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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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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走,就真的不回来了,因为北京的录取线比这边低,李拜天要是在这个省考试,考不了什么好学校的。
  我看着他,没说话。
  李拜天也看了看我,“那,没事儿了,我走了啊。”
  “嗯,”我轻微地点了下头,忽然没头没脑地对他说了一句,“李拜天,我要考北外。” 

☆、009 男人和女人

  我妈一直想让我去上海,所以家里给我定的目标是考负担,尽管我现在的水平还不够稳上。反正我家里一直想让我往南方沿海一带走,以后就留在那边发展,基本没考虑过北京,大概是因为感觉北京太拥堵的缘故。
  其实北外这事儿,我已经密谋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一直还没来得及跟家里商量,我总是有种隐隐的感觉,李拜天人在哪儿,我就想往哪里钻。
  我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李拜天有没有听懂我的潜台词,其实我想说的可能是,“请你在北京等我。”
  不过李拜天回头,对我提高嗓子喊了一句,“来北京哥招待你,加油!”
  然后他走了,我倚在阳台上微笑着看他离开的背影,看得有些泪眼朦胧。再见了,我初中四年高中两年,整整六年里的小暗恋。
  我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就是诀别,因为人一旦分开了,所谓承诺也很容易随着时间推移,感情淡化而改变。只是越看他的背影,我越有决心。
  那种想和他的人生缠绵下去的决心,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个愿望怎样才能实现。
  我妈在阳台的卧室里听到了我对他说的话,我回去的时候,就来问我怎么回事,怎么又要考北外了。
  我说:“妈,我是文科生。”
  我妈那耳朵尖的,追着我问,“那个男生是谁啊,小雪儿你是不是在谈恋爱,小雪儿你跟妈妈说说……”
  我今天就没理我妈。我妈有点担心了,偷偷跑去跟我爸说,“不得了了呀,孩子现在叛逆期了,有心事了,怎么办呀。”
  我爸说她瞎操心。
  我感谢自己有这样幸福的家庭,关心疼爱我的爸爸妈妈,让我在一个有安全感的环境里长大,给我培养出这样一颗坚强坚定的心。
  李拜天走了。我不知道具体哪一天走的,只是在学校里看到形单影只的刘舒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丝快感。
  一定会有的,你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愿意看到别人和他在一起呢。我太想看到李拜天和刘舒雨分手的那一天了,甚至希望听说刘舒雨过得不大快乐的消息。
  其实我也挺能嫉妒人的,我就嫉妒刘舒雨。
  李拜天走后,没有给我写过信,没有打过电话,我们没有联系。我每天都在学习学习,深夜学累了,翻出初中的毕业合照来看,看着照片上那个青涩的少年,回忆我和他接触过的点点滴滴。
  现在懂事了,好多东西也明白了。
  我记得有次上自习的时候,教室里很安静,李拜天在那儿吹口哨,然后说:“我把XXX的小鸟都吹直了。”
  当时我都不知道小鸟是什么,因为是李拜天说话,所以忍不住接了句嘴巴,说:“那XXX的小鸟一定是母的。”
  我的逻辑是,李拜天是公的,秉着异性相吸的原则,小鸟就是母的。然后李拜天听了我的话,在后面笑得啊。
  我到现在才明白,他妈小鸟是个什么玩意儿。
  想想还真是脸红。
  我会想念他,在纸上写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写的很用力,写完像被人发现一样,用比把那些字图成一个又一个黑点。
  那些藏在黑点下的秘密,天知地知。
  高考结束,我依然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在第一志愿上添了北外。其他志愿,无一例外地选择了北京。
  我妈觉得我疯了,来问我为什么要去北京。我说我就是想,我妈就说,“是不是因为那个男孩子?”
