭蕉认真道。
  “原来如此。”樊守道。
  我却很好奇,“我不明白,樊千为什么会养这什么彩颜蛊虫呢?而且,我们都被他骗进了地下室,你为什么和黑苗族的族人们却在楼上呢?”
  芭蕉解释道:“那是因为他需要储存食物。”
  储存食物?我眉头拧了拧,芭蕉口中的食物,估计说的就是他们自己吧。
  抬头看着芭蕉,见她被黑蚕茧包裹着身体,头耷拉着露出蚕茧外面,看起来累极了。
  “我先想办法将这些彩颜虫引进黑水潭,碧落,你负责在我引开后,把芭蕉救下来。”樊守这会已经有了计划,这会朝我吩咐道。
  我点点头。
  他见状,便又转过身对汪洋吩咐,让他一会在樊守引彩颜虫下楼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让这些彩颜虫乘机逃脱。汪洋虽然拉长着俊颜,但也点点头同意了。
  阿珠婆这会还在对付这些彩颜虫,闻言,抽空问樊守她要怎么办?
  樊守就吩咐她停下来,不要在对这些蛊虫狠戳猛砍了。阿珠婆这才松下柴刀。
  正巧她柴刀一放下,那些虫子就快速的往门口冲出去。单看一条彩颜虫还觉得很漂亮,很可爱。可是,当他们都聚集在一起,往门外爬去的时候,要多令人恶心就有多恶心。
  我和汪洋闪到一边,我正想樊守要怎么引着这些蛊虫去地下室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兜里摸出紫色的蛊瓶来,从里面倒出一点粉色的粉末涂在脚后跟上,那些彩颜虫就快速的朝樊守这边追去。
  是紫玉蛊瓶!
  我将目光移到汪洋的脸上,他脸色如常的冷傲,根本就没有因为看到玉蛊瓶时激动的表情。
  樊守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内,就把彩颜虫引到楼下的黑水潭去了。而我则在阿珠婆的协助下,站在板凳上替芭蕉拽掉了那些黑蚕茧。
  芭蕉一下来,获得自由之后,就猛地抽出腰间的鞭子,往地上使劲的一甩,把地面那些破旧的木头地板震裂开了。
  可她还是不解气,“真是可恶,这樊千居然把我吊了这么久,腿脚都麻了!”
  我在她发怒的时候,已经把黑苗族长一家人的手上链子给拽了下来,救了他们。
  只是,这样折腾,他们都还是表情呆呆的,并没有醒。
  “他们会一直这样精神恍惚吗?”我看着黑苗族族长一家人紧闭的双眼,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我答应过丫丫,一定会安全把她的亲人找回来。
  “应该是的。”芭蕉这会朝地上摔了几鞭子,心情好多了,才朝我说。
  我闻言,焦急的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吗?这样恍恍惚惚的回到丫丫身边,估计孩子会害怕的。”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别人?现在能除掉彩颜虫就很不错了。”芭蕉这会快速的将身上的蚕丝扯掉了。
  说实话,我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让我袖手旁观我真的做不到。既然芭蕉不管,只有我管了。所以,我朝阿珠婆讨方法,阿珠婆也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怎么救。
  见状,我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好的一家人,就这样被樊千害的家破人亡的……”
  老族长他们一家,现在在这的,就是老族长夫妇和女婿,丫丫在土著的库巴族里呆着的,暂时安全。而她的阿姆已经离开人世了。没有妈妈的孩子,是最可怜的……
  想到这一点,我就想起了守白守玉,如果我有一天成为了怪物,我不想活了,孩子们一定很痛苦。
  我不能让那一天发生,一定不能!
  “陈碧落,你的眼睛这样红,是不是身上有蛊性?”芭蕉突然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我点点头。
  她见状,嘴角裂开的弧度更大了点,“哈哈哈,太好了,我的机会来了。陈碧落,对不住了,我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总是要设点手段对吧?”
  “你想干嘛?”我不解的看着她。
  却见她,猛地睁大双眼,一群护身蛊虫从她的衣领、袖口钻出,飞到了老族长一家人的身上……


第401,蛊王樊守(二十九)

  护身蛊虫?!
  难道芭蕉也是半蛊人级别的巫蛊师吗?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些护身甲虫已经飞到了黑苗族族长一家人的身上,几只快速的钻到他们的皮肤里,疼得他们啊啊的只喊,并且快速站起来,在屋子里东撞西撞的,像是再逃,可却不知道哪里有门。由此可以判断出,他们的脑子连最基本的东西南北都判断不出来了。
  我见状,心中一惊,诧异的朝芭蕉看过去,“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对他们下蛊?”
  芭蕉闻言,将她头上的长辫子往后一抛,笑着对我说道:“这哪里是我对他们下的蛊?分明是你啊。”
  是我下的蛊?……
  她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你胡说什么,快点让你的那些甲虫回来,别再伤害他们!”我气愤的朝她喊起来了。
  可芭蕉却偏偏不肯这么做,而是继续操控甲虫啃咬黑苗族族长一家。
  黑苗族族长一家三人,本来还能走动的,现在被啃咬的痛不欲生,倒在地上打起滚来。打滚的声音都把地板弄得咚咚响,他们嘴上也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声声令人心颤。他们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都趴着护身甲虫,甲虫们快速的啃咬着他们的肉,直到啃到露出白骨为止。
  我见状,走过去想要救他们,可我一过去,自己身体里的护身甲虫就跟着跑出来,不等我碰到他们身上,它们就争先恐后的往族长一家的身上飞去……
  “怎么会这样?”我见到这一幕吓呆了,连忙收回手,控制意识要去操控自己的护身甲虫回来。
  可不等我唤回他们,门口处就传来樊守惊愕的声音,“碧落你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我扭过头朝他看过去,刚要告诉他什么情况,结果,芭蕉一声惊呼响了起来,“啊……好多的甲蛊虫……阿守少主,你千万不要进来,她疯了……”
  闻言,我朝出声处看去,只见芭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地上打起滚来,并且身上趴了好多的护身甲虫,那些甲虫好像还在啃咬她。这是什么情况?
