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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倒追指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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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源进去询问了一番,很快又摇着头出来。
  顾清芜皱着眉,道:“要不然咱们寻个破庙或者无人的房子凑合一晚罢。”这一路都住过野地了,虽然帐篷已经舍弃了,但是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郑源却摇摇头,道:“住的地方倒还好说,可是马匹的口粮却是个问题,刚才我去驿站里说要高价买一些,驿官说别说买口粮了,就是人吃的都紧张,还让我们赶紧把马牵走,免得被征兵的看见了会被征用。”
  正说着,只见不远处一队士兵踏踏行来,为首一人看见他们几个,呼喝道:“什么人?在驿站这里鬼鬼祟祟的。”
  郑源赶忙掏出路引,上前好声道:“大人,我们是路过的,不是奸细。您看,这是我们的路引。”
  不想这人看也不看,挥手将路引打落在地,道:“这个时候哪还有正经人路过此地?都抓起来,把马牵走!”
  郑源还要同他争执,一旁的顾清芜却看见不远处一队士兵举着的旗帜上大大的一个卫字,她赶忙上前道:“敢问大人,守城的可是威远将军卫明?”
  那人迟疑了一下,道:“是卫耘将军。”
  卫耘是卫彰的哥哥,他回京述职时,也是去过顾家的。
  顾清芜道:“烦请大人通传一声,就说京城顾侯府的家人路过此地,还请将军行个方便,莫要征用我们的马匹。”
  听闻侯府二字,再看这几人行止打扮都不像是一般百姓,这人也不再蛮横,吩咐身后一人道:“你去问问将军,是否认识什么京城顾侯府的人。”
  不多时,只见一队士兵簇拥着一个少年过来,正是许久不见的卫彰。
  他快步奔了过来,满面喜色的望着顾清芜,道:“顾大……”看她穿了男装,生生止住,“公子。”
  那人道了声:“卫校尉。”看他们的确认得,又赶忙道:“既然校尉大人认得这几人,那属下就不多查问,先去巡视了。”
  他让人放开马匹,带着巡视的队伍匆匆离去。
  卫彰将几人带回并州府衙,吩咐下人端来茶水和吃食,这才细细询问顾清芜是如何到了这里的。
  顾清芜将这一路大略说了,又问他是何时到了这并州守军之中。
  卫彰挠着头,憨憨一笑:“去年端午节后,我见禁军们威风凌凌的,也不想在侍卫营待了,想去从军,可是家里父母还有皇上都不肯答应,我便偷偷跑到边地换了个名字从军,结果被分到并州,还在我哥手下。不过我这校尉可是实打实自己挣来的,可不是靠他!”
  顾清芜闻言不由一笑,他虽然看着壮实了不少,可言谈还是带着股孩子气,旁边跟他的士兵看着直乐。
  两人叙了会儿旧,郑源开始询问这里到威州的情况如何。
  卫彰道:“并州到威州倒是还好,我哥把这里守的铁桶一般,路上除了搬迁的百姓,绝看不见北狄的散兵,你们要去尽管放心,明早刚好还有去威州送信的哨尉,到时候你们一道上路,准保无事。”
  郑源放下心来,此前安排里并无去玉清府这一项,因此沿路的安排已经被打乱了,若是顾清芜出点事,他如何有脸回去。
  “眼见战事在即,你们在玉清府找到了人,可要快些离开,莫要耽搁。”卫彰又嘱咐了一句。
  顾清芜叹道:“我们晓得了,只是这仗也不知到要打多久,这一路的百姓抛家舍业,看着实在可怜。”
  卫彰“哼”了一声,扬眉道:“北狄这些豺狼,这一仗打完,必得要他们几十年不敢再来犯!皇上说了,北狄兵士依靠抢掠来获得食物财帛,可惜数年前萧家军将他们击溃后,他们不敢再来抢掠,士兵大多数就转去垦田,兵力下降,但是这任国主偏要穷兵黩武,他还以为北狄是七八年前呢!”
