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第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下午,林明褚也搬到了这里。
  第二天,司露微带着孩子,过来给师父瞧瞧。
  罗霄对孩子,和蔼可亲,并没有对徒弟们时候的那种冷漠与严格。
  “叫什么名字?”他问。
  榴生道:“榴生。”
  “小名吗?”罗霄又问。
  榴生摇摇头:“就叫榴生,沈榴生。”
  罗霄拿了个精致的西洋玩具枪给他:“榴生,很不错的名字。”
  榴生时常拿他舅舅的枪玩,却没有这把轻巧有趣,而且能打出软软的小东西,不疼。
  “这个好玩。”他高兴极了,“谢谢师祖父。”
  司露微让他叫师祖父,可他一瞧见罗霄这么年轻,就不太愿意叫,此刻终于叫出口了。
  他拿着枪,跑出去玩了。
  正好遇到了林明褚。
  “林叔叔,不许动!”他指着林明褚。
  林明褚知道那是个玩具,罗霄特意让他从他的行李箱中拿出来的,说要给司露微的孩子。
  林明褚果然站定了,举起了手:“少爷饶命。”
  榴生很得意。
  林明褚一个快步上前,将他抱了起来。
  榴生大叫又大笑,因为林明褚吓到他了,但是又很刺激。
  “林叔叔,你会转圈吗?”榴生问。
  林明褚果然就抱着他打圈。
  榴生兴奋得直叫,开心极了,也觉得这位叔叔特别好。
  他在罗霄这边吃了午饭,才跟司露微回家。
  他们母子一走,罗霄又坐在沙发里愣神。
  林明褚在对面坐下,沉默了片刻之后,问罗霄:“大老板,若一个人心中所念,眼睛里能看得出来吗?”
  罗霄知他素来机灵,也明白他略有所指:“自然能看得出来。”
  “那要如何消除?”
  “消除不了,只能隐藏着。”罗霄道。
  林明褚看着大老板,又问:“大老板,我有个问题:若是我遇到了求而不得的人,该如何?”
  罗霄这次沉默了更久。
  “就把她当成菩萨。敬仰菩萨,为的是自己,而不是菩萨,所以也别奢望回报。”罗霄道。
  说罢,他站起身上楼了。
  当天晚上,罗霄乘坐火车,离开了北平,往天津的四徒弟那边去了。
  林明褚管理着北平的事,想起了罗霄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为大老板伤感。
  司露微听说师父走了,也没觉得如何,因为师父总是这样来去无踪。
  她清闲下来,打算给家里人各做几双鞋子,也打算跟晁溪钻研几个好吃的菜。
  榴生成天围着她。
  到了十月初,司露微早起时跟沈砚山说:“太冷了,不愿意动。”
  沈砚山笑话她:“你以前一到冬天,就不太爱动。”
  他们俩正在说话的时候,石嫂跑了过来,敲响了房门。
  “小姐,大帅,少爷好像出水痘。”石嫂焦急道。
  司露微急忙起身。
  沈砚山立马按住了她:“你小时候出过水痘没有?”
  司露微摇摇头。
  “那你不能去,大人很容易感染,而且比小孩子危险。”沈砚山道,“你等着,我去看看。如果不是出痘,我再来告诉你。”
  沈砚山去看了。
  榴生的确是在出痘。
  他已经在发烧了,浑身上下痒得厉害,到处都是水痘。
  这个是不能经风的。
  “大帅,我来照顾少爷,您放心吧。”石嫂道。
  她仍是叫沈砚山为大帅,改不了这个口,这是跟晁溪学的。
  “阿妈呢?”榴生虚弱躺在床上,特别难受的样子,小脸上通红。
  沈砚山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你阿妈在外面。榴生,你听爸爸说……”
  他仔细跟榴生讲,出痘很危险,他阿妈如果进来,不仅照顾不了他,还可能会出大事。
  榴生听懂了:“我要保护阿妈,不要让阿妈进来。那等我好了,是不是才能见到阿妈?”
  “是的。”
  司露微跟过来了,站在窗口,大声喊:“五哥,榴生怎样了?”
