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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偏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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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讪然回头,眨了眨眼,她反问说:“我什么时候说我不高兴了?”
  “要不是心里装着事,好好的怎么会大晚上一个人出门?”男人干净的丹凤眼镶着双幽亮的黑眼珠子,在长睫的掩映下,目光竟说不出的温柔,“还买这么甜食?”
  严素觉得她最近酒量真的变差了,才喝了几口酒精浓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预调鸡尾酒,吹了点凉风,这脸就开始发热了。
  她望了会儿梁政,收回视线,眯起眼努力辨认前面正对着她的旋转木马是什么模样的,是白马还是黑马,是长腿的还是短腿的,是公主乘坐的,还是骑士驾驽的。
  “心里有事,就是不高兴吗?”
  严素扯了扯唇角,心里一轻反问。
  梁政被反问得一噎,省思半晌,颔首承认自己的确是把推论当成结论了,还有妄图在语文老师面前玩偷换概念的文字游戏的嫌疑。
  奶油在口腔里融化,甜得有些发腻,舌尖抵了抵腮帮,他垂眸笑笑,长指又挑出粒泡芙递过去,同时调笑又问:“那需要位愿意当树洞的知心大哥哥吗?”
  被他揶揄的语气逗乐了,严素唇一扬还没笑出声,就瞥见快送到嘴边散发着甜香的泡芙,本能地撇开脑袋,笑意顿住。
  过了两秒,她才伸出手,小心接过泡芙,低声说:“谢谢。”
  谢完了又是一顿。
  等会儿,这泡芙本来就是她买的,为什么她要这么自觉地又说谢谢?
  这回自己都察觉到了,她有点客气过头了,担心地抬眸看了眼梁政,见他抿唇浅笑,好像没对她这声谢谢有什么太大反应,才悄悄松了口气。
  不怪她太敏感,实在几次见面,这男人对她的态度都不尽相同,情绪反复无常得比女人经期综合征还复杂难应付。
  毕竟她还欠着人家钱,钱没还清以前,不好把气氛搞得太僵硬。
  转念一想,严素开口:“对了,那衣服——”
  “是因为今天那男的吗?”
  梁政漫不经心截断她话。
  本是想趁着气氛还算融洽,再问次两次的衣服一共多少钱,可严素话还没问完,就被梁政蓦然一问打断了。
  “嗯?”严素没反应过来,怔了怔。
  梁政像是没听见严素前面那半句话,继续补充自己的问题:“今天在服装店巧遇的那男的,他是你的相亲对象吧?大晚上有心事,是因为他?”
  薄唇唇角还勾着点笑,只是半阖的长睫下,眼眸却渐渐暗淡了,别说半点笑意,甚至隐隐有阴风作祟的痕迹出现。
  严素瞧不见他神色,只是惊讶他的话:“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相亲对象?”
  话一出口,人又木住,有种冲动,把刚不打自招的话立即吞回去,可转念又想,承认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有相亲对象也不是什么丢人事。
  她都二十七了,按她妈妈的话说,是该操心婚姻了。
  可每每一这么想,她都会有点心力不足,莫名疲惫。
  心思下沉,严素想转眸看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却就在眼睛一动的刹那,对面男人抬起头,男人的眼睛,漂亮得有些过分,两泓墨黑瞬间将人溺住。
  “合理推测而已。”梁政单肘撑膝头,懒散地支着上身,薄唇勾起的笑,有点自嘲的凉意,“毕竟我也不笨。”
  严素:“……”
  怎么感觉他又不高兴了?
  男人心,真的是海底针啊。
  严素窘迫地咽了口唾沫,转头再次望向前面昏暗中的旋转木马,一边喝手里的酒精饮料,一边苦苦思索自己应该怎么回话。
  但凝眉想了半天,安静得气氛都凝滞了,她都没想出破解办法。
  反倒是身旁的男人率先出声:“生气了?觉得我问的问题越矩了?”
