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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何蛟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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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让他帮忙拿着的意思?
  何方举着盒子晃了晃,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猜测着:粉色是草莓味的还是西瓜味的?绿色呢?青苹果味的还是哈密瓜味的?黄色是橙子味的吗?紫色的肯定是葡萄吧?
  天气挺热的,在小区里走了一圈的何方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水,手里的透明盒子传来一丝丝清凉,水果的香味儿从盒子里传出来,何方嗅了嗅,嗯…要不…吃一支?还有好几个呢,少一个没准儿她都发现不了。
  那就吃一个吧,吃哪个呢?何方看了一圈儿,拿了一小支黄色的出来放进嘴里,嗯,果然是橙子味的,还挺好吃,就这么个拇指大小的玩意儿何方一口就咬碎了,冰激淋含在嘴里抽出小棍往垃圾桶里一丢,很好,毁尸灭迹。
  蛟蛟换了短裤短袖跑出来坐到何方身边,何方装模做样地把冰淇凌递了过去:“快吃吧,一会儿都化了。”
  蛟蛟看着冰淇凌的透明盒子没动也没说话。
  何方心里有点打鼓,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不吃了吗?要不要放冰箱里想吃了再拿出来?”
  蛟蛟依然没动也没说话。
  何方心想完了,她肯定是发现了,小声说:“蛟蛟,我吃了一支黄色的,真的就吃了一支。”
  蛟蛟嘴角一耷,眼眶瞬间就红了,嘴里嘟囔着:“只有一支黄色的。”
  何方傻眼了,对着蛟蛟这个要哭不哭的表情愣了两秒才想起来解释:“只有一支黄色的吗?那么大一盒只有一支黄色的?对不起蛟蛟,我不知道,我下楼再给你买一盒,你别哭啊,别哭啊!憋住了,对,你一掉眼泪我心脏抽着疼,我这就下楼给你买…”
  何方说着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来,蛟蛟拉住了他的衣摆,眨巴着眼睛凑了过去,她吸了吸鼻子,有点难过地问:“黄色的是什么味的?”
  何方小心翼翼地开口:“是橙…”
  话被蛟蛟的动作打断了,她一只手扶在何方肩膀上,一只手拄着沙发,跪在何方腿边突然凑了过来,身上的裙子领口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垂了下来,锁骨上带着一点汗水,像是浸了温暖春水的月亮,她的小鼻子轻轻在何方的嘴上闻几下:“橙子的味道。”
  何方向后仰着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蛟蛟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她自己的嘴唇,她的腿紧紧贴在他腿上,他甚至感受到她的体温隔着夏款裤子薄薄的布料传了过来。。。
  何方咽了下口水,艰难地说:“冰淇淋死不能复生,你…别冲动。”


第55章 
  蛟蛟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她可能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被何方一把从身上掀下来了;何方站在蛟蛟面前黑着一张脸,指着蛟蛟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约十分钟前,他一句“冰淇凌死不能复生”也不知道是戳到这个祖宗哪个点了;人家直接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何方当时大脑轰的一声就当机了;整个人跟被电棍怼了一下似的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把掀开了几乎趴在他身上的蛟蛟。
  没有那个心思就不要撩。拨人!
  没有那个心思就不要乱撩。拨人!
  没有那个心思就不要随便乱撩。拨人!
  何方在心里是这么对着蛟蛟咆哮的;但实际上他对着无辜的蛟蛟连大点声说话都怕吓到她;他有点心累地放下指着她的手,嘴唇边湿软的触觉似乎还没褪去,总觉得今天格外闷热;连手心都出汗了;何方清了清嗓子,蹲在蛟蛟面前,有点无奈地开口:“蛟蛟,女孩子不能动不动就往男人身上靠,这样不好。”
  蛟蛟费解地看着他,眨了两下眼睛。
  何方又耐心地解释了一下,他指了指自己:“我;是个男人,成年男人。”又指了指蛟蛟,“你,一个小姑娘;女孩子。咱俩不能有事儿没事儿的就靠在一起,懂不懂?”
