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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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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吴庆东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看号码,“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
  “请便。”
  吴庆东来到门外,是总部财务经理打来的电话,“吴董,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什么事吞吞吐吐?说。”
  “最近吴总有几笔账进出不是很清楚。”
  “有这事?”吴庆东皱眉,思考了一下,“再查查,一定要查清楚。别声张,等我回去。”
  吴庆东通完电话,想了想,又给刘文熙拨了一个电话。打完电话,他回到包间,见宁俐正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靠在椅背上,身体稍稍倾斜,头微微向里,长发垂在胸前,露出后面细白的脖子,脖子上突出的椎骨显得这个女人是那么柔弱,可是她的言谈举止又与柔弱完全无关,她带了一个小小的手包,放在餐桌一角。此刻,她整个人的状态就是从容不迫,无懈可击……
  吴庆东想起一进门时,宁俐选了靠里的座位,这个女人喜欢身处两面墙的夹角,那是出于什么心理?那个位置是否代表着安全、稳定、无忧?
  吴庆东走过去,慢慢坐下来,微笑着问:“在想什么?”
  宁俐回过神,“没什么。”
  “其实,来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怎样才能打动你。”吴庆东把话题重新引入正轨。
  “你完全不必这么做。”宁俐坐正身体。
  “女人一般比较情绪化,容易流露感情,而你好像比较特殊。”
  听到“女人”一词,宁俐已经懒得纠正他,“你想多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吴庆东沉默了。
  “吴老板,你今天说了这么多,还有你刚开始那个提法…… ”
  “我以为女人需要仪式感。”吴庆东看着她。
  “我不需要。”
  “宁老板更喜欢直接了当?”
  “不是。”宁俐感到谈话已变得艰难。
  “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吴庆东笑了笑。
  “吴老板,你的追求我无福消受。”宁俐斟词酌句,“我们完全是两类人,彼此可能会因为各自不同而产生一定吸引力,我承认,吴老板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但我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不试试,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你说,要我听从心里那点感受,那点感受,或者说那点喜欢,其实是——不够喜欢。你明白吗?”宁俐直视他。
  “明白了,你需要山崩地裂,海枯石烂。”吴庆东往椅背靠了靠,语气里不自觉带了点讥嘲。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宁俐拿起桌上的手包。
  吴庆东有些恼羞成怒,“对付女人有很多种方法,看来我选了最笨的一种。”他看着眼前满桌子菜,烦躁地拉了拉领带,突然发现茶杯下压着一沓钱,他哑然失笑,这女人真够绝的。
  宁俐咬了一下嘴唇,“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站起身。
  吴庆东也跟着站起来,宁俐不自觉感到胸口砰砰猛跳,她转身就走,吴庆东一个箭步拽住她,拌过她肩膀,“这一整天,就这么陪着你来回兜圈子,真是浪费时间!”
  宁俐想尖叫,吴庆东死死钳住她的腰,一倾身,已噙住她双唇,把她的喊声如数堵在喉间……
  

  ☆、第三十五章

  
  宁俐感到窒息; 像小时候学游泳; 在水里练憋气,她不敢睁眼; 只感到周围一片水茫茫,头脑空白,两耳嗡嗡; 只不过此刻嘴里多了一条湿滑的东西; 一直在追逐她的舌头,她躲不开,双手徒劳地到处乱抓; 所及之处都是热乎乎的。
  吴庆东力气太大,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她根本动弹不得,就想踹他; 他马上躲开,一条腿强行挤到她腿间,她感到肋下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一时间胆战心惊,又突然醒起; 那是他的皮带扣,这时他终于不再纠缠她的舌头; 开始很有技巧地舔拭她的牙床,一阵阵酥麻袭来,她止不住地哆嗦; 他嘴里有茶香,但掩盖不住浓重的烟味,她被呛得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回神,想找时机咬他,他已放开她的嘴唇,却依然抱着她,“怎么样……嗯?够不够喜欢?不够,就再来一次……” 他离她太近了,简直是嘴对嘴说话。
  宁俐想推他、打他,可是他紧紧箍住她双臂,她根本动不了,“放开。”她睁开眼,冷冷看着他,看到自己在他瞳孔中的影像是如此狼狈不堪。
  吴庆东终于松开手,宁俐拿着手包的手一下子挥过去,吴庆东一把攥住她手腕,“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你明明很喜欢……”
  宁俐不说话,只用另一只手用力擦了擦嘴,吴庆东皱眉,慢慢松开她的手腕,宁俐甫一获得自由,立即扑向门口,拉开门就跑出去。
  吴庆东追在后面,宁俐连声惊叫,快速跑下楼梯,却在最后一级台阶被裙子绊到,她一把抓住扶手,还是失去平衡,勉强坐到地上,忍不住一阵咳嗽。
  吴庆东追上她,发现不对劲,忙蹲下身,“你没事吧?”他犹豫一下,想要扶她,宁俐终于止住咳嗽,低声道:“滚!”
