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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滑冰]一言不合就斗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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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连串灵动的连续步后她接了一个勾手三周跳,俏皮的马尾随着她的旋转迅速的在空中甩动,然后刷的一声单脚平稳落地。 
  “动作很标准,节奏把握得很好。” 
  站在大屏幕前的萧景州毫不吝啬的夸奖冰上的女孩。 
  诗涣附和的点点头:“连违规动作和抢拍都没有,很完美。” 
  冰上的梅达很自信,整个比赛过程都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跟那个在更衣室里唯唯诺诺的女孩一点都不一样,花滑改变了她,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幸福和喜悦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结束一整套动作的时候,观众给了她最真挚的祝福和鼓舞。 
  根据规则,第一组的比赛顺序是:朱迪雅、梅达、诗涣、海娜、美国选手、瑞士选手…… 
  也就是说,梅达表演结束后,接下来就是诗涣了。 
  观众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开始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他们本来以为诗涣会因为伤痛而放弃比赛的,没想到她居然打算坚持到最后,事情超出了预料,反而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他们在佩服诗涣的同时,内心也在揣测着她是否有这个能力完成一整套动作,如果实力不行还带伤比赛,稍有不慎看起来就像是在作秀,博取同情。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比包黑炭还要铁面无私的评委不会因为她受了伤就改变评分标准,该怎么来还得怎么来。 
  工作人员重新将冰面清理了一遍,诗涣把外套脱下递给萧景州。 
  萧景州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还是有些不放心:“丫头,实在顶不住了就将动作难度降低,没有人会怪你的。” 
  诗涣比了一个安啦的姿势拍拍他的手臂:“教练,我比任何人都要爱惜我的身体,我还想继续滑冰,不会倒在这里的,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你老人家放心。” 
  萧景州这一生最讨厌别人说他老,诗涣这一句‘老人家’无疑直接命中他心脏,让他恍惚了老半天,等回过神来,诗涣早就踏上冰面了。 
  萧狐狸心里藏了一堆至理名言没来及发挥,觉得特憋屈,千回百转只能盯着诗涣的背影骂了一句:“死丫头!” 
  那个爱忽悠人的死丫头又回来了。 
  诗涣身轻如燕的滑到冰面中调好位置站好,微仰起头,位于前上方那一排颜色各异的国旗就这样倒映在她眼中。 
  镜头拉近,让她那长而翘的睫毛在屏幕前清晰可见,明眸中蕴含着透亮的水光,一看就很动人,连唇角都不自觉的微笑了。 
  音乐响起来,手脚同时摆动,灵活的在冰面上轻轻滑开。 
  腿上丑陋的伤口被服装掩盖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牵扯着她的痛觉,还好,只有两分半钟而已,难度也不大,咬一咬牙也就过去了。 
  第一个是阿克赛尔跳,诗涣原计划是打算在短节目中做一个阿克赛尔三周跳,另外两个放在自由滑中,可惜腿部受了伤,只能改为两周跳了。 
  她借着腿部的力量和冰面的作用力慢慢地向前移动,积攒了足够的速度后轻轻一跃,蓝黑色的裙摆在空中旋转,犹如慢速飘落的花瓣被急风打了个旋,乱花渐欲迷人眼,转动两周过后单脚落地,倾长的腿微弯平稳的向前滑去。 
  能继续站在冰上真好啊,连身体都自由了。 
  接下来就是内勾和外勾的连续步,单足转体,既转换方向,又变化弧线,在滑到接近边缘的时候立即接一个勾手三周跳。 
  观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生怕错过了她起跳的动作,可是光的传播也就一瞬间的事,当那个优美的空中转体倒映在每一个人眼中的时候,只听刷的一声,诗涣已经飘然落地,第二个跳跃也成功完成了。 
  你看,那些悲情的人设一点都不适用于她,她既有英雄护体,还有可爱的骑士引路,心里的爱装得满满的,已经空不出来多余的地方接受无端的揣测和同情。 
  镜头拉远又拉近,小小的身影逐渐放大,柔韧的双臂随着音乐展开,五指变幻出各种姿势,她随着步伐转过身,对镜头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明目张胆又勾人眼球,观众很吃她这一招,不少定力太浅的粉丝扯着旗帜狂鼓掌,站在场外的海娜脸都青了。 
  萧泽溢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屏幕中舞者的明眸,唇角微勾,像是一个又浅又淡的笑:“Is that a temptation”(这算是引诱吗?) 