  秋夜里,原该是轻佻低沉的嗓音,这会儿轻柔得让人听出丝委屈,好像遭她欺负了一样。
  严素莫名心口一颤,扭头就解释:“不是,我只是在想——”
  “对不起。”郑重又诚恳的一声,男人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接二连三被打断说话,严素却半点不觉生气,反而古怪的心虚。
  她眼前的男人,面孔很干净,眉骨丰润,鼻梁高挺,狭长的丹凤眼眼型,装不下黑曜石般幽亮的眼珠子,上眼睑和下眼睑分别遮了段边角,徒留下中间一截墨黑。
  定定望着人时,很容易让人误读出深情的意味,惹人心湖动荡。
  严素无意识地咽了咽嗓子,又望见他倏然一笑,抿着唇,薄唇微上翘,笑容干净又灿烂,染着圆月流淌下的清辉。
  梁政倾身过去,目光一瞬不瞬攥紧严素,很满意她此刻望着他时,脸上呆傻的表情,感受到心口越发明显的鼓动,滚了滚喉结,他嗓音莫名沙哑。
  “为表歉意,我送你一样礼物?”
  沙哑的男音磨过心尖,一阵阵发颤。
  严素还没来得及回神婉拒,男人就已经掀下翘着的长腿,站起身。
  “等我一下,很快回来。”留下一句,梁政转身,还没走出一步,又转过来,一手摁在严素肩上,弯下腰平视她,温声问,“你会乖乖等我回来的对不对?”
  严素表情呆愣,没出声。
  见状,梁政怀疑地挑眉,眯起眼:“嗯?”
  慌张地干咽一下,严素悄悄向后躲,迫不得已点了头:“……嗯。”
  眼前给人压迫感十足的男人,满意笑了笑,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郭。
  严素紧张地皱紧了眉头,搁在腿上的鸡尾酒易拉罐,被她下意识捏出声脆响。
  在她被金属凹陷发出的脆响声惊醒时,摁住她肩膀的梁政,终于转身走开了。
  男性强烈的压迫感骤然消失,严素大呼了口气,埋下头,摁了摁心口,等平复了情绪,就立即生出离开的念头,不敢再待下去。
  她扭头匆忙收拾塑料袋里的零食和饮料,慌张起身要走时,正前方忽然亮起了大片灯光,又让她瞬间怔住,呆立忘了动。
  原本笼在昏暗里的旋转木马,被周围彩灯照亮了,巨大圆盘上,彩带缠绕的高柱间隔分布,间隔中各色各样的木马悬蹄。
  骤亮入目的刹那,像极了童话世界,让人霎时失神。
  贴着大腿的裤兜忽然震了震,严素惊一下回过神,以为是小恬的电话,立即掏出手机,却发现是条短信。
  '梁政:就猜到你要跑,还好我动作更快。'
  脸上忽然滚烫,严素从小到大,头一次生出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手心又是一下震动,屏幕上接连跳出两条消息。
  '梁政:站着不动是希望我亲自来接?'
  '梁政:算了,看在你请我吃甜甜的泡芙份上,知心大哥哥亲自来接一回吧。'
  在她看完这两条短信后,前方应时响起悠闲的脚步声。
  严素一抬头,就望见道颀长清隽的轮廓,从前方光圈里优雅走出,闲庭信步,由逆光到迎着月光,先是清晰一线下颌,随后是整个深邃的面孔。
  男人丰润的眉骨下,长睫筛落两扇阴影,阴影中,瞳孔犹如点漆,散着碎光。
  他在她面前一步站定。
  严素却慌得退了一步。
  梁政没有逼近,只是眯了眼,静了片刻,双手插兜里,眼眸又漾开温和的笑,半分失落半分揶揄地问:“严老师,不愿赏脸吗?”


第18章 
  “严老师,不愿赏脸吗?”
  男人弓腰,稍倾下身,精致的五官轮廓藏在前后强弱对比明显的光影中,半明半昧,满目促狭又轻柔的笑意。
  严素顿时觉得骑虎难下,抿唇迟疑了一会儿,才举了举手里的鸡尾酒易拉罐:“不是,我就是想去丢个垃圾。”
  急于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严素慌张左右一望,幸运地看见了木质长椅后大花坛侧面,隐隐有个垃圾箱的轮廓。
  她连忙走过去,差点同手同脚,扔了还剩大半的鸡尾酒易拉罐,局促走回梁政身边。
  静了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而她眼前的男人,目光幽邃柔和,被他这么望着,好像无处遁形,更是叫严素莫名一阵心虚。
  不知道过了多久。
  梁政才微微侧身,与她一同面对前方光色梦幻的旋转木马,一歪脑袋问:“走吗?”
