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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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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晚了,回家吃饭。”沈砚山道,“你饿不饿?”
  司露微怀孕以来,食欲还好,今天却格外不想吃东西。
  “不饿。”她淡淡道,然后站起身,“回去吧。”
  沈砚山是开车过来的。
  他想要找到司露微,非常容易,整个南昌府都在他的视线里。
  坐在汽车里,沈砚山握住了她的手。
  她手指有点凉。
  “……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沈砚山主动开口。
  他没问她怎么一个人枯坐了半下午,他什么都知道。
  司露微的眼眸,却落在车窗的玻璃上。透过玻璃,她看到了急速后退的街景。
  想她这一生,假如那天坚决一点,不许她哥哥把只剩下一口气的沈砚山带回家,那现在她人在哪里?
  她会有什么不同?
  假如真的有神仙,那司露微吃斋念佛,希望能看一眼没有沈砚山的生活。
  “没有。”她好半晌才开口,“我该知道的,都知道。”
  沈砚山听着,莫名心酸。
  他抬起了她的手,轻轻放到了自己唇边,亲吻了下。他没有解释,也没有狡辩。
  事实上,他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回到了家中,司露微还是没有胃口,沈砚山让晁溪去熬煮一碗米粥。
  香糯的米粥入口,司露微喝了半碗,放下碗筷对沈砚山道:“明天要出门!”
  沈砚山眉头微蹙:“小鹿,你要想好了,你刚刚怀上孩子。有个万一,你还得再怀。”
  他现在讲话,也学会了对症下药。
  他知道司露微想要什么。
  司露微态度随意:“我知道,就是想要出去一趟,过几天回来。这是罗门的任务,我不能不去做。”
  沈砚山的手指蜷起。
  他站起身,隔着椅子,拥抱了她的肩膀:“等两天……你想要的人,我帮你抓过来,你就在南昌好了。”
  司露微抬眸看向了他:“果然是你?”
  沈砚山慢慢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在她身后表情严肃:“你这指责,我不同意。这个世上有很多的诱惑,罗门的老板们能自己经得起诱惑,又岂会同门相残?你们要清理门户,我不反对,但是不与我相干。”
  司露微没有回头去看他。
  她的表情,有那么几秒,是非常狰狞的。
  沈砚山也不是第一次毁掉她的生活。
  任何的组织,发展到了极盛,就会慢慢转衰,就好像树叶,春天发芽、盛夏茂盛,到了秋冬凋零衰落。
  罗门也是。
  罗霄的门徒,已经庞大得惊人,必定会引来忌惮。
  沈砚山做的,是在火苗冒头的时候,添了一把柴,让它燃烧了起来。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对于出门这件事,他没有强迫,而是不停劝说她。
  司露微不愿意和他说话,也不想被他纠缠,同意了他的主意。
  两天之后,躲在安徽一处山林里的罗迅景,被沈砚山抓到了南昌,关在大帅府的私牢里。
  躲躲藏藏了大半个月,罗迅景一日三餐不济,瘦得眼窝深深凹了进去。
  他一瞧见司露微,就露出了祈求:“小师妹,小师妹你放过我,你听师兄解释。”
  司露微隔着牢房的门,和他对视。
  牢房是在地下,墙角一盏电灯,光线昏黄暗淡,不辨晨昏;除了暗淡,就是一股子冷意和潮气铺面。
  司露微裹紧了风氅:“请说。”
  她不再叫师兄了。
  被师父下了朱砂令,已然是逐出罗门的,不再是罗门子弟,而是罪人。
  “……老七杀了我的小妾,我才要杀他的。”罗迅景急急忙忙道,“他先犯错,要不然我何必对他下手?他儿子……我没看到他在旁边……”
  司露微拿出了手枪。
  冰凉的枪口,对准了罗迅景。
  罗迅景知晓她素来面冷心冷,是个不近人情的,这席话根本打动不了她,故而跪下给她磕头:“小师妹,你入门的时候,师兄对你多有照拂,你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见见师父?”