  他刚说完话,屏幕中的女孩已经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联跳,这一个压轴跳跃动作本来是由两个三周跳组成的,但为了保护受伤的腿部,诗涣改成了三周接两周,没有严重的失误。 
  观众已经接受了这个冰上的女孩,她在用自己的实力向全世界宣告,她就算是受了伤也可以滑得很好,放弃是什么?不存在的。 
  时间不多了,诗涣卯足了劲儿,一鼓作气做了一系列的旋转动作,从跳接蹲转变为向后侧方的弓身转,身体迅速的转动,刀刃在冰面上打圈,小小的冰渣向外溅开,手脚灵活地配着节奏,如踩在冰面上的花魂者,身体弯成一个曼妙的姿态,连指尖带上了魔法。 
  旋转的速度逐渐减慢然后停住,她借着腿部的力量向前滑动,充分利用冰面的光滑度轻快地飞驰,仿佛一只飞燕在紧贴着冰面飞翔,最后以一个简单的芭蕾舞姿势结束了整套动作。 
  伴奏停住了,诗涣立在冰面上,脸蛋浮现出两抹高原红,心脏狂跳嘴巴微张极速的呼吸着,观众摇着手中的旗帜给她加油,掌声响了足足三秒,她嘴角上扬,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做了一个笑脸,然后双腿一软,‘啪’的一声坐回了冰面上。

  ☆、第 33 章

  诗涣这一摔让在场的观众直接懵逼了,前排的那几位更是下巴压低,眼珠瞪得极大,刚要担心她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就见她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向他们致谢,笑颜都快闪瞎眼了,一点都不像是腿痛的样子。 
  原来是这孩子高兴得魔怔了。 
  诗涣滑出场,从萧景州手里接过鞋套戴上。 
  萧景州将粉丝送的小黄人塞给她安慰道:“丫头,还是不错的,短节目的分值应该不会拉得很大,不要担心,回去让医生把伤口处理好。” 
  诗涣吧唧的亲了一口小黄人,声音都是抖的:“教练,我紧张,我刚才特紧张!” 
  跟萧泽溢那个闷葫芦比起来,诗涣和萧景州反而更像父女,她可以毫无顾虑的向教练诉说她的压力。 
  萧景州:“我看你刚才笑得挺好看的啊,不像是紧张的样子。” 
  诗涣:“……” 
  诗涣有些委屈的抱着小黄人跟着萧景州一前一后的往休息区走,走到半路她望了望周围发现没什么人,便咻的蹲下不走了。 
  萧景州疑惑的回过头发现自家受了伤的运动员智商直线下降,宛如残障儿童一般蹲在地上赌气,萧景州有些拿她没辙:“小姐姐你又咋了?” 
  诗涣抬头看他:“我不开心,我跳得比以前好了,你都不给我奖励。” 
  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家萧景州不是很懂儿童们的世界,只得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你想要什么奖励啊?” 
  诗涣奸计得逞,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嘴角都快翘上天了:“我想要你儿子。” 
  萧景州嘴角抽了抽,认命的将自己的手机交给她。 
  休息室里的屏幕中依旧实时播放着比赛的情况,医生看着诗涣裂开的伤口头疼了,伤口有些深,有血从里面渗出来,刚才跳跃的时候应该很疼吧?明明看上去也就一小姑娘,软软的一只,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下来的,他们家隔壁有个一样大的丫头,被碗割破手都能哭得连她妈都不认识的。 
  医生摇了摇头重新帮诗涣将伤口包扎了一遍,耐心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比赛完后要记得去医院检查。” 
  诗涣赶紧点头:“我会遵从医嘱的,谢谢,您辛苦了。” 
  待医生走后,诗涣拿出萧景州的手机,从上面找到萧泽溢的号码拨过去。 
  由于早上出来得急,她忘记带上自己的手机了,只能从萧景州那里骗来了他的肾7,用着手感还挺好的啊! 
