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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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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是喝醉睡着了吗?”
  “醒了啊!”见她深表怀疑,他依旧一脸坦荡,“今晚酒喝杂了,有点头晕没错,不过也没有不省人事的地步啦!只不过要不及时倒下,所有给你敬的酒都冲我来,我也吃不消啊!”
  “那在餐厅的时候装一装就好了,在我面前干嘛还演戏?”看他刚才装醉那演技多精湛,不角逐奥斯卡影帝都可惜了。
  他一脸无辜,“我想邀你上来坐坐啊,以前你来接过我那么多次,还没上来过。”



  ☆、第39章 莫名的期待

  乐言有点无语,“你这儿乱成这样,请人上来做客,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这个他倒真没想到。池睿挠了挠头,“你很讨厌家里乱七八糟吗?我一个人这么过惯了,倒不觉得有什么。”
  这么说,倒是她反应过度了。
  乐言看了看水池里的碗筷,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有点尴尬,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不同。只不过……我觉得再不收拾可能会生蟑螂什么的,所以顺手就收拾了一下,你别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你简直是现实版的田螺姑娘。”他走过来,褪下她手上的橡胶手套,“我自个儿的事儿自个儿做吧,你不是还烧着水呢么?电视机柜左边第一个抽屉里有解酒的药,麻烦你帮我冲一杯吧,谢谢啊!”
  他戴上手套刷刷地洗碗,原来也不是四体不勤的主儿,看来是平时一个人住懒散惯了。
  她走到客厅去帮他找药,偶然看到放在博物架上的相框,不由拿起来看了看。
  一张是全家福,还是他很小的时候一起拍的,父亲母亲将他抱在中间,一家人笑得非常开心。
  另外的就是分别跟爸爸和妈妈拍的了,跟母亲那张两人就站在他那辆炫目的跑车面前,他曾经提过车是母亲送他的入职礼物,大概也是为了留个纪念才合的影。
  照片中打扮华贵入时的中年妇人笑得一脸骄傲,他却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而他的父亲她居然也认得,是高院的一位资深法官,先前在律协举办的讲座中做过嘉宾。
  没想到他孤零零一个人,却也有这样煊赫的家世。
  池睿听她半天没动静,怕她找不到药,从厨房里跑出来,看到她手中的相框,敛了敛神色道:“那是我爸妈,我跟你提过的。”
  乐言嗯了一声,“我不知道原来你爸爸也是法官。”
  他一哂,“是啊,老头儿专门给我添堵。但凡上高院的案子我都不能接,就因为他在那儿。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跟他干了同一行呢?知道说句虎父无犬子什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靠他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
  “你别这么说,你爸爸肯定也以你为骄傲,其他人怎么想都不重要。”
  他转过头看她,“你刚才翻我手机来着,是不是想找我家里人来陪我?”
  乐言默认了,要真是喝醉了,当然是有家人陪着他好一些。
  他讽刺地挑了挑嘴角,“没用的,除非你说我这会儿躺在医院里快死了,否则这两位都会说太忙没空过来照顾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摔打着就长到这么大了,印象里都没什么父母在身边照顾我的情形。”
  所以他其实很有节制,不然喝醉了也没有人会管他,万一半夜呕吐就把自己给呛死了,多划不来。
  倒是这个小女人心细又温柔,他许久没有被人呵护的感受了,她却在这秋夜里给了他久违的温暖。
  他把相框放回架子上,中间隔了一个她,他笑了笑,伸长了手臂笼过去,一下子像把她困在自己怀抱里一样。
  也许是因为喝多了酒,他身上热力惊人,隔着两个人的衣服,乐言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靠近。
  年轻男人硬实的胸膛和有点张扬的男士香水味一起贴上来,混杂了他呼吸中的酒精气息,让她本能地紧张起来,绷直了后背扭头去看他,却不料两人间的距离比想象中还要亲昵。
  她回头这一下,脸颊正好擦过他的嘴唇。
  她和池睿都愣了一下,虽然只是极轻的碰触,若有似无,她的脸还是旋即就烧烫起来,连带着他也有点不好意思,两人同时别开了视线。
  乐言心里有些乱,并不是情窦初开时那种好像小鹿乱撞的感觉,就是碰上了不该发生的事,一下子好像无法思考了。
