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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家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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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恐怕连陆终的戏份都没有吧。
苏珊敛下眸子；神色复杂的看了那两人一眼。
还——
真是很意外。
居然那么喜欢这个女人。
她哪里值得。
☆、044
044
在潘蕾的精心照顾下；陆终的手好得很快。
偶尔，潘蕾看见那狰狞的伤口还一阵后怕，觉得十分惊恐，当时陆终是怎么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不疼么？伤害别人残忍，但伤害自己……完全是变态啊！
每当这个念头起来的时候，潘蕾就会生气。
但陆终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潘蕾又毫无节操的心软了。
陆终受伤后，很少去公司了。
据说现在陆氏的掌权人还是陆续；想来，陆清扬是真的不喜欢陆终。
出了陆永的事情后；也没有想过把陆终提上去。
不但如此，潘蕾还发现陆终十分粘她，尤其是她接电话的时候；陆终一定会竖起耳朵。
这人；就这么没安全感么？还有；他敢做得更明显一点么？电话一来；那耳朵马上竖了起来！
所幸；苏珏很少来电话了；只是偶尔和潘蕾在网上说了一些出版事宜；他似乎也很忙；说不了几句就下线了。
就是嘛；她就说是陆终想多了；以为她真是那么逗男人喜欢的女人么？
这么一想；潘蕾也放下心来；安心的画画起来。
这天；是陆终换药的日子了。
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十分痒。
他没事就喜欢挠；有时候趁着她不注意；还会把伤口挠出血。
久了；潘蕾就给医生说了这件事情。那善良的老医生给潘蕾开了一种药；据说是他自创的；对这种伤疤特别的好。
不但不痒；还能去疤痕。
潘蕾已经连续给陆终擦了一个星期了；一小盒已经很快的没了。
这天；老医生打电话来说是扭伤了脚；潘蕾想着没事就准备自己去拿。
陆终本来也要陪着去的；可这段时间他不去上班；陆斯已经拿了不少文件来找陆终签字了。
陆终这么忙；潘蕾自然是拒绝了。
不过是拿药么？太简单了。
潘蕾还叫了孙如意逛街。
孙如意这段时间忙着找工作；都没什么时间和她聚会。好不容易凑到一个时间；两人逛了一会儿；吃了东西；准备去看午夜场的时候；孙如意室友打电话来了。
据说她不小心烧了厨房；消防车都去了。
孙如意和潘蕾迅速赶了去；还好情况不算严重；只是厨房烧了一点。
不过三个女人还是惊魂未定；潘蕾安抚了两人；也没有心思去看什么午夜场了。
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告别回家。
孙如意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以前潘蕾也来过。脏乎乎的小巷子要走十几分钟才能走到外面的主干道来。
孙如意是个胆子大的；以前总是要送胆小的潘蕾。
今晚上他们家乱成一片；潘蕾也没有让孙如意陪她一起出来。
她不会运气那么差；才走一次夜路都撞到鬼的。
但；潘蕾运气实在不怎么好。
一段十几分钟的路程；潘蕾加快了速度；几乎是用小跑的。
可她越匆忙；越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
潘蕾的手按到了电话；这个时候她十分想给陆终打个电话。
他不会说话也没关系。
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也是好的。
潘蕾拨了电话；电话刚接通；她就被一个浑身酒气的身体撞到了一边的矮墙上。
“嘿；小姐；你撞到我了！”
潘蕾电话摔到地上；捡起来一看都黑屏了。
心中着急；潘蕾也不恋战；慌忙道歉。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行了？”潘蕾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错了路；居然走到一个死巷子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巷子口围了两三个彪形壮汉。
潘蕾心中十分害怕；面上却极力保持冷静。
“真的对不起；我朋友就在附近；我赶时间。”
她的小伎俩怎么瞒得过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的男人；还是醉酒后毫无理智胆量放大了无数倍的男人。
拦下潘蕾的路；壮汉笑嘻嘻的逼近；一把握住潘蕾的小下巴。
