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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骈四俪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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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
程昆也点头,“是啊,不结婚就不结婚,姿姐你可以找好多男朋友,就是不结婚。”
宇文姿笑,“你们婚礼的时候,给我请柬,我一定出席。”
韩紫衫问程昆:“你有男朋友吗?我反正没有,我妈妈让我离开这里回老家相亲,我说我很忙,暂时不能回去相亲。”
程昆摇头,“我也没有,我家里说让我自己找一个合心意的,要不然以后也不开心reads();异陆王途。”
宇文姿给她们盛饭,“多吃点,吃饱了好找对象。”
几人‘吃吃’地笑,韩紫衫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姿姐,我肚子好像比你的还大。”程昆低头看一眼,“不是好像,是真的。”
韩紫衫嘟囔几句以后,继续吃,完全不为所动。程昆要唱戏,吃得不多,宇文姿也吃得不如韩紫衫多,待韩紫衫吃完,程昆戏服都已经换好了。这厢人一出来,那头韩紫衫嘴都呲着,“你。。。。。。你这衣裳好漂亮啊!”
程昆穿着一身大红大金的缎面旗袍,耳上是足金的牡丹花耳环,手上戴着金手钏,她头发盘起,耳后簪着一朵粉白牡丹,整个人站在那里,盈盈峭立,周身似生了水光。韩紫衫咽了咽口水,“我的妈,你这是唱啥,花旦吗?”
美人在骨不在皮,程昆还没有上妆,她站在午后的阳光下,光影将她的脸照得半暗半明,手只需这么一抬,手势一起,韩紫衫就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半拍。
宇文姿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把二胡,她说:“你唱哪一段,我给你帮衬帮衬。”
韩紫衫刚刚闭上的嘴又张开了,“姿、姿姐,你会拉二胡啊?”
“嗯,学了八年,后来就不拉了。现在快忘光了,让我先调个音,别到时候给昆昆帮倒忙。”
宇文姿真的坐下了,手指灵活的去拨弄二胡上的线,韩紫衫反正也看不懂,连忙去翻了相机出来,准备摄像。
程昆大抵是找到了感觉,她前后走了几步,说:“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没带戏服,头面也都没有,这旗袍是我妈给我装上的,她说恐怕用得着。这次就凑合凑合,以后你们去我家,我弄个整套的头面给你们看,都是旧物件,很漂亮的。”
宇文姿低头调弦,她手指拨弄几番,然后拉出了音,韩紫衫不通音律,听着听着也反应过来了,《化蝶》,梁祝之化蝶。宇文姿双腿并拢,并不坐满椅子,腰板挺得笔直,二胡搁在大腿根上,化蝶凄美悠扬,韩紫衫对着宇文姿拍了三分钟,等她结束时,才道:“姿姐,再来一首?”
宇文姿叹气,“我凑合拉,你主要拍昆昆,不要拍我。”
程昆要唱《游园惊梦》,宇文姿问她:“哪一段?”
程昆做了个开扇的动作,“《步步娇》”,宇文姿点头,“好。”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
摇漾春如线。
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逦的彩云偏。
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程昆唱腔周正,身段极美,手上种种昆曲动作,配着这韶秀唱词,真是撩人掌声喝彩。程昆含笑点头,宇文姿也停了最后一个音符,美人美景美腔调,韩紫衫来一句:“我要献给你们我所有的掌声,和我所有的爱!”
宇文姿收起二胡,程昆去换衣服,韩紫衫连连赞叹,“卧虎藏龙,我司卧虎藏龙啊,请问霸王在哪里,这里有比虞姬还美的妖姬。”
里头程昆插一句,“虞姬有什么美,我改天让我妹妹给你唱《贵妃醉酒》,那声音,那身段,美死你reads();丹宫之主。”
韩紫衫显然还沦陷程昆的美貌里,“你为什么不唱?”
程昆脱下旗袍,换了自己的毛衣,她将头发一甩,笑道:“听好了。”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皓月当空,这是一句长腔,空字拉得老长,过了一瞬,程昆才接道:“恰便是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韩紫衫连连鼓掌,“这是杨贵妃唱的?”