  沈砚山也大声回她:“是出痘,你不要进来。”
  司露微心急如焚:“我不一定……”
  沈砚山蹙眉,很想打电话让副官们过来拦住司露微,但是她真想进来的话,副官们拦不住她。
  “阿妈,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不要进来。”榴生也大声说。
  他的声音,有点变了调子。
  司露微更加急得不行。
  “榴生,爸爸一直会陪着你的,好吗?你是小小男子汉,要坚强一点。”沈砚山道。
  榴生点点头。
  他想,爸爸在屋子里,阿妈在屋子外,他们俩都守着他。


第223章 父子修好
  榴生出痘,沈砚山不敢让家里其他人沾手,自己索性住到了榴生的院子里。
  他怕自己身上带了病气,也不敢见司露微。
  他隔着院子对司露微说:“你回去,万一你再有个什么不好的,更需要操心。小鹿,我和孩子都不能没有你。”
  司露微听了这话,心里疼得厉害。
  她深吸一口气:“五哥,你好好照顾榴生。告诉他,等他好了就没有见到我了,我给他做很多好吃的。”
  沈砚山点头。
  他没日没夜陪伴着榴生,给他讲故事。
  讲沈家从前的繁华,也讲他留学时候的趣事,也讲了他和司露微兄妹初相遇的种种。
  “爸爸,我想吃葡萄。”榴生听着他讲,心不在焉的。
  这个时节,葡萄早已下市了。
  沈砚山摸了摸儿子的头:“你等着,爸爸叫人去买。”
  他打了个电话出去。
  副官打算去买,司露微却问是什么事。
  “少爷想吃葡萄。”副官说。
  司露微拦住了副官:“我去买。”
  副官没有和她争。
  司露微直接跑到了林明褚那边,问他的歌舞厅储物间里,还有没有葡萄。
  这种跨了季节的水果和鲜花,一般昂贵的歌舞厅都会提供的。
  “有,小老板,正好有一批昨天刚到的,还很新鲜。”林明褚道,“您以后想吃什么,直接打电话给我,我亲自给您送过去。”
  司露微道谢。
  她没有和林明褚多聊,也知道生意上用的多,她只要了三串,回家去了。
  把两串给了副官,让副官送进去。
  剩下的一串,她送给了自己的小侄女。
  “姐姐,你不要太担心,就是普通的水痘。”晁溪安慰她,“再过几天就好了。”
  “我知道。”
  乳娘洗了葡萄过来,小玉儿两只手抓了,都往嘴里塞。
  司露微对晁溪说:“该给玉儿断奶了,她现在什么都能吃。两岁多了,没必要再这样喂下去。”
  “我也是担心。”晁溪道,“我想着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了。万一断奶身体不好了,这寒冬腊月的,容易生病。”
  司露微觉得她所虑不错。
  她没话找话在晁溪这里耗了很久,因为一个人的时候,她会胡思乱想。
  榴生在屋子里出不来,但是电话可以,于是他每天都要跟司露微打三十分钟电话,告诉阿妈他好多了。
  沈砚山照顾他,照顾得很仔细。
  到了第六天,榴生基本上算是好了,他的精神都恢复了,很想出去。
  但是沈砚山不让。
  “再等一天。”沈砚山道,“万一有个反复,你还要再关好几天。”
  榴生很听话,点头说好。
  这天晚上,他们父子俩仍是喝点米粥、吃点小菜。因为榴生没什么胃口,什么也不想吃,沈砚山就陪同着他。
  他没有额外给自己加餐。
  “爸爸,我现在知道了。”榴生突然对沈砚山道。
  “知道了什么?”
  “知道你对我很好。”榴生说,“你以前对我不好,因为阿妈没有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很伤心,顾不了我。
  就像我生病了,照顾不了阿妈,只能照顾自己一样。你现在对我很好,以前不好的,我都忘记了。将来我会跟孝顺阿妈一样,孝顺你的。”
  沈砚山再次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
  他从来没想过,孩子对父母的爱,这样深邃、无条件。
  好像这又不太公平,父母对孩子的爱,远不及孩子这么深。
  “爸爸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沈砚山慢慢叹了口气,“对你阿妈,也对你。以后不会了。”
  “你不要让阿妈再走。”榴生道,“你对阿妈好一点,她就不会走了。”
  沈砚山说好。
  他一直记住了孩子的话。
  他和榴生一样,都需要一个家。没有司露微,就不成家了。
  第二天,榴生彻底好了。他走出院子的时候,看到司露微站在门口,当即飞扑了过去。
  司露微一抱住他,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眼泪就涌了上来。
  她本不是个感情丰沛之人,不爱哭也不爱笑的。
  “阿妈,我们中午吃什么?”榴生搂着她的脖子问。
  司露微擦了擦眼角,忍不住又笑了:“这么馋!你想吃什么?”