  蛟蛟沉默了一会儿,垂着小脑袋:“你是何方。”
  “什…”
  何方忽地闭上了嘴,他听懂了蛟蛟的意思。
  因为你是何方,所以想有事儿没事儿就靠在一起。
  哪怕明知道蛟蛟没有完全恢复,哪怕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何方也觉得自己心脏又停了一下,随后跳得更快了,他垂眸轻笑了一下,温柔地揉了揉蛟蛟的头发:“这种撩。拨人的话,还有你那些撩。拨人的动作,都等到你彻底恢复了之后再来吧。”
  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推开你了。
  也许是连着几天都没睡好,这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何方抱着电脑在桌前磕了两次头之后终于抵不住困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坐在一旁玩手机的蛟蛟歪着头想了两秒,动了动手指,何方从椅子上飘起来,一路飘回到卧室的床上去了。
  睡梦中挨到枕头的何方似乎感觉到了床的舒适,他翻了个身抱着枕头沉沉睡去,蛟蛟拉过被子给他盖好,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挨着何方闭上了眼睛。
  梦里的太子何方站在皇帝的寝殿外,破天荒地收起了一脸笑容,看上去有点沉重,午时三刻,他微仰着头轻声叹了口气:“二弟,一路好走。”
  何惟站在他身旁,声音也有些闷闷的:“哥,二哥他…”
  何方转过身对他笑了笑:“阿惟,手足之情,是你过了。”
  何惟愣在了原地,自从他过了七岁生辰之后何方再也没有叫过他阿惟,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父皇是大家的父皇,连母后都是大家的母后,无论是哪个妃子所生,都要跟着他们兄弟一同排名,他不喜欢何方叫他三弟,但也没想到再一次被叫了一声“阿惟”却会是这样的场景。
  何惟有些牵强地笑了笑:“哥,二哥要害死父皇,他还想害死我们,他想做皇帝,他不会留下你这个太子,我除掉他有什么不对?我保护自己的父兄有什么不对!哥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过了?”
  何方淡淡地看着他,听着他头头是道地狡辩着何方才惊觉自己的弟弟长大了,他有他想做的事也有自己的野心,他不再是那个会认真听他建议的小弟弟了,何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是我没有注意到,原来你都已经长大了啊。”
  何惟一僵,急急地开口:“哥我…”
  何方摆了摆手:“让我自己安静一会儿,你先出去吧。”说完又扫了何惟一眼,“但愿父皇没事。”
  何惟突然紧紧攥住了背在身后的手,他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个安慰的笑:“父皇会没事的。”
  何方不知道何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站了很久,转身看了眼身后匆匆而过的太监和忙碌的侍女,走进大殿的时候母后正独自落泪,何方走过去亲自倒了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想了想没有递给她:“母后,哭肿了眼睛父皇醒了怕是要心疼,还要怪我这个做儿臣的没有照顾好母亲。”
  皇后摇了摇头:“我是怕他再…”到底是顾忌着周围有其他人在,说了一半的皇后猛地收住了哽咽,硬是挤出一丝笑,“是了,还是太子想得周到,本宫不能让皇上心疼,不哭了不哭了,女人就是没用,遇到针尖儿大的小事儿也总是要哭的。”说到最后平日里皇后的气势已经回来了,只剩下微红的眼眶能看出她刚才是真的伤心过。
  何方离开皇上的寝殿时心情更加沉重,父皇中毒昏迷不醒,二弟下毒证据确凿被处死,三弟又野心勃勃在这中间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多方势力暗中争斗不休,内忧尤甚外患亦然,浥国频频试探在两国交界处挑起小型冲突,虎视眈眈的野心十分明显…
  就这样一路想着这些家事国事的不太平,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太子殿外的竹林深处,何方一撩衣袍随意地坐在地上,靠在一棵竹杆上低头苦笑,他怕是要真正地担起太子的责任了,哪怕他从来都无心做这个太子。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箫声,是他最常吹的那首曲子,何方匆忙起身却被一个迎面而来的白色身影扑进了怀中,怀里的人紧紧揽着他的腰,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担心:“何方,你不要难过,皇上毒我来想办法,我是妖啊,我有很多办法,了不起我去拦住勾魂使,我看谁敢在我手底下抢人!”
  何方笑了笑:“旁的不说,你手里的玉箫快要把我的骨头戳碎了。”
  白衣姑娘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拿箫抵住了他的喉咙,下巴一扬:“你身上二百零六块骨头哪一块是长在肚皮上的!”