“嘿；这娘们还长得不错嘛；怎么了；这么晚还在这里混；多少钱一晚上？”
壮汉粗俗不堪的言语让潘蕾有种想吐的冲动。不但如此；那壮汉说着；一边还凑了过来；浑身的酒气染得潘蕾更加的恶心；推攘着身上靠近的男人。
“哟；还有点烈性……来；小娘们；你撞了哥哥们；哥哥们也原谅你；陪着哥哥们爽一爽；我们就两清了怎么样？”
说要和你爽一爽！
潘蕾想吐；越到危险的时候她越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她软下身体；看似示弱；目光却发现路边有半块砖头。
迅速的捡起砖头；潘蕾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盯着三人。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就砸死你们！”
潘蕾自认为这句话说得很有气势；但那几个醉汉可没有这么容易糊弄。
他们互相使了一个颜色；一人假意退后；趁着潘蕾放松之际；猛地冲了过来。
那速度；完全不像是喝醉酒的人。
潘蕾一个砖头砸了过去；不但没有砸到人；反而对对方抓住了手。
这个时候；潘蕾唯一能用的只有嘴巴。一口咬在那抓她的手上；她听到一声惨叫；然后抓住她的手也松了。
这个时候还不跑；还等到什么时候。
潘蕾不知道自己在巷子中钻了多久；甚至她不记得孙如意家有这么多小巷子。
她的脚越来越沉；身后的粗喘声越来越明显。
潘蕾飙着眼泪；却不敢大哭。
大哭太费力气；她必须留着力气逃命。
终于；和那几个人跑错了道；潘蕾发现身后没人追了；周围有一个大垃圾桶。
她实在跑不动了；想也不想的跳到了垃圾桶中；还拿来盖子给自己盖上。
不一会儿；她听到外面有声音响起。
“那女表子去哪里了？”
“这地方她不熟……应该就在附近……”
“我们分头找！妈的！你们这些蠢货；一个小娘们都对付不了！”
……
潘蕾躲在垃圾桶中；捂住嘴巴。眼泪无声的流；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垃圾桶的恶臭熏得她快要晕掉；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逃脱掉了。
周围一片寂静；一点人声都没有。
潘蕾也不敢出来；只怕那几个人就在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她呢。
潘蕾捂着嘴巴；耳朵仔细的停在外面的动静。
就在她屏住呼吸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是有人回来么？
是那几个醉鬼；还是其他人？潘蕾不敢赌这个可能性；只能把自己更加往垃圾桶里面缩。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就在潘蕾一颗心都快跳停的时候；垃圾桶的盖子被人打开了。
潘蕾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什么垃圾；反正她跳起来就准备扔出手上的东西。
不过；她的计划没有得逞；来人似乎料到了她的招；在一片垃圾雨中；精准的抓住她的手；并把她带到怀中。
熟悉的怀抱让潘蕾蓦地清醒过来；抬起头；潘蕾看着来人；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呆子鹿……我好怕！”
陆终把满身臭味的女人抱在怀中；然后大步的朝巷子口走去。
“哟；找到了！这个小娘们在这里！”
几个醉酒大汉居然没有离开；在外堵住了潘蕾他们的道路。
潘蕾害怕的缩在陆终的怀中；“呆子鹿；你能打赢吗？不能打赢把手机悄悄给我；我来报警……”
潘蕾的低声碎语陆终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他把潘蕾慢慢的放了下来；然后推到身后。
“咦；这个小白脸是谁？这娘们的对象么？哈哈哈哈……我可告诉你；小娘们；现在的小白脸都是不重要的；被人捅捅菊花还不错；干干正事儿还是需要哥哥们才行！”
几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潘蕾拽着陆终的衣角；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呆子鹿；你没事吧……不然我去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跑出去报警好了……”
潘蕾着急死了；陆终却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三人。
“咦；这小白脸气势倒是不错；那就让我们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点力气……”
一个大汉举着拳头扑了过来；潘蕾只觉得手心一暖；陆终的手握了上来。
“陆终！”
