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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滑冰]一言不合就斗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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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涣有些不甘心的想爬起来:“我自己可以的,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萧泽溢将她按了回去,脸上是少有的温柔表情:“今天公司没有什么大事,请了半天假,下午再过去。”
  “这样啊。”
  他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到了她脖子处,又帮她把被角压好:“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好吃的,告诉我,我回来给你做。”
  诗涣:“什么都可以吗?”
  萧泽溢:“嗯。”
  诗涣:“让我想想啊,我仔细想想……”
  她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萧泽溢满意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抬手看了眼时间,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穿上,而后出了门。
  诗涣迷迷糊糊睡到了半晚,再次醒过来时,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消散了不少。
  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声响,她掀开被子爬下床,随便套了件睡衣边揉着双眼边往厨房走,刚走到门边,就看见他背对着自己,低头在捣鼓着刚买回来的菜。
  男人高大的背影将她原本就不大的厨房衬托得越发的拥挤,那件短小的大笨熊围裙被他整齐的穿在身上,显得无比的滑稽,可即使是这样,诗涣还是觉得她男人要帅裂苍穹了。
  这突如其来的汤姆苏风让她的心脏雀跃的跳动着,仿佛用精神来了一段意识流的恰恰舞。
  她倚靠在门边打了个哈欠:“萧泽溢,你真打算给我做饭啊?”
  他的动作没有停:“我从来不唬人。”
  见他那么认真,诗涣忍不住走到他身后好奇的伸着小脑袋,瞅了瞅:“你这两三天都不回家了,教练和师母不会怀疑你被诱拐了吧?”
  “你的思想还停留在未成年阶段吗?”
  诗涣:“……”
  萧泽溢忙碌的捣鼓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可以吃饭了。
  诗涣看着桌上那色香味俱全的五菜一汤,垂涎的擦了擦口水,飘飘欲仙道:“萧先生,要不你以后给我当家庭妇男好了,我会努力赚钱包|养你的。”
  萧泽溢放下碗,挑眉看她:“你养得起吗?”
  诗涣很真诚的注视他的眼:“我走后门行不行?”
  萧泽溢顿了一下:“容我考虑考虑。”
  晚饭过后,诗涣整理床铺时忍不住再次问萧泽溢:“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啊。”
  萧泽溢笔直的站在那里,默认了。
  诗涣有些失神,她多少能猜出萧泽溢这两天来不同寻常的原因,他是一个工作狂,忙起来连饭都不见得会吃,等她正式集训之后,两人一个星期见一次面都会变得无比的困难。
  她躺到床的角落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睡吧。”
  萧泽溢松开领带,解掉腕上的手表,方才躺到她的旁边。
  他转过头,看着她的背部略微思索片刻,然后伸出长臂将她整个人都捞进了自己的怀里,用沉稳而淳厚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说:“晚安。”
  明明是躺在他怀里,诗涣这一晚却睡得极其的不安稳,当眼睛还处在黑暗时,耳边传来了绵长的音乐。
  她睁开眼发现身边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连温度都不曾残留半分。
  太阳已经爬上了窗台的位置,不是很强烈的日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床头桌上,暖洋洋的。
  身上已经好利索了,她坐起来任由着被子从自己的肩头滑落,眼睛下意识的寻找声音的来源,是她的手机。
  她抓过桌上还在响的手机,打开,是他发给她的信息,内容很多,信息量极丰富,大概是他有史以来发过最长的信息了。
  “抱歉,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出差了。这个月会先去意大利的布安诺酒庄和菲利普老先生学习酿酒,紧接着之后的两个月,会辗转于各国的品酒会。你好好训练,不必太过紧张,母亲虽然严格,但对于花滑的喜爱与你不差分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月六号四大洲赛事结束后,你刚好满二十二周岁,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男子满二十二周岁女子满二十周岁可结婚,秦小姐,我们是合法的,比赛结束后,备好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民政局一月二十七号放假,我们还来得及,领证吧。”
