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沉迷暧昧-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19章 (二更)
  星级的大床房都很宽敞; 木少倾被他突如其来的守护撞到了心,里面晃晃荡荡有种未知的感觉; 既陌生又让人想逃避。
  手指抚摸在胸口,在寂静的黑暗中缓神很久; 她起身推了推还在皱眉沉睡的男孩。
  那双小鹿一样明亮湿润的眼睛睁开,在月光狭促的照耀下懵懵懂懂,半醒半睡侧头,疑惑地望向她; 殊不知身上的浴袍已经掉了一半,露出大半个身子。
  清了清喉咙; 他哑着声音反问; “怎么了,害怕?不要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那语气稀松平常,仿佛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余江枫单手撑着额头; 夜里的低温和墙壁的冰冷; 时间久了谁都受不住; 突然被吵醒后; 脑袋里便开始隐隐作痛。
  床上的人儿半晌都没出声。
  良久,待他差不多又要睡过去的时候,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之是清脆的女声含糊地说,“床上来睡吧。”
  没反应过来,男孩点着头; 摇摇欲坠,肌肉放松又收紧。
  直到不敢置信的眼神扫射过去,才发现刚才还探头探脑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他一跃而起,这半边床铺已经被人让了出来,被子乱糟糟地揉成一团,木少倾长发铺散在另外一边的枕头上。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余江枫指了指自己的脸,“真……让我上?”
  “……”
  这句话越听越别扭,木少倾嫌弃地睨了他一眼,“喏,这里是三八线,咱们谁都不准越界,敢动手动脚,现在就给你扔出去。”
  别说三八线还是四六分,只要能缩短距离,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余江枫傻笑着跳了上去,酒店弹性极大的床垫将人甩起来,木少倾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没呛死,咳嗽个不停。
  “嘿嘿,我太开心了,你喝水吗?”
  旺盛的荷尔蒙忽然靠近,木少倾咳的满眼泪花,眼前是放大的胸膛肌肉,孔武有力的臂膀绕过来,轻轻在她背上拍打着。
  眼神顺着往下一看,她莫名其妙地问,“你把浴袍脱了干嘛?”
  “我热。”
  这副心怀不轨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木少倾翻了个白眼,使劲把人推出去,柔软细嫩的手在两个枕头中间虚无画了条线。
  “不准越界!”
  “好。”
  宠溺的声音回应着,他真就将手乖乖放在肚子上,躺平闭上眼睛。
  飞跃的时光从睡梦中溜走,流水般悄无声息,后半夜木少倾依旧睡得踏实安心,那些扰人的梦真的没再找过来。
  没拉上窗帘的屋内很快被柠檬黄的阳光霸占,她缓缓睁开眼睛,又被刺地眯了起来。
  侧躺的姿势使得胳膊酸痛,她自然地转身。
  额头贴上一张柔软的嘴唇。
  原本应该保持距离的人,果然不知道何时又凑过来,胸膛紧紧挨着她,是一回身便能拥吻的距离。
  木少倾后知后觉地抬起头,装睡的人,即使闭着眼睛,眼皮也在发抖。
  像只偷腥的猫,得逞还得意。
  她嘴角抹上一道冷笑,膝盖毫不留情地抬高弯曲,狠狠顶上一片平坦坚硬的小腹。
  成功惹来对方的闷哼。
  “小骗子。”
  “姐姐,大早晨的,你这是要了结我的下半辈子啊。”
  //
  叫了酒店的早餐服务,木少倾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吃,左右没多大胃口,三明治也调动不起味蕾享受,她吃了小半个,就放下了。
  拿出手机看了眼行程表,晚上安排了酒局,免不了又是一顿喝。
  心生疲惫,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余江枫揉着湿发从卫生间出来时便看见她的这副样子,天鹅颈后仰着构成优美曲线,一双长腿交叠翘起,侧脸沐浴在日光中,泛着一层光晕。
  画面美好定格,他一时失了神,呆站在那里,白色毛巾搭在头发上,傻里傻气。
  “还愣着,赶紧过来吃早饭,”木少倾先行打破这阵失神,眸眼里都是催促,还有丝丝不解,“你是女孩子嘛,早上起床要在洗手间呆了快一小时。”
  “……”
  拿起她剩下的半个三明治,余江枫闻言顿住,嘴角挂上坏笑,狭促地看着她,轻声道,“你不会想知道的,除非你亲自去看看。”
  这表情……猜都猜得到,木少倾没好气地又睨了他一眼。
  看了下时间,她把粉底盒和眉笔等杂物胡乱收进单肩包里,“吃完早饭你把房间退掉哦,我公司还有会,先走了。”
  她总是步履匆匆,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每一件都比他重要。
  余江枫乖顺地应和,眼神却不复方才光彩,捏着那半个已经失去温度的三明治,他对着那排小巧的牙印,没有犹豫地咬了下去。
  假装血液里都是她的味道。
  吃完木少倾剩下的,他才拿起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个三明治,慢条斯理小口咀嚼着,他给老宅打了个电话,很快便被赵姨接起。
  “我奶奶最近还好吗?”