  我把我妈轰出去了。
  说不清楚为什么,其实我也知道,我和李拜天已经失去联系了,我就算去了北京,我们也不一定能联系上。而我到了北京,他也不一定还在北京,可是就算只是假装,假装自己离他很近,每天都有不期而遇的可能,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高考结束了,我也没闲着,和王美丽相约一起去学了跆拳道。为什么呢,因为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在学校里被几个女生抽嘴巴的场景,我心里太不服了。
  我时常巴望着,等我学有所成的一天,再碰见那几个女生,非把大仇给报了不可。
  其实两个月,不够学啥的,只是胳膊腿儿比以前伸展了。我们这些成天就知道学习的,身子骨通常很硬,这一番刻苦训练下来,变得柔韧不少。
  即将去北京报道之前,我还真撞见了仇人。
  那几个女生的样子,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只是后来他们学艺体去了,没怎么在学校出现。遮天我和王美丽从道馆出来,在路边吃小吃,碰到其中两个女生,和刘舒雨一起逛街。
  王美丽知道我挨嘴巴这事儿,我就给王美丽指,说是那两个女生,又介绍了下刘舒雨和李拜天的关系。
  很快我们俩得出结论,妈蛋,上次欺负我的事儿,估计是刘舒雨指示那几个女的干的,根本不是我怀疑的体育生。
  于是我和王美丽东西也不吃了,直接追上去跟刘舒雨打招呼。
  高考结束以后,刘舒雨是比以前还精神了,现在出门也化点小妆了,那脸上粉抹的。
  刘舒雨:“周问雪?”
  我礼貌地看着她笑笑,把目光放在旁边这俩女的身上,那俩女的脸色就变了变。王美丽上学的时候就是个大姐大,最爱惹是生非了,其实骨子里和这些女生算一路货色,唯一不同的是,王美丽是我的朋友。
  王美丽指着其中一个女生问我,“是她先动的手不?”
  我点点头。
  然后王美丽揪着人家的头发大嘴巴就扇上去了。王美丽一个人就够收拾那两个女生的,这个刘舒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看同伴挨打了,扭头就跑啊,忒不仗义了。
  我两步追上去,挡在她面前。
  刘舒雨看着我干笑,我淡定地说:“那几个女生上次打了我六下。”
  刘舒雨大概不是很擅长撒谎,一说话就漏嘴了,她说:“哎呀我不知道,早说认识啊,早说认识我跟她们讲讲,她们就不能……”
  我啪一个嘴巴就摔上去了。她们看错我了,我真没那么好欺负,我当时认了,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学生,好好学习是第一位的,但不代表我不记仇。
  现在有王美丽给我壮胆,我有什么不敢的。
  刘舒雨大睁着眼睛看我,还想解释什么,可能觉得光天化日下挨打丢人。我手一抬起来,她就吓傻眼了。
  但我没接着打她,我觉得大仇就这么算报了。我还是很宽容的人了,以暴制暴,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打她没意思。
  我拉着王美丽走了,王美丽特别得意,在那儿显摆自己跆拳道学来的成果,说这么踢的那么踢的。但其实我的心情并不好。
  打完刘舒雨,我又罪恶感,我觉得我怎么和这帮女生一个样了。
  我打算改过自新,到北京好好学习。王美丽没上大学,找个卖服装的工作混着,不久后我爸妈亲自把我送到北京,该安顿得安顿好了,我开学军训,他们回老家。
  大学生活我适应的也很好,跟宿舍的关系都不错。军训结束的当天,我妈打电话到宿舍,说有个男生找我,说姓李的,给我留了个电话号码。
  我跟我妈说是高中校友,现在也在北京,说好了要联系,好相互照顾。我妈认同,说:“那个男孩子挺有礼貌的。”
  电话里,我妈对李拜天印象不错,这点让我心里莫名温暖。
  他还是找我,他终于终于找我了。我很激动,激动地拨电话的手指都在发抖,这是一个手机号,李拜天已经开始用手机了。
  “吭。”我清了下嗓子,没说话。
  “谁啊。”那边语气傲慢。
  “是我,周问雪。”
  “哦,小雪儿啊。”
  我勉强笑了下,跟李拜天说了下境况,然后他说过来接我。
  再见到李拜天,我被吓了一条,我靠,他怎么忽然长这么高了,他的身高,完全是这一年蹿上去的。
  “你怎么这么高!”这是我见他的第一句话。
  李拜天得意地咧嘴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那小动作暧昧的,弄得我都小鹿乱撞了。李拜天好像也比以前帅气了,不过刚军训完,大家都是灰头土脸的,看不出来。
