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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余毒,缠留指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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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时咧开嘴,嘲讽道:“你什么时候换的口味?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也好这口嘛!”陆谦豪轻哼一声,反唇相讥。
纪寒时脸色一僵,将杯子里的酒一口灌进嘴里,重重搁下杯子,“我不一样。”
陆谦豪瞟了他一眼,“我也不一样。”顿下话,又咬牙道:“不过女人都一样,越漂亮的越危险,尤其是那种看上去楚楚可怜又无害的小白兔,其实心比谁都狠,吃人不吐骨头!”
“她到底怎么你了,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她骗了我五十万。”
纪寒时扑哧笑出声,“五十万而已,你还在乎这点小钱?”
陆谦豪一甩手,表情看上去颇为烦躁,“不是钱的问题,是……”
“是什么?”纪寒时好笑地看着他,“谦豪,你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人家可是有老公的。”
“她老公算个屁!”陆谦豪激动地一下子坐直身体,拿起茶几上的酒杯猛得灌了一口,沉沉叹了口气道:“不过这个女人我现在也没兴趣了,本来以为她是个纯情玉女,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见钱眼开的婊子。”
“算了,不说了。就当老子踩了狗屎,五十万就当买个教训,不过希望她运气好点,别让我再遇上她,否则一定要她好看。”陆谦豪心烦意乱地松了松领带,不想再提阮馨儿。随即话锋一转,“对了,听漫漫说你最近一直住在酒店里,怎么不回去住?”
“不想见到那个女人。”纪寒时声音恢复到先前的冷然。
陆谦豪斜眼看着他,“怕心软?”
“我会吗?”纪寒时挑起冷唇,“要是心软绝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也对,像她们这种女人就该狠狠折磨,狠狠蹂躏,绝不能心慈手软。”陆谦豪点点头,脑中又一次浮现出阮馨儿怯懦无辜的眼神,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纪寒时缓缓晃动酒杯,仿佛透过琥珀色的酒液又看到了那张倔强不屈的小脸,他喉结一滚,仰起头将酒全都吞进了嘴里。
放下酒杯,纪寒时言归正转,“听说关莫为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陆谦豪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现在关氏被你整得元气大伤,他就是一条将死之鱼,有什么可在意的?”
“如果你以为他会这样坐以待毙那就大特错了。关莫为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拥有今天的地位。他越是按兵不动,我们就越要提高警惕,说不定哪天他就趁我们不备反扑了。”
陆谦豪挑眉,“你会不会太夸张了?关莫为至于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纪寒时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道:“总之,从现在起我们要打起12万分精神,我总有种感觉,他这次回来必定会有什么大动作。”
“好吧。”
纪寒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眉头微微蹙起,滑开接听键,“什么事?”
“先生,太太说要见你。”小娟在电话那头说道。
“不见。”纪寒时刚想挂电话,只听小娟的声音变得焦急起来,“先生,你,你还是回来一趟吧,太太她已经一天不吃东西了。”
纪寒时沉默2秒,说:“不见。”随即果断掐掉电话。
“谁的电话?”陆谦豪见纪寒时神情黯沉,好奇道。
纪寒时把手机放回口袋,“没谁,无关紧要的人。”
陆谦豪没再多问,又问他:“秦少在饭店设了个局,要不要一起去?”
“我还有事,不去了。”纪寒时抿了口酒,似是在想着什么。
“什么事?和漫漫约会?”
“嗯。”他淡淡应道。
“好,你是该好好对她,她为你牺牲够多了。”
纪寒时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先走了,玩的开心点。”
纪家别墅。
小娟端着食盘走进房间,劝道:“太太,你还是吃一点吧,不然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简苏看了眼她手里的鸡汤,摇摇头“小娟,我真的没胃口。”
“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简苏一点也不觉得饿,她轻吁一口气,问:“对了,你给纪寒时打过电话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怕简苏伤心,小娟委婉道:“先生说他有事,可能,可能回不来。”
回不来?