  这时,领班和两个服务员闻声赶过来,看看两人,领班问宁俐,“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宁俐撑着扶手站起来,脚腕有点麻,吴庆东也站起身,又想扶她,被她一把甩开。她看向那位领班,“先生,能不能帮我叫辆车?”
  领班看着她,又看了看吴庆东,为难地说:“这里太偏僻,都是客人自己开车来,附近很少有出租车。”
  宁俐点点头,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脚腕,她拿出手机,一边给古军打电话,一边走出饭店,越走越快,吴庆东紧紧跟在她身后,“我送你回去。”
  宁俐不理他,一言不发地奔向马路,吴庆东想了想,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开了车迅速追上她,“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这里也叫不到车。”
  宁俐看了看马路两侧,路灯已经亮起,两边望不到头,根本看不到任何车。她继续拨电话,却怎么也拨不通,看看手机屏幕,信号时断时续,她转身想返回饭店找座机。
  吴庆东见状忙下车拦住她,“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让开!”宁俐根本不看他。
  “你这反应有点意思,就亲个嘴儿,搞这么大动静,这要是……”吴庆东笑道。
  宁俐抬眼瞪他,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恨。
  吴庆东愣了愣,恍然大悟般,“不会是你初吻吧,我觉着不像,刚才你还摸我……”
  宁俐冷笑一声,目光渐淡,她慢慢移开视线,看向别处,脸上神色如冰。
  吴庆东一时参不透,把后半句咽回去,好脾气地说:“行了,我错了,我不该不经你同意就亲你,下回一定先请示。”
  宁俐还是没说话。
  吴庆东等了一会儿,走回车旁,拉开副驾车门,“还是上车吧,我保证不再碰你。” 
  宁俐犹豫片刻,走过来,却是打开后座车门,又停住,她四下找了找,从旁边树坑里捡起半拉砖头。
  吴庆东看在眼里直摇头,“防身啊?砖头不好,砸下去血了呼啦的,太招眼。我车上有甩棍,那个好,打下去创面小,又趁手,又解恨。”他轻松说着,关上副驾车门,还真打开后备箱,拿出甩棍递给她。
  宁俐想了想,扔下砖头,接过甩棍掂了掂。
  吴庆东松口气,戏谑道:“会用吗?要不要我教你?”
  不料话音未落,宁俐已刷拉一下抖开甩棍,劈头盖脸抽过来。
  饶是吴庆东反应再快,还是没有完全躲过,他左脸颊靠近脖子的地方被扫到,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宁俐全身发抖,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怕他发怒,她心如擂鼓,慢慢后退。
  “操!你还真打啊!”吴庆东摸摸脸,走到后视镜前,就着路灯瞄了一眼,“你让我明天怎么开会?”
  这时宁俐退了几步,猛地转身向饭店跑去,吴庆东发觉,几步赶上抓住她胳膊,宁俐尖叫,声音凄厉,划过夜空。
  吴庆东急忙松手,没好气道:“嚎什么嚎!再把狼招来!”
  宁俐不合时宜地想,你就是狼,一头恶狼!
