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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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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边只有那一个小诊所么,你们看病都在那里?”
  他说,“暂时是,工人也很少生病,就感冒发烧过去拿个药。”
  这么说来,那姑娘也算帮了黎华的忙,我随口感慨一句,“那女孩儿真年轻。”
  黎华说:“跟我差不多大吧。”
  我说:“呆在这地方可惜了。”
  黎华就轻轻笑了一下。我又问:“那她有对象么,这个年纪该嫁人了。”
  黎华瞟我一眼,“你管人家的闲事呢。”
  哎哟我这不是无聊么,作为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我十分能体会那姑娘在这边的无聊啊。打我发现这个人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可算逮着个同龄人,以后无聊了就去找她聊天。
  所以当然要多关心关心她。
  当天晚上,我因为水土不服拉了一晚上肚子,终究还是被送去了医务室。
  我都快拉虚了,黎华估计医务室该开门了,一早就把我给扛过去,小医生刚起床就开始忙活,按照经验,直接配了药给我挂水。
  这医务室就她一个人在看着,乡里乡亲看病的钱,也够养活自己。黎华他们来了以后,给她带来的最大便利是,去镇上拿药什么的,可以搭顺风车。
  我看黎华好像和小医生挺熟的样子,这也无可厚非,因为这边年轻人真的很少,大家见面自然有种亲切感。
  黎华出去买早点,我虚了吧唧地趟在仅有的一张病床上,看着小医生自己忙上忙下,有条不紊地收拾医务室的卫生,地上有股消毒水的味道。打扫完以后,又换上一件医生穿的白袍,整理桌台上的医药用品。
  这是个很认真的姑娘,我心里其实挺喜欢她的。
  黎华买了我们三个人的早饭,姑娘也不客气,不声不响地坐在一边吃,黎华端着小米粥一勺一勺地喂我。
  我觉得他对我真好,吃不下也使劲儿吃。
  陪了我一会儿,我这边的水还没挂完,他还得回工地上去。我也不想让他因为我耽误什么事情,就劝他走了。
  黎华和小医生又交代几句,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说:“我媳妇儿带来的。”
  姑娘就转头看我一眼,笑着对我说:“谢谢。”
  我勉强笑笑,虽然是我带来的,不过给她的人是黎华,她转头过来谢我,实在是个很懂得分寸的举动。
  挂完水以后,我就赖在这地方没着急走,反正回去也无聊,而且我实在虚得难受,不想回去独自忍受孤独。
  小医生给我倒热水,又帮我量体温,交代我平常要注意体温,如果发烧的话,别拖,赶快过来看医生。这边的气候很容易湿热。
  这时候来了个给孩子拿药的老奶奶,是个热情的老奶奶,顺口从小医生那打听两句我的事情,然后热情地端了杯水回来。
  我看见水底有黄土一样的东西,老奶奶让我喝,她用别扭的普通话跟我说,“水土不服,喝点这个水就好了,老一辈都是这样的。”
  纵然盛情难却,这加了黄土的水,我也喝不下去啊,一边是老奶奶关爱的表情,我捧着杯子向小医生投去求救的眼神。
  小医生的名字叫文鹃。 

☆、098 女人的谈话

  文鹃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山村,后来去外面念的医大,然后又回来了。
  也许在这种淳朴的地方,才更容易邂逅这些淳朴的人,和这些支教老师啊,回乡医生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真是俗气得一塌糊涂,一点都不高尚。
  文鹃用本地方言,耐心地跟老阿婆讲好多偏方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我这边打过针就会好了,不用她老人家操心。
  老阿婆走了,我对文鹃说:“你们这里的人都真好。”
  她礼貌地回一句,“你男朋友人也很好。”
  说完,她愣了一下,可能觉得夸得有点不大合适,我就回了一句,“嗯,他对我也很好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说,完全是下意识的。诚然,我是很在意黎华的,对于他身边会出现的女人,我都是有那么点紧张的。
  她笑,补充说:“工地上的人经常帮忙,修修电路,那边田里的水泵,就是他们给按的。”
  人与人的关系是互相的,文鹃大概不知道,在新疆的工人是怎样的生活,有多么的枯燥。工人们虽然帮了村子里的忙,但其实这个村庄,也给他们增添了生活的感觉。
  后来我还是自己回家了,因为感觉和文鹃也不是很谈得来。毕竟我们的生活和接触的圈子完全不同,除了大学里的那点事,基本没什么共同话题。我跟她也不熟,就是大学里那些事,也谈不来啊。
  走的时候,我问文鹃我要不要拿点药,她说:“不用,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
  对于这个做法,我只想评论四个字:业界良心!
