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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偏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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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诺顿了半秒,转瞬明白,点头称是,见梁总没其他事,才告退。
  套房门轻声关上,下一刻,卧室的门徐徐打开。
  幽黑中走出的女人,肌肤白皙赛雪,赤着足的双腿修长笔直,身上只一件男士黑衬衣,十分宽松,堪堪遮挡住臀部。
  男人的手臂长,衬衣衣袖没过女人的手背,仅露出纤白的指尖,一手扣在门框上,一手还拉着门。
  严素过肩的长发柔顺披落,遮了一边耳朵,又露了一边耳朵,清澈的杏眼,从玫瑰金色的细框眼镜后,抬起望过去,道不尽诉不清多少缱绻温柔。
  梁政愣了许久,才吞咽一下嗓子,丹凤眼微眯,眸色深浓,朝她伸出一只手去:“……过来。”


第35章 
  脚趾蜷了一下; 严素抿抿唇,手从门框滑下去; 迟疑地迈开步子,朝客厅沙发走去。
  她双手抱住胳膊; 看着梁政伸出的手; 顿了顿,才伸出一只手放上去; 准备在他身侧坐下。
  然而,还没等她落座; 就听见一声轻笑,一条腿忽然被掐抬起,惊得她低呼一声,下一刻已安稳坐在梁政腿上了。
  “你做什么?!”
  严素浑身绷直; 立即想下去; 却被梁政一手掐住腰,一手摁住背,禁锢怀里动弹不得。
  “我不喜欢你离我太远。”
  严素茫然了,就坐旁边也算远?
  仿佛看出了她心里的话; 梁政勾着唇笑,“嗯,就坐旁边; 我也觉得远。最好没有距离,或者,”倾身上去; 对着她耳朵,压低的笑声尽是气音,“或者,负距离更好。”
  “知道什么叫负距离吗?”
  见她没有反应,他循循善诱。
  手顺着她光洁的肌肤向上抚。
  “负距离就是——”
  不等他狎昵说完,纤柔的手捂住了他嘴。
  严素脸上的红潮一路沿着颈项蔓下去,梁政稍一垂睫,就能望见那衣襟内的雪白起伏,斑斑红印因周围肌肤的泛红,而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梁政眼中一暗,张嘴露牙,在她手心上轻轻啃了下。
  那柔软的手一哆嗦,退了毫厘又封上来。
  “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这样的……这样的话?”
  柔软掌心下,梁政裂开唇角,慢掀眼帘,幽亮目光危机四伏,却又笑意很深,凝住她,似乎在无声地问:他说怎样的话了?
  极近的距离,男人的鼻息扑在手心里,那目光如有实质,烫在肌肤上,严素眼神躲闪,只有余光敢睇他几眼。
  见他眼底的笑揶揄戏谑,严素有些扛不住,眼睛一转,朝上望去,装出副没事模样,偏脸不争气得又红又烫。
  “不要说什么负、负距离这种话……”
  梁政一听,眉梢就跳了跳。
  不错哦,居然听得懂负距离什么意思。
  还以为,他得身体力行地好好解释呢。
  揽住她腰往怀里送,背往沙发背靠去,捉下她的手,捏着她手心,亲吻她嘴角,一出口的声音是他都没意料到的暗哑。
  “那怎么办呢?一看见你身上只穿着我的衬衣,我就忍不住想,一想就忍不住说,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要不你帮帮我?”
  严素回眸,看他一副真诚又无奈的模样,眉心抽了抽。
  ……这、这要怎么帮?