  池睿的感觉却跟她相反,有种窃窃的欢喜。她皮肤的温度和柔软留在他唇上,好似可以回味很久。
  他忽然想明白了,他想靠近她,不是没有道理的。
  …
  穆皖南在池睿住处的楼下坐了很久,始终不见俞乐言下来,刚刚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发热的身体也随着一颗心渐渐冷了下去。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女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刚离婚就跟别的男人回家,两个人借着酒精的力量,这会儿都不知火热到什么程度了。
  他仰头靠在座椅上闭目假寐,司机以为他睡着了,不确定要不要继续等下去,试探着喊他:“穆先生……”
  他没做声,司机也就没再说什么,做好了今晚要在这里守一夜的准备。
  没想到过了没一会儿,俞乐言从楼里出来了,行色匆匆的,手里拎着两大包垃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才拍拍手去开自己的车。
  天色太暗,她没看到隐藏在树丛下的宾利,直接倒车就出去了。
  穆皖南这才像反应过来刚才司机同他说的话似的,道:“回去吧,不用等了。”
  他觉得自个儿挺可笑的,已经离了婚的人了,还追在前妻后头,眼睁睁看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也没立场说她一句不是。
  回到家里,屋里灯光大亮,隐隐能听到思思和成年女性的笑闹声。
  穆皖南的心跳突突加速,这个时间,难道是俞乐言回来了?
  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期盼和欣喜,也许真是他误会她了……她刚才从池睿那儿离开是为了赶着回来探望孩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踏上台阶开门,居然还觉得有点紧张。
  刚刚冷却掉的热度好像一下子又回到身体和脑子里,居然在想等会儿见到她该说点什么才好?
  不能让她知道他跟着她,说偶遇好像又过了那个时点,至少应该从出来的时候就跟她打招呼吧?
  那要不然就夸夸她的新造型,说实话他觉得挺不错的,褪掉了过去那种柔弱和稚气,显得时尚又精神。
  想了许多,其实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他也觉得奇怪,以前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有这种无措的期待?
  “爸爸!”思思先看到他,朝他跑过来,她旁边的人儿也直起身来看他,却不是他刚才心心念念以为的那一个。
  “大哥,你回来了?”穆津京漫不经心地跟他打招呼,见他怔愕的模样还有心讽刺他,“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看到老妹我难道不是应该高兴么,难不成你以为是大嫂回来了?”
  无心一说却正中靶心,穆皖南失望得说不出话来。这情绪大起大落的,他忍不住流露出几分疲倦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穆津京是他妹妹,在国外读了大学就成为环游世界的逍遥侠,一年也难得回国见上几次。
  “你以为我想?我力挺二哥争取他的婚姻自由,现在也被禁足呢,在三叔他们家里,明儿开始就哪都不让去了。今儿是周五,我听说周末大嫂一般都会来看思思,就想来碰碰运气,他们才准我来的,谁知大嫂也不在这儿。”她说起来还颇有些不忿,“大哥你真过分,我以为你闹一闹,任性一下儿也就算了,还真跟大嫂离婚啊?她对你和思思多好啊,你就这么把人撵出去了,心里就不难受?”
  穆津京是他们这辈儿里仅有的女孩,又是家里的老幺,是最受宠的一个。
  她跟老二穆晋北一样,是他同父同母的手足,打小感情就很好。他们向来敬重他这个哥哥,他也爱护弟弟妹妹,向来是纵着他们的性子来。
  可他忘了他结婚后他们跟俞乐言感情也很好,所以她现在打抱不平似的,想什么说什么,也不考虑他这个当事人的感受。
  “离婚是她提出来的,我不过是随了她的意。你们小孩子家不懂,跟你说了也没用。”
  津京仰高下巴,“那二哥的事儿呢?我是站在他那头的,你为什么不跟我们站在一起?老妈现在可听你的话了,你说一句比我们说十句都管用,咱们也不会被禁足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穆皖南在沙发上坐下,思思挨到他身边,他顺手把她揽到膝盖上,“我有我的立场,不能跟着你们一起胡闹。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爸爸常年不在京里,我得负责拿主意。老二要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不是儿戏,对方是什么人都没了解清楚,就爱得死去活来的,将来万一被人骗了,折了他自己的面子是小事儿,老穆家的脸往哪儿搁?”