那头宇文姿夸赞,“唱作俱佳。”
程昆摊手,“不行,我师傅说我唱的不好,嗓子不够甜,他说听我唱这段《醉酒》就醉了,简直荒腔走板。”
宇文姿笑,“娘娘,人生在世,人生在世如春、梦。”
程昆接,“且自开怀。”
戏词里也有那样多的道理,古人早已明白的,咱们虚行千年,依然犹自迷惘。
方才还说天空晴色好,此刻就变了天,午间的白芒骤然散去,一声惊雷响。
宇文姿蓦然一惊,她想起那个台风夜晚来。
冬日里的雨不比那时,这刺骨的凉雨淋在身上,绝会冻出病来。
闪电接踵而至,一个瞬间,白天就昏成了黑夜。宇文姿端了一壶热茶出来,“雨太大了,等雨停了你们再走。”
韩紫衫又把她的厚外套穿起来,“还是穿多点,我妈说穿少不如穿多。”
程昆站在门边,一直看着外头,宇文姿问她:“昆昆,你有急事吗?”
程昆摇头,“这惊雷这么响,应该是春雨吧?”
韩紫衫掏出她粉红壳子套着的手机,“来,本大仙看一看,什么节气了。”翻了一会儿,她说:“我还以为冬天没过完,欸,今天就立春了。”
宇文姿心中微动,谁说光阴不似箭,时光就似白驹过隙,快得你连伸手去抓的可能都没有。
两个女孩子坐在沙发上吃点心,宇文姿在窗边站着,雨水拍在木窗上,似要惊涛拍岸,拍散窗棂上陈旧的痕迹,和空中密密的尘埃。
‘呲’,手机在桌上震一下,宇文姿接起来,“喂。”
那头是袁安的声音,“她生了。”
大概空气都静默了,宇文姿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雨水敲窗也好,流光抛过也好,她当时什么都听不见了,唯独只有电话里头两人的沉默,隔着海角天涯。
“恭喜你。。。。。。”宇文姿话还没说完,那头就打断了她,“是女儿reads();男神,兔叽来和你CP'网配'。”
宇文姿不说话了,袁安母亲是如何渴望一个孙子,她也曾亲身感受过,此刻袁安有多沉默,那他母亲就有多失落。
长长久久的低沉,袁安低落的气息似乎已经透过电话自那端弥漫而来,宇文姿脑中莫名想到,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当然,这话她说了不算,袁安说了才算。宇文姿握着电话,终于吐出一句:“女孩也好,以后。。。。。。”
袁安回了一句:“没有以后。”
说完就挂了电话,宇文姿不知他是个甚么意思,怎么就没有以后了。
袁安语调凉得让人不安,宇文姿抬头一看,雨势竟然小了。
没过一刻钟,雨就停了,除了满地的枯枝和没有散去的水渍,天空晴朗得简直看不出来刚刚下过雨。韩紫衫拿自己的包,“姿姐,那个,我们走了,今天谢谢你啊。”
韩姑娘刚起身,就瞧见了沙发上的抱枕,“哎呀,温总,温总啊,我的天,温总好帅啊!”
程昆不认识温疏桐,她才来公司不久,还没见识过温总真面目,韩紫衫将抱枕往程昆面前一丢,“看,这就是皇风扛把子,温疏桐,总裁先生。”
宇文姿纠正她,“温疏桐是副总裁,皇风总裁是温青青先生。”
韩紫衫摇头,“都是一样的,上阵父子兵,他们是父子啊,都是一样的。”
程昆看了抱枕上的温疏桐几眼,又将抱枕放下了,她说:“想不到温总这么年轻,姿姐,你要珍惜。”
宇文姿轻轻咳一咳,“你们该回家看电视剧了,争取早日取得最佳编剧奖。”
程昆也不知听进去几分,她说得很认真,“如果是我,我一定会珍惜的。”
韩紫衫在旁边捂嘴笑,“我开玩笑的,温总有老婆的。”
少女脸上万种表情都动人,程昆眼眸一瞥,“那又怎么样?”
谁内心里没点*,谁本性里没点杀气,程昆就这么一瞥,韩紫衫就不笑了,“天呐,你说真的?”
程昆也不回答她,她伸手拿了自己的背包,同宇文姿告别,“姿姐,多谢你的款待,我们走了。”
两个姑娘刚要出门,门口就停了一辆白车,宇文姿朝那边看,谢逊从车上下来了,他摸出个车钥匙,“宇文小姐,这是。。。。。。”
宇文姿低着头,“易凤寻给的。”
谢逊点头,“嗯,老爷说。。。。。。”
老爷说,老爷说,又是老爷说,易凤寻有那么多话要说,为什么他不自己来说。
宇文姿指着院子里的那辆两座小车,“看见没,我那有车,你们又弄一辆过来,我这里放不下,你开回去吧。”
谢逊道:“那我把车停到那边公寓去?”
