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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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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离若一脸不满,自此望去,三步一卡,五步一哨,一直绵延到山脚下。山上古道旁排满了一道道人墙,远远望去一个点一个点的人头,像春日水塘里密密麻麻的蝌蚪,
  “那娘娘是来了还是没来呢“?其实,我对西宫娘娘的却是蛮好奇的,直觉这个女人不简单,况且我跟离若还要借着给她治病的机会入宫一趟呢,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此番我们有什么好入宫的,娘怎么可能成了西宫娘娘呢,若她真的是,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哪怕偷偷看我们一眼也好,
  入宫,我只是想见一个人,没错,北狐川,他能跟踪黑衣人找到我,就一定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些黑衣人不管跟娘有没有牵连,我们一定要弄清楚,奶奶之前跟我说过,北狐一族虽统领整个江湖,却是朝廷的人。
  那守卫还未回答我时,一大批挎着汗血宝马的护卫将士便浩浩荡荡的开路过来,马蹄激起一阵尘土飞扬,我们赶紧捂着面,往大道旁边的荒郊野地上避了避,
  护卫过后,便是一群神情庄重的侍女,她们穿着统一的白色宫服,配着统一的发饰,我看就连面相都是一模一样的。侍女后面跟着几辆相同装扮的马车,都很华丽,竟看不出哪辆车里坐着娘娘,
  ”真遗憾,没能看到西宫娘娘“,离若捂着鼻子悄悄说,但还是被我听了个清楚,
  ”这有何难,走“,我冲离若摆摆头,她心领神会。
  我们侧身从山路离开时,其中一辆马车有位夫人无意将珠帘拉开了一丝缝隙,她面如皎洁之月,一弯青黛如远山寒烟,眼睛明亮似水晶葡萄般乌黑溜圆,只是眉梢一丝倦容缠绕,看似状态不佳,她只简单将乌黑的秀发稍稍盘起,一席白衣,全身上下并无任何多余的点缀,更看不到半片金钗珠宝,
  她的视线落在刚刚离去的单薄少年身上,见他们一前一后,身形相似,约莫是兄弟俩,她对那只欢畅的大白狗极其喜欢,也不知为何,她竟一直盯着他们远远离去的方向不愿移回目光,
  她们现在应该也有那少年般大小了吧?
  她的心突然泛起一片酸楚,痛的愈加厉害,不由的双手握紧手腕,背后的疤痕片刻就要爆发起来,痒的她恨不得把皮抓破,把骨敲碎,她脸上冒起了大颗大颗的虚汗,她知道她不能失仪,她一定要忍住,忍住,
  “表妹,你怎么了,是不是病又犯了”,坐在她身旁的素衣男子终于发现端倪,刚刚他落在她的视线处,以为她喜欢狗,暗暗派人给她寻了一只,没想到,她的病这么快就又犯了,出发前,还给她喂了很多药,他暗自懊恼,赶紧下令命马车跑的更快点。
  他曾对苍天发誓,愿用一切代价,许她一生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白首不离,这些天,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他甚至夜夜痛哭,他真的不想失去她,不想失去她,
  国师说,能救她的,天下间只有一味药,他果断派人去寻,甚至还动用了江湖北狐家的力量,可是,北狐川告诉他,树已死,根已断,那药已经不会存在了!
  多么可笑,他是一国之君,他不能看着他心爱的人被病痛折磨死,他野旷宇不能,决不能!
  雪,如果可以,我愿代你承受一切痛苦,甚至,我可以为你去死,只是,这些,你都不知道,你永远都不必知道……
  登锦画仙山真是小意思,一是它没有梧桐山高,二是它没有梧桐山险,三是我们简直太喜欢温泉了,所以,避开了沿路的将士,我们一路绕道山体背面,不就是上个山么,云水袖一舞,不过闭眼眨眼的功夫,只是我们带着大白,如果它是个人的话,那么它现在,容我掐指算算,应该有七十高龄了吧,相当于我们的太奶奶,当然,我只是说年龄。
  等我们把大白一起拖到山顶时,已经累的够呛,估计又瘦了两斤,再等我们在一片花海里找到隐秘的温泉时,皇帝老儿浩浩荡荡的人马也已经到了,真是悲哀,想想若是娘娘用过的温泉水我们再去泡澡,那多不妙,起码应该是我们洗过后,娘娘再洗才是,因为她并不知道前面已经有人沐浴过,所以心里自然不会有芥蒂,但,现在可不一样,
  我们隐在花丛里偷偷窥探,说实话,我们真的很想知道这个西宫娘娘长什么模样,当初离若猜测娘或许病了,西宫娘娘恰好也病了,追杀我的人来历不凡,否则,北狐川怎么也会跟来,我暗暗祈祷,她最好不要长成娘的样子,我们刚刚想找她,她就被我们找见了,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我当然希望她过的好,遇到一个好的男人,有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做皇帝的妃子真的好么,那么老,那么多女人,心气那么高的她,怎么忍受的了?