  轻易瞧出她的困惑,梁政一笑,那薄唇勾出精致弧度,干净的丹凤眼在光线不足的照射下,透着股邪魅肆意的压抑感。
  瞧得严素一阵心慌。
  被他捏着掌心的手,拿到了他薄唇边,一下下或轻或重的啄吻落指尖、手背、甚至腕心上。
  他垂下眼睫,丰润眉骨,高挺鼻梁,比雕塑还要完美的轮廓,极其惹人心动,他声音从她指尖飘出来,入耳低沉酥骨。
  “我不是告诉过你怎么让我闭嘴吗?”他慢声细语地说,“用手没用,要换一种方式……”
  仿佛稍微解了馋,密密麻麻的吻终于离开了她手,眼睫一掀动,狼一样极具攻击性的目光,准确落在她抿紧的唇上。
  俊美无俦的男人,乌发白肤,浴袍微敞,捉着她手贴上脸颊,一边贴着轻轻蹭弄,一边凝视着她唇瓣,慢条斯理,静静等候。
  让严素蓦然想到了一个词。
  ——斯文败类。
  俊美斯文的壳,野蛮败坏的核。
  总是用优雅漂亮的外表欺骗人,温柔体贴下,是趁人不备的寸寸进攻,不留余地,让人无力招架,只能束手就擒。
  她忽然又想起今天晚饭后,为什么对他生气。
  因为那场饭局,不仅是他想为帮她出气那么简单,更是在未经与她商量的情况下,便擅自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他心知肚明她生气的原因,却不挑明不点破,只悄悄为她考虑,为她安排,轻描淡写地化解矛盾。
  诱惑人走出原来的安全港,走进他精心准备的笼,里面建起花园池塘,软化人心,让人明知故犯,终将自愿留下。
  温柔强势,貌美黑心。
  这样的男人,太可怕。
  严素轻颤着身子,徐徐弯下身,唇才刚触上,便立刻被含咬住,男人满意的浅浅笑声流于唇齿,舌深入纠缠,搅吮出暧昧的声响。
  简奢室内,光线昏暗,怀里的女人骨肉匀停,叫他爱不释手,这辈子,都没可能放过。
  …
  第二天下班后,严素回家,刚进门就闻到了菜香。
  她喊了声妈,循着回应,走到厨房门口。
  严芳月今天下班早,打过电话知道严素会回来,便去超市买了好些菜,想给她弄顿好的,补一补这几天来工作的辛苦。
  她一边翻炒,一边回点头:“学校最近很忙吗?好几天你都在宿舍住,没回家了。今天你难得回来了,妈妈买了好多菜做给你吃。”
  立在门口,严素看着里面围着围裙,一心一意为自己忙碌的严芳月,心里很深的某处忽然被触及,让她神色一暖,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严芳月。
  “妈……”
  下巴垫在严芳月肩上,严素糯糯地喊了一声。
  严芳月扭头笑她:“多大人了,还跟妈妈撒娇呢?快出去收拾一下,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应一声,严素蹭了蹭严芳月肩,才松开,走出去,收拾餐桌,等着严芳月弄好饭菜上桌。
  用晚饭期间,严芳月不停给她夹菜,又询问了几遍她最近是不是很忙,很少见她连着好几天都住宿舍不回家的。
  严素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吃菜,垂下眼,将忙不忙的问题,含糊带过。
  …
  周五下午,放学后,迎来周末的学生都疯了。
  校门一打开,小鬼们朝外蜂拥而去,叫叫嚷嚷。
  尖头小胖子潘达兴,咬着一根长棍棒棒糖,一边走,一边跟小伙伴提议:“不欢,我们先买一杯奶茶再去书店吧?听说前面新开了家奶茶店,招牌烤奶很好喝!”
  “不是吃就是喝,怎么就胖不死你!”
  旁边周肖抱肩走,也含着根长棍棒棒糖,虽然腿最短,步子却迈的最潇洒豪放,积极吐槽小伙伴。
  潘兴达一听,立马就不高兴了,咬着棒棒糖,扭头就跟周肖吵了起来,一路叽叽喳喳,出了校园。
  梁不欢一局游戏正好结束,收起手机,抬头正准备做个和事老,不巧,忽然瞄见学校外边,靠路边一辆车前,一个男的拉着一个女的。
  他小脚倏然顿住,旁边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惯性冲出去两步,陡然发现中间少了个人,同时回头,才看见他们不欢猫着身子,藏在保安亭后边,做贼一样,不知道干嘛。
  潘达兴跟周肖停下互骂,蹭蹭跑过去,一左一右挨着梁不欢。
  潘兴达问:“不欢,你在做什么啊?”
  梁不欢竖起一根手指,立在小嘴前,紧张关注着侧前方情况。
  周肖皱皱小眉头,双手抓住书包带,莫名情绪也被带紧张了。
  半晌,潘兴达跟周肖同时惊呼:“咦?!!那不是大魔女吗?”
  “那个男的是谁?好特么大的狗胆!竟然敢抓大魔女的手!”
  “长得还可以,不会是男朋友吧?”
  “不会吧,大魔女竟然都能有男朋友了?!”
  “其实还好吧,我觉得大魔女最近好看了很多唉,而且我发现,她手是真好看!”