  赵姨是看着他长大的,语气比普通主顾家都要亲昵很多,听见他主动来消息,自然高兴,“夫人还是老样子,只是上次摔跤后走路不如以前利索了,这几天你父母亲都出差,老人家天天念叨着想要人陪。”
  三层的老宅子,木门高台,终年住了两位老人家,又荒芜又凄冷。
  他把最后一口食物塞进嘴里,“嗯,我这就回家去看看。”
  穿上皮衣外套,他下到酒店前台退房,木少倾是网络下单,可以免退房检查,房卡还给人家,他站在原地给柳轩发微信交代工作室的问题。
  迈步要离开的时候,他听见前台接待跟座机电话那头诧异地反问,“没用?一盒都没用啊?”
  不明觉厉,他抿着嘴回头看了一眼。
  正巧碰上对方打量的眼神。
  靠。
  莫名自己好像哪里输了似的。
  //
  骑着哈雷到老宅的时候,赵姨正站在院子里晒豆角干,想必又是她老家儿子专门送来的,老太太专好这一口。
  见他回来,赵姨喜气洋洋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忙不迭又是倒水又是切水果。
  “我上去看看我奶奶。”
  从案板上随手拿起一个没去皮的苹果,他两步并一步的跳上了台阶,推开走廊尽头那扇门,鹤发老人正戴着老花镜,坐在落地窗前,神色费力地读着报纸。
  被他冲进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老太摸着胸口笑骂他是个混小子,手上却不住的举着盘里果干叫他尝。
  坐在老旧藤椅上,少年安逸地躺下晃荡着。
  也不讲话,也不睁眼,一圈圈转着脖子,听耳边传来的翻报纸的响声,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油墨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报纸也看完了。
  摘下老花眼镜,心里跟明镜似的主动开口,“说吧,找我这个老太婆什么事啊。”
  倏地睁眼。
  他在光下的眉骨饱满而精致,眼中是绚烂的星河。
  “奶奶,我爸当年在拍卖会上拿回来一个羊脂玉手镯,藏在哪啦?”
  老人见缓慢地坐起身子喝了口热茶,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孙子会喜欢玩石玩玉,只有可能要去用那个东西哄女孩子。
  她对此颇感兴趣,探究问道,“怎么,你上次跟我说的女孩子……有结果啦?”
  说起这事就糟心。
  余江枫笑容收敛,悻悻地又仰在椅背上,透出一股说不清的暴躁,“奶奶,我真的特别喜欢她,但是她觉得我是个小孩,总是拒绝我。”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以前那样不屑于男女感情的孩子不知何时已经长大,学会喜欢别人,学会追求别人,愿意在求而不得时花更多的心思。
  照理说这是件好事,老太太却心生忧虑。
  她摇头,岁月蒙上她的声音,带着不轻易外露的情绪,“你要记得,万事莫强求,特别是感情。男女谈情说爱时就像玩皮筋,一人拉着一端,玩的好了,是松是紧,是动是停都好商量。但要是玩不好,闹脾气了,有个人转身先松手离开,剩下的那个,可太疼了。”
  那疼,不致命,却狰狞难忍,难愈合的伤口会长久的愈合又溃烂。
  被说中痛处的人不回应。
  他那双像小扇子似的睫毛轻轻颤抖,而后还是强颜欢笑,伸出手撒娇讨要,“您就把那个镯子给我吧,奶奶——”
  “好好好,你要什么,奶奶都会给的。”
  那只羊脂玉镯子成色上好,质感温润滑腻,在强光之下,颜色透而不漏,完美无瑕。
  这样子,像极了木少倾那截细长脚腕。
  他眸子黯深,小心翼翼又放回包装盒里,然后塞在皮衣的里兜,鼓鼓囊囊一团,却最靠近心口,一举一动最为敏感。
  陪老人家喝完茶吃了晚饭,他拿起车钥匙又要离开。
  站在玄关处,老太亲自送他,杵着龙头拐杖,笑容慈祥和蔼,满脸皱纹下,依稀能看出年轻傲人的美貌。
  “乖孙儿,记得奶奶今天嘱咐你的话了吗?”