  “还想吃粉蒸鱼。”榴生道。
  司露微刚回来的时候,给榴生做过一次粉蒸鱼,他挺爱吃的,就天天要,后来吃腻了,再也没提过。
  这次和他爸爸在一起,他爸爸时常说,那时候他阿妈会做各种好吃的粉蒸鱼,说得榴生馋死了。
  “放点辣椒,你敢吃不敢吃?”司露微打趣儿子。
  不管多大年纪的男孩子,都死要面子活受罪,榴生一拍小胸脯:“我敢,我什么都不怕,我能吃很多的辣椒。以前舅妈也做过的,我吃了很多,舅舅差点辣哭了。”
  司露微说好。
  沈砚山稍后一步出来。
  他简单洗漱了下,毕竟七天在这个屋子里,闷得气味不佳。
  司露微站起身,又被沈砚山拥抱住了。
  “怎么觉得你瘦了?”他问司露微,“是不是这几天没有吃好、睡好?”
  “是的。”司露微如实道。
  “今天吃点好的,然后早点睡,我也好几天没睡好。”沈砚山低声道。
  晁溪已经吩咐厨子,做了些清淡的饮食,没想到榴生想吃司露微拿手的粉蒸鱼,她当即让人去买活鱼。
  江西的粉蒸鱼,都是用长江的鱼,北平难有,只能买到新鲜的。
  准备好了各种配料,司露微特意放了一点点辣椒,怕伤到了榴生的肠胃。
  吃饭的时候,榴生特意把筷子放在粉蒸鱼的碗里,想练一练自己的胆子。
  他说吃过辣椒,多半是吹牛的,因为那次司大庄真的辣哭了,所以榴生很好奇,晁溪就用筷子头点了些水给他尝了下。
  他小心翼翼吃了一筷子,生怕自己丢人。
  “如何?”司露微问。
  榴生尝到了一点辛辣,一点点而已,增加了鱼的鲜美,却不呛人。
  “好吃。”他道,同时也觉得辣椒没什么可怕的。
  生活在江西的人,哪有不吃辣的?众人也跟着尝了,知道司露微是迁就榴生的,却故意不点破。


第224章 是谁的错?
  接下来的日子,特别安宁。
  不管是家里还是家外,都没什么大事。
  沈砚山疏通关系,把河镇的驻军,一次分一万人,运回江西,交给沈横安顿。
  他也因此跟安徽的卓督军重修交情,因为要借道安徽。
  杨鸿乔已经买好了去德国的船票,打算离开北平。
  她觉得华夏到底还是封建的,她的机会不太多。而她小时候的确喜欢过沈砚山,现在也的确不喜欢了。
  到了她这个年纪,已经很难为一个男人心动了。
  唯有权与钱,能加速她的心跳。
  平静的日子,就过得特别快,一转眼到了腊月初。
  一进入腊月,大家的心都闲了,预备着要过年了。
  腊月初七,又是一场大雪。司露微配好了腊八粥的材料,打算送到厨房,让厨子们照比例搭配。
  她很喜欢厨房,每次都是亲自过来,厨子们也与她相熟。
  这次,她却在厨房里瞧见了她的小侄女玉儿。
  玉儿手里捧着个小碗,正在吃小米粥,自己吃得很开心,她的乳娘坐在旁边出神。
  “你们怎么跑到厨房来了?”司露微问。
  乳娘有点难以启齿:“给小姐弄些吃的。”
  司露微见她形容有异,低声问:“怎么了?”
  乳娘拿出帕子给玉儿擦脸,然后也压低了声音告诉司露微:“副官长和太太吵架,吵得很凶,我怕吓到了小姐。”
  司露微怕她哥哥犯浑,打晁溪,当即道:“再给玉儿弄点热牛奶,外面这么冷。”
  她自己去了西院。
  谁知她到了门口,推门的时候,发现门是反锁着的。
  司露微从院门的门缝里看了眼,隐约是瞧见了她哥哥一个人在院子里。
  她犹豫了下,翻墙而入。
  触目的,是她哥哥跪在院子里,头上、身上落满了雪花。
  瞧见了司露微,司大庄大囧,转身就想要起来,又不太甘心似的,假模假样半蹲着:“错你祖宗司露微,你到人家里来不敲门的?你翻墙进来,你是贼吗?”