  信息的末尾,附了一张他后几个月非常详细的行程表。
  诗涣盯着手机屏幕汗颜了半天才开始打字:“你的求婚也太简陋了吧?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跟我结婚后,你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选择更优秀的女孩了。”
  她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大惊小怪,废话太多,气势不够,果断将上面的话删掉,重新发送了一个字过去:“好。”
  诗涣把手机关掉丢回床上,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开始照着刚才看到的内容描画他的行程。
  她画了一个点,标注九月二号意大利为期一个月,从这里开始连着一条线继续画了几个点,十月六号加拿大、十月十八号加州、十一月九号巴黎……她低着头像小学生写作业一样,在纸上细细的描绘着,直到标注了最后一个点十二月二十九号中国才打上截止。
  她用不同颜色的笔在他的行程下面附上了自己的赛程,然后在他们极为可能相遇的城市画了一个圈,线的末尾最终与他交汇在十二月二十九号,也就是四大州花样滑冰锦标赛开幕的那天。
  她放下笔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将它贴在了床头的墙壁上。
  

  ☆、第59章

  晨风微起,湖泊荡漾,岸边的的垂柳飘飘扬扬。
  太阳还没露头,天空只有一片淡色的鱼白,在这座大型体育馆外边的广场上,晨练的大爷们穿着清一色的白大褂,左右手上下划着空气,在打太极。
  夏千修白短袖黑宽裤迎着风呼哧呼哧的绕着体育馆跑圈。
  大约跑了五圈后,他面色微红,呼吸极速,心跳加快,原本拔凉拔凉的内心随着身体的变化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幻想里,在这个美好的早晨,他应该和其他队友一样穿着冰鞋在教练的指导下美美的训练的,而现实是当教练看到他腹部微鼓的小肚腩时,终于气得更年期发作,一脚把他踹了出来,并明确的指示道:“夏千修!你给我绕着体育馆跑二十圈,跑不完别回来找我训练,不只是今天,之后的几个月也是一样,我会定期给你称体重,别让我发现你又肿了!”
  瞧瞧,这什么话呢?还要定期给他称体重,完完全全就把他当猪看了嘛!
  夏小哥一脸委屈的加速快跑着,虽然他心里很不开心,甚至还有小情绪,可是身体却非常诚实的遵守了教练的指令。
  他风骚的步伐在经过体育馆大门时特意放慢了下来,撇过眼,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里面,而后又恋恋不舍的收回来,重新加快了速度。
  圈数没跑够,不敢进。
  半分钟后,他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刚开始还很微弱,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他好奇的回过身,就见诗涣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服,脚踩一双白球鞋,双手轻握成拳,一言不吭的冲了过来,然后超过他,跑远了。
  夏千修:“……”
  他快步的跟上诗涣,朝着她的背影大声喊:“小兄弟,还是你比较有良心,知道心疼哥,还特地出来陪跑。”
  诗涣连回头看他的力气都懒得使,劈头盖脸的就开始怼他:“大兄弟,这太阳都快出来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不是陪跑那你出来干嘛啊?闲着没事哦?”
  “是师娘让我出来饶体育馆跑十圈的,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啊!”
  夏千修见诗涣一个女孩子居然跑得比自己还快,心里很不服气,卯足劲跑到了她前边,别有深意的笑道:“哦~原来是被迪尔女士赶出来的啊,咱们果然是难兄难弟!”
  诗涣膝盖中了一箭,气极反笑:“谁跟你难兄难弟了?咱们区别可大着哩!你这是出来减肥,而我是训练前的热身,能一样吗?”
  “……”
  夏千修感觉自己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一万吨的伤害,更委屈了。
  他大脑迅速的转动,在找法子怼回去。
  可还没等他找到,诗涣就已经跑够了圈数,她躬身停下来,累得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我……我跑够了,你……你一个人要加油,不管怎样,等你瘦下来了依旧会是个安静的美男子,真的!”
  于是他刚要怼她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太阳终于升出了地平线,淡金色的光圈投射在地面上,诗涣站起身,嘴角慢慢的勾起,最后弯成一个灿烂得快要闪瞎人眼的笑容。
  她对他伸出掌心。
  当了好几年的搭档不是盖的,夏千修想都没想就默契十足的一掌拍在了上面:“知道啦!知道啦!”