  我本来计划得好好的,怎样学着做一个持家的女人,可似乎一切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畅。我在屋里病病歪歪地呆了整个下午,开始有点怀念城市里的生活,怀念电视机和网络。
  电饭煲里煮上粥,打电话让黎华带些外面的炒菜回来,吃过饭,碗也没力气洗,就黎华进进出出地收拾。
  因为太无聊,所以很多时间都要在床上度过。所以早些年计划生育工作难搞啊,因为比较贫穷的地方没有电视看。
  不过我弱成这样,黎华也不好动我,就心疼地抱着我说,“就说你不习惯吧。”
  我不服,“哼。”
  这点儿小灾小难打不倒我,呆在黎华身边,生病也是好的。我只是觉得有点抱歉,摸着他的胸膛,撒娇说:“老公,对不起,我给添麻烦了。”
  黎华把我这只不老实的手拿开贴到自己背上,用自己的身体很严密地包裹着我,说:“这有什么,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
  “那你生病的时候谁照顾你的呀?”我问。
  他想了想,说:“我也没病成你这样啊,弱!”
  我说:“信不信我真的去吃土。”
  “那不行,满嘴泥我还怎么亲你。”
  第二天,黎华又把我拉去打了回针,之后我就差不多算是好了。好了以后,又感觉生病的日子也不错,病病歪歪浑浑噩噩,时间似乎能过得快一点儿,现在我生龙活虎的,实在觉得过得好生无聊啊。
  每天就是等待,等待,等黎华回来,和他腻歪。但小别初见时的腻歪,过了几天变得不那么新鲜。渐渐地也没什么好腻歪的了。
  很偶尔的,这边也能突然连下无线网络,我查过邮箱,依然没有经纪公司的回信。这也正常,一般回信都不会特别迅速。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睡不着,总在身上挠啊挠。黎华被我挠醒了,低声问:“怎么了?”
  “痒。”我说。
  黎华撑开眼皮,巴拉着我在挠的地方看,摸了摸,说:“过敏了。”
  可我不是那种过敏性皮肤,从小到大也没有过什么过敏史。我身上起了些小疹子,或大或小的,最集中的反应,就是痒。
  而且越挠越痒,简直不让人睡。
  黎华用粗糙的手掌搓了搓我的胳膊,帮我缓解痒的感觉,然后抱得紧一点儿,说:“明天去医务室看看,拿点儿去湿的药。”怕我担心,安慰说:“正常,很多刚来的都这样。”
  “嗯。”
  我有点儿鄙视自己,没有千金小姐的命,还偏偏长一副千金小姐的身子。对于水土不服迟迟不能痊愈这事儿,我很生自己的气。
  第二天黎华早早地又去工地上,我醒来以后也很晚了,吃点东西,慢慢悠悠地往小诊所走。
  已经是中午了,学校里的学生放学回家了,那住在警卫室的两口子也可以休息。经过警卫室的时候,看到他家男人在批改作业,那个女人似乎不在。
  然后我到了诊所,诊所的大门也没有关,能听见里面两个人在谈话。
  小村庄里,是很安静的,不管白天还是黑夜。这如果是在我生活过的城市里,屋子里面的人说话,根本就不可能听得见,但在这里,勉强可以听清。
  “小黎这个年轻人真不错。”
  这是我听到的第一句,应该是出自女老师之口。本来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什么,只是我走路很慢,在走到门口之前,多了听了两句,然后就不想进去了。
  “他那个女朋友你见过了没有?”女老师问文鹃。
  文鹃:“嗯,前两天过来打针了,很漂亮。”
  女老师压低声音,其实我觉得她压不压低声音有意义么,这附近要是没人,她正常说话谁也听不见,这附近有人,她压低声音这点力度,谁的耳朵也躲不过去。
  女老师说:“听说是个演员,小黎怎么找了个这样的。”
  我擦,演员怎么了,演员又哪样了。其实我也没偷听,就是站在门口大大方方地听,只是她们在里面坐的位置,看不到门口的方向。
  文鹃说:“他们是大学同学。”姑娘你挺清楚的么。
  女老师又问,“那你呢,我还以为你俩能成呢,怎么女朋友都弄来了。哎……这年头当演员的,女演员,没几个好东西。”