  我曾幻想遇见她的样子,无数个梦里,无数次场景,只是,如果真的再见面,十几年了,我们彼此会不会相互认得?
  皇帝老儿的出现颠覆了我的部分观念,他真是个优雅的男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可能是保养的比较好,所以显得很是年轻,眉若凌云之剑,眼含火炬之光,额头饱满,鼻翼高挺,脚踏一双金丝盘龙黑靴,步履沉着稳重,虽一身素衣却难掩霸气,
  他手中紧紧牵着一位罩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不用想,一定是西宫娘娘,只是那身姿竟然跟年轻时的娘神似,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跟娘这么像的人吗?
  西宫娘娘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腿长且直,娘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奶奶经常说她是个妖精,妖精不都是很美艳的么?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离若摇了摇头,深深叹息了一句。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什么动物”?我连忙又追问了一句,
  “切”,她丢给我一记白眼,“以后你就知道了”,
  “呵”,下半身动物谁不懂啊,就是不用脑子思考,用下半身思考吗,白痴才不懂呢,我不去理会她,继续打量,看美人沐浴也是件很愉快的事啊。
  西宫娘娘下池沐浴了,除了贴身伺候的宫女外,其余人等全部面朝外,绕着池子围了几圈。我们的视野不佳起来,只好努力睁大眼睛使劲的瞅,恨没有长着一幅千里眼。
  奇怪的是,皇帝并不陪她一起享受,而是站在了池子外面,眼光竟不落她半步,真真爱意满满,我已经想到了其余妃子狠狠的眼光,漫漫长夜寂寞,她们又该如何度过?
  真是悲哀,不爱就别娶那么多嘛,非要浪费资源不可,我又想起爹,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很花心的,娘在的时候,他也经常不在家,每每从外面回来,听娘跟他吵架,总骂他薄情,看见漂亮女子就要去招惹一番,也不管人家情愿不情愿,也不在乎自己孩子都一双了,所以,娘才会离开,她是恨爹的!
  如此看来,这皇帝起码还是很专一的,薄情但不薄幸。
  “算了,姐,我们走吧”,离若拉着我想撤,让她在这里蹲三四柱香的时间看别人洗澡,简直能杀了她,
  “走吧”,我心里有些失落,也很难过,那西宫娘娘是像年轻时的娘,离去时的娘,可是,她终究不是娘。
  大白在前,我跟离若猫着腰跟在后面,我们穿过荆棘而又繁盛的花丛,打算原路下山,我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尽管什么也看不见,宫里,我想,也不必去了,明□□廷第一轮面选,正好,选不上就算了,北狐川那里大不了再走几天去霞飞山找他,
  正想着,突然身后“哗”的一声巨响,我回头见一团擎天水柱从池底喷出,并直冲云霄,水花散,一条庞然大蛇正在半空中张牙舞爪,
  “啊”,宫人尖叫着倒做一团,
  “快来人,保护皇上”,一群群护卫冲上来又止于前,
  “雪”,我听见那皇帝撕心裂肺的叫喊,“快保护娘娘,快保护娘娘……”。
  不待他下池,我飞身拔出云影剑,对着那怪物的脑袋就是一挥刀,鲜血喷了我一身,大蛇的脑袋重重砸入池中,巨浪四溅,激起西宫娘娘后背衣裳连同她的白色面纱的一角,我无意瞥见她□□出来的肌肤上,爬满血红色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很是骇人,如果没有猜错,她的整个肌肤,恐怕已经没有完好的部分了吧,
  “娘娘,走”,我飞身环住她的腰,将她带上岸,中年皇帝赶紧上前紧紧抓起她的手,雪,你没事吧,雪,你没事吧,他不停的问,好似真的要失去她一般,
  原来,西宫娘娘的名字有个雪字,
  “公子,请留步”,雪娘娘怔怔的看着我,她认得那把剑,那人说,将来要留给她的孩子,可是,如今,她的孩子到底过的怎样呢?
