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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贴王大战渣总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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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伊觉得一阵阵作呕;捂住口鼻;拼命减少吸入的空气。可恼的是那股韭菜的味道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蹂躏每个人的呼吸系统,人们拿它全无办法。
  无视旁人的侧目;那年轻姑娘吃的非常香甜。
  左伊忍无可忍,想挺身制止这没有公德的行为。
  结果她话还未出口,一个晃晃悠悠的醉汉走过来,抓住女身前的吊环,要倒不倒地晃着,一身酒臭冲击了韭菜味。
  韭菜女也受不了了,急忙起身躲开,落荒而逃。她这一逃空出了一个座位,醉汉顺势就坐下,喷着酒气。旁边的人陆续逃离,转眼这一排都空了。
  这醉汉歪歪扭扭的,眼皮打架,眼看不中用了。他做了一个惊世骇俗之举——他开始脱衣服。
  他的衣服质地精良,目测并不是地摊超市货,说不定还是某个不会知怎么读的意大利品牌,就被他一件件扒下来丢在脚下。先是外衣,然后是毛衣、衬衫、背心,上半身光了,他就把手伸向下半身,开始解皮带。
  乘客像羊群一样,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对此有异议,还有的人只淡漠地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看手机。
  晏平的眼睛不知道放哪了——他就坐在对面,而且这男人身材相当不错。
  他觉得必须离这个性感得一塌糊涂正在不断脱光的醉汉远一点了。
  他红着脸对左伊低声说:“咱们不要坐了,去那边吧。”
  左伊却大胆地盯着男人看,突然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男人啪啪地照。
  晏平吓了一跳,想要拦着:“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左伊说:“这人我认识,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照完就开始录像,晏平完全没办法制止,只好捂着脸低下头。
  男人却一点没意识到不对,他好像是醉得不省人事,以为在自己家床上,并且糟糕的是他大概又裸睡的习惯。
  最后他把骚包的裤衩一撇,一头倒在椅子上,四仰八叉地开始睡觉。
  围观人群确定他没有攻击性,纷纷拿出手机,默默地围观拍照。
  裸男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一只手臂搭在头上,遮住眼睛,微微地打鼾。仍旧不舒服就抬起一条腿搭在椅背上,叉开腿,如果从他脚的位置看过去,连菊花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睡得叫一个忘情!
  晏平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从手指缝里偷窥。
  左伊却炯炯有神地看,手机画面一直锁定男人的,噗噗地笑着。
  晏平低声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左伊说:“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我们给他扒光的,是他自己动手,难得这样的机会。别耽误我拍摄。”
  晏平说:“毕竟是你认识的人……”
  左伊说:“认识怎么了,认识的人有好有坏,你放心,这个不是好人。”
  晏平说:“还是不要看了,看多了对胎教不好……”可是说着他自己的眼睛把持不住地又看向对面的男人,忍不住暗叹——身材真是好,裸睡也是健康的生活态度,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不怎么好……可惜了。
  车停在下一站,地铁警察上来,很严肃地走向男人,先是推了裸男两下,大声说:“起来吧!当是你自己家呢?别丢脸了!把裤衩穿上,跟我们走!”
  男人被吵了睡眠,似乎有点不满,手胡撸一把,然后还顺势在长毛的腿上挠了一把,继续四仰八叉地睡。
  刚上车的人也都自觉地站在拥挤的另一边,没人过来凑近了看热闹。
  一三四岁的小女孩在妈妈怀里好奇地看着,抬头问:“妈妈,叔叔怎么了?”
  她妈妈把孩子的头按在怀里不让看,说:“叔叔有病,好孩子不看哈。”
  警察生气了,扯着他的手臂拉起来,大喝:“醒醒醒醒!大白天的,喝成这个样子,丢不丢人!”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老警察感慨地向围观群众做科普:“我们昨天还接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醉酒躺在路边,被拾荒的男同志给猥亵了。今天就还有这样的。都是教训啊……”
  有人搭话问:“这带回去怎么处理啊?”
  警察同志说:“在公共场所故意j□j身体,情节恶劣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人们都露出喜闻乐见的表情来。
  晏平拉了拉左伊:“毕竟是认识的,我们把他救回去吧?”