  “师父下了朱砂令,谁见到你,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你,师父并不想亲自处理你。”司露微如实道。
  罗迅景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死死抓住牢门的栏杆。
  司露微的枪口朝下:“你还有个机会,可以告诉我实情。”
  罗迅景的眼睛快速转动:“小师妹,我说得都是实情。是老七欺人太甚,我那小妾都怀孕了,他不仅仅是杀我的女人,还杀了我未曾出世的孩子。”
  “你已经浪费了两次机会。”司露微面无表情,“最后一次了。既然你不肯说,想来是不惜命的,那就再见了。”
  说罢,她的手指就要扣动扳机。
  罗迅景大骇,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我说了实话,你会跟师父求情吗?能不能饶我一命?”
  “我要听实话。”司露微道。


第171章 清理门户
  司露微的枪口朝下。
  她静静看着罗迅景,心里却在走神。
  她不了解人。
  这个人——看似忠厚老实,他被什么蛊惑着,要犯师门大忌?
  女人、孩子?
  不。如果是沈砚山,可能会为了这两样去杀人,但罗门的五老板不会的。
  同门相残的代价,是跟一群杀手为敌,失去所有,五老板没这么愚蠢。
  而罗迅景却了解司露微。
  司露微是一把毫无感情的枪,她冷血又残忍。
  “……有人跟我买他的命。”罗迅景看着那枪口,说了实话。
  罗门杀过很多人。
  他们走到今天,每个人都出过无数次的任务,七老板罗宏辉也是。
  有人查到了他头上,想要他的命。
  一个人想要杀一名杀手,只得雇另外的杀手。可整个华夏,厉害的杀手都在罗门。外界也有些很不错的,但对上罗门的七老板,有胜算吗?
  没有!
  最大的胜算,就是让熟悉七老板的人去杀他。
  还有谁比罗门自己人更适合?
  罗迅景这个人,一点也不像罗霄那样淡泊名利。他善待每位师兄弟姊妹,不是心地善良,而是他喜欢结交人脉。
  “用什么价码?”司露微问。
  她心中已然有了点猜测。
  果然,她听到罗迅景道:“北平内阁军部次长的位置。”
  “的确是很令人心动的价格。”司露微淡淡说。
  罗迅景爱权。
  他已经不满足做罗门的老板了,他想要进入更大的圈子,做更大的官。
  这些年,他在罗门游刃有余,不是因为他有能耐,而是因为他年纪大,师兄弟姊妹都要给他面子。
  因此,他有了种错觉,觉得自己操控人心颇有手腕,不进入政坛,实在可惜。
  悄悄杀一名师弟,再布置一番,死不承认,师父和同门也拿他没办法。到时候,他官位到手,师父也要忌惮他一二。
  他既有高官厚禄,又有罗门在背后撑腰,进入官场会如鱼得水。
  谁知道他杀罗宏辉的时候,罗宏辉的小儿子因为偷父亲的藏刀,被堵在书房里,只得悄悄爬上了阁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呢?
  而罗宏辉又有几个计谋过人的忠心手下,保护孩子逃脱了,找到了大老板罗霄。
  罗迅景功亏一篑,知道罗门必然要清理门户,他去做官,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死。
  比起前途,命更重要,他只得躲躲藏藏,甚至后悔自己下手时没有仔细检查那房间,居然还有阁楼!
  一个人志得意满,就会粗心大意。
  “小师妹,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亏待师门的,更加不会亏待你。你有个位高权重的师兄,路不是更好走吗?师父死心眼,小师妹你不能也如此无知短视啊。”罗迅景诱之以利。
  他果然把别人当傻子。
  司露微淡淡转身。
  罗迅景还以为自己说动了她,轻轻舒了口气,露出了渴望。
  而司露微,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停下。
  地牢里响起了枪声。
  沈砚山站在地牢门口,抽了五根烟,司露微才出来。
  她把手枪关了保险,随意放在大衣口袋里,又拢了拢衣襟:“把他收拾收拾,抬出来交给贺东。”
  沈砚山伸手:“枪给我。”
  司露微没有犹豫,拿出手枪交给他。
  “不要在做这样的事。”沈砚山蹙眉,“最后一次。我不能容许你怀着我的孩子,手上还沾鲜血。”
  “我是一把刀。”司露微道。
  沈砚山一瞬间怒极。
  她不是刀,她是一个人。
  到了今天,他仍有点糊涂,他到底有没有把他的小鹿找回来?