啧啧,想得真周到啊,香车美人,金屋娇宠,真让人受宠若惊reads();重生娱乐大咖。
宇文姿低声道:“告诉易凤寻,我不喜欢车,我也不喜欢开车,你转达一下,如果他非要送,不如送我一点钱,我更领他的情。”
谢逊终于收起车钥匙,“那好吧。”
那头两个姑娘还在门口站着,空中滴滴答答开始下小雨,宇文姿望着自己的车,两个座位,坐不下三个人啊。
谢逊要走,宇文姿喊一声:“谢大侠,帮我送个人?”
其实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两个姑娘跟着谢逊上了车,宇文姿看看天空,这淅沥沥的小雨,不知天公在悲些甚么。
那头韩紫衫问谢逊,“你是姿姐的朋友吗?”
“我们老爷是宇文小姐的朋友。”谢逊总是实话实说。
韩姑娘疑惑,“谁是你家老爷,什么年代,还叫老爷。”
谢逊不予回答。
韩紫衫又问,“你送我们到哪里,是不是地铁口?”
谢逊道:“你们住地铁口?”
那头程昆已经笑了,她拍拍韩紫衫,“人家送你回家。”
韩姑娘点头,“这样啊,那你找姿姐干嘛?”
谢逊再次拒绝回答。
程昆抱着自己的包,也不知想些什么。谢大侠终于主动说了第一句话,“你们是宇文小姐的朋友?”
话是对着后头的程昆说的,回答是韩紫衫答的,“我们是姿姐的同事,今天来她家做客。”
谢逊又确认了一遍,“你们都是?”
韩紫衫笑嘻嘻的,“我们都是。你呢,你刚刚是不是和姿姐吵架了,你是不是她男朋友?”
谢逊的嘴又闭上了。
白色车上一个壮汉载着两个俏姑娘,一个叽叽喳喳不停,一个秀眉微蹙,似在沉思模样。大汉偶尔对着后视镜说上几句,姑娘低着头,根本没看他几眼。另一个问题不断,大汉倒是惜字如金,舍不得多说点有用的。
宇文姿将二胡拿上了楼,楼梯上都有漫漫灰尘,易凤寻与宇文姿分了手,她便再也不肯靠近楼梯一分。
现今可好,易凤寻不会来了,再也不会来了。
曾经一度我们都以为自己遇上了爱情,但还没来得及回味,爱情就转了身,开始伤人。
卧室还是那个卧室,床单似乎仍是他们曾经共度*的床单,明亮的飘窗上落了灰,又刚刚下过暴雨,一面玻璃上更是水痕斑斑。宇文姿坐在床上,拿起那柄二胡又胡乱拉了几下,二胡声支离破碎,明明曾经熟记在心的曲子,都悄然变了模样。
岁月它荒腔走板,任你百转难回。
第35章 秘密
周一上班,公司发年货,香菇银耳小蒸锅,何玉珏同宇文姿窃窃私语,“公司越发小气了,现在那位,喏,别看他平时一声不吭,真是心狠手辣。”
年货才买完,报账单都下来了,此刻就捏在何玉珏手里,公司内勤外勤统共一算,一人大概一百元以内的消费,账单上赫然写着员工礼品费,十万整。宇文姿低声道:“这账怎么算的?”
何玉珏在纸上勾了几个数字,“蒸锅团购价七十九,□□上单价是两百七十九。”他铅笔头有意无意戳在磨砂玻璃上,“上一个就够黑了,这个更。。。。。。”
宇文姿抿抿嘴,分公司上一任总经理是温疏桐副总裁的妻子,曲潇湘女士。曲女士如今已经赴任杭州分公司,接任她的是冯许堂先生,这位冯总是从别家挖过来的,过去并无在皇风任职的经历,若要深扒,底细不明。
财务经理朱大俊从外头进来,快要过年,气氛越发松散,他给财务的桌上每人都放了一个扭蛋,“我尝了一下,味道不错。”宇文姿与何玉珏在一起说话,他递过去两个,“来,一人一个,这巧克力不错啊。”
扭蛋童趣十足,这完全是幼儿食品,朱大俊又道:“我刚刚吃了两个,你们也吃。”
宇文姿与何玉珏互看一眼,宇文姿道:“多谢朱经理”,何玉珏也说,“我们等一下吃。”
朱大俊心满意足又出去了,大概是出去送扭蛋,宇文姿道:“朱经理心宽,心态好。”何玉珏将扭蛋放在桌上,叹一声,“那也不一定,我那天还看见他和冯总吵架了。”
外头人影穿梭,朱大俊真的四处去送扭蛋,宇文姿看他背影,何玉珏道:“看见没,他跟谁都好,和人家业务部门都好,你见过昭姐和业务部门打交道?”
