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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暧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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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房卡,她跟前台道谢,转身叫人,“走吧。”
  却不曾想迎面是张阴沉的俊脸,用怨妇似的眼神盯着她。
  “弟弟?”
  心里跟明镜似的,木少倾却又有些不忍,只是看着这样好的男孩要犯傻,她又不愿意背负罪恶感,只能故作轻松地眨了下眼,“难道不是吗,你是我弟弟的同学,理应也是我的弟弟。”
  房卡被人抽走,余江枫大步流星地转身走向电梯间。
  “我不稀罕。”


第10章 
  随手拆了瓶脱脂牛奶,木少倾坐在床上配着全麦面包吃了很久,头昏昏涨涨,想到隔壁房间还住着心思不纯的小男孩,她的头就更疼了。
  虽然他已经大学快毕业,少说也有二十一二岁,但还能勉强称得上祖国的花朵。
  她长叹悲鸣地倒回枕头上,开衫里是条冰丝碎花裙,腰身在阳光弥漫下曼妙妖娆,美则美矣,与青春却不沾半点关系。
  从包里找出皱巴巴的烟盒,最近不知道是中邪还是水逆,每次想抽了,就只有两根。
  心里盛着事情,她吞云吐雾把最后两支烟燃尽,坐在酒店的地毯上,心思弯弯绕绕了很长的路程,直到房门被敲响。
  余江枫顶着一头鸟窝状的头发而来,睡眼惺忪。
  刚进屋的时候,他被薄荷烟草味呛得睁不开眼,湿着眼眶回头控诉。
  仿佛她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耸肩摊手,木少倾半只腿跨在床上去抓充电中的手机,“休息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然后她就见到他眉头立刻紧锁,像刀刻般的皱纹印记,可见平时不少做这个表情,“你干嘛,赶我走?”
  不然呢,她翻了个白眼。
  可脾气是种很玄妙的存在,比如她没什么真心害怕的人,对余江枫也不是恐惧,甚至可以大胆地去挑逗,但若真要惹急他……
  木少倾想了想,还是不要去做的好。
  她懒懒地躺回床上,不经意间露出大半条腿,细直白皙吸引眼球,逼得人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
  许是后知后觉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余江枫努力在她诧异地眼神中平息,眼睛四处乱转,有气无力道,“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之后便没有得到回应,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那片白花花的皮肤。
  特别像余照升以前花大价钱拍来的那只羊脂玉手镯。
  “喏,你自己看看。”
  语气中带着点责怪,他终于是将头转回来,不解地接过她的手机,页面停留在旅游APP;个人订单栏赫然显示着今天九点钟的航班。
  而现在已经临近中午。
  好像……闯祸了。
  余江枫手足无措地将东西递回给她,床上跪坐着的女人明眸善睐,栗色微卷长发凌乱却优雅,以仰视地姿势望着他。
  “我……赔你机票。”
  被称作“弟弟”的愤怒值至此彻底消失,他长手长脚坐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开始反思自己怎么会成为幼稚的麻烦鬼。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忍不住一拳砸在脑袋上。
  下一秒,那张明媚的笑脸便又凑上前来,拉开他愤怒的手。
  “来都来了,出去玩玩呗。”
  //
  与临市相比,海城是座文化底蕴更高的城市,自民国便沿袭下来的财富,结合长久以来本地人恋旧情怀,使得这里的古建筑都原汁原味保存着。
  其中最知名,便是位于郊区的鸣昌寺。
  顾漫云是位绝不合格的佛教弟子,喜念经也愿吃斋,可惜利欲熏心,脾气暴烈,半点佛性没有,只晓得在寺里花香火钱自欺欺人。
  反而是木少倾自小耳濡目染,喜欢在各地寺庙里转一圈。
  这种地方对余江枫而言是陌生的,这个年纪的男孩少有愿意爬山拜佛的,更是对这种教义嗤之以鼻,但今日不同往时,他新鲜而心甘情愿地陪着她来,满心雀跃。
  鸣昌寺不缺香火,本地人更是闲时便来,木少倾换了身休闲装,临时在商场买了一双运动鞋,百级台阶爬上去脸不红气不喘。