  这话其实不必记得,做人正确的道理三三两两却殊途同归,他开门的手停住,心中的欲望早已成为任意滋生的野草。
  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找到最爱的东西,按部就班的结束了人生,曾经,余江枫也以为自己会是那种人。
  “奶奶,就算是那根皮筋嵌进我的肉里,我的血液里。”
  “这场游戏,也绝不能结束。”


第20章 (三更)
  红艳艳的两盆水煮鱼片端上来; 众人很给面子的“哇”了一声,主座上的男人正是这家川菜酒楼的大股东; 见状便跟弥勒佛似的笑起来。
  做工程的跨界做餐饮心里没底,叫上各位商界好友来免费品尝。
  木少倾强展笑颜; 在边缘坐着,被催促着,只得伸出筷子夹了一口,白嫩鱼肉上挂着鲜艳红油; 看似美味,对她却有如砒霜。
  勉强放进嘴里; 麻辣味滋啦啦从舌尖窜进喉咙; 胃里阵阵犯疼。
  她身形优雅将筷子放在碟子上,盯着他人期待的眼神,神情大方得体,看不出任何异样; “很好吃; 咸度再增加一点会更好。”
  股东和颜悦色; 抚掌称好; “木总这才是会吃的,川菜讲究麻辣,但是进了临市也得因地制宜,我就想着应该再咸点儿。”
  说罢举起手中满当当的酒杯,“来来来,喝一杯喝一杯; 以后我这生意,仰仗大家照顾了。”
  饭吃的七七八八,众人醉酒歌唱,门外络绎不绝进来各位的助理或司机,搀扶着已经迷迷糊糊地老板们离开。
  木少倾脑袋也不很清醒,胃里绞痛不安,拿起手包跟余下的几位作别,脚步凌乱地扶着墙离开,路上遇见好心的侍应生,还帮着给她引路到停车场。
  夜风冰凉凉吹过,将头发拨乱,酒意却更深。
  摸索了好几下,才终于找到车门把手的位置,她踉踉跄跄坐进去,神情模糊中却精准地找到了烟盒的位置。
  薄荷味道在车厢中环绕不散,令她痴迷吸取。
  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冷不丁又有凉风灌进来,打乱了轻飘慢舞的白烟,木少倾不悦地侧眸,眼前重影让她辨不清来人身份。
  炽热的手掌攥住她手腕往外用力一拉,她便惊呼着被拖了出来,而后指尖还未燃尽的香烟被夺走,让那人狠狠踩在脚下,还捻了几脚。
  “余江枫,你有病吧!”
  少年紧抿着嘴,那双充斥着不满与愤怒的双眼控诉地看向她,默不作声,又用绝对的力量压制,将人甩进了后座位。
  他钻进驾驶座,开始劈头盖脸的问道——
  “吃川菜,喝酒,抽烟,你命不想要了是吧?”
  “我要是不来,你打算自己开车回家?”
  “好闻吗,在这里抽上一盒觉得身体舒服是吧?”
  气急败坏地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关心,他是好意,傻子都看得出来。
  木少倾被问得哽了很久,直到回过神,又迎着他专注地目光,从包里掏出烟盒,点燃最后一支烟,将烟圈吐在他脸上。
  冷漠的,没有感情的,反问。
  “跟你有关系吗?”