没有,刘昭不爱四处串门子,她是个很认真的人,若有闲暇,也在办公室里指导工作,绝不会去和业务部门打成一气。财务是个太特殊的部门,不适宜过度外交。
前台刚刚分发了礼品,那头人力资源在催促,“视频打包传给我,还有做个表格,名字和表演项目都写出来reads();凤离天。”
韩紫衫忙得晕头转向,她坐下来,开始拉电脑里的视频,分公司统共也就四个节目,程昆的视频一翻出来,后头还跟着一个,宇文姿拉二胡。
表格好做,资料也好填,写了程昆的报备曲目之后,韩紫衫心一横,又加了一栏,二胡独奏,表演者宇文姿。
小小的视频打包发出去,那头一接收,就算上报了。
何玉珏着手做报销,宇文姿拿着朱大俊给的扭蛋,准备试试儿童爱好的美好滋味,包装纸还没拆下来,韩紫衫就在门口叫她:“姿姐,有人找。”
宇文姿抬头,“谁?”
韩姑娘摇头,“一个男的。”
何玉珏也抬头,“姿姐,午餐时间,你的约会到了。”
宇文姿看一眼手表,十一点半,她拿起外套,将手里的扭蛋塞给韩紫衫,“来,吃蛋。”韩紫衫撇撇嘴,“你吃大餐,我吃鸭蛋。”
何玉珏插一句,“你也找个男人吃大餐。”
韩紫衫回嘴,“哪里那么好找,你呢,和你女朋友吃什么?”
何玉珏低头笑,韩紫衫看他一眼,“别笑了,牙都笑掉了,秀啥呢,受不了。”
宇文姿出去,外头是黄树人,他穿着得体的套装,瞧见宇文姿,道:“宇文小姐,我不约而至,冒昧打扰了。”
他看见宇文姿手上的外套,手一伸,“能否请宇文小姐吃个午餐,不打扰小姐许多时间。”
宇文姿看见他作风,先穿上外套,道:“那就走吧。”
隔壁大厦就有西式简餐,装修得体,食物也过得去,宇文姿脱了外套,黄树人帮她拉开椅子,做个‘请’的姿势。服务员过来倒水,黄树人问宇文姿:“冬天枯燥,来一盅燕窝好吗?”
服务员道:“抱歉,我们这里没有燕窝。”
黄树人抬头,宇文姿忙道:“a餐两份,加个碗仔翅,两杯鲜榨果汁。”
服务员拿了餐牌下去,黄树人犹自皱眉,宇文姿笑,“黄先生可能不习惯,别当这里是餐厅,只能当食堂看。”
黄树人脱了西装,他里头穿合体衬衣,袖口还有一对带钻袖扣,手往桌上一放,钻石就闪耀你的眼睛。黄树人举着一杯水,“宇文小姐,很感谢你赏脸吃饭,今日简陋,改天再补上。”
宇文姿也端起高脚水杯,“黄先生客气了。”
简餐上菜就是快,里头一碗倒盖在盘里的米饭,上头撒着几颗黑芝麻,旁边是一块牛排,似乎浇了黑胡椒汁,那边有一份煎蛋,再有一碟小面包,配着今日例汤,猪骨玉米胡萝卜,最后送上橙汁,就完毕了。宇文姿那边多一份碗仔翅,她说:“粉丝当鱼翅,黄先生要试试吗?”
黄树人手掰了个面包,再喝了几口橙汁,就不动了。宇文姿低头将牛排切了,又吃了煎蛋,再喝了汤,等她抬头时,黄树人正看着她reads();'网配'哟,来YY吧~。
宇文姿笑,“黄先生有话可以说,不用等我吃完。”
黄树人递上一张纸巾,宇文姿擦了嘴,黄树人才道:“汤律师最近身体好一点了吗?”
宇文姿点头,“好多了,医生也说他恢复的很好。”
黄树人笑,“那就好,人没事就好。”
宇文姿也笑,汤君年住院都是托黄树人的关系,他情况好不好,黄树人不可能不知道。黄树人想说的,肯定也不是这一桩。
黄树人又道:“汤律师好得这么快,也是托宇文小姐的福,雨浓同我说过好几次,我们都感激你。”
还在绕弯子,宇文姿低头喝了一口果汁,没有答话。
黄树人不说话,宇文姿也不说话,过了老半天,黄树人才道:“我听雨浓说,宇文小姐和汤律师在恋爱,你们发展。。。。。。”
宇文姿将橙汁咽下去,摇头道:“没有,我和汤君年没有。。。。。。”
她还没说清楚,黄树人就切入了主题,“其实我找人查了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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