  “看不出你体力还挺好的。”
  余江枫站在她外侧,挡着各种前来兜售周边的小贩,一步可以迈三层台阶的长腿,为了配合她的速度只能停停走走。
  木少倾:“平时我也健身啊,熬夜酗酒,我只能靠运动维持生命了。”
  鸣昌寺对外开放区域十分有限,两人先去姻缘树下转了一圈,那里围满了老少青年,都踮着脚往树上系写了名字的红绸。
  有些是为了自己求,有些是为了亲友求,在夏末秋初的阳光下,虔诚膜拜。
  一对对情侣从身边擦肩而过,男孩不打招呼,飞快跑到免费领红绸的地方拿了两条来,长腿卷起层层落叶。
  修长的手掌中间伸过来,“喏,你的。”
  红色真是喜庆,白日也有种焰火气息,木少倾笑着接过来,看见他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用签字笔在上面写了个名字。
  他写完便紧紧攥在手心中,仰头问她,“你不写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
  却不见得是真的高兴,她拿起红绸看了很久,上面写着“姻缘绳”。
  身边游人的笑声渐渐扩大,有几位小姑娘正努力跳着脚,想把绳子系在更高的地方,可惜身高有限,频频失败,却激起她们更爽朗的笑声。
  她把绳子放进背包里。
  “感情是这世上最不牢靠、最脆弱的关系,既然它本来就虚无缥缈,又何必强求。”
  二十六岁应该依然对未来充满着憧憬,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英俊帅气体贴的丈夫,漂亮可爱调皮的孩子。
  可她没有了,木少倾转身走向大殿,对身后这棵挂满了希望的树,再也不曾回头看一眼。
  余江枫很快追上来,神奇地没有说话,也没有试图扳回她的消极想法。
  随着她祈福上香,与主持道谢,从长长的大殿阶梯下来,身后响起浑厚的钟声,浓郁的檀香味和风而来。
  殿外有个求签桌子,桌前无人看管,过路香客都自觉只从里面抽一支。
  木少倾没兴趣,反倒是余江枫好奇地拿出一支,里面夹了张写满字的白色纸条,他反复默读,然后放进自己裤兜里。
  “抽到的什么?”
  他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不告诉你。”
  离开时,他们又从姻缘树下经过,树叶茂密发出“唰啦”声,红色绸缎在阴凉下微微飘动,余江枫走过去几步,忽然掉头跑过去。
  仗着身高优势,他踮脚将姻缘绳挂得很高,引得身边许多人艳羡称赞。
  再跑回来的时候,阳光将他轮廓包裹柔和,坏脾气的脸蛋笑意甚浓,脸颊出现一个似有若无的小酒窝。
  “只要我遇到了,别说强求,就算打劫,我也一定会得到。”
  拉长的人影从石阶离开。
  少年护在女生身旁,白色T恤上有大片汗渍。
  //
  机票紧俏,木少倾和余江枫都不愿意在海城更多浪费时间,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买第二天的高铁。
  好在这次有一等座。
  虽然木少倾多次劝慰,但是余江枫总觉得自己这次添了麻烦,有损自己狂拽酷炫高富帅的形象,于是坚持承包了两人的车票费用。
  她坐在休息区座位上等他,手里还拿着刚才他买的赛百味。
  烧烤酱的鲜味在唇齿间融化,鲜少吃如此高热量的食物,果然是赛过人间百味,她穿了条紧身牛仔裤,便能毫不顾忌形象地翘着二郎腿享受。
  身边空位被她放了个单肩包占着,却不巧还是有人来询问。
  穿着粉色T恤衫的女孩,看起来还是个学生,怯懦懦地说,“小姐姐,这里的位置有人吗,我有点低血糖,能给我稍微坐一会儿吗?”
  看上去她并没有不舒服啊……
  木少倾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绯红的脸蛋,却始终说不出拒绝的话,虽然她平时在外看起是个霸气御姐,实际心里还是有些柔软的。
  尤其不善于欺负这种小白兔女孩。
  她那款YSL新包放在座位上,旁边闻声看过来的老大爷虽未出声指责,眼神里却带着满满审视。
  女孩似乎认准了她,行李箱立在空座前,眼眶肉眼可见得变红。
  喂喂喂。
  木少倾下意识就想把背包拿走,一瞬间却被人按住了胳膊。
  座位不大,挤进来一只强壮有力的身体,将身份证递给她,“喏放好,车票我拿着,待会儿检票再给你。”
  取票口人多,他回来已经是饥肠辘辘,抓过她手中吃到一半的赛百味就往嘴里塞,还嫌弃道,“不放番茄酱好难吃。”
  “胡说八道,分明是烧烤酱最好吃了。”
  两人争论起来,猝不及防,面前被忽视的女生忽然掉下泪来。
  “……”
  对这番骚操作,他们也只能自叹不如,木少倾不想成为社新闻的主角,连忙起身,无奈道,“你坐呗。”
  旁边的老大爷见状也满意地点点头,似乎在心里感慨着祖国的繁荣昌盛。
  后辈大有可为啊!