  “嗯……听说腿也不错,上回隔壁班不就有人看见大魔女穿裙子,露长腿了吗。”
  “可能人家就是对我们这群小鬼凶一点,对着自己男朋友,不就娇滴滴的了吗。”
  梁不欢忍无可忍,一脚朝旁边踹去,“都特么小声点,不知道咱们在偷窥吗?!”末了,收回脚,又悄悄嘟囔一声,“而且那肯定不是她男人……”
  开玩笑,当他老大吃素的?
  被他家骚包老大盯上的人,哪还有被别人后来居上的道理!
  反正他对老大非常有信心,那男的绝对不会是严老师的男朋友,肯定是哪里来的狂蜂浪蝶,不知死活,胆敢觊觎他家老大看上的女人。
  梁不欢偷偷拿出手机,对着那个方向,连续照了几张。
  肩上忽然被拍了拍,他皱眉,不耐烦地抖抖肩:“别吵,都照糊了!”
  “梁不欢,你们不回家,躲在这里干嘛呢?需不需要帮你们叫家长?”
  梁不欢一回头,保安大叔和蔼可亲地背手弯腰,笑盈盈望着他们……
  老熟人啊!
  一个在学校作威作福的小混蛋。
  一个经常帮助老师管制小混蛋的保安大叔。
  ——狭路相逢勇者胜。
  “大叔你发际线又高了,真是俊!周一见哈,拜拜了您嘞~”
  为免偷窥行为被发现,梁不欢左右一手一个,拎起就往校外跑。
  勤德小学校门外,人流较少的一头,路边车前,徐年昊急忙拉住要离开的严素。
  “你真当那种有钱人,会看上你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老师?严素,别太天真了,我就是担心你被玩弄才好心来提醒你的。”
  严素莫名其妙,回头望着他皱眉。
  半晌,拂开他手,严素蓦然问道:“徐年昊,我们多久没联系了?”
  满脸的担忧,不加掩饰,徐年昊被问得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严素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不该贸然出现在你面前。”他脸上有些对过去的眷恋,“但严素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担心你,才会来找你,我怕你被欺骗。”
  又望了他一会儿,严素目中平静,不起任何波澜,片刻后开口:“谢谢你关心,但我们有必要说清楚话。首先,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的关心对我来说只会有害,毫无利处。其次,关于我跟别人怎么相处,是什么关系,更不是你能置喙的。徐年昊,你越矩了。”
  她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很轻,话却极重,神色始终淡淡的,不像在面对前任,倒像是对着一个仅记得名字的陌生人。
  徐年昊很不舒服,严素这样的态度,让他觉得,只有他一个人对过去时常惦念。
  他忽然冷笑一声:“呵,看你样子,不会是真喜欢上那位梁总了吧?像那种工于心计的商人,你图他什么?有钱?我不信你是那样的女人!”
  严素又紧了眉,忽然发现,比起偶尔莫名其妙挑衅她的钱南依,徐年昊更让她觉得不可理喻。
  只不过,对于梁政“工于心计”这个评价,她倒是在理智上认同的,不由地,便陷入了思考。
  她图他什么?
  梁政除了钱,还有什么优点?
  “想不出来了?所以我说你冷静点,别被人家几句花言巧语——”
  “不。”严素忽然抬眸,从容不迫打断他,目色坚定带笑,“我图他长得好看。”


第36章 
  徐年昊顿时哑口无言; 半晌,眼皮稍阖; 舔了下唇角嗤笑声,“严素你变了不少。”抬眸看向她; 脸色渐冷; “要以前,你不会这么说话。”
  不会这么勇敢地说肤浅的话。
  不会这么淡然地直视人眼睛。
  是谁壮大了她的胆量; 展现这么真实锋芒锐利的自己?
  双手插裤兜里,不自觉朝后退; 刚半步便抵住了车门,徐年昊觉得此刻有些狼狈,想要维持最后的风度,却依旧忍不住发出警告:“希望你不会后悔。”
  他转身准备上车; 却听见严素又说:“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但徐年昊,我以前没有怪过你,现在也不会,以后更不会。我只希望你和你太太钱南依之间不管有什么矛盾; 都不要牵累到无辜。我只是认识过你们,没道理过这么久,还要时常被拿去检验你们的感情好坏。”
  徐年昊眼底浮现讥讽的笑; 一手插兜,一手虚搭车头:“放心,有梁氏给你撑腰; 别说我从没想过牵累你,就算想,也不敢……南依她,也一样。”
  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徐年昊没有侧目看严素一眼,一脚油门把车开出去,直到开出了一段路,他才忍不住抬眸,望眼后视镜,却发现那里早没了人。
  不由自嘲一笑,觉得自己蠢。
  这么多年,时不时仍旧为当初劈腿内疚,以为严素多年没有谈其他的对象,是被自己伤了心,殊不知人家过得有多好。
  不仅不曾介怀当初,甚至傍上了梁氏总裁那样的豪门,为了给她出气,讨她欢心,不惜亲自出手,丝毫不觉丢了脸面。
  从头到尾,只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
  梁不欢浪完被司机送回家,刚进门换了鞋,就望见吧台前,他家老大一身骚包黑,长腿交叠,半坐高脚凳上,端着杯酒,修长指尖拨弄着一盆红到发紫的花。
  “老大你回来了!”