呵呵~简苏心里轻笑一声,纪寒时不是回不来,是不会来。
这个家,不,应该说这座牢笼,是纪寒时专门为她“精心”打造的。里面美味珍馐、罗衣华服、珠宝首饰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却独独没有爱。
他将她囚禁于此,不屑踏足这里半步,用无尽的孤独和寂寞折磨她,用看不见尽头的痛苦和悲凉惩罚她,让她在这个无爱的世界里一点一点慢慢枯萎。这是心的桎梏,比被关押在高墙内更让人绝望。
“砰”一声,房门被人用力踢开,简苏惊得回过神。
“先生,你,你不是说……”小娟眼里聚满诧异。
“把吃的放下,出去!”纪寒时如修罗般肃刹着脸一步一步踱了进来,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简苏脸上,冷声命令道。
小娟担忧地看了眼简苏,又小心翼翼地朝纪寒时看了眼,心里虽有不安,但却什么也没说,放下食盘,听命地出了房间。
“找我做什么?”纪寒时双手插兜,在离简苏半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冷唇一勾,邪笑道:“想我了?还是又发骚,想我干你了?”
“……”简苏怒目圆瞠,惊瞪着他,被他羞辱的话气得脸通通红。
瞟了眼桌上的食盘,纪寒时冷眼睇向她,用充满危险的声音说:“竟然还想用绝食威胁我?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简苏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待稳住心神后,睁开眼,说:“我要见念念。”
“不行。”纪寒时1秒钟的思考都没有做,冷冷拒绝。
“为什么不行?”简苏急得站了起来,不惧纪寒时冷凛的眸子,直直迎视着他,“念念是我儿子,你无权剥夺我探视他的权利。纪寒时,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纪寒时冷哼,“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在这里,我就是法。”
简苏紧咬了下唇,吸去鼻腔内的酸涩,放低声音,用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对纪寒时说:“纪寒时你恨我可以,但念念是无辜的。”
纪寒时面色无波,声音冷酷,“算他倒霉,谁让他是关莫为和你的儿子。”
“你……”简苏气得浑身发抖,从唇缝里恨恨地挤出两个字,“禽兽。”
纪寒时脸色瞬间阴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简苏定下心神,轻笑一声,眼露轻蔑地盯视着纪寒时,说:“纪寒时,在我眼里你连关莫为都不如,你比他更阴险腹黑,更心狠手辣,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事到如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简苏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把满腔的愤怒化作对男人的控诉。
“你找死!”纪寒时双瞳腥红,声音如地狱来的使者,令人闻风丧胆。
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啪”一记重重落在简苏脸上的耳光。
“啊~”简苏被他强劲的手力打得歪倒在床边,头发散乱在脸颊上,遮住了火辣辣红肿的印记。
“我不如关莫为?”纪寒时怒极生笑,“对,关莫为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我到现在还一件都没做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你想做什么?”简苏浑身一凌,目光警惕地攫住他。
纪寒时蹲下身,拨开她的发丝,唇角邪邪一挑,声线如鬼魅般暗哑,“做…爱做的!”


第111  屈辱的交易

纪寒时既暧昧又露骨的话让简苏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他对自己的侵犯,她害怕地赶忙攥紧领口,绷着身子紧张地看着他。
“呵呵~”低润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冷冷滚出,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拉到一边,用极度讽刺的目光盯视着她,“在想什么呢?不会以为我想干你吧?”
简苏难堪地红了脸,别开头,不敢直视他讥诮的脸。
纪寒时伸手拿过食盘上的鸡汤,一手掐住简苏脸颊,强迫她张开嘴。简苏扭动身体使劲挣扎,
“警告你别乱动,否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纪寒时一条腿死死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冷声警告道。
一碗鸡汤被他半灌半洒地倒进了简苏嘴里,温热的汤汁透湿她胸前的衣服,薄薄衬衣里那诱人的春光若隐若现。
紧凝着她起伏的山丘,纪寒时深眸缩了缩,喉结也轻轻滚动了几下,他直起身子,把空碗朝地上一丢,嘴角邪恶勾起一弯弧度,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简苏,说:“简苏,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简苏唇边挂满汤汁,狼狈地抬起脸,望着一身光鲜的男人,满腔悲哀涌上眼眶。
“什么……交易?”她不抱任何奢求地睇着他,哑着嗓子问。
“你不是要见念念吗?”他说。
简苏目光一闪,眼里闪动着希望的光亮,期盼地看着他,静待他下文。
他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三个字,“服侍我。”
简苏目瞪口呆,她完全明白纪寒时所谓的“服侍”是指什么意思。
她像不认识他一般呆呆望着他,眼中光华尽散,竟忘了如何回应。
只听纪寒时又说:“以后,你想满足一个要求就要和我上一次床。”
简苏脸色苍白,胸口一阵窒息,从头到脚一阵凉意,片刻她终于缓缓回过神,双手攥紧裙摆,强止着发抖的身子,挤出一个难看的冷笑,“纪寒时,你不是嫌我脏吗?”