  “回去能怎么样,饭店里有人肯送你?你现在这心理,会相信谁?”吴庆东放缓语气,耐着性子为她分析利害关系,“叫你朋友来接?这里这么偏僻,他什么时候能找到,万一路上再出点事……” 
  宁俐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又看了看手机。
  “上车吧。”吴庆东疲倦地说:“你坐在后面用棍指着我,到了有信号的地方就给你朋友打电话,报警也行,刚才那位领班已经记住我们的样子,如果你有什么事,他会是证人。”
  宁俐沉默,似乎在考虑他的建议。
  “放心,如果你见我有什么企图,就照这儿打。”吴庆东转头指指自己后脑勺,“一棍下去,不死也晕了。”
  宁俐左右权衡,终于坐上车。
  吴庆东也坐上驾驶位,他看了一眼后视镜,正对上宁俐的目光,只见她全身戒备,目光凶狠。
  吴庆东一笑,“我要真想干点什么,还等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他摇摇头,发动车子,慢慢开上主路。
  车厢里很沉闷,两人一路无话,陷入胶着状态。
  开出一段路,吴庆东破天荒感到车厢里太安静,他打开音响,舒缓的音乐响起来,令人放松,他又看了一眼后视镜,只见宁俐看向窗外,手里死死攥着甩棍,不知在想什么,她眼里隐隐发红,看上去有点楚楚可怜,与她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吴庆东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又忍住了。
  终于回到市里,一到饭店门口,吴庆东刚停稳车,宁俐就推开车门跨出去,她急匆匆走进饭店,手里还攥着那根甩棍。
  吴庆东也不提醒她,一直目送她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他看看手表,往楼上望去,也不知哪盏灯属于她的房间,他下车点了一支烟,一直到抽完才驾车离去。
  宁俐回到房间,锁好门,这才发现手里的甩棍,她发狠扔在地上,地上铺了地毯,并没有造成多大声响,她又上去狠踩了几脚。
  她放下手包,来到卫生间,看看镜中的自己,头发乱成一团,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红,她先洗了一把脸,然后连刷了几遍牙,漱口漱到嘴都感到麻木。
  她调好热水,脱下衣服,这才发现腰侧有一块乌青,她把毛巾用冷水沾湿,敷了一会儿,又等不及钻到莲蓬下,置身于热水的包围,她终于平静下来,一时间悔恨交加,恨自己不该意气用事,赴这场约,予人可乘之机……
  洗完澡出来,她一眼看到桌上的笔记本,心道,看来与这份工作的缘分到此为止了。她接通电源,打开邮箱,看到小胡发来的工作邮件,还有附带的几句问候,又看到周工也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向她问好,她心里一阵难过。
  这时古军打来电话,语气有些犹豫,“宁俐,我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
  古军听出她语气有点异样,连忙问:“你没事吧?”
  “没事。”宁俐调整心情,淡淡地说。
  古军停顿一下,接下来告诉她,想早点回A市,一是待烦了,二是怕他爸妈惦记,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可以和他一道走。
  宁俐想了想,答应和他一道回去,时间由他定。
  “那你早点休息。”古军见她兴致不高,没有再多说就挂了电话。
  宁俐早早上床休息,南方的秋日比较潮冷,她一向畏寒,此刻盖着一层薄毯更是感到冰冷彻骨,她打开空调,从柜子里取出棉被盖上,这才感到暖和一些。
  这一夜她睡得很不安生,半夜里猛地惊醒,竟是惊出一身冷汗,她坐起来,愣了半晌,索性起床,换好运动服,来到楼下健身房。
  健身房外小吧台的服务员正在打瞌睡,听到动静忙睁开眼,对她招呼,问她需要什么饮料,宁俐要了一瓶矿泉水。
  走进健身房,里面空无一人,宁俐简单活动了一下四肢,就登上跑步机,一直跑到大汗淋漓,她才回到房间,又冲了一遍澡,躺上床,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她被电话吵醒,一看是吴庆东,想也不想,直接拉黑,接着就再也睡不着。她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下,上网查询古军他们住的饭店电话,下午就收拾行装搬过去。
  

  ☆、第三十六章

  
  古军发现宁俐搬来; 很高兴也很惊讶。宁俐只简单解释; 住同一家饭店,行动上方便一些。古军习惯她的少言; 也没有细问。接下来,宁俐每天窝在自己房间译稿,她打算译完手上资料就辞职。
  古军已和那对父女解决完赔偿问题; 临走前这段日子; 他和罗志超他们宴请各方朋友,每天迎来送往,每次饭局他都叫宁俐一起去; 宁俐都拒绝了,她一向不喜任何应酬,古军也不强求。
  这几天,吴庆东又打来电话; 是用另一个手机号码,宁俐一听出他声音就立即挂了。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对陌生电话比较注意; 轻易不接,这一天; 她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一个当地号码; 她开始不想接,铃声持续不断,她有点好奇; 最后还是接起来。
  “喂,宁俐,是我。”电话那端声音有些嘶哑,细一听,竟然是郑桐。
  宁俐想挂电话。
  那边好像猜到她心思,“宁俐,你别挂!求你……”他声音听起来非常痛苦。
  “你有什么事?” 宁俐皱眉。
  “我没有恶意……”手机里传来艰难的喘息声,“宁俐,我的感情是真实的,我是人,不是木头,我可以克制,当什么都没发生,但是,这么多年,我总是忘不了……
  “郑桐,你有病!”宁俐打断他,又要挂电话。
  “不!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讨厌我,你感情方面要求高,喜欢纯粹,追求完美,我理解,其实我可以,我可以离婚的……”郑桐语无伦次,急切说着,完全迥异于他平时谨言慎行的形象。
  宁俐眉头越皱越深,“……你喝酒了?”