  后半场符念还有比赛,萧景州去指导她了,休息室里只剩下诗涣一个人,她靠在墙壁上,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屏幕上飘。 
  屏幕里的海娜正在做一个阿克赛尔三周跳,然而她只在空中旋转了两周半就失去平衡直接摔倒了。 
  解说员没有开口说话,观众席上也静悄悄的,手机接通了。 
  耳边传来萧泽溢熟悉得令她上瘾的嗓音:“老头。” 
  诗涣舔了舔嘴角,没有接话。 
  两人安静了几秒,萧泽溢先妥协的叹了一口气:“秦诗涣,说话。”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能仅仅只是听着呼吸声就能辨别出她。 
  诗涣的手指绞着裙摆,有些担心的问:“我哥,他怎么样了?” 
  萧泽溢看了眼病床上依旧沉睡的人摇了摇头:“还没清醒,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通知伯父伯母了。” 
  诗涣又弱弱的问了一句:“能让我看一眼他吗?” 
  萧景州:“好。” 
  他关掉声音,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她,照片上的男人腿部和肩膀都缠着绷带,脸上带着氧气罩,有些苍白,还挂了一些小伤疤。 
  她光是被冰刃划伤就觉得很疼了,他一定更疼吧? 
  秦诗硕已经没有了七年前清俊的样子,可是诗涣还是觉得她哥宇宙第一帅。 
  诗涣重新将手机拨回去,借着胆子问:“萧泽溢,我哥还是很帅的对不对?” 
  萧泽溢有些低气压:“你打电话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诗涣解释道:“不不不,我是来向你索要奖励的,你的女朋友带伤上阵还能滑得这么棒,你不该表示表示一下吗?” 
  萧泽溢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他看着楼下那一大片风铃草问:“哦,我的小女朋友想要什么奖励?” 
  伴奏进入了高|潮,屏幕中的海娜开始做压轴动作三周接二周联跳,只见她脚尖蹬了一下冰面,本来应该是轻轻一跃,她的双腿却像挂了铅球一样使不上劲,跳空了。 
  诗涣的眼神微闪,观众席上吹嘘一片,跳空可是比摔倒还要严重的失误,分值直接就扣掉了一半。 
  海娜和诗涣同时受伤,在得知诗涣想坚持比赛的事后,原本想放弃的海娜突然跟教练说她也想留下来比赛,她本来就伤得比诗涣轻,敢留下来说明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观众以为他们会看到比诗涣更为精彩的表演,然而他们还是太高估这个女人了,整个比赛下来只剩下了尴尬和同情。 
  诗涣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回来,对着手机轻声说:“萧泽溢,你亲一下我吧,就现在。” 
  萧泽溢握着手机的右手不留痕迹的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的嘴唇动了动,半响也没消息。 
  他皱着眉推了推眼镜:“回来再说。” 
  诗涣听着话筒传来的那一阵阵忙音,奸诈的笑了,她觉得自己回国以后,肯定活不过三秒。 
  一个上午的时间,所有的选手都表演完了,诗涣短节目的得分排在第四,和前面几位的分值相差不大,而海娜直接排在了倒数第一。 
  散场后,萧景州带着诗涣到附近的医院做检查顺便处理伤口,为明天的自由滑做准备,等弄完这些事后回到酒店已经是晚饭时间。 
  诗涣和教练告别,拎着一袋子药坐电梯回自己的楼层。 
  刚走出电梯,大老远的就发现酒店经理面露难色的站在她隔壁房间的门前。 
  诗涣放慢脚步缓缓的走过去,突然从房间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应声从门里飞出来砸在墙壁上,碎成了一堆渣。 
  诗涣:“???” 
  案发现场?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诗涣压下心中的好奇挪远了些。 
  没一小会儿,两位警|察蜀黍从隔壁房间里抓了三个人出来。 
  海娜头发凌乱,脸上有几个暗红的巴掌印,眼角也肿得很大,很狼狈;而她旁边的那个外国美眉脖子被利器割伤了,正拿手捂着,身形高大男模沮丧着脸跟在她身后。 
  他们几个人从诗涣旁边走过。 
  诗涣的嘴张成了O字形:“???” 
  等他们走远后,诗涣神神秘秘的问经理:“大兄弟,你们酒店怎么了?” 
  倒霉催的酒店经理垂头丧气道:“我哪里知道她一个运动员会这么不检点,居然勾引有妇之夫,人老婆找上门来了,两人扭打在一起,她还把人老婆的脖子给割伤了,流了一堆血,不关个十多天恐怕是出不来了,唉,真是晦气!” 