  愣了愣,严素才缩紧肩“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前行,走得有点慢。
  先是严素慢,后来梁政意识到了,跟着放慢长腿。
  等两人发现正用龟速前行,不知道这短短一段路要走到什么时候后,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顿了顿,又同时撤开眼,恢复了正常步速。
  走上旋转木马大圆盘,彻底从黑暗,融入光亮中。
  梁政向旁边的彩柱一靠,正要开口,让她选一个。
  就听见严素忽然问:“为什么我们两个成年人,大半夜要来坐旋转木马?”
  ——所以不觉得这非常幼稚吗?
  严素语气里似乎还藏着这么句潜台词。
  薄唇微张,梁政:“……”
  空气一时凝滞。
  所有美好气氛瞬间沉没。
  偷偷朝旁边瞅了眼,看见僵化的男人。
  好像察觉到了这话很扫兴,不太合适。
  严素讪讪地咳了声,小幅度点头道歉:“……抱歉。”
  又静两秒。
  “噗”一声,男人靠着彩柱低头笑了。
  见他笑得开怀,严素更加觉得难为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精饮料,有点上脑,她刚那话几乎是没过脑子,脱口就来了。
  指骨分明的手捂住脸,梁政笑得眼冒泪花,好半天才停下来。
  说话的时候,气息还不均,笑意很重,他颤着肩说:“所以,你就是因为这样才单身这么久,导致现在要相亲?”
  严素:“……”
  没说话,没话说,不想说。
  一直等到男人笑够了,放下捂脸的手,喘着气又哼着声,让她选一个木马。
  严素就近选了个不那么花里胡哨的黑马,未免开口扫兴,沉默地坐了上去。
  梁政懒散地从彩柱上直起身,走到离严素最近的一个小白马上,侧身坐下,双腿微曲支地上。
  严素回头,看见他白皙的脸上有些红润,薄唇还翘着,下不来,眼角似乎晕着水雾,亮亮的,短发稍显凌乱,但丝毫不减俊美,运动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低头看手机的时候,下巴压着衣领。
  儿童游乐设施的彩灯,投下光影,笼在他身上,干净得像一缕缕泉水粼光,让他一刹那不像精致利己的商人,更像是温柔善良的邻家哥哥。
  严素望得正出神,对面男人忽然抬起头。
  四目相对,谁事先也没料到。
  梁政怔住。
  严素也怔住。
  只是一个是喜悦。
  一个是惶恐心虚。
  严素一下回正脑袋,望去了旋转木马外漆黑的远方。
  她听见声轻笑,心一紧,下一刻,旋转木马就动了起来。
  两圈木马上下起伏,朝前跃进,音乐逐渐响起,音量由小到大,脑中似有一束星光飞过——是《梦中的婚礼》。
  严素感到一丝意外的惊喜。
  这首曲子她一直很喜欢,从初中第一次接触纯音乐,认识到这首曲子,直到现在,她偶尔都会无聊或心烦的时候拿出来温习。
  这曲子美好的一如它名字——“梦中的”。
  严素微微出神。
  旁边那匹小白马上,梁政看见她听得出神模样,满意地笑了笑,长腿一收,一脚踩在马镫上,一腿叠上来,双手交叉搭膝头。
  他慵懒朝严素倾身,声音也懒:“满意我这份道歉礼物吗?”
  严素怔了下回神,想起缘由,忙解释:“其实你不用道歉,我当时只是在想怎么回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不生气啊。”一手支起托着下巴,梁政声音一扬,眯了眯眼,“那我可以问问,你打算跟那男的继续交往下去吗?”
  严素僵住。
  这人真的很会得寸进尺。
  静了会儿,严素硬着头皮,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合适。”
  简单又干脆的两个字,很符合她的风格。
  梁政笑了下,又问:“那你还要继续相下去,直到遇见合适的为止?”
  严素渐渐蹙起眉,平静地望了梁政会儿,说:“梁……咳咳,梁政你问得好像太多了。”
  第一次叫他全名,严素不适地撇开了眼。
  忽然,听见极轻的一声脚步,紧跟着她坐的这匹木马向下一沉。
  严素侧头,余光瞥见男人一角肩臂轮廓,吓了一跳就要起身,却被一只手率先摁住了肩膀。
  与此同时。
  耳边听见一声,“别动,如果不想我抱住你的话。”
  将她半起的身体按回坐好。
  “梁政,你想做什么?!”