  “婚姻自由,讲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大哥你对大嫂算不算知根知底,到头来还不是离婚收场,这就是给咱老穆家长脸了?”
  “津京!”穆皖南忍不住横眉冷对地喝了她一声,不为别的,思思在这里,他不想让孩子听到这些话。
  津京也很委屈,站起来说:“我没想到大哥是个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不顾念夫妻的情分,现在连兄弟姐妹的感情也不管了。你就跟妈妈站在一起反对二哥的事儿吧,到时候把他们这一对儿打散了,我大不了以后都不回家了,免得像被下了诅咒似的,感情都不得善终!你就继续做你的孤家寡人去吧!”
  她气哼哼地拎起包就走了,思思恋恋不舍地从穆皖南膝上溜下来,追出去喊:“小姑姑,小姑姑……”
  穆皖南疲惫得伸手揉捏眉心,今晚的失望和嫉妒就不提了,妹妹这一股脑的怨怼全都冲着他来,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津京不是第一个了,自打他跟俞乐言离婚,家里所有人的反应都跟她差不多,就是觉得他做错了,是他不识好歹才把人给逼走的。
  没人关心他的想法,其实从几年前他跟康欣分开,走入婚姻的时候开始似乎就是这样的——大家仅以自身的价值判断标准觉得他做了正确的事,却从来不曾在意他是不是会难过,会不会有一点不甘愿,认了这一段为父亲报恩而起的婚姻,从而酿成今后的苦果。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亲弟弟穆晋北比他好很多。他也不知道弟弟是怎么做到的,恋上一个戏子,背景相差那么远的两个人说结婚就要结婚,其他人还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不帮一把,好像就成了罪大恶极。
  他心里难受,躺在沙发上,也有些奇怪的想法,比如假使俞乐言现在在这里,得知老二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希望他怎么做?

  ☆、第40章 为人父母

  “耳根子那么软……肯定是希望我帮老二的……”他喃喃低语出声。
  忽然有双小手伸过来,胖乎乎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爸爸,你是不是喝酒了?喝醉了吗?我帮你揉一揉就不会头疼了。”
  穆皖南心底仿佛有一块地方柔软到要塌下去。他把思思抱起来,“宝宝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我闻到酒味了。”
  “那你怎么知道揉一揉就不会头疼?”
  “我看妈妈以前都是这样子帮你揉的。”
  穆皖南狠狠一震,忽然又想起来,俞乐言今晚守在喝醉了的池睿身边,是不是也像之前照顾他一样照顾另一个醉酒的男人?
  是不是也会帮他揉上一揉,缓解头痛?
  思思见他出神,小手揽住他的脖子,颇有点讨好的意思,“爸爸,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妈妈?”
  穆皖南回过神来,“她不是前几天调班刚来看过你?这周末也许就不来了。”
  思思一听就耷拉下脑袋,失落地揉弄自己的手指,“可是我想妈妈……”
  俞乐言以前总说孩子长得像他,现在这样失望的模样,还真是让他仿佛看到刚才的自个儿。
  他不忍心,却又不太懂得安慰孩子,只得说:“时间不早了,宝宝先回房间去睡觉。妈妈有空就会来看你的,听话。”
  思思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很慢很慢地往楼上挪步,刚走了几步,又有点惶惶地转过来,“那妈妈下回来看我,爸爸能不能让她送我去兴趣班?这样我每个星期可以多见到妈妈几次。”
  这个议题好像很久之前就提过,那时他执意送她去了夏令营,没有正面说同意。
  他想了想,“好,只要你妈妈有时间可以送你,以后就让她送你去兴趣班。”
  思思总算开心了一点,道了晚安就去睡了。
  周末俞乐言果然没有出现,穆皖南不想见孩子失落的模样,打了电话过去给她,沉声问她在哪里。
  “我在去通县的路上,要去那边联系两位证人。”她那边有呼呼的风声和汽车鸣笛的声响,看来确实是在公路上行驶。
  他生气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大概是想到昨晚的情形,还有如今在她身旁的人必定还有那个池睿,语气就不怎么好了,“你不来至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思思很失望?”