  左伊看了他一眼,轻笑:“你还挺怜香惜玉的。”
  晏平脸又红,说:“并没有……你不是想笑话他么?救下他,还可以当面笑话他……他也不是故意的,就给抓去关起来,怪可怜的。”
  左伊说:“怎么救?我们又不认识警察。就算认识警察,他这已经触犯法律了。”
  警察他们已经强行把裸男揪起来,给强行架出去。
  裸男还梦呓地哼哼着,脚尖在地上拖出一个凄厉的痕迹。
  晏平眼巴巴地看着,流露出无限的同情和其他什么。
  他鼓起勇气,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帮助警察捡起裸男散落在地上是衣服,递过去。
  警察不疑有他,因为是良好市民的高尚素质,说了声“谢谢”就下车和同事会合了。
  在地铁门关上之前,晏平追着下了车,左伊不得已也跟下来。
  裸男被丢在地上,警察们围着他教育。
  车厢移动,由慢及快,很快就彻底开出这个站,不知道要开往哪个春天了。
  晏平咽了咽口水,上前跟警察交涉,说他们认识这个男人,可不可以让他们带回去。
  左伊说出男人的名字,这和他钱包里身份证的名字符合。
  警察就把裸男又进一步抬进地铁警务室,晏平和左伊跟过去。
  在那里裸男好歹算是初步清醒了些,而且惶然四顾,不知今宵酒醒何处。
  一问三不知,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直发蔫。
  警察在不停地说教,说他这样不文明,扰乱公共秩序,严重点简直就是流氓滋事,行政拘留妥妥的。
  左伊说:“哦。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晏平拉拉她,对警察说:“是这样的,我们其实是他的朋友,他今天遇到一点挫折,心情很不好,路上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警察说:“你们是他朋友怎么不知道拦着点?有点不够朋友啊。”
  晏平说:“我们……拉不住他。”
  左伊有点不耐烦地说:“警察同志,我们还有点事,能让我们走吗?”
  警察说:“走?出了这么大的事就这么走了,像话吗?”
  晏平爱心泛滥,左伊看他没有放弃的意思,这时候只好她出来收拾局面了。
  左伊用一种略难过的表情对警察说:“不瞒你们说,其实我现在怀孕,是他的。”一指裸男——当然他现在已经初步把衣服歪歪扭扭地披挂上了,“他不想要,才喝成这样。我生他的气,才不管。”
  晏平吃惊地看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警察有点怀疑,左伊就拿孕检手册给他看。
  左伊说:“他做出这种事来,说实话,太丢脸,不想管。但是毕竟他是我孩子的爸爸,要是我孩子还没出生,爸爸就因为他有前科了,或者他因此更嫌弃我们娘俩,可怎么办?我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孩子没有了,我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那一脸愁容和抑郁,让警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这事情的性质已经从酒后失德影响公共道德和秩序,变成由情感纠纷引发的人伦悲剧,如果再逼前一步就是人伦惨剧!
  警察的语气也松动了,说:“那也不能因为你们感情的问题到公共场所脱衣服发泄吧,现场那么多女士,还有小姑娘,要有阴影的!”
  左伊说:“是啊,他就是个变态!暴露狂!不要脸!”
  警察说:“好了好了,你消消气,回去好好沟通,什么事情你们关起门来解决——这里填张单子,交罚款。”
  左伊看了眼晏平,晏平就过去填单子,看到男人的身份证,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叫“陆明”。
  左伊到曾经的裸男身边,翻找,翻出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拿出去交罚款。
  办理完,晏平扶起一声不吱晕晕乎乎的陆明,走出警务室。
  左伊一边翻看照片,一边噗噗地笑着。
  晏平想看,又不好意思提出。
  左伊善解人意地说:“回头我发微信上。”
  晏平把陆明带回了工作室,让他躺在沙发上继续醒酒,陆明又大睡了一觉,所幸这次并没有裸睡。
  两个小时候,陆明醒过来,看到左伊,脸色阴沉,里面还有点仇恨这类的情绪。
  晏平说:“你醒了?”