  女孩得偿所愿,坐在椅子上,连忙擦了擦眼泪,“谢谢小姐姐。”
  嘴上说是谢她,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余江枫那边瞥。
  如果木艺在,肯定要说她是隐性斜视。
  可怜少爷对着别人没有好脾气,怒火就要对准女孩喷射,头发隐隐都有着炸毛的痕迹,木少倾连忙拽他,“买瓶可乐去吧,我刚才噎着了。”
  好在他还愿意听她的话,缓了几口气,还是乖乖起身去跑腿。
  只是转身离开时,用力踹了那女孩行李箱一脚,声音之大,引得检票口的工作人员都伸长了脖子往这里看,安保人员都把手放在了警棍上。
  与此同时,女孩又爆发出惊天泣地的哭声。
  直到他们检票上车,那女孩还在抽泣,行李箱上挂着一个显眼的大脚丫,估计得44码。
  回家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木少倾窝在座椅上,准备闭目养神,不要去想这些糟心事,便拿出耳机准备带上。
  余江枫她的行李放在架子上,依旧摆着张臭脸,“你太笨了,被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欺负。”
  “是是是,您最聪明。”她嘴上应和着,将耳机带上。
  列车缓缓出发,站台在视野中消失不见,车厢响起列车员普通话标准的温馨提示,前座小朋友正在哭闹着要吃糖。
  木少倾将声量调大,双击耳机暂停键切了首歌。
  两秒钟时间,足够清晰听见身边男孩自言自语的唠叨声。
  “还好,我不喜欢不笨的。”


第11章 
  秋天来得极快,不给夏天隆重退场的时间,一夜之间黄色染满了临市大片的森林公园,金黄灿烂装饰这座城市。
  短袖T恤外套了一件黑色牛仔衣,余江枫将头发修整短了些,不似之前那样乱糟糟的,他拿着毕业论文从教学楼出来,外面围了几名女生。
  其中便有宣传部的新任部长,谢宣美,也就是那天晚上在老赵私菜被他骂哭的女生。
  见他冷着脸走出来,女生们都有些犯怵,最终还是推选出她作为传话使者,毕竟已经有过一次战败经验,再失败一次也不显得那么难熬。
  谢宣美深呼吸一口,战战兢兢走过来,小声问道,“会、会长,有空吗?”
  她们这次来真不是为了犯花痴的,当然,对于高颜值的喜爱之情是无法控制的,但是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新生晚会的宣传方案。
  借此能搭上话,也是好的,办正事总不会被骂。
  正常人反正都是这样想的。
  然而,这些日子的余江枫已经被木艺列入疯牛病传染者列表中,完全不能把他与“正常”两个字关联上,比如在半夜三点疯狂的玩连连看,又比如把木艺练习缝合的小娃娃撕了个粉碎,最后自己阴恻恻粘了起来。
  总之,木艺在经贸系宿舍楼的群里发了一句特别警示——
  珍惜生命,远离枫哥。
  但是谢宣美哪里知道这些,她穿着粉红色的碎花裙,不惧下降气温露出半截脚踝,余江枫看了一眼,心里更烦。
  毫不怜香惜玉地说,“上周我已经在学生会群里说过了,以后所有事务都由赵志峰接管,你作为宣传部部长,眼睛是用来做事的是用来喘气的?”