  先不论骚包在干吗,空中飞人老大难得回来,他还是很高兴的,立马就大喊了声,飞扑过去。
  一头栽老大怀里,闻到熟悉的薄荷香,梁不欢蹭了蹭,抬头看向吧台上放的那盆花,近了仔细瞧,才发现是盆玫瑰。
  深紫色,花瓣边显黑,美得十分孤傲而尊贵。
  “老大你弄盆花放这里干吗?”梁不欢双手环着梁政的腰,眨眨眼困惑地问,“这是玫瑰吧?怎么都发黑的?过期了?”
  梁政嘴角一抽,手上端的白兰地都险些抖出来,拍了拍小家伙额头:“你才过期!路易十四玫瑰,刚从法国空运过来。”
  语气从严厉转柔情。
  梁不欢听出端倪来,抬着小下巴,转着黑眼珠子,朝上望向老大过分精致的下巴。
  小小少年澄澈的目光太干净,让人略微招架不住。
  梁政蹙眉,垂眸,觑了他眼:“……做什么?”
  “老大,这路易十四……是送给未来舅妈的?”
  “嗯……”
  应声懒散,梁政指尖虚握酒杯,端起抿了口,闪烁目光飘走,带了点隐晦羞涩,最后落在紫黑的玫瑰花瓣上。
  梁不欢扭头,费解地望着那花盆:“可老大你干嘛不直接送一整束,还弄盆活的,要是未来舅妈养死了,那多伤感情?”
  “臭小子懂什么?”揉了揉小家伙脑袋,梁政放下酒杯,托着下巴懒笑,“就是要让她养活的,才会时时刻刻惦记着。”
  一时一次的浪漫,虽然精彩,可后续回报少得可怜,效用极低,只有每天一点一滴看似寻常的习惯积累,才能厚积薄发,细水长流。
  隔三差五一大束花,就算再昂贵,惊喜与感动也终会逐步降低。
  用经济学术语解释,就是边际效用递减。
  饿肚子的人,总是觉得第一碗饭最美味,接下来的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只会越发乏味,越发难以下咽。
  可一盆鲜活需要每天精心照顾的花,就大不一样了。
  一次次浇水修剪施肥,看着它花开花落、绿肥红瘦,想起送花的人。
  时间一长,不管对花,还是对送花的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培养积累出浓厚的感情。
  这是很难控制的事情,因为人都有恋旧情结,尤其是对严素那样自持的人。
  修如玉竹的手,指尖拨动花瓣,梁政慵懒斜身,靠着吧台,深入眼底的笑,温柔似水,势在必得。
  梁不欢年纪小,听得似懂非懂,却能敏锐观察出,老大笑容里的危险跟奸诈,早年还没回国时,他见过几次,基本每次老大露出这种笑,就是某个家伙要倒霉了。
  就是这次老大眼睛里多了点温温柔柔的光,跟以前的有些差异。
  “时候不早了,还不上去洗漱睡觉?”
  目光从指尖花瓣收回,梁政垂眸,睨视怀中一直仰脑袋望着他的小家伙。
  梁不欢眨了眨眼,想起个事,先委婉试探:“老大,你说,要是有别人也对严老师有点想法……你会做什么?”
  “哦,哪位这么急着找死呢?”
  勾了勾微卷的紫黑花瓣,梁政懒洋洋地眯眼问。
  梁不欢抻脖子吞口唾沫,立即松开梁政的窄腰,一转身就准备往楼上跑。
  “没什么,我就发散思维,随便问问,老大晚——”
  “嗯,是挺晚了,所以你早点说完,早点休息,免得拖久了,舅舅我总忍不住给你找点事做。”
  还没跑出一步,后领就被勾住,跟拎小鸡一样,轻轻松松就被拎了回来。
  梁政长手长脚,一手勾住梁不欢后衣领,一手随性曲吧台上。
  旁边深紫色路易十四玫瑰,尊贵权威,却也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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