  不急不慢的跑远了。
  诗涣擦了擦额间的汗,回到冰馆里。
  迪尔女士说,她这两个星期缺少锻炼,身体太僵硬,不适合立即做高强度的训练动作,得先热完身,回来再压腿,让身体慢慢的舒展开,等它达到最佳状态时,保证不会拉伤,才能开始正式训练。
  诗涣抬起一只腿,搭在高杆上,然后缓缓的侧弯腰,微使力将腿压成一字形。
  有点痛,她想,这就跟学芭蕾舞时要做的基本动作一样,许久不坚持,动作就生疏了。
  迪尔女士在和符念她们几个讲解编排,可她不能过去听,从某种程度上讲,她和夏千修的遭遇是一样的。
  只要她基础动作没完成好,迪尔女士就绝口不提编舞的事,连简单的跳跃都不让她做,顶多只会让她做陆地练习。
  迪尔女士拍了拍手:“好了,大家先照着我给你们纠正过的动作重新训练一遍,有什么问题可以单独找我谈。”
  几个队员听话的散开了。
  诗涣换了一条腿,继续做压腿动作。
  符念有些幸灾乐祸的远远向她比了一个“你好自为之”的手势。
  诗涣接收到她的目光,嘴唇动了动,无声道:“你个小浪蹄子,赶紧滚滚滚!”
  迪尔女士走过来,余光轻微的瞥了一眼,诗涣就立马安分了。
  “腿压好了?”
  “压好了。”
  迪尔女士上下打量她,好看的眉微微蹙起,语气自带半分严厉感:“那就换成贝尔曼旋转姿势。”
  诗涣得令,抬高腿,用双手后拉住自己的浮足,慢慢的举高,直到超过头顶,立于头的后上方。
  迪尔女士转到诗涣身前,盯着她的脸:“腿伸直了,不要弯曲。”
  “好的,师娘!”
  “腰背挺直,下巴抬高,不要垂头丧气。”
  “是,师娘!”
  诗涣照着她的指示,调整了自己的动作,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迪尔女士向前走了两步,捏住诗涣的下巴抬高,一字一顿道:“要微笑优雅美丽才能撼动人心。”
  迪尔女士肃容的表情和萧泽溢有轻微的相似,诗涣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睛,心脏开始哔哩哔哩的狂跳。
  在她怀疑自己要激动得腿软时,迪尔女士终于松开她背过身:“动作太笨拙了,不过没关系,这几个月我总会让你深刻的体验到什么叫优雅。”
  一整个上午,苦逼的诗涣连冰鞋都还没摸到,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她压下想要暴饮暴食的冲动,选了份量适当的简餐,和符念躲到了角落里。
  若大的餐厅里,运动员们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边聊天边吃饭。
  符念特意压低声音对诗涣说:“我和几个队友已经开始学习编舞的动作,你那边进度怎么样了?”
  诗涣愁眉苦脸的将符念碗里的红烧肉,夹了一块放到自己碗中,可怜兮兮的道:“哪来的进度?还停留在最基础的阶段呢,连冰鞋都没让我碰。”
  符念沉思片刻,安慰她:“我觉得老师其实也并不是在针对你,她是站在编舞老师的角度为你考虑,你想啊,我们几个一直都有训练,所以不存在动作生疏的问题,倒是你,你废了差不多半个月,动作确实没有以前流畅了,还有隐隐退步的趋势,多练练也是好的。”
  “我知道。”诗涣的眼神飘进了符念的的碗里,动了动筷子:“我就是看你们在冰上肆意造作,有点心痒痒,不能穿冰鞋的日子里,实在是太寂寞了!”
  她长长的叹了一声,符念拍掉她作乱的手:“好好说话,别老想着偷吃我的肉,一共就这么几块,你还真下得去手。”
  诗涣:“……”
  被发现了。
  诗涣以为这些基础的压腿动作,她只要做个两三天,很快就能找回感觉了,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迪尔女士让她做了整整半个月。
  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废掉的那半个月,在这些日子里全部还了回来。
  第十六天,她已经被迪尔女士□□得能眼都不眨就轻轻松松的做出标准的一字马,完全可以放到课本里当教材的那种。
  到了第十七天,给她一条芭蕾舞裙,她就能立马来一段经典的《天鹅湖》,都不带虚的。
  诗涣保持着下腰的动作,哼唧唧的歪着头问迪尔女士:“师娘,我是不是可以上冰啦?”