  可转念想一想,司露微一直都是这样的。她生在臭桐街,从小就没有半分多余的善良。
  善良是美德,它像牡丹花,美丽又尊贵,生长在温暖明媚的阳光下;阴暗、潮湿和寒冷的地方,开不了牡丹。
  “……你跟北平的人说起了罗迅景和罗宏辉吗?”司露微问他。
  沈砚山把她的手枪拆了,零零散散装满了口袋:“对。”
  罗宏辉曾经杀了一名军阀的弟弟,而那位军阀,已经成了北平新内阁总理。他一直不知道他弟弟真正的死因,直到沈砚山告诉他。
  沈砚山没有说其他的,他只是说句实话。
  剩下的,都是政客把戏,用来玩弄那些无知的杀手。
  用罗门的人去杀罗门的,再由罗霄自己善后,多妙的主意!
  而且,这件事之后,开了罗门的口子,以后师兄弟之间,还能像从前吗?
  “不要再想着对付罗门。”司露微道,“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不再回罗门去。”
  “我没有不让你回去。”沈砚山道,“我只是希望,你这段时间不要再与他们搀和,你是孕妇。”
  “好。”司露微干脆应道。
  她回房去了。
  到了晚上,沈砚山叫人把罗迅景的尸体抬到了后门,贺东派人来接。
  沈砚山知道贺东的存在,却从未见过他。他站在后门口,看着贺东。
  贺东莫名有点紧张:“大帅。”
  “你们在南昌,如果我不想让你们存活,你们什么也做不了。”沈砚山冷冷看着贺东,“要有眼色,不要打扰你们小老板。”
  贺东道是。
  沈砚山又道:“还有,不要再试图往我的军火库去,我再抓到了人,不会告诉你们小老板的。她的命值钱,你们的命也值钱吗?”
  贺东低声:“大帅教训得是。”
  沈砚山该说的话说完了,摆摆手,让贺东把人带走。
  贺东通电岳城,说事情已经办妥。
  罗霄从四川去了广东,又急忙转回南昌。
  一下子折损了两名徒弟,并未影响罗霄的心情。
  他甚至改了规矩,不许徒弟们平常四季来孝敬他,以后过年的时候见一次师父即可,平日都自己管好自己的地盘。
  至于谁想要另谋前途,直接告诉他,他也不阻拦。
  徒弟们之前有过小动作的,全部收敛了,大气也不敢出。
  接下来的三个月,司露微再也没接到罗门的只言片语。
  她的肚子,也大到了不能忽略的地步。
  徐风清每次看到她,都很惊讶,会指着她的肚子问:“这是什么?”
  “是小孩子。”司露微道,“一个宝宝。”
  徐风清不是很能理解。
  他的情况,比过年的时候好了点,可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时间转眼到了五月初,初夏的阳光温暖,天气也晴朗,徐风清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意外的事。


第172章 樱桃
  沈砚山上半年很忙。
  过了年之后,他二月、三月几乎没回过南昌,四月初回来了一趟,又走了。
  他不在家的时候,每天一封电报给司露微。
  司露微译都懒得译,直接放在旁边,堆积如山高。高到了一定的程度,她就拿到厨房去做了柴禾。
  于是,五月初三,沈砚山千里迢迢赶回来过端午节,询问她:“怎么不给我回电?”
  “回什么?”