  听人家这么说我,我要是脾气再冲点,可能会直接走进去,逮她个背地说人坏话的长舌妇。可我脾气没那么冲,我觉得我这么走进去并不好看,主要是会弄得黎华那边不太好看,这边就这几个年轻人,据黎华说,他们的交情都还不错。
  好吧我忍。
  文鹃又说:“我能跟人家比么,年轻漂亮的,本来也不可能的事情,我这里根本走不开。他工程做完就会走了。”
  女老师说,“那怕什么,你可以带着你爸跟着一起走啊,反正就你们父女两个人了。到了外面,吃住条件都比这里强。”
  这女老师帮忙想得真远,还好文鹃比较要脸,说:“他有女朋友,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后面她们扯去别的地方,我也就不听了,今天这药我也不想拿了病也不想看了。直接回到住的地方自己生闷气。
  什么情况这是?
  我一直知道,黎华是个很受女同胞欢迎的小伙子,除了个性沉闷了点儿,哪都好。之前我那么放心他,多半也是因为,觉得他很忙,以及生活环境不允许他背着我搞什么小九九。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里有个同样年轻漂亮的小医生,人还那么纯,那么善良,那么友好……
  算算黎华到这边已经四个多月了,他们认识也该四个多月了。这半年来,我和黎华有过的相处时间,按小时算,掰着说指头都能数得清楚。
  可这四个月里,他们呢?他们可能经常见面,经常一起聊天,一起帮助村子里的孤寡老人和儿童。
  但我这四个月里,除了抱着电话说我想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机会做。
  我心里很难过,想到黎华可能和别的女人和谐愉快地相处那么久,我就不好受。我绝对不是那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有红颜知己的女人,搞基都不行。
  而此时,我被当成一个外人,被别人说三道四,好像我的出现,扰乱了他们原本和谐有序的生活。
  黎华回来的时候,我依然闷闷不乐,他问我拿药没有,我摇头,他又说:“打针了?”
  然后拉我的手检查手背,看有没有针眼儿。我低着头,挺委屈地说:“我没去。”
  “怎么不去?”作为惩罚,在我咯吱窝挠了两下,“不怕痒了?”
  “不想去。”我说。
  他以为我还是身体不舒服,去饭桌那边张罗吃的。虽然我今天不开心,但电饭煲里也还是闷好米饭了的,我不能因为不开心,就任性地什么都不做,和黎华的日子,我还是想好好过的。
  饭也没法好好吃,心里有事儿实在堵得很,我看黎华也吃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口问:“那个文鹃,她是不是喜欢你。”
  他抬头看我一眼,然后绽开微笑,那微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掩饰,他说:“你想什么呢,没有的事儿。”
  我依然饱含委屈,“可我听见,她和学校那个女老师说话,他们在说你……”
  黎华放下筷子,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我。 

☆、099 那么你呢

  黎华用这种眼神儿看我,我挺害怕的,好像是在谴责我偷听是不道德的行为,因为从理论上讲,别人要在背后嚼关于黎华的舌头根,总不可能当着我的面讲。
  我也就看着他,因为习惯了跟他较劲,心里一紧张对他态度就不好,“你这么瞪我干嘛?”
  黎华却笑了,把凳子往我旁边挪了一点,揽着我肩膀说:“跟我说说,她们说什么了。”
  我就把听到的都一五一十地说了,连带着吐槽一下,那个女的还是当老师的呢,这么背后说人坏话很不地道,尤其是说我当演员的不是好东西,演员招她惹她了,她又没当过,凭什么那么说我。
  “就这些?”黎华问。
  我点头,然后瞪他,“那你还想听什么!”