  空气里有种很熟悉很熟悉的味道,以至于我竟不敢回身去看,连同她的声音,跟我记忆里幻想的娘,简直一模一样,
  我看着手中紧握的剑,爹留给我的剑,它上面沾着的血迹慢慢滑落,正发出一道道影幻般凌冽的寒光,
  “娘娘真是幸福,有个那么爱你的男人”。我不知为何,说出的话里竟然酸酸的,我努力回忆起刚刚白纱吹起的一角,只看到一张素净的下巴,弧度很是饱满,下巴左边有颗小小的红痣,好巧啊,这痣我娘那里也有……
  她怔了片刻,眼里有一些酸楚,
  “请问公子是做什么的”?她说出去的话,很轻很柔,语气里也满是淡然优雅的味道,可是我娘不是这样子的,她是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是带着满身伤离开云家的,她跟爹争吵的时候,语气很尖锐,很尖酸,很刻薄,他们一个比一个强势,一个比一个得理不饶人,一个比一个有自尊!
  我不知他们为何而争吵,更不知他们为何会相继离开,找着不同的借口,给自己放纵的理由,只是我知道,将来我不想遇到我爹那样的男人,也不想成为娘这样的女人,我想要一个清风般的男人,他如朗月般明澈,如落日般洒脱,我们的生活,会如流云般灵动飘逸,没有拘谨,没有束缚。
  只是,没有谁会料到以后,以后,还有以后的以后……
  “娘娘无需介怀,在下不过一介普通的斩妖人罢了”。云影剑入刀鞘,我转身大踏步离开,泪混合着衣服上的血,沾污了脚下的花草,
  我说过的,娘,我曾幻想过无数个跟你见面的方式,我也说过的,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只要你过的快乐,
  可是,娘啊,我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难过的想灭了自己……。
  

  ☆、苹果的心

  离若一路埋怨我,不该如此冲动,万一那大蛇不是凡物,岂不惨了,见我浑身湿漉漉的,全身打颤,她赶紧将外衣跟我披上,
  “姐,看到西宫娘娘的模样了吗”?我知道她其实想知道,病重的西宫娘娘是不是娘,我可怜的妹妹,她的梦境里是不是都没有办法刻画娘的模样?
  “离若,你想知道娘长什么样吗”?我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目光,嘴角溢出一丝苦涩,没有哪个母亲会狠心抛下自己的孩子,她有她的理由,我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递给她,
  “照照不就知道了,“
  “姐,你逗我啊”,她眉梢有了笑容,伸手将我的镜子推开,她原本生的一幅见之忘俗的面相,却总是还嫌弃自己不够美,每每凝视我时,也总是一本正经的说我比她好看,是个大美人,我也就不谦虚,厚个脸默认了,
  ”离若,我们明天一定要入宫“,我握住她微凉的手,郑重的看着她的眼,她没有问任何理由,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们一起携手向山下走去。
  天边飘起了流云,朵朵变幻诡异,一会像极了谁的脸,风一吹就被抹去,一会又像谁离去时的彼岸,落满伤感,一会又变出那谁的眼,眼波流转。
  丛林间有风拂过,惊的一片飞鸟四散,林涛发出阵阵声响,天边的白光照耀进来,树林如沧浪之水翻涌,半空中徐徐飘来一顶银色软轿,轿顶绽放着祥运的光,八个白衣男子隔空抬着轿底,他们在空气中行走,神色如常,看出内力深厚,
  直到那人掀开雪白纱帐,轻声说,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这次他不似之前冷漠,说出的话温柔的能藏着水,我抬眼看他,他还是一身白衣,风流俊雅。一句又见面了,让我突然很想哭,当然不是因为他,不全因为他,我摸了摸搭在肩上湿漉漉的滴水长发,没想到,再见面,竟又是这幅不堪模样,又是被冻得全身发僵。
  他伸手拉我上轿,我知道我的手很凉,故意瞅了他一眼,这次,他好似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很用力的握住我的手,没有丝毫退缩。
  轿子很大,坐着我们三个人外加一只大狗竟不觉丝毫拥挤,软榻上铺满厚厚的羊毛绒垫,雪白的绒毛像一团团锦簇的云,我们就坐着云朵上,俯瞰脚下的人世间,时光啊,能静止片刻就好了,我的心此刻竟不觉有痛苦,我看着地面上不断掠过的风景,竟想腻歪在这样的世界里,就此不离,
  这个男子,他有我喜欢的模样,具备我钦慕的气质,他周身散发着一团让我想忘又无法忘记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我窒息,让我暂时抛却烦恼,让我时刻保持心的温暖……
  温暖,多么奢侈的两个字……
  我抬眼看看离若,她一会看我,一会看那人,只是,她看那人时,眼里闪过五彩的光,顾盼神飞间,脸上挂满两个字,那就是:幸福!