  迪尔女士看了看时间,回她:“还有三分钟。”
  诗涣闭嘴,心痒难耐的又熬了三分钟,然后没等迪尔女士发话,就迅速的爬起来,拿冰鞋去了。
  迪尔女士看着诗涣这幅急匆匆的样子,摇了摇头,唇边却抑制不住的浮现出浅浅的笑意,自己儿子会喜欢上这个女孩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诗涣穿上梦寐以求的冰鞋,滑到场中,迫不及待的来了个托马斯回旋加速旋转,她兴奋的给了符念一个大大的拥抱:“念念,从今天开始小爷我也是可以上冰的人了!高不高兴?激不激动?”
  兴奋劲还没坚持几分钟,就被一盆凉水给泼灭了。
  迪尔女士给她放了上一个赛季的录像,录像里有每个选手表演的曲目,那一帧帧优雅而流畅的动作再一次冲击她的双眼。
  播到梅达出场时,迪尔女士按下暂停键:“上一个赛季的冠军梅达,唯一一个能做出四周跳的女选手,如果这个赛季她继续跳四周,你的三周目想要赢过她的几率连一半都没有。”
  诗涣盯着屏幕,没什么表情的回答:“我知道。”
  迪尔女士转头,按下播放键,原本静止的画面又重新动了起来,她抬眼,目光紧锁着屏幕里女孩细微的动作,直言不讳道:“当然了,我所说的几率小并不代表没有机会赢,她的四周跳从目前来看还不稳定,失误的概率远比成功高,所以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她稍稍停顿,继续道:“我给你看这个,只是想让你明白,把自己夺冠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失误上,显得很不入流。”
  诗涣垂下头:“我明白。”
  “明白就好,想要编舞,拿三个阿克塞尔三周跳来换吧,记住,我不希望看到不优雅的动作,特别是你的失误。”
  诗涣坐在休息区,迷茫的看着场中来回滑动的队友,体育馆里放着轻柔的纯音乐,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上一个赛季,她计划里的三个阿克塞尔三周跳只完成了两个已经很吃力了,人总是会在绝望的时候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那时候受伤还能跳成功,运气绝对占了一大半,如今在身心健全的情况,她却隐隐的担心自己这具平凡的躯体是否真的能连续做出那样高难度的动作。
  符念见她这幅垂头丧气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将还滴着水的毛巾丢到了她手里:“忤在那里做什么,喂蚊子呢?”
  诗涣拧干毛巾,擦了擦手:“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人生。”
  “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哎,我跟你说件事。”
  符念一屁|股坐到诗涣旁边:“我刚才从厕所出来,在走廊里遇见了夏千修。”
  “我天天见他有什么好奇怪的。”
  “难道你不觉得他瘦了很多,也帅了很多。”
  诗涣仔细一想:“咦,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到隔壁瞅瞅他去。”
  她爬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就要去找夏千修,被萧景州给喊住了。
  萧景州大老远的对她摆摆手:“涣丫头,快过来,快!”
  诗涣小跑着过去:“教练,这么急着找我,有事吗?”
  萧景州贼兮兮的对她笑了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不要告诉你师娘。”
  “什么好东西哇?”诗涣问。
  “你先答应我!”萧景州做贼心虚的说。
  诗涣点头:“我发誓绝对不告诉师娘,这样可以了吧?”
  萧景州这才安心的从包里搬出一架老旧的摄像机放在桌上。
  黑色的摄像机有着明显的年代感,外表却被擦拭得干净而光洁。
  诗涣的兴趣被勾起,她试探性的问:“教练,你是不是打算让我看往届的比赛啊?”
  萧景州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着急,你马上就能看到录像的内容了。”
  他将声音调到适当的大小,打开其中一段视屏。
  神秘悠扬的音乐倾泻而出,比手机屏幕大不了多少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位背对着她的少年。
  他穿着冰鞋直立在冰面上,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体刚刚长开,穿一身蓝黑色仿军装风格的燕尾服,头发软软的,那完美的人体线条在暖色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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