  那边笑起来,“宁俐,你真聪明,你总是这么聪明……”
  宁俐不想和一个醉鬼浪费时间,直接挂了电话。
  郑桐“喂”了几声,看了一眼电话,歪在吧台上。
  包间里,吴庆东看看旁边空位,“老卢,去看看,郑律怎么还不回来,去个厕所这么半天?”
  “好。”
  一会儿,卢启明扶着郑桐回来了,郑桐满面通红,踉跄着坐下来。
  “看来郑律酒量不行啊。”小张笑道。
  “谁说不行?吴董,我敬你。”郑桐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给吴庆东倒了小半杯,自己倒满。
  “郑律,不能喝就少喝点。”吴庆东看着他。
  郑桐已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眼神有些涣散,浑浑噩噩说了一句:“女人啊……”又低头停下,包间里一阵安静。
  “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小张笑着接口,其他人都跟着笑起来。
  吴庆东看了小张一眼,又看看郑桐,低声问:“行不行,先送你回去?”
  郑桐摇摇头,身体慢慢下沉,已趴在桌上,手里拿着的手机滑到一边,也不知碰了哪个键,屏幕亮起来,满屏都是通话记录,全部显示着同一个未接电话——宁俐。
  吴庆东不动声色地拿起手机,塞进郑桐口袋,抬头看看其他人,“行了,今儿就到这儿,散了吧。”
  ……
  宁俐终于译完手上资料,走出门,抬头望望顶上蓝天,她竟然感到一种出世般的轻松,头脑也变得清明。
  她循着地址开车来到杨老师所在城镇,镇子很小,开车只用不到一个小时就已转过一圈,但是整个镇子安静祥和,民风淳朴。
  她来到徐小允的高中母校,在校外转了转,就停车给杨老师打电话,只当碰碰运气,如果在,就见上一面,不在,就在电话里问候一声。
  结果杨老师夫妇惊喜地赶来了,两人热情地把她接到家中。他们家住在一层,地方不大,收拾得干净整齐,阳台外面有个小院子,种满各种时令蔬菜。
  杨老师笑着说:“我们现在生活很有规律,早晨去镇上散步,白天就弄弄菜园,我在家看书上网,她有时去文化馆跳跳广场舞。”他指了指妻子。
  她妻子穿了一身花布衣裳,戴着宁俐送的项链,满面笑容,“我们还准备每年去一个地方玩。”
  看得出来,老两口的退休生活过得很惬意。杨老师带宁俐去他书房,小小房间里立着两个顶天书柜,各类书籍依次摆放,看得出主人涉猎很广,书柜旁是一个小书桌,桌面上收拾得很整齐,她妻子笑说杨老师总是乱放东西,每天她都要收拾几遍。
  宁俐笑道:“我爸也是这样,我妈也总给他收拾……”说着眼里一热,她连忙看向窗台上放的一排花盆,随意问起花的品种。
  杨老师妻子兴致勃勃地为她介绍,宁俐却有点心不在焉,杨老师看出来,转移话题,“现在人都现实,钱与权成了根本追求,肯静下心看点书的人越来越少。”
  他妻子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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