“是。”纪寒时低沉的嗓音带出冷冽的寒气,英俊的脸庞上刻画的只有“残忍”两个字,他说:“不过和外面的那些又鸟比起来,你还算干净,我只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别想多了。”
简苏死死咬住唇瓣,张大眼睛瞪着他,屈辱而愤怒……
“你现在不用急着回答,等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留下这句话,纪寒时迈步走出了房间。
身体瘫软地倚在床边,简苏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她眼中布满无望的悲凉。
这个男人何止是禽兽,简直就是恶魔!
他不仅剥夺她的自由,更要将她的尊严狠狠碾碎在脚下。
一夜断断续续的睡眠让简苏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她躺在床上,记忆仍停留在昨晚纪寒时说的那件事上。
哐当——
一声清脆的破碎声从纪寒时书房传来。
简苏扶着胀痛的脑袋,走身走去书房,想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来到书房门口,见佣人喜儿正蹲在地上,一片一片捡拾脚下的水晶碎片。
察觉到有人站在门口,喜儿抬起头,见是简苏,慌张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太太,我不是故意的。”
“打破什么了?”简苏随口一问。
“是……是先生的水晶烟缸。”
“没事,快收拾掉吧。”简苏淡淡一笑,看把小丫头吓的,一个水晶烟缸而已,纪寒时不会在意的。
喜儿点点头,动作迅速地把地上收拾干净,拎着满满一袋垃圾出了书房。
简苏扫眼一看,书桌上的文件堆得乱七八糟,估计是喜儿还没顾得上整理,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可做,不如帮她搭把手。
她走到书桌前,将文件夹一一叠好后,竖起来敲敲整齐。不想,一张a4纸可能没有夹好,从其中一个文件夹里飘落下来。
简苏弯腰捡起,见纸上写的全是英文也没在意,刚准备把它塞回文件夹时,视线无意瞟到了左上角的logo,harleyhospital。
医院的文件?
脑中突然联想到之前的某个早晨,她在这张书桌上看见的那颗白色药丸,简苏放文件的手收了回来。
正当她想要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时,手突然一空。
“谁准你进来的?”纪寒时冰冷且带着质问的语气从简苏头顶处传来。
简苏吃惊地转过头,没想到纪寒时昨晚竟然睡在了别墅。
纪寒时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随即面色一凝,把文件撕碎后扔进了垃圾桶。
“出去!”他生气地低吼。
简苏动了动唇,刚想解释,只见喜儿从门外跑到了进来,紧张地对纪寒时说道:“对不起先生,刚才是我不小心把烟缸打碎了,太太才进来帮我一起收拾的。
随后又对简苏说:“太太,你快出去吧,这些事我做就行了。”
喜儿心里早已慌的要命,纪寒时曾经下过命令,这间书房,除了陆谦豪和专门打扫书房的她以外,任何人都不得随便进来。
“好吧。”见小丫头都快急哭了,简苏点点头,出了书房。
“对不起先生。”喜儿怕纪寒时责怪,再一次向他道歉。
纪寒时冷着脸朝她挥挥手,“你也出去。”
“哟~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大火气?谁惹你了?”陆谦豪戏谑的声音出现在书房门口。
他回头又看了眼刚从这里出去的简苏和喜儿,嘴角轻蔑地扯了扯,关上房门,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我看那女人过得好像还挺滋润的嘛~似乎还胖了点。”
“她怀孕了。”
“什么?”陆谦豪差点从椅子上摔上来,吃惊地瞪着眼,“你……你的?”