她一声惊呼；睁开眼睛；却发现那冲过来的大汉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在一边。
她的手被松开；陆终走了过去；扭过男人的手；她站得近；都能听到卡擦一声。
“我操……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拗断了大汉的手；陆终飞快的走到那两人面前；那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陆终已经一脚踢开一个；然后扯住他的手；狠狠一扭。
潘蕾曾经问过陆终是不是很能打架。
她记得当时陆终红着脸点点头。
可她从来没有想到；能打架是什么定义。
此时此刻的陆终；好像变成了一个潘蕾完全陌生的陆终。
那人已经吐血了；陆终还没有放开他；举起砖头朝他头上狠狠的砸去。
潘蕾应该说点什么的；可她嘴巴好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脚也动不了；只能看着陆终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
直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住手！你要打死他了！”
☆、045
045
回去的路上；潘蕾没有说话。她坐在后车座上，试图离陆终远远的。
她告诉自己，这并不好。不管陆终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保护她。她不应该离他这么疏远的。他不会喜欢的。他会生气的。
可心里这么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但潘蕾却没法这么平静，平静的接受陆终那嗜血的模样。
陆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坐上车的时候就往她这边蹭。
潘蕾避开，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很脏。”
她是很脏；身上都是垃圾的臭味。
陆终愣了一下，退到了一边；但没一会儿，他悄悄的伸手过来，想要抓她的手。
潘蕾假装没看见；把自己的手环抱着；闭着眼睛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闭着眼睛；她看不到陆终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的生气。
因为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就连一向多话的陆斯这会儿也不敢说什么。
一路沉默；一直到家。
不管潘蕾怎么逃避；最后还是回到了和陆终单独相处的地方。
“那个；嫂子；我先回去了。”陆斯走了两步；十分不放心的回过头；抿了抿唇；英俊的男人脸上带着一丝讨好；“嫂子；我表哥是有点与众不同……不过；他平时很乖；你多多照着一点；不要和他硬着来……”
陆斯告诫了很多；潘蕾都没听到心里。
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
陆斯走后；潘蕾直接的往楼上跑去。
似乎害怕陆终追过来；她还反锁了门。
可；陆终的很快的追过来了；感觉到她反锁了门；砸得门砰砰的响。
潘蕾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不过；还没等到她进行弥补；那道门已经被陆终踢开。
一片尘雾中；陆终站在潘蕾的面前；平时俊秀漠然的脸上全是狠戾。
这会儿；潘蕾真的害怕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
陆终脸色更加难看；往前进了一步；抓着她往怀里带。
潘蕾终于忍无可忍的尖叫出声；“你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这不是潘蕾第一次看到陆终打人了。上次是地鼠；不过一切都在昏暗中；她没有看到陆终是怎么出拳的；是怎么反复的。
可这次不一样；尽管离开那个阴暗的小巷子很远了；潘蕾还是无法忘记。
飞溅的血液；惊恐的求饶。
那堪比世界末日电影还绝望的感觉；让潘蕾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陆终把她抱在了怀中；双手双脚狠狠的缠住她。两人离得很近；近得她都能闻到陆终身上的血腥味道。
垃圾的味道；夹杂着血腥的味道。潘蕾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陆终；跑到卫生间大声的呕吐起来。
陆终追了过来；试图抱住她；却被潘蕾躲远。
“我好难受；你让我洗个澡好么？”
陆终的性格阴暗决断；这是潘蕾今晚上才深切体会到。
她都说她想洗澡了；其实是想一个人好好的冷静一下。