  他嗤笑出声,捏了把我的脸,他说:“我知道一点点。”
  “你知道什么?”我又不懂了。
  他倒是很骄傲么,说:“我知道文鹃喜欢我,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嗯?”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还真不知道换了我该怎么办。是我一到这儿,他就跑来跟我自首,说:“优优啊,村里那个小医生看上我了,但是我绝对不喜欢她,我们是清白的,你不要乱想。”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还是说,跑去跟文鹃说,“我女朋友要来了,你就不要再在我们面前出现了。”
  这村子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除非文鹃离开这里,不出现是不可能的。但人家凭什么要离开,凭什么我来了她就得走,人家的生活,要在哪里活,我们说了又不算。
  我百思不得其解,黎华臭不要脸,来了句,“谁让我长得这么帅。”
  “嘁。”我不屑地白他一眼。
  黎华是帅的,尤其在这么个偏远的村子里,青壮年男士,基本都是他们这帮外来务工的,绝对的工人阶级,培养不出黎华这一身洗不掉的艺术气质,再说,这年头的帅哥,缺钱都去求包养了,怎么可能跑这儿来吃苦。
  所以文鹃能看上他,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只能算是他招惹的烂桃花。
  但我不能就这么放过黎华啊,万一黎华太久没见过女人了,即便是烂桃花不也是花儿么。黎华又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不可能,你都在这里了,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他的意思是,他跟那个文鹃,真要有点什么,他就不会让我来,让我知道了。我一直觉得黎华很阴险,心里特能藏事情,要真那么着,我估计我也只能被蒙在鼓里。谁让我傻么。
  这个事情我暂时就不想再追究了,不然显得我太婆婆妈妈。
  可是黎华兴致很高嘛,他就乐意看我瞎吃醋的模样,我是有多久没有吃醋给他看了。可是他又问一嘴,“那么你呢?”
  “我怎么了?”
  黎华说:“你来之前我去G市谈业务的时候,看到X杂志的新年特刊了。”
  “嗯。”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我去北京帮李拜天拍封面的事情,我又不是没给他汇报过,我才不怕他拿出来说事儿。
  他这边嘴巴还没继续张开,我又追上一嘴,“你现在还看杂志啊?”
  黎华就特别不喜欢跟我讲事情,有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女人十分会打岔,常常抓错重点。一件事情,总要解释些无所谓的小细节,然后才能彻底讲明白。
  黎华也抓住我这毛病了,渐渐就不会被我这毛病带着跑,我打这个岔完全没用,他略带调侃地说:“拍得不错。”
  我“嘿嘿”笑。
  他说:“就是摄影师的名字,怎么写的李拜天?”
  他这是开始审我了。我也开始心虚了。
  我一直知道,黎华不愿意我跟李拜天来往,反感谈不上,但多少有些介意。所以我都尽量不在他面前提这个人,省的他总往坏了想。
  上次拍封面的事情,我虽然交代了是李拜天旗下的公司需要,也说了有可能拍摄尺度稍微大点,也就出于这个考虑,没说是李拜天亲自给我拍。
  跟黎华撒谎没用,我弓着背缩了缩做认错状,小声说:“这不是,怕你多想么。他家的摄影师老婆生孩子去了,所以……”
  “哼。”
  这次换黎华跟我哼了,哼完以后,他也不搭理我了,起身收拾碗筷,拿到一楼去洗,洗完了若无其事地回来,也不提刚才那事儿了。
  可我知道,他越是摆这么副宠辱不惊的表情,内心里就越是激荡,估计在等我去找他认错。
  “老公……亲爱的……宝贝……”我娇滴滴地说了一串,才换来他一句不冷不热的:“干嘛!”
  我笑嘻嘻地说,“那我拍得好不好看吗?”
  他瞟我胸部一眼,“嗯,胸挺大,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急忙解释啊,“那是垫的纸,”然后晃了下上半身,“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么。”
  他又轻飘飘“哼”一声,捧了本能源工程的书在看,我就趴在他肩膀上,一前一后地晃自己的身体打扰他,默默刷存在感。
  黎华忍无可忍,放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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