  他念了民大,自然还是家里花钱买进去的,距离我这边步行十分钟。
  然后李拜天就带我去了酒吧一条街,然后我被灯红酒绿吓得有点不适应了。同行来的,还有很多他在北京的新朋友。
  莺莺燕燕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有些一看就比李拜天还大。这样的场景,我还没有想过,我心里根本适应不了。
  他们喝酒,李拜天专喝苏打水,可是我得喝酒。我第一次喝洋酒,兑饮料以后,到嘴巴里觉得没味道,被这东西坑大了,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我看李拜天和那些女人说话,打打手捏一把掐一回的时常会有,还有些其它人搂搂抱抱一点都不遮掩。
  我再次感觉到和李拜天之间的距离,我觉得这不该是我踏足的生活。以前无论什么情况下,我对李拜天都很信任,因为那时候我们是平等的同学关系,可是此刻我忽然感觉我不信任他了。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同学或者发小,而是十分现实的男人和女人。 

☆、010 美人鱼

  这个忽然意识到的改变,对我心理的冲击是巨大的。
  校园,总还是个相对比较单纯的环境,我们这些刚进大一的孩子,宿舍的女生都是好好学习的孩子,我琢磨我可能就算其中最野的了。当然我这层野,也就是托了我认识李拜天的关系。
  我还没准备好,拿一个看成人的角度来看待自己,也就没做好这么看待李拜天的准备。可是好像确实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一年他在北京的生活是怎样的,以前他在学校也很能折腾,但还是学生的那种折腾。
  也许环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李拜天今年已经差不多二十岁了。他小时候,奶奶心疼,想看着多玩儿一年,于是上学就晚了一年,上学以后成绩不好,又留级一年,虽然我们是同一级的,但他其实比我大两岁。
  二十岁,也许真的是个大人了,他现在穿衣服都不那么孩子气了。
  虽然我挺想和他多呆一会儿的,尽管每次我们相处的时候,他总是人群中的焦点,我是小透明,我们不怎么说话。但这个环境,我并不喜欢,也不喜欢此刻这种惴惴不安的心情。
  李拜天坐过来的时候,我小声对他说:“我想走了。”
  他随口热情地回答,“这不才刚来么,坐会儿再走啊。”
  我垂了下眼睛,李拜天大约看出了我的心事。我在这儿坐着,也没人理我,并且我不合群。然后他就让说话的都闭嘴,跟大家介绍我这个人。
  还是那么句话,他跟外人都说我是她发小。之后李拜天就和大家讲起了,他打架我给他递酒瓶子的事情。我这件光辉事迹,他似乎是走到哪儿讲到哪儿,就和毛利小五郎,只会讲同学会杀人案件一样。
  也许我只做过一件这么让他印象深刻的事情。可是认识他的点点滴滴,我全部都记得。
  有个看上去年纪比较大的女人,摆着一张高冷脸对我说,“厉害啊妹妹。”
  我敷衍一个礼貌的微笑,那边举起酒杯来,大方地对我说,“走一个。”
  我于是捧着杯子和她走了一个。我不想那么扭捏,我周问雪实际上是个痛快人,虽然没怎么经历过酒场,但从来喝酒都是看着对方的杯子,对方干,我就跟着干。他不干,我也不会逞强跟着吃亏。
  我爸妈把我身体养的太好了,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过敏啊,不爱闻酒味之类的臭毛病。总之我是个很大方的人,什么场合都拿得出手的人。
  后来有个男的,李拜天让我管他叫孙鹏,这男的过来跟我说话。其实我一看这个孙鹏,印象就不好,所谓相由心生,这个人长着一脸奸诈样,总觉得不像个好人。
  可是李拜天和他玩儿的很好,说孙鹏帮了他很多,带他见识了很多事情和人。可我还是觉得他不像个好人,尤其他看女人的目光,永远都是色色的。
  孙鹏来跟我说话,当然要先喝一杯,我秉着不给李拜天丢人的原则,和他喝了一杯。然后他开始和我闲聊,刚开始问的问题都还是挺正经的,问我到北京适应不适应啊,说有什么困难就找他们帮忙啊。
  我一直笑眯眯地点头,心里在想,我他妈认识你谁啊,我不可能有困难用得着你,赶紧说完话,哪凉快哪呆着去。
  而孙鹏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我胸部瞟。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很普通的t恤,稍微有些贴身,胸部会撑起来一条明显的一字。
  他说:“妹妹我问你个问题啊?”