陆终没有离开。
他把她制住；强迫她留在原地；他扯掉她的衣衫；最后把她抱到浴缸中。
整个过程中；他除了开始很暴力；接下来都很温柔。
潘蕾不让他碰她；他偏要碰她。
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擦身体；原本潘蕾还颤抖；但每次颤抖陆终都会更加频繁的给她擦拭。
久了；估计是惯性。
潘蕾不再颤抖。
陆终把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唇；手抓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在她的手上写：不要怕我。
请不要怕我。
潘蕾的眼泪滚滚落下；受到惊吓的心情在心中砰的爆炸出来。她搂着陆终的脖子；眼泪都落在他的心口；“陆终；我好害怕……我好害怕那样的你。”
不留情面；不顾一切。
明明那些人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他却还不住手。
陆终的反应让潘蕾觉得他不是在自卫；而是在虐杀。
陆终亲吻她的唇；她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他轻轻的亲她；从上到下；每一丝肌肤都没有放过。
潘蕾还是哭；被他搂到怀中；细细的安抚。
不要怕我。
我不会伤害你。
永远不会。
潘蕾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陆终；她实在累了；水慢慢的变凉了；她被陆终抱出了浴缸。
男人温柔的凝视着她；拿来大大的毛巾给她全身上下都擦干净；最后上了床；把她抱在怀中。
潘蕾还在抽泣；被陆终抱在怀中好温暖；她情不自禁的睡了过去。
真是……
太累了。
这一晚上；潘蕾睡得很沉。
只不过并不安慰；她做了一个噩梦。
她回到了小时候的陆家后面那个阁楼；就是陆家夫人陆菲雅和陆终住的那个大房子。
古老雕花的栏杆；一踩就有动静的古朴楼梯；潘蕾提心吊胆的往上走。
她每走一步；身后的楼梯都消失不见。
所以；她不能后退；只能一步一步迈向不知名的地方。
渐渐的；楼上有声音传来。
潘蕾心中一喜；朝那声音的来源处飞奔而去。
在那间房间前；她看到了陆菲雅。她身披红纱；完美的曲线毕露；此时的她正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男人掌掴着她；狠狠的在她身上挺啊动着；她含着手指；细碎的呻啊吟从指缝中泄露出来；潘蕾看见她那一双眼睛里全是柔媚。
潘蕾不小心撞破了春宫；吓了一大跳；只想快速的离开。可她转身却发现她的身后站着陆终。
不；严格意义来说；不是现在的陆终。
他眉眼小小；身姿单薄；潘蕾想起来了；是小时候的陆终。
潘蕾有些尴尬；看到母亲这么一幕；任何小孩都看不下去吧。
她伸出手；想带陆终离开。
两人的距离那么近；她去抓不到他；手从他的身上穿过。
潘蕾这才明白；这是梦。
一个她不知道为何会进入的奇异梦境。
陆终还在看；目不转睛。
没有兴奋；一张脸上全是死一般的漠然。
房间内；陆菲雅已经换了姿势；她骑在了男人身上；男人的正面出来了；可那个人……并不是陆清扬。
潘蕾似乎撞破了什么秘密；往后大大的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发现陆菲雅的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她发现了他们么？
就在潘蕾提心吊胆的时候；陆菲雅伸出皓腕；朝这边招手。
“终儿……过来……过来看看妈妈……看看妈妈……看看妈妈是多么的快乐……没有他……我依然那么快乐……”
不要……不要过去。
潘蕾想拉住陆终；但他直接的穿过了她的身体；直直的朝那床上的两人走去。
“夫人；你这是……”床上的男人因为有其他人的围观；有些尴尬；力道也有些软了。
陆菲雅笑；举起巴掌朝床上的男人扇过去；声音忽然严厉起来；“没用的男人！叫大声点……让我的儿子看看……男人也是可以叫的……”
不知道陆菲雅用了什么手段；床上的男人忽然大声的呻啊吟起来；陆菲雅在男人身上兴奋的挺动着；一双手却着迷的在陆终的脸上抚摸。
“果然是他的种……果然是他的种……”
“啊……”潘蕾从梦中惊醒过来；在陆终搬起床边的大花瓶砸向床上男人的时候。
那血液溅了整个床上都是；她站在虚空地方；居然也能感觉到脸上被溅了热热的东西。
潘蕾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正在她脸上亲吻的陆终忽然被吓了一跳；由得她推开了自己。
潘蕾惊魂未定；深深的了一口气才看向陆终。
“你……你怎么在这儿？”
太真实的梦了；潘蕾都差点混淆了这是不是现实。
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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