  何方大笑着把箫从她手里接过来:“家事也好,国事也罢,那都是我该担着的责任,没有道理推给你去担心,我自己没问题的。”顿了顿又说,“眼下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白衣姑娘后退了一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是说自己没问题么,就别麻烦我了。”
  何方凑过去,在离她还有一指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带着点不正经的笑:“那有偿的麻烦一下行不行?左脸还是右脸,你要是愿意,嘴也可以。”
  他曾经一心想要活得潇潇洒洒,宫里的大事小情都可以作耳旁风听过就罢,但真的看到父皇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时,看到母后垂着头落泪又不得不摆出皇后的威严时,看到何惟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时,那些耳旁风都重新回到脑海里,原来也不是全然没去留心的,只是不想面对罢了。
  自由太难,他不想拖着她下水,就让她继续无忧无虑地自由就好。
  所以他不正经地笑着凑了过去,却看到白衣姑娘一扬眉毛,伸手把他的脸推了回来:“太子殿下想得也太美了,既要让我帮忙,又要来占我的便宜?”
  说完突然凑过来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如此,便宜我都占了,就没有不帮你的理由,说吧,想怎么麻烦我?”
  何方顿了一下,抬手用拇指捻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耳尖渐渐地红了,他失笑地用手里的玉箫轻轻敲了一下白衣姑娘的头:“姑娘家也不知道矜持点。”
  白衣姑娘不以为意:“我没有直接把你抓走囚禁在某个荒无人烟的山洞里已经是很矜持了。”
  终于被她逗笑了,何方真心地轻笑了一声:“多谢姑娘矜持!那可否麻烦姑娘把我偷出宫去?何方想去个地方。”
  何方从前经常偷偷跑出宫去,他把宫中的侍卫巡查时刻摸得门儿清,又对宫中禁军的暗点了解的一清二楚,是以经常在深夜出宫,直到何惟无意间撞破他不在寝殿,又不小心被父皇知道了去,这才断了他出宫的捷径。
  只是,现在想想,也或许并不是无意的,何方笑了笑,除了他这个得来毫不费功夫的太子,其他人似乎都比他有野心。
  蛟蛟带着他转眼就到了宫外郊区的一处院子,门口的老者看到何方眼里迸发出一阵惊喜,何方紧忙托住他的手,阻止了他意欲跪拜的动作:“严老先生不必多礼,此番何方前来,怕是还要麻烦严老先生了。”
  这处院子是何方私下里为严老建的,严老在这里收留穷人家抛弃的孩子和蹲在街边靠乞讨为生的流浪小童,这些孩子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何方暗中出钱。
  那时何方年幼,只是偶然出宫在酒馆听到了严老对孤苦伶仃的孩子们的叹息和想要筹办这样一处地方的见解,年幼的何方对此深觉可敬,他当即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事物都留给了严老,约定每月月初都在酒馆相见。
  那时候他只是想为孩子们做些事情,却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现在这些孩子有的身处朝堂有的投身军队,有的从商经营有的私塾教学,倒是都可以一用了。
  世人只知有位严老先生兼济穷苦孩子,是个隐世的大善人,却不知隐世之人身后更有隐世者,隐于朝堂做太子。
  从严老那里出来白衣姑娘淡淡一笑:“何方,你想做皇帝吗?”
  何方站在一片田地前,背对着她,半晌才低声回答:“我总要教好自己的弟弟,让他知道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帝王…”
  何方在睡梦里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一句:“…让他知道所谓的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是那些懦夫靠着不光彩的手段做了帝王却又不安心的自我安慰罢了。”
  睡在一旁的蛟蛟突然睁开了眼睛,眸子是明亮的银红色,半晌,她伸手抚平了何方紧皱的眉头,淡淡地笑了一下:“何方,我回来了。”


第56章 
  “何方;我回来了。”
  蛟蛟笑着对睡着的何方说了这么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弯了弯重新倒回床里靠着何方拱进了他的怀里。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对这一切毫无察觉的何方紧了紧手臂,把蛟蛟揽得更紧了些;蛟蛟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上次这样安静地听他的心跳是什么时候了?