  //
  刺耳刹车声在安静地停车场划过,银灰色轿车稳稳停在黄线之中,不偏不倚,完美入库。
  早就在后座睡着的女人没能欣赏到这一景观,方才对话不欢而散,她假装阖着眼休息,却不多时就真的熟睡。
  她太累了,从出院到现在还没真正休息过,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药,好像是成心等在自己垮台。
  余江枫揉了把头发,犹豫着要不要将她叫醒。
  木少倾却自己悠悠睁开眼睛,在后视镜与他眼神交错,不自然地避开,“今天……麻烦你了,我先回家。”
  她下车,余江枫也下车,气宇轩昂地挡在她前面,手上勾着车钥匙递过来,“我送你上楼。”
  想起昨天那个小偷,她确实还心有余悸,虽然刚才在车上说了很难听的话,此时却突然没办法再次拒绝。
  两个人乘坐电梯,看着显示屏的数字逐渐增加。
  眼见就要到家,她鼓足勇气转过身,“刚才在车上我说的话……不太好听,在这我跟你道歉,只是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失控了。”
  胃出血那天,木少倾以为自己要死了,瞬间感受居然是解脱。想到不必为了公司而四处奔波,也不用看到顾漫云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死亡似乎没那么糟
  等她醒过来,又发现命还长的很,不知所措的感觉便时时刻刻围绕着她。
  “最近我的情绪经常这样不稳定,”她站在家门口,钥匙怼在锁眼,兀自跟沉默地男孩诉说,“所以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这样对彼此都好。”
  直到她关门落锁,余江枫始终闭口不言,再也没吐露一个字。
  阒其无人的房子终于还是只剩下了她,酒意褪去,痛楚袭来,木少倾吃了一粒胃药,便潦草洗漱上床睡了。
  仰头看着天花板,酸楚放大十余倍。
  楼上时不时传来吵闹的脚步声,她心下害怕,总疑神疑鬼是客厅有人走路,打开灯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睡意却荡然无存。
  拧开床头那盏小灯,她重重叹了口气,还是因为无聊,所以又从抽屉掏出一盒烟。
  木少倾是接手公司后才学会抽烟的,那时候她不喜欢烟草,觉得刺鼻还不健康。久而久之,她不经意间,变成了自己最瞧不上的那种人。
  借酒浇愁,借烟释放,逃避自我,一败涂地。
  一支烟还没燃尽,闪烁着亮红色的火光,屋外便传来防盗门上用力的拍打声,从声音和频率,便能清晰感受到来人的焦急。
  她惊疑不定地将烟按灭在烟灰缸。
  从书房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杆,半穿着拖鞋慢吞吞往门口走去,那拍门声越来越用力,不见停止。
  打开猫眼往外看,还未等看清楚,他就像在屋里装了监控似的,嗡里嗡气,“是我,开门。”
  声音熟悉,语气带着点别扭。
  木少倾放心地将球杆放在一边,没好气地将门打开,横眉冷对,“大晚上你又发什么疯,吓死我了。”
  然而男孩没有回答她,只用力推开那个小小的门缝,冲进来将她圈搂在怀里,一只脚往后猛踹,暴力的将门关上。
  气息紊乱的吻雨点似的落下来,将木少倾本就还没清醒的脑袋吻得七荤八素。
  那双手臂紧紧拥着她,少年高傲的脖颈此时卑微垂落着,没有章法地捕捉她身上细微气息,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喘息声在屋内响起。
  他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干哑着喉咙道——
  “喜欢我一点,就一点点,好吗。”
  //
  沙发一头占据着一个人,木少倾盘着双腿坐在那儿,身上围着米黄色披肩,出神地看着纯白色墙壁。
  她摸了摸脖子,被亲得犯疼。
  属狗的吗。
  始作俑者此时却睁着亮晶晶的眸子黏在她身上,想靠近又不敢贸然伸手,他掏出怀里那个小方盒子,腻白的颜色在灯下流转。
  心里打了好几遍草稿,他小心翼翼将镯子递到她面前,“姐姐,你看,漂亮吗?”
  怎么可能不漂亮,近一百万从拍卖会上拿回来的,当时还上了本地新闻头版。
  木少倾打眼望过去,极佳成色捕捉着她的眼球,走南闯北得久了,她对玉石也略懂些皮毛,能看出这东西不菲的身家。
  她顺了口郁积的浊气,“这么贵的东西自己放放好,别乱拿出来给人家看。”
  说罢,便起身准备回屋睡觉。
  形容可怜的小狼狗只差摇着尾巴跟在后面,手上还端着红丝绒的方盒子,语气满透着委屈,“你带上试试吧,我觉得特别配你。”
  “太贵重了,你拿回去吧。”
  木少倾自然不可能收下这份昂贵的心意,她眼神不措地轻轻往回推,取下披肩翻身上床,将浅蓝色的被子捂上。
  高高大大的身影在床边站着,精神气却不足一米高,垂头丧气地站在那儿,床灯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透着不言而喻的难过。
  阖着眸子躺了将近五分钟,还是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木少倾微微睁眼,果不其然,他还在站在一米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