  陆明阴沉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会在这?”
  晏平说:“你喝醉了……之前的事还记得吗?”
  陆明不说话。
  晏平说:“我们在地铁上遇到你,你醉得厉害,后来还让警察给抓走了。左伊说认识你,我们就把你带回来了。”
  陆明说:“她?她会这么好心?”
  左伊说:“你别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啊,要不是我朋友好心,谁会管你的闲事!”
  陆明说:“说吧,这次是不是又是秦骏的一个阴谋?”
  左伊冷笑:“你应该清楚,我和你们秦总裁已经分手。想要阴谋,你找秦骏去,跟我没关系。”
  陆明说:“谁知道你是真分假分,你不是左伊么,你除了会贴在秦骏身边做狗皮膏药,你还会什么?”
  左伊对晏平大声说:“我说什么来着,救这种坏人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忿忿走开。
  晏平对陆明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确实是我们,主要是左伊从警察手里把你救出来。”
  陆明说:“你又是哪根葱?就算我喝醉了,警察凭什么抓我?喝醉酒有罪吗?”
  晏平一下子吃瘪。
  陆明想起来什么,摸摸自己的口袋,打开钱包一看,里面几乎没什么钱了,他脸色更沉。
  左伊把电脑出示给他看,是已经上传的地铁视频,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陆明大惊,下巴都快掉下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左伊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
  她露出一个快意恩仇的笑:“我原来以为你就只是暗搓搓地心理阴暗份子,没想到你是个臭流氓。看这腿叉的这么开,中间能钻过一条狗。明白警察为什么抓你了吗?专家说你这种流氓份子拘留半个月都没问题。你现在还恩将仇报?”
  晏平也略惋惜地看着他说:“这都是真的,你的钱,拿去交罚款了,治安罚款。”
  陆明脸部肌肉抖动着,冷汗下来,口干舌燥。他有点印象了,在警务室里,他曾经有短暂的记忆复苏,断断续续的。
  他突然动土脱兔地抢去电脑。
  左伊说:“我已经上传到网上信箱,做了备份。”
  陆明顿住,仍旧嘴硬说:“我……不可能!……这是……是你p的!……不是我!”
  左伊冷笑一声:“好啊,那我就发到网上,反正也不是你,你也不用管了。”
  陆明一下子就崩溃了,说:“不行!”
  左伊说:“你说不行就不行?你是谁啊?”
  陆明捏紧了拳头,最后低下头说:“嫂、嫂子……看在秦总的份上。”
  左伊说:“你不提秦骏还好,一提他,我非给你好好发一下不可,连马赛克都不给你打。”
  陆明紧张了:“嫂子……不是,佐小姐。我也是秦骏的受害者,你知道他怎么对待我的吗?他把我从公司撵出来,冻结我的资产,我的车也被拿去拍卖了。我被他害得什么都没有了。我和他有深仇大恨的!根据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你就……你就放我一马。”
  左伊冷笑:“你刚刚对我说什么?说我是狗皮膏药,说我搞阴谋。”
  陆明说:“那是误会……这个朋友,”他拉晏平帮忙,“我也谢谢你帮了我。你帮我说两句吧。”
  晏平刚要张嘴说点啥,左伊制止说:“你不用说,你也是个重色轻友的——陆明,你想要我不把你的丑事抖落出去,识相的就看你怎么做了。”
  她抱着肩膀,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一副女王的架势。
  陆明皮笑肉不笑地说:“佐小姐,你不计前嫌,大人大量。”
  佐伊冷冷地说:“我要你郑重地向我认错,包括以前的事。”
  陆明说:“以前我没怎么样吧。”
  佐伊说:“你背地里对我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看在你是秦骏合伙人的份上,我不计较,但是现在我和他一刀两道了。他都不算什么了,你算个屁啊。有这么大把柄在我身上,你还敢跟我嘚瑟!今天,你要是态度让我不满意,你大可以看看,我要让你火遍大江南北,让全中国的人都看看你的丝!”
  陆明忍得辛苦,拳头哆嗦地说:“我陆明在商界也算是有头脸的,士可杀不可辱。佐小姐,你这样做,不怕人家说你落井下石?”