  “我周三调休了半天,就是知道今天去不了才提前去看她的,我跟思思和周嫂都说过,跟你也提过的。”
  没错,他是知道的,孩子记性比他还好,其实也不是健忘,只是太想妈妈了。
  他没有办法苛责,沉默了半晌挂断电话,有点悻悻的。
  他忽然意识到,以前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们是不是也曾这样期盼他能回来?
  思思知道妈妈来不了,也没有哭闹,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却突然发起烧来,周嫂今天刚好轮休回了自个儿家里,就只剩父女两个人。
  穆皖南还没单独应付过孩子生病的状况,一时有点慌乱,让司机准备车子打算送她去医院。
  思思一听要去医院就知道可能要被扎针,拿被子蒙住半边脸怯怯地说:“爸爸……我不想去医院。”
  穆皖南坐在床边打算弯身抱起她,“生病了不去医院怎么行,你在发烧呢!”
  “妈妈说不是发烧就要去医院的,总打针也不好……”
  孩子一看就是学着大人的口吻说话。穆皖南犹豫了一下,“是吗?是妈妈说的?”
  “嗯。”思思忙不迭点头,“量体温,吃药,还要拿冰块敷,退烧了就好了。”
  穆皖南于是去找药,家里有两个药箱,其中一个是专门给孩子备的。俞乐言的细致在这种时候帮了他很大的忙,至少他能分辨得出哪些药是对症的,免去手忙脚乱的翻找。
  量体温的耳温枪他都不太会用,还是思思自己拿过来向他示范,“这个要伸进耳朵里面一点,然后再按这个按钮……”
  穆皖南看她像个小大人似的把量好的体温放到他面前,竟然觉得惭愧和难过。
  他以前到底是忽略了多少东西,连个四岁多的孩子都不如。
  好不容易喂了药让思思睡下,他找出冰袋照着网上查到的法子给她做冰敷。思思病得有点昏沉,临睡之前强撑着眼睑看他道:“爸爸,你晚上还要守着我的……不然你叫妈妈来吧,她来陪我,我就好了。”
  穆皖南怔了一下,摸了摸她被冰袋捂得发凉的额头,“宝宝很想妈妈?”
  “嗯,每天都想跟妈妈在一起……”生病的小朋友也是最脆弱的,说到伤心处就要流眼泪。
  穆皖南叹气,把她抱起来,冰袋夹到她腋下,安慰道:“妈妈是因为工作去出差了,明天等她回来,我就让她过来看你。”
  思思睡着以后,他随手收拾了一下她的房间,发现她下午在浴盆里玩过水,小鸭子小象的橡胶玩具都还漂在水面上。
  她刚换下的衣服也是半湿的,看来是玩水浸湿之后又吹了风着凉,才会发起烧来。
  他回头看了女儿一眼,莫非孩子是故意把自己弄病的?就为了能让俞乐言再过来看她……
  …
  乐言这趟其实是跟高寂云一起出差,他是合伙人,不带教律助,只有秘书,有时手上案子忙不过来需要助手帮忙的时候,就随机抽调所内的律助,反正都是他的兵。
  他跟乐言提到:“我认识一位姓叶的律师,他听说你在我这里工作,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乐言道:“师兄你说说看,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他叹口气,“其实是跟穆家的事有关。穆皖南的弟弟好像前不久回了北京,据说是有了喜欢的女孩子要争取家里人接受。两个人背景是差挺远的了,穆家肯定没那么容易点头,穆二现在好像被禁足在家里,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能联络到他?”
  乐言怔了怔,穆晋北和穆津京兄妹一块儿回北京的事儿她也有耳闻,前两天戴国芳在电话里还跟她说起,但言语含糊,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大概也没想让她搅合进去,没想到竟然闹得沸沸扬扬了。
  “这位叶律师是晋北的朋友吗?”
  “嗯,很要好的朋友,好像跟穆皖南也认识的。他是为了穆二那位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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