  司露微见他连名带姓叫自己,知晓这是急了,有点好笑:“你犯了什么事?”
  司大庄打算站起来。
  晁溪从里面走出来。
  司大庄咬了咬牙,反正脸已经丢了,小鹿也看到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又跪了下去。
  司露微:“……”
  晁溪也有点尴尬,对司大庄道:“你起来啊。”
  司大庄咆哮:“你不是说跪三个小时的吗?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你是天皇老子啊?”
  司露微唇角有点压抑不住想往上翘。
  她揽了晁溪的肩膀:“外面冷,嫂子,咱们进去吧。”
  晁溪进了屋子,一边让司露微上炕取暖,一边给她倒茶。
  炕上还有些衣裳堆放着,晁溪慢慢收拾,然后跟司露微解释。
  今天中午,有几个人过来约副官长,说要请客。
  那些人都是下面机关的小官,想要巴结司大庄。
  司大庄到了北平之后,很久没出去喝酒了。以前在南昌府,还能偶然和兄弟们出去灌一顿。
  今天又下雪,天寒地冻的,出去喝一杯也没什么。
  他就去了。
  去的地方,是新开的别墅山庄,比较高档的烟花之地。
  晁溪正好听到送他过去的司机说了。
  她想起从前,司大庄是很爱逛窑子的。之前的事,她也不计较了,结婚之后,他是没有去过的。
  谁知道到了北平,居然想尝个鲜?
  晁溪大怒,放下孩子,追了过去。
  她特意打扮了下,把自己收拾得光鲜漂亮,一进去就说要找总理府的副官长。
  山庄的人不认识她,只当她是副官长的相好,就把她领进了雅间。
  晁溪推门进去,果然见满屋子男男女女的,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司大庄身边坐了个丰腴美人,正在给他喂酒。
  他还没喝呢,晁溪就进来了。
  她毫不顾忌形象,大吵大闹:“司大庄,你出来喝酒?”
  司大庄慌了,想要解释,晁溪端起桌子上的酒壶,满桌撒了过去,把所有人淋成了落汤鸡。
  撒完了,她自己跑回家了。
  司大庄简直颜面扫地,很尴尬赔了礼,回来就嚷嚷:“你个死丫头,你当老子不敢揍你?”
  晁溪却收拾好了行李,抱上了玉儿。
  她也不哭不闹,只说:“我不跟你过,咱们就这样。你揍,揍完我要走了。”
  司大庄看着她,有点傻眼。
  晁溪走了出来,他急忙去拉。
  一拉一扯,把小玉儿吓到了,扯开嗓子哭了起来,哭声简直要震天。
  司大庄心疼女儿,接住了玉儿。
  “到底谁错得比较多?”他吼晁溪,“你讲理不讲理?”
  “你错得多。”晁溪道,“你去喝花酒,还让我逮着了。”
  “我没喝。”司大庄气急,“那是应酬,老子是那种人吗?”
  然后又骂她,“老子以后成笑柄了,不用出门了。”
  晁溪道:“离婚啊,你出去就说,你那个泼妇娘们,你已经不要了。这样风光不风光?你滚开,好狗不挡路。”
  “你想要怎么着?是不是得老子出去给你跪下,你才肯讲点理?”司大庄简直要一蹦三尺高。
  乳娘吓坏了,抱着孩子溜走了。
  晁溪听说他要下跪,想着外头大雪,他要是真敢跪,她就原谅他。
  “你跪啊,不跪是孙子。你跪上三个钟头,我就原谅你。”晁溪说。
  司大庄气得半死,果然出了房门,走到了院子里。
  他做贼似的瞅了瞅外面,见没有人过来,乳娘和孩子也走了,关了院门。
  然后,他大大咧咧就跪下了。
  晁溪一惊。
  外面那么冷,比南昌府要冷多了,一会儿跪得那膝盖都要断了,将来老了老寒腿。
  她心里舍不得,心口针扎似的疼。谁知道,司大庄在院子里得瑟:“老子就跪了,老子怕你吗?老子讲道理,出去喝酒算什么大事?你撒泼在家里撒泼,撒泼到外面的酒席上,你还有理了?我不起来,你不
  给我道歉,我就不起来。”
  晁溪又是心酸,又是好笑。
  “那冻死你好了。”她回到了房间里,看着自己整理好的行李,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想,真没必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