  佐伊说:“我不怕。”
  陆明授人以柄,不得不忍,他屈辱地倒茶认错,屈辱地低下了高贵的头。
  佐伊说:“等等。”她拿出手机,开启摄像头,“开始吧。”
  ……
  晚上易雯接到晏平的电话,说了白天这些事。
  易雯说:“那个之前和秦骏是生意伙伴,不过这次火拼的好像被搞得很惨,居然被左伊给收拾得这么惨……”
  她从阳台上往客厅看了一眼,左伊正对着手机屏幕笑得直拍沙发。
  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对着电话说:“左伊会不会和陆明有点什么啊?”
  晏平说:“什么什么?”
  易雯说:“比如说,陆明曾经暗恋或者追求过左伊,而佐伊那个时候心理就只有秦骏,所以拒绝了他,还说了很多绝情的话。陆明求爱不得,因爱成恨,挑拨秦骏和佐伊的关系。两人关系因此而恶化。”
  晏平说:”……不、不会吧。或〃易雯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她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头脑中浮现……

☆、第34章

  “看什么这么开心?”易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装不知情。
  左伊大方和她分享手机里的存货。
  易雯说:“身材不错啊;丁丁也有料哦。”
  左伊说:“呿!你什么审美啊!见过几个丁丁啊!”
  易雯说:“你小看人了不是!独身主义者就没见过丁丁了?我怎么也比你强啊——你不是就见过一个丁丁吗?怎么骄傲了呢?”
  左伊想回嘴;但是一想到再说下去就有为秦骏的丁丁吹嘘的成分;怪别扭的;转移话题——
  “咱能不说丁丁那点事吗?格调能再高点吗?”
  易雯说:“录丁丁的人指责看丁丁的人格调低,讲理吗?”
  左伊说:“我又不是只对着他的丁丁录的;你只盯着丁丁看,不就说明问题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喜欢丁丁者见丁丁。”
  易雯说:“你比我喜欢丁丁,你自己查了一句话要出现几个丁丁吗?”
  两人围绕着谁更喜欢丁丁的问题展开了一场论战,说着说着,易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糟糕,跑题了。
  她僵硬地转移话题:“你录的这个丁丁的主人是谁啊?”
  左伊说:“……你还说自己不喜欢丁丁。”
  易雯投降说:“我承认,我爱丁丁,行了吧——这人到底谁啊?看着有点眼熟……觉得好像再哪里见过。”
  左伊说:“不奇怪啊,毕竟陆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
  易雯说:“陆明不就是你极品ex公司的合伙人,以前好像听你说过……到底怎么回事啊?”
  左伊炯炯有神地把地铁上陆明的丑事说给她听。
  易雯说:“这么说你后来把他从派出所救出来了——你们感情还不错么。”
  左伊说:“我是为了让看他的衰样好么!”
  她把陆明倒茶认错的视频放出来,仰天长笑。
  “这么多年的恶气终于出来。但当初,就是他撺掇秦骏把我赶出公司。说什么我没有能力,合作性差,影响秦骏在公司的决策,不利团结发展,总之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她像空手抓苍蝇一样快速地在空中搂了一把,“我捏死他!”
  易雯却不肯错过关键信息:“你刚说什么?——是他让秦骏把你从公司赶出去的?”
  左伊不太像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但是朋友的好奇心不意思着满足下是不行的。
  “是呗。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只能说他这个人特别坏。”
  “没有理由地欺负你?一般不能够吧。”
  “反正我想不到什么理由。也许我是不适合做商务吧,但是也不至于让他对我那个态度。本来最开始认识的时候相处还蛮好,下了班偶尔也会一伙人聚餐、出去玩什么的,都没有怎么样。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看我各种不顺眼,事事针对我!这个变态。”
  易雯内心狂喜,事情和她的假设不谋而合。
  她不动声色地说:“他这么挑拨你和秦骏的关系,就没有别的理由?”
  左伊想了想,说:“果然还是因为他早就想和秦骏争权夺势吧。我是从他们创业起就在公司帮忙的,又事事替秦骏考虑。最近他们果真就撕破脸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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