  起源还是一周前,他心情不好,然后撂挑子不干了。
  自顾自在群里发布这项伟大的决定,关键是,除了他,大家好像都没当真。
  还没到换届选举的时候,他就永远都是学生会会长。
  谢宣美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抱着厚厚一沓宣传资料泫然欲泣,风吹过她的裙摆,那双腿露出更多的皮肤。
  这场景刺激到正在毒舌的少年。
  他瞳孔放大,脑海中不自觉闪回某人的身影,和她穿着碎花长裙的线条。
  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列表,他们上一次对话还是在海城,自从回来后,木少倾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忙,总之就是躲着他。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游戏不上线。
  “妈的。”
  他暴躁的一脚迈出三层台阶,脏话的声音极其之大,单肩包松松垮垮地提着,头也不回地奔跑离开。
  //
  一脚踹开寝室门,并不牢靠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因为撞击力而来回扇动了好几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寿终正寝。
  木艺被这声音吓得从椅子上坐起来,注射器直接掰断在猪皮上。
  为这些惨死的器材默哀三秒钟后,他哭丧着脸回头,结果对上余江枫那张更哭丧的脸,眼神还蕴藏着阴谋的味道。
  不祥预感涌上心头,他颤巍巍地坐下,故作镇定,“呵、呵,枫哥你回来啦,枫哥你吃饭吗,枫哥我出去了。”
  悄悄摸走背包,他起身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半只脚踏出门时,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毫不犹豫将他拽了回来,老年门又发出摧枯拉朽的声音,有些岌岌可危。
  木艺被关在屋里,咽了口唾沫,“哥,损坏公物要三倍赔偿。”
  四舍五入要五百块呢。
  “少废话,你姐在哪?”
  这个话题已经成为213的日常对话,频率就像“你吃了吗”“你睡醒了吗”那样普通又平常,之所以出现的如此勤快,大抵是因为永远不会有答案。
  木艺对余江枫是崇拜和敬仰,对木少倾是恐惧和来自灵魂深处的顺从。
  两厢对撞,还是后者更可怕些。
  于是他立刻疯狂摇头,嘴里念念有词,“我天天跟你在学校里待着,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里啊。”
  “你不会问啊,买手机干嘛的,打水漂的?”
  太残暴了,木艺默默将手机抱在怀里,这个男人每次发脾气都只会伤害别人,怎么不拿自己的手机去打水漂。
  他悻悻道,“我不敢啊,要是她知道我给你传消息,可能会把我腿掰折了。”
  “你不问,我现在就把你腿掰折。”
  余江枫耐着性子坐在床上,两只手交握,轻轻转动一下就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木艺察言观色,最后出于本能提醒道,“哥,你这样可能是因为有点缺钙。”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桌子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巨响。
  两人纠缠了很久,最后木艺还是迫于宿舍大佬的气势,乖乖拿起手机打给木少倾,对方很快就接通了,声音还很温柔,“怎么啦?”
  坐在一旁的余江枫眉头倏得紧皱起来,顺便看了眼自己手机屏幕上,那七十三条未接的拨出通话记录。
  “姐,你在哪儿啊,咱们都好久没见面了,晚上回家吃饭吗?”
  外放的声音很响亮,在狭窄安静的小屋里飞舞,木少倾似乎正在忙,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细声回答,“今天晚上不行,我有个饭局,而且……你阿姨在家,最近你还是别回来了。”
  顾漫云在家,他当然也不想回去,侧目看见余江枫威胁的眼神,他又假装失落,“哦,那、那你在哪儿吃饭啊,我去那找个散桌吃,姐,我太久不见你了,真的很想你。”
  对这个弟弟,木少倾始终是觉得亏欠。
  她顿了一下,语气抱歉道,“我在铭星吃,你知道的,那里没有散桌,你乖乖上学,明天姐姐抽空去看你好吗?”
  声音温柔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木艺入戏太深,直觉自己老姐太不容易了,要养家糊口,还当爹做妈,大男孩眼眶不禁发红,糯糯地回了声,“嗯。”
  与此同时,213的门彻底退休,巨大响声之后,便是“哐啷”倒地的声音。
  木少倾在那头听得清清楚楚,“什么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公共设施需要翻修了。”
  木艺起身走到寝室门口,望向长长的、空无人烟的走廊尽头,少年的身影只留下一个衣角然后彻底消失。
  飞蛾扑火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带着满腔热血去孤注一掷,然后粉身碎骨。
  //
  从二十三岁毕业到现在,自己是有哪天没喝多的?
  木少倾坐在酒席上,不停向在座的人举杯,笑起来时,她眼睛弯弯亮亮,嘴角有对漂亮的小梨涡,精致的妆容下,又是掩盖不住的醉酒绯红。
  半瓶白酒下肚,胃里火烧火燎的疼,她保持着得体微笑,深深思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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