  她在诬陷我吗?
  突然想起之前放护身甲虫的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什么要为了得到心爱的男人,必须要设点手段。难道,她心爱的男人就是樊守,她为了得到他,就故意放护身甲虫诬陷我?
  想到这一点,我气愤不已,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有了这一个想法,我身上的护身甲虫,居然都快速的朝芭蕉飞过去。惹得她尖叫连连!
  樊守见状,二话没说,割破自己的手腕处,放出了一些鲜血,然后就往她身上洒去。我那些护身甲虫,一碰到樊守洒过来的鲜血,就顿时化的化,逃的逃了。
  我这会因为身体里的护身甲虫飞出来太多,血液流失过猛,整个人就跌坐在地,气喘吁吁了。
  回头朝族长一家三人看过去,他们已经没了动静,只有护身甲虫啃咬他们身体的噗哧声传来。而他们三个,身体的肉也吃掉了大半,露出森森沾血的白骨。
  他们死了!
  刚才还活生生的三个人,不到二十分钟,居然统统都死了!
  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芭蕉。我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居然能做出这么多歹毒的事情来。之前樊雅是,后来是王淑梅,现在又来了一个芭蕉。我真的搞不明白她们的想法。爱一个人,难道必须要去伤害别人,才能得到他吗?
  “阿守少主,我害怕……我害怕……”就在我为黑苗族族长他们的死而感到难过的时候,芭蕉那佯装害怕的发颤的声音,从门口那边传了过来。
  我气愤的朝那边看过去,只见她躺在地上,一把抱住樊守的腿,目光可怜巴巴的朝樊守看过去。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突然想起了我之前被樊牛大欺负,然后朝樊守求救的画面来。那时候的我,就和芭蕉现在装出来的样子一模一样……
  樊守看到她这个样子,果然大男子汉的保护欲涌了出来,低下身,伸手拉起她来,“没事了,你快起来,离开这里。”
  樊守这目露怜惜的样子,让我醋意大发,“樊守,这些护身甲虫不是我放的!”
  樊守这时已经拉起芭蕉了,听到我的话,紧紧捏着芭蕉的胳膊,手腕处的鲜血不停的滴落下来,他浑然未觉,只神色复杂的看向我,“碧落,我不怪你。”
  什么叫不怪我?
  难道他并不相信我的话,认为我是在开脱?
  “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我扭过头看了看族长一家人被啃成白骨的尸体,心里一痛,不忍再看,别过头重新看向樊守,“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绝不会!”
  “就是你……你刚才突然发怒,不但对他们下了护身甲虫,还对我也动手了。好在我会点蛊术,才抵挡了一会,不然,这会我也死了。”芭蕉躲到樊守后面,故意装出怯怯的模样说道。
  她戏演的比樊雅、王淑梅还要逼真,看得我都要信她的话了。
  “真的不是我!”我心里憋屈极了,明明就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诬陷我!
  我这样一怒,身上的护身甲虫就飞出来,和之前樊瘸子那些甲虫一样,围绕着我开始转圈飞了。我见状,吓了一跳,后退着数步,“怎么会这样的……这些甲虫在做什么,滚开……快滚开啊!”
  看到这些甲虫,我好害怕,伸手去驱赶着它们。
  樊守见我这样,心痛的往前走了几步,“老婆,你别害怕,我信你。你心情平复下来,它们就会走的。”
  我本来以为樊守会像之前那样,被人家诬陷我了,还会信别人。谁知,他却无条件信任我。
  刚才如果我是樊守,正巧看到我身上的护身甲虫飞到了族长他们身上,现在又这样,肯定信芭蕉的话,不信我的话的。可偏偏樊守说出信我这句话来,瞬间,我的心中一暖,烦躁、惊恐的心情就平复下来,这些围绕我飞的护身甲虫,也慢慢的飞回我的身上,快速的钻进我的肉中藏了起来。
  我这才深喘息着望着樊守,见他一脸担忧,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守少主,真的是她放的护身甲虫,不信你问阿珠婆,她一直在场!”芭蕉朝阿珠婆那边扫了一眼道。
  阿珠婆闻言,就赶紧附和她道,“阿守,芭蕉说的不是假的。真是这女的放的护身甲虫在这黑苗族一家人身上的。”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阿珠婆,摇摇头,“真是可笑,连条虫子也会撒谎吗?”
  “对啊,蛊虫是不会撒谎的,由此更能说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芭蕉反驳我。
  我气愤的捏起拳头,朝她瞪过去。没敢想把她杀了的画面,不然,真怕护身甲虫冲过去,惹樊守不信我。
  樊守这会不管在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一言不发。
  我见他这个样子,着急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的看着他道:“守哥,真的不是我做的!”
  樊守闻言,本来是看着我的,随后低下头,拧起浓眉,声音很小的道:“我知道,我说了,我信你。”
  他嘴上说信我,可脸上的表情并不是信我的表情。我看到他这个表情,心里堵得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碧落,你必须学会压制身上的蛊性。”屋外传来汪洋虚弱的声音。
  这时,我才发现汪洋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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