  是皇后急症去世的那天;蛟蛟急急去找判官要人;判官说皇后大限已到;身为凡人如果被妖强行续命下一世会不得善终;她把这些转告给何方交给他自己做决定。
  何方当时身穿素服眉眼间有些疲惫却还要逞强地跟她戏言:“且不说我只是她一世的儿子不能为了一己私欲篡改她原有的命运,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母后去了,她若突然从这石棺里坐起来;才真是害了她;怕是要被人说是妖女了。”
  蛟蛟当时明白他不想让她担心的意图,只能陪他玩笑:“最大的妖女不就在你面前吗?”
  何方眉眼间笑意淡淡:“嗯,除了格外美,没有其他缺点了。”说完又叹了口气,冲着她张开双臂,“姑娘,何方又有事相求了;让我抱抱你可好?”
  蛟蛟当时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从来没有过那么漫长的拥抱,好像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一般,只有她和何方;只有他们的呼吸声盘绕在蛟蛟的耳畔像是阵阵清风,只有何方的心跳扑通扑通地打着节奏,像是这世间最美的旋律。
  蛟蛟就是在那个漫长的拥抱里做下的决定,大妖第一次有些不自信,她虽曾嚣张地用一条妖命为何方的魂魄做了印记,并在他小指上留下了一弯跟自己一样的新月,但那时说的话也只是随口一说,她并没有真的打算霸占他的生生世世。
  但现在不同了,她有了打算,她不想某天蓦然回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世的何方家中有位娇妻,膝下又儿女成双,想想都觉得十分十分的不舒服,她的头埋在何方的怀里小声地开口:“何方,如果我想你永远永远记得我,你会答应吗?”
  那时候何方感受到周围突如其来的晃动大概还不知道那是她第一次忐忑吧,蛟蛟闭着眼睛靠在何方怀里,回忆着他当时说出的那个简单的“会”字带给她的愉快,忽然感到身旁的人动了动,似乎快要醒了。
  何方这一觉睡了很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他这么一动才感觉到怀里有人,抬手揉了揉蛟蛟的头发:“蛟蛟?”
  怀里的人嗯了一声。
  他在床头摸了半天没找到手机倒是扒拉出一块手表,拿过来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这都晚上九点多了?何方笑着问:“是你把我弄到床上来的吗?我记得我好像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
  蛟蛟依然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基于这段时间蛟蛟都是沉默寡言的样子何方也没有多想,他动了动身子,肩膀有点僵:“我睡了一整个下午你也跟着睡了一整个下午吗?晚上咱俩也甭睡了,估计也睡不着了。”
  蛟蛟支起身子,趴在床上偏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方:“不睡的话,做点什么好呢?”
  蛟蛟这个表情再加上她眼底的笑意以及说出来的话都让何方失神了片刻,良久之后他啊了一声,然后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对着蛟蛟惊喜地大喊:“蛟蛟!是你吗?你康复了!你好了是不是!”
  蛟蛟慢吞吞地坐了起来,看着何方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她温柔地笑了,这就是被人惦记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呢,她点点头:“嗯,好了。”
  何方哈哈大笑,突然一把抱住了蛟蛟:“太好了太好了,你担心死我了!鋈乐那个死和尚就只说你自己会好,我也不知道能做点什么,真是急死我了,我…”
  蛟蛟勾了勾嘴角,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急得连我的冰棍儿都吃吗?是上火么?”
  “卧槽?”何方惊呆了,“不是,你还有点良心吗?我把你当祖宗一样供了这么多天,你就记得我吃了你一支还没有我拇指大的冰棍儿吗?我急得都起了个痘,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起过这玩意儿,青春期都没起过!”
  何方说着把脸侧过去冲着蛟蛟扬了扬:“看见没?就这儿!今天早晨才下去,还有痘印呢。”
  蛟蛟瞄了一眼,何方脸上靠近下巴的地方的确是多了个芝麻大小的淡红色印记,她笑了笑凑过去用嘴轻轻碰了一下何方的脸,在何方一脸震惊的表情下无辜地解释:“其他的我也记得啊,‘这种撩。拨人的话,还有你那些撩。拨人的动作,都等到你彻底恢复了之后再来吧’不是你说的吗?”
  何方现在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所以他当时为什么要嘴欠说这么一句啊,他脸红脖子粗地冲着蛟蛟大喊:“那我还跟你说让你别动不动就往我身边靠呢!你怎么不听!好了就回你自己屋里睡觉去别在我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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