  严素慌急得猛一瑟缩。
  她这时才忽然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就算家世再优越,样貌再好,也是具有攻击力的男性,如果他想做什么,以她的力量根本抵抗不了。
  几声闷笑,身后的男人好像朝她倾近了身子,但仍保持着一线距离,没有贴着她,摁她肩头的手也只是用手掌压着她,没有过分举止。
  “从那天酒店之后,你就一直对我很警惕,好像我会吃人一样,一举一动都会尽力跟我保持距离,就连说话,都总是会下意识用上尊称。”
  吐字间的气息若有似无扫过严素耳郭。
  引出红霞从耳根往颈项和双颊迅速蔓延。
  梁政长睫半阖,瞧见她耳垂通红,时不时还会颤一下。
  瞳孔越发幽深,他悄声吞了下嗓子,原本轻佻的嗓音,变得有些哑。
  ——“你不是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沙哑里浓郁的笑,危险不再被隐藏。
  严素有一瞬间感受到了窒息的压迫感,一瞬后战栗停止,渐渐平静下来,浑身绷直警惕。
  随着旋转木马环绕,她蹙眉望着漆黑远方,声音很冷静:“梁先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就听梁先生说过,我是个保守刻板又毫无情趣的女人,您不会对我有意思。”
  静了片刻。
  一声低低似告状的轻笑。
  “你看,又是梁先生。”
  严素眉心皱得更深,感觉到肩上的手拿开了,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在,没有走,也没有靠近,若即若离,却更让她紧张忐忑。
  “这么记仇,女人还真是半点都不能得罪。”
  又是声懊恼轻浮的笑,调侃意味极重。
  耳边忽然有微微的热度靠近,严素却不敢回头。
  隐隐约约,好像嗅到了丝薄荷的清香。
  男人的声音本就极富磁性,现在压得更低,像是穿过耳膜,直接钻进了人的心里脑子里,全部心思只能跟着他的话走。
  “我没说过我对你的性格感兴趣,严格来说。”男人顿住笑了下,笑里每一个音节,都能牵出一连串的心悸,“——我是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午夜时分,似呢喃的轻语,仿佛恶魔的引诱。


第19章 
  “严格来说——我是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低哑的笑声,佻薄且冒犯。
  严素声音骤然一冷:“梁政!你不要太——”
  手肘一曲就要朝后捅,好趁机逃开,却被身后的男人先捉住了手腕。
  听见他声线慵懒:“冷静点。”
  严素却立即挣扎,又被他捉住了另一只手腕,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陌生的温热让慌张的人更加慌乱无措。
  浑身绷紧,偏着脑袋避免触碰,严素努力缓声规劝:“梁政,你这是——”
  “性骚扰?”不等她说完,梁政抢了话,又在她耳畔笑了下,“还是非法禁锢?”
  “你——”
  “嘘!”梁政眉梢一挑,轻笑下,压低声说,“男人喜欢女人的身体,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说……”
  他故意顿住,安静得让人心慌。
  严素心跳如雷,又奋力挣了挣,却被梁政轻易镇压。
  耳畔声音又响起,男人笑得放肆,“难道说,严老师至今没体会过做——”
  “梁政!”意识到他要说出口的话,严素立即出声打断他,双颊爆红,听见他软绵绵困惑的一声“嗯”,深呼吸几口,极力冷静,“你先把我放开,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她声音虽然在发颤,但听上去似乎还算心平气和。
  然而,梁政哼哼笑了下,却是果断拒绝:“不要。”
  严素回头怒视。
  梁政却撇开了眼,脑袋朝她肩上一歪,虚虚地搭着,半天,又嘟囔出一声:“我怕放开了,你立马给我俩儿耳光。”
  严素面无表情:“……”
  很有自知之明,这是正常操作。
  喉咙里滚出几声低沉的笑,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梁政又转回头来,下巴压在她细瘦的肩骨上,薄唇上勾,丹凤眼微微眯起。
  “所以,我要先把话说完,再考虑放不放开。”
  被闹了这么一下,严素忽然也没那么害怕了,只是忍不住想,这男人为什么能这么善变,一会儿霸道得让人心慌意乱,一会儿又服软得像撒娇。
  身上还紧绷着,严素警惕地侧目,凝着梁政:“你说。”
  极冷淡的两个字。
  梁政也不计较,长睫抖着光粒,颤颤半阖下,幽狭的视线,落在严素抻直的颈项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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