  “嗯?”我抱着酒杯,用平淡的目光看着他。
  他又瞟我胸口一眼,“你穿多大杯?”
  “什么?”我没听懂。
  然后他把手掌抬起来,对着我胸口的位置弯曲成一个C字,一字字地说,“罩杯。”
  带着肢体动作,我就懂了。于是我皱了皱眉头,想起以前总是被李拜天调戏的那个XXX,成天站在很高的位置,在那里特猥琐地喊,“居高临下的感觉真是春光无限啊。”
  我到后来才知道,XXX居高临下的时候,都看到了些什么。
  我很反感这些好色的男人,李拜天也色,他说是男人都色,但是色在嘴巴上,会显得很没品。
  所以李拜天其实不是很爱讲荤段子。
  我看不上孙鹏,不想理他,孙鹏对我这个傲慢的态度,可能也不大满意。李拜天凑过来没心没肺地问,“说什么呐?”
  孙鹏笑,“研究这个妹妹多大杯。”
  李拜天的脸色忽然暗了暗,正正经经地对孙鹏说,“她是好女孩儿,别闹她。”
  孙鹏觉得无趣,转身去逗别人了。
  我已经彻底不开心了,我说:“我真的要走了。”
  李拜天不想让我走,他说:“我这还没和你好好说说话呢。”
  我说:“你不是一直也没理我吗?”
  李拜天抿了抿嘴,说:“你别理他们,他们就是不正经了点,都不是坏人,我的朋友。”
  我说:“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李拜天挑了下眼睛,“我跟他们可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然后李大神仙说了这么句话,“世人都在假正经,我却假装不正经。”
  他这句话把我逗笑了,想走的心也就没那么急切了。我就陪他在这儿耗着,因为刚才李拜天对孙鹏说的那句话,我对他的信任感又回来了一点点。
  但是我真没喝过这兑饮料的洋酒,第一次,绝对要被坑,我喝晕了。
  李拜天给我倒酒,和我碰了一下,我也很慎重地和他碰了,然后端起杯子来,看着李拜天那边的进度,他还是老样子,只抿一口,不真的喝。
  放下杯子,我笑嘻嘻地说:“你养鱼啊。”
  养鱼,是从跟他们哥几个吃饭的时候听来的词,就是杯子里的酒不喝完。李拜天撇下嘴,用手指头对着酒杯画了个圈儿,说:“嗯,养金鱼。”
  我脑子一抽,双手托在下巴下面,摆出一朵小花儿一样的造型,糊里糊涂地问他,“那你的鱼缸里,有没有我这条美人鱼?”
  李拜天笑,顺手就用胳膊把我的脖子揽过来,夹在腋窝下面,是抱也不是抱的,挺别扭一个姿势。
  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可是没舍得动,别别扭扭地让他这么搂着,听他若无其事地和其它几个人扒瞎。
  反正今儿我就算是喝多了。
  散伙的时候,这么一大帮人,岁数比李拜天大,穿得比他光线,说起话来特别牛逼的有很多,可最后还是他结的账。
  我听着两千九这个数字,心里都忍不住蹦跶一下,尼玛两千九,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啊。看着李拜天这么花钱,其实我挺心疼的,他不就是在这儿坐一会儿么,酒根本没喝几口,那些人怎么好像欺负人一样的。
  出了酒吧,外面有条大河,我们没着急打出租,先沿着大河走了一段儿,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因为我觉得我好晕。
  李拜天挺抱歉的,把我带出来,没想到我喝多了。我在河边走得晃晃悠悠,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拉着我,怕我歪到河里去。
  他问我:“你要不要吐一吐?”
  我咽下胃里翻上来的一个嗝,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我不吐,好不容易喝下去的,吐了多浪费啊。”
  我都嫌我喝少了,没帮李拜天把那两千九都喝回来。
  李拜天又过来拉我一下,我把他推开,想起美人鱼的对话,乐呵呵地说,“我要唱歌。”
  于是我就唱开了,“需要你,我是一只鱼,水里的空气,是你小心眼和坏脾气,没有你像离开水的鱼,快要活不下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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