  诗涣:“……”

  ☆、第 34 章

  海娜被警察带走后,诗涣一整个晚上都处于很不可思议的状态。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运动员居然被警|察蜀黍以这种理由给抓了? 
  输在决赛场上也总比输在男人怀里要光荣些啊! 
  真是恨铁不成刚啊! 
  她本来还想在自由滑时弄死这个女人的。 
  第二天赛前场外热身的时候,朱迪雅挪到诗涣旁边很八卦的问:“哎,听说海娜被禁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住她隔壁吗?说来听听呗。” 
  诗涣双手交叉撑着后脑勺在做仰卧起坐,她顺着这个频率组织了一下语言:“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诗涣刚起了个话头,结果在不远处压腿的梅达仿佛对这个故事也很感兴趣,她走过来在诗涣附近做了一个一字马,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很热切的看着她。 
  八卦简直是女人的天性!连性格那么内敛的梅达都豪不例外! 
  诗涣停住仰卧起坐的动作,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既然组织这么信任我,那我就跟你们说说。” 
  她将这个本来可以用三句话就能说完的事在大脑中稍微润色了一番,才接着刚才那个话头:“事情是这样,在昨天那个月黑风高夜,伤口检查完后我从医院回到酒店,当时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暗,我一个人拎着一袋药心情忐忑的往自己的房间走,突然……” 
  符念拿着一个化妆盒走过来踢了踢她的鞋:“别突然了,妆都花了,抬头我给你补一下妆,你顶着现在这个吸血鬼妆上场能把观众吓得半死。” 
  诗涣:“哦。” 
  诗涣坐在地上乖乖的抬头,让符念补妆。 
  话卡在这里,朱迪雅和梅达憋了一口气。 
  朱迪雅边快速的做高提膝边催促她:“你别停在这里啊,继续说!” 
  符念在给诗涣画眼线,诗涣瞪大眼,脸不太敢动,只有嘴巴上下开合,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突然,从隔壁屋子里飞出一个玻璃瓶,打在墙壁上碎得体无完肤,你们知道吗?那个玻璃瓶长得特漂亮,价格也挺贵的,当时站在门外的经理心痛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朱迪雅:“……” 
  梅达:“……” 
  …… 
  她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上,作为听众的朱迪雅和梅达表示很绝望,因为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通知她们进场热身,比赛就要开始了。 
  但凡有点强迫症的人听故事只听了一半,都是绝对不能忍的。 
  朱迪雅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上帝啊,我心里好烦躁!” 
  诗涣爬起来,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衣服,发誓道:“你们别着急,等比完赛我继续给你们讲接下来的事情,如果还讲不完,那就留到明年的赛季。” 
  她这话一出,梅达已经对海娜的事不抱任何想法了:“能听到这里我已经很满足了,呵呵,比赛完后我还有事,就不听了哈。” 
  朱迪雅扶额叹气的和梅达一起走进冰场:“我需要花滑来拯救一下我内心的燥热,这个故事我先不听了。” 
  诗涣有些受伤的指着她们的背影,可怜兮兮的转头问符念:“我讲的故事不够精彩?” 
  符念啪啪啪的鼓了几下掌:“精彩,精彩得我都想打人了。” 
  诗涣仔细思考了一下:“嗯,那我以后就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符念:“……” 
  她并不想听。 
  这次的热身很顺利,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主要是作妖的人不在了,剩下的都是比较积极向上的运动员,赛外的事从不带进比赛里,看谁不顺眼,直接用实力碾压,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第一个出场的是朱迪雅。 
  刚才听诗涣胡言乱语了一通,她气闷得把比赛的紧张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内心满满的只剩下了燥热。 
  而这些燥热恰好是能被寒冰所驱散的。 
  她这次为观众带来的曲目是《追梦无悔》。 
  能够在冰面上自由飞翔是每一个花滑运动员的梦想,而摘得金牌是对这个梦想的见证和肯定。 
  朱迪雅渴望夺得冠军的内心一点都不比诗涣弱。 
  穿着粉色舞裙的女孩在晶透光滑的冰面上翩然起舞,曼妙的舞姿,时而柔软,时而坚硬,刚柔并济的随着伴奏诉说她追梦的过程。 
  “去做那不可能的梦想,去和那打不败的敌人战斗,承担那无法承受的哀愁,奔向那勇者们都不敢前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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