“难道你的?”纪寒时嘲弄地扯了扯唇。
“靠!”陆谦豪恼得拍了下桌子,挑眉看向纪寒时,“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想生。”
“那你呢?也想让她生?”陆谦豪带着探究的目光紧紧瞅着纪寒时。
纪寒时沉吟片刻,道:“我无所谓。”
“呵~你无所谓。那漫漫呢?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陆谦豪明显已经动怒,即使纪寒时装得再平静,他还是看的出他不是不在乎的。
纪寒时抽出一支烟点燃,猛吸几口后说:“这个孩子不会是我的绊脚石。”
“你能做到?那可是你的亲骨肉。”陆谦豪冷哼一声,他可不信。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了,纪寒时能无动于衷?要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对对那个女人心软了,真把她当自己老婆了,那漫漫的处境就尴尬了。
“那你说怎么办?打掉?”纪寒时吐出一口烟圈,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悦。
“妈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儿!”陆谦豪也气恼地抽起烟来,他既担心孩子会影响纪寒时对漫漫的感情,但真要让他逼纪寒时杀掉一个无辜的生命,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也干不出来。
许是这个话题让纪寒时感到心烦了,不想再继续深入下去,他话锋一转,“你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
陆谦豪面色凝重,“刚才harley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把你上次的体检报告寄给你了,情况不是很好。”
纪寒时站起身,走到茶几边,把手里的烟捻灭在几案上的烟缸里,不以为然道:“没他说得那么严重。”
陆谦豪转过身,看着纪寒时的背影,皱了皱眉,“寒,抽空还是去胡博士那儿一次吧。”
“我没时间。”纪寒时一口回绝。
见纪寒时无所谓的态度,陆谦豪压制不住心里的一团火:“怎么又没时间,之前你说没时间可以理解,但现在你的心病已经没了,该好好考虑自己的事了,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好不好?!”
纪寒时已经有些不耐烦继续和陆谦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保证道:“别罗嗦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的。”
“真的?”陆谦豪半信半疑。
纪寒时郑重地点头:“放心!现在,我比谁都珍惜我的命。”
“好吧,真是拿你这驴脾气没办法!”陆谦豪无奈地摇摇头,知道纪寒时是个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胡来。
简苏站在窗口,直到望着纪寒时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她才慢慢松开攥紧窗帘的手,心房的某个地方一下子又变得空空荡荡。为什么到了现在,她的情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受他牵引?她恼恨自己为什么还是那么爱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酒店客房。
纪寒时走出浴室,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
“漫漫,你怎么进来的?”他吃惊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漫漫,擦拭头发的手也不自觉地停顿下来。
陆漫漫回过头,目光流连在纪寒时健实的身形上,刚洗完澡的男人,全身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未擦干的水珠正顺着蜜色的胸肌滑向小腹,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陆漫漫忍不住浮想联翩,不由红了脸,她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和前台说是你的秘书,你有东西赖在房间里让我过来取,不过又忘了把房卡给我。”她笑笑。
“哦。”纪寒时嘴角浅勾了勾,但看不出什么笑意。
“是不是不高兴我这样不请自来?”陆漫漫看出了纪寒时脸上隐隐的不悦情绪。
见陆漫漫情绪变得低落,纪寒时于心不忍,笑着解释道:“没有,不过以后来之前最好还是和我说一声,万一我有事不在呢。”
重又见纪寒时露出笑容,陆漫漫也瞬间高兴起来,“我就是知道你在才来的呀。”
“你过来是找我有事?”纪寒时问。
叮咚——
门铃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等我一下。”陆漫漫神秘地笑了笑,走向门口。
“女士您好,这是您点的牛排和红酒。”
客房服务生的声音传进纪寒时的耳朵里,他转身穿上浴袍走到厅里,疑惑地问陆漫漫,“怎么回事?”
关上房门,陆漫漫拉着纪寒时的手走到餐桌边,搂住他的腰,抬起脸,笑意盈盈地凝视着他,“没什么,就是想和你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上次不是已经为你庆祝过了吗?”纪寒时不解。
“这次不是为我,是为你。”
“为我?我有什么可庆祝的?”
陆漫漫粲然一笑,笑容里尽是化不开的甜蜜,“其实更确切地说,是为我们。”
纪寒时更听不太明白了,“到底庆祝什么?”
“庆祝你大仇终于得报,我们也终于不用再在简苏面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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