  “我问你的。”
  “你问了什么?”司露微问,“电报吗?我没看。”
  沈砚山:“……”
  他原本是很生气的,可看到她大起来的肚子,他又气不了。
  “那我当面问你好了:最近孕吐如何?吃得好吗,睡得怎样?”沈砚山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微隆的小腹。
  司露微反应平淡:“都挺好。”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沈砚山问。
  司露微本想说没有,可瞧着他期盼的神色,自己不找点事给他,他大概就要找事闹脾气了,故而她道:“樱桃过季了吗?我想吃点樱桃,要甜的。”
  沈砚山大喜。
  他叫人去找,一定要很甜的樱桃。
  不过小半天,熟透了的樱桃就买了回来,小小的一颗颗,红得发暗。
  司露微尝了几颗,滋味的确很不错,就道:“还有没有?多买一点,我们做樱桃酱。”
  “你还下厨房吗?”沈砚山不悦。
  司露微道:“偶然,自己弄点吃的,做得比较简单。”
  沈砚山又叫人去买樱桃,多买一点,不拘酸甜。
  买回来之后,司露微让人给沈砚山的书房送了点新鲜的,又给晁溪、司大庄和徐风清各送了点,剩下的让厨子们帮忙去核,准备做樱桃酱。
  不成想,樱桃送过去没多久,石嫂那边的女佣跑过来,说徐风清被樱桃卡住了。
  沈砚山准备回后院,一进门就瞧见司露微健步如飞,他吓了一大跳,急忙拦住她:“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是风清哥,他被樱桃卡住了。”司露微很焦急。
  沈砚山气急:“他是废物吗?这么大的人,吃个樱桃能被卡住?”
  他这么说着,拉住了司露微慢慢走,一起去了徐风清那边。
  司露微很急,却走不快,拳头攥得死紧。
  石嫂他们都急坏了,徐风清躺在地上,已经在翻白眼,快要断气了。
  沈砚山看不惯他们这样,上前把徐风清拉起来,对着他的后背一顿猛捶,又捶击他的胸口。
  徐风清肋骨都快要被他敲断了,疼得哇的一口,终于把卡在嗓子里的一颗大樱桃吐了出来。
  他吓得大叫,使劲往石嫂身后躲。
  沈砚山救了他一命,他反而更害怕沈砚山了。
  司露微慢慢松了口气。
  沈砚山无声翻了个白眼,这些人就是不敢下狠手,否则早弄出来了。
  “风清哥,你能说话吗?”司露微问他。
  徐风清嗓子半哑了:“露微……”
  司露微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沈砚山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甩开徐风清,把徐风清推了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徐风清刚刚被他狠捶了一顿,又被他这么凶神恶煞盯着,吓得竟然发起抖来。
  司露微顿时变了脸:“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沈砚山也沉了脸,“我救了他的命!”
  司露微一时语塞。
  这件事,看似只是个小闹剧,可徐风清却因此病倒了。
  被卡这件事,让他受了大惊吓,他一连好几晚从梦里尖叫着醒过来,大口大口呼气,梦到有人把他死死按在水里,想要呛死他。
  惊吓过度,他开始发烧。
  “要不,把他送到军医院去吧?”司露微和石嫂商量,“换个环境,也许他会好一点。”
  石嫂舍不得。
  她和徐风清相处久了,把徐风清当自己孩子似的,而徐风清的言行举止,都像个小孩童。
  “让军医过来吧,家里环境好一点。”石嫂询问司露微。
  司露微也舍不得把徐风清直接丢到军医院。
  军医过来给徐风清打针,也用了退烧药,但是他的发烧断断续续的。
  他还是很害怕。
  沈砚山听到司大庄说起了此事,很是烦躁:“我怎么他了?他都要卡死了。我救了他的命,不知好歹!”
  司大庄一直崇拜五哥,五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徐风清一直不好,司露微又着急,司大庄就去说妹妹:“他害怕,让他搬出去好了。”
  石嫂心里也隐约觉得,府上对徐风清真没什么好处。
  几番心里挣扎之后,司露微同意让徐风清去军医院住一段时间。
  她每天都去看徐风清。
  入院第三天,徐风清终于不再发烧了,但他的情况更加恶化,上次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的脑子,又糊涂了。军医私下里和司露微谈:“他这样,反反复复,此生未必就真能恢复如初。人身上任何一样东西,坏了就是坏了,很难修好。司小姐,说句不恰当的话,他当初不该戒烟的
  。”
  司露微则道:“痛苦的清醒着,还不如快乐的糊涂着。他很想戒,那是他的心愿。每件事都有风险,尽力而为吧。”
  军医看了眼她。
  司小姐这个人,心思通透又冷静。
  “风清哥,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司露微去了病房,问躺着的徐风清。
  徐风清反问她:“家在哪里?”
  他是真不记得了,司露微却沉默了很久,死死攥住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徐风清在医院住了一周,司露微和司大庄去接他回来。
  他在大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沈砚山,当即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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