  “给,吃下吧“,那人伸出一只手,掌心里放着一颗粉嫩剔透的红色丸子,我看着他如湖泊一般清澈的眼,突然想起八岁那年在梧桐山中遇到的一个小哥哥,那是个深秋的下午,天高云远,日光温暖,我一个人去山中赶野猪,我随着一群野猪不停的奔跑,像个小疯子一样,到最后,野猪没赶着,却被猎人捕猎用的套锁箍住了脚,重重摔下去的瞬间,掉了两颗门牙,
  我双手撑地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仰脸看见了一双稚嫩而友好的脸,
  “给,吃颗糖吧”,清眉俊眼的小哥哥,他摊开一张红嫩嫩的手,里面有一颗如雪的晶莹丸子,那丸子放入口中的瞬间,竟比山泉还要甘甜,
  如今,这么大了,我还是拿起那样的糖,含在嘴里,只是这次,这糖竟有些苦涩,好似几味中药混合在了一起,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料想,他若是真的暗算我,我也只能认了,人太傻怪谁,
  “你给我姐姐吃的什么”?我刚把那红丸子吞下,离若就不依不饶起来,就连大白也很是警觉,说实话,对北狐川它可没有表示该有的好感,若不是离若推它上轿,它还真不情愿上来,
  “没什么,一颗糖而已”。北狐川隐隐一笑,惜言如金,不再多说,
  “那我也要吃”。离若说完,就站到北狐川面前,两手捧在他脸面前,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真是个孩子”,北狐川无法,只好从袖口里竟然变出一个大红苹果给她,离若的眼里闪出惊喜,她将那苹果紧紧的抱在胸前,
  “姐,你吃苹果吗”?我知道她舍不得给我,但还是问我,既然问我,就一定是做好了割爱的准备,我的心又被触动,小时候,我真的很坏很坏,经常抢她的东西吃,我记得有一天傍晚,天边燃起了烧霞,奶奶带着我们坐在院子里,她给我削了一个苹果,一口一口喂着我吃完,然后,奶奶又给离若削了一个,苹果就放在离若摇椅前的桌子上,我不知奶奶为何没有喂她吃,我也没有喂她吃,她就默默的看着那个苹果,应该是很想很想吃的吧,可是,她并没有动手去拿那个苹果,最后,我把那个苹果拿起来了,很快就啃完了……。
  “离若,原来你喜欢苹果啊,那我们回去一定要买好多好多“,虽然我脸上挂着笑,但直觉一定比哭还难看,往事我不能再想下去了,小时候,我怎么那么坏啊,我真是个坏姐姐,
  ”这有何难“,北狐川好似发觉我的异常,他摊开一只手,唰,出来一只大苹果,又换另一只手,唰,又是一个苹果,他两手不停的变幻,越来越快,苹果也越来越多,我跟离若捡都捡不完,不到一会功夫,软轿里摆满了苹果。
  ”好玩吗“?他终于停下来,问我们,
  ”恩“,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有一个词叫词穷,我想很能形容我们当时的心态,他像兄长一般,坐在一团明亮的光里,有他在,这世间仿佛没有什么困难的事,你只需看着他的眼,便内心安宁,
  是的,他是北狐川,这世间,只有一个北狐川。
  北狐川把我们送到凤来客栈门口便离开了,当然,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抛头露面的,所以,并未下轿。
  霞飞山,北狐府邸,北幽宫。
  北狐川的软轿刚落地正殿门口,冥妖便落落上前接驾,她披着月白素锦长袍直达脚踝,同色高腰玉石靴子镶满各色宝石,黑色如瀑长发散落腰间,瓜子脸,柳叶眉,薄薄的唇上只微微涂抹了一点红,
  “主上,您回来了“,她刚想伸手拉开轿前的锦帘,北狐川已经径自从轿中走了出来,她的手在空气里有片刻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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