  郑源点头道:“不错,此消彼长,虽然北狄号称有百万兵力,可是赶在这冬季开战,供给必然不足,这一战,我军必然胜利。”
  几人谈论了半天,第二日一早,喂饱了马,就跟着送信的哨尉一道启程,往威州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很高兴大家喜欢阿桑和阿洛,哈哈,他们可不是我胡编的,是有真实原型的~~~
  谢谢这位支持哈,继续加油~
  ps:我开了个预收,欢迎大家收藏哈:《师尊的黑莲花前女友》


第55章 
  威州是中原的门户要塞,而这座边塞之城不远处的玉清府,却不知前朝何时开始,就有人在这里的石山上开凿佛窟,百年过去,佛窟连绵数十里,十分壮观。
  只是自打七年前那场战事过后,复仇的怒火一直积蓄在北狄和中原两边,北狄希望能够获得一块丰饶的土地,而当年萧家军在这片土地上的惨烈牺牲,却让中原誓死也要守卫。
  受挫后大伤元气的北狄这些年时常小规模的骚扰边境,玉清府这个原本香火兴盛的边塞小镇,渐渐荒芜不堪。众人抵达后,连个带路的当地人都找不到。只得循着山路慢慢寻找。
  小道两边留着残雪,然而尘土已经将其盖上了一层黄色,从这浮土也可看出,这里已经数日没有行人了。
  “文先生确定您的夫人就在此地吗?”郑源开口问道,“已经数个时辰不见人影,也说不准,文夫人已经跟着躲避的百姓一道离开了。”
  文皑摇了摇头,望着不远处绵延的山壁,那上面一个个的黑点正是开凿的大大小小上百个洞窟,山壁上用木制的架子搭起了一条仅可拱一人穿行的小道,而有的地方因为年久失修,已经破烂断裂,不知被什么人用布条和绳索简单的连了起来。
  “她肯定不会走的。”文皑肯定的说道,她一向如此,一件事不做完,必不肯罢休,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性格,她接受不了生命中被突然打断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有些后悔,眼下的情形,即便卖画换得巨资,在这样的战乱里,恐怕也没有什么帮助了。
  又往前走了片刻,绕过一段山坳,一座约有十来米高的佛像赫然出现在眼前,白雪覆盖在佛像上方古老的岩壁上,仿佛盖着一条雪白的绸缎一般。
  时近黄昏,一道金色的晚霞从山坳处照亮了巨佛的半边身子,金光灿灿。这样景象太过震撼人心,众人停下了脚步张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文皑突然微微笑了起来,顾清芜从未见他笑得如此轻松,一阵寒风从山坳里吹了出来,众人身上的粗布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
  只见这巨大佛像的一侧的山坳处,一个女子缓步走来,她浑不在意打在身上的风沙,只是凝望着眼前的佛像,半晌走到跟前,才肃容合掌,对着佛像拜了一拜。
  她的容貌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安详平和,似古井无波,虽然看得出曾经是极美的,可是这安静让她的美变的遥远不可触摸。
  拜完了,她缓慢的转过身来,看见顾清芜等人立在那里,目光扫过众人,可是即便是看见了文皑,她的神色也没有分毫变化,只是微微颌首,对着他道:“你来了。”
  文皑点头,她便轻声道:“跟我来罢。”
  众人随着她走到了一个简易的木棚前,说是木棚,其实不如说是个摆放工具的地方,地上,屋内到处都摆放着用坏了的工具:凿子、刨子、铲子等等。挑出来尚能修补的工具,被整齐的码放在一边。
  文夫人迟疑了一下,指着一块略微空些的地方道:“你们把行李放在那处罢,再自寻地方休息一下,鄙室寒陋,实在无法招待各位。”
  她说完了,将肩上负着的木箱放下,凑着傍晚的余光仔细的检查起自己的工具。
  文皑叹息一下,开始寻找木柴等物,想要生堆火,郑源和晓月两人也去帮他,顾清芜则在木棚里寻找一番,却只发现了一点米,还不够一个人的一餐饭。
  好在卫彰给众人多备了一些干粮,她从行囊中取出来,上前道:“文……师母,你还没用饭罢?这是我们带的,先垫一垫。”
  文夫人也不推辞,接过了干粮,望着眼前的少女,在她面庞上仔仔细细的瞧了又瞧,然后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顾清芜微微一笑,道:“十七。”
  文夫人出了会儿神,道:“十七了?那要比我的孩子小上两岁。”
  她默默的吃起来。顾清芜又拿出一壶干净的水,递给她。
  “平日里就您一人在此吗?也没有人陪伴照顾?我看这荒郊野地里,连户人家也没有,您平时吃什么?”
  文夫人道:“之前是附近的牧民,隔几日便会给我送来一些水和粮食,去年的时候,驻守在威州的兵士会定期给我送来粮食用品,若不是战乱,他们也会过来帮忙。”
  顾清芜一想,这恐怕是皇帝找了文皑之后所做的安排,于是便把她和文皑之间如何相识,文皑又是如何请求皇帝帮忙,这一路将画作变卖来到此处的事情一一说给了文夫人。
  文夫人静静的听完了,才道:“我一直有收到他的信,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顾清芜一时哑然,她说这些,是为了能让她知晓文皑的心意,但是中间牵扯到了两人失去孩子这样伤痛的往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其实我在这里很安稳快乐。”文夫人望着她,微笑道,似乎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修缮佛窟是我的修行,世人能够看到佛像的悲悯,获得安慰,便如同我自己获得了安慰一样,我找到了自己的寂静,为这寂静付出,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她这样平静,顾清芜反倒没了话说。
  文夫人默默吃完,其他几人也回来了,在木棚前升起了火堆。
  想着他们夫妻也许有话要说,几人吃了干粮后,便说要去看看佛窟,留下他们两人。
  郑源在前面提灯,顾清芜和晓月跟在后面。这几个石窟都是文夫人修缮好的,里面的壁画颜色鲜艳如新,西域诸神和菩萨仿佛繁星散落寰宇,有说法图,也有经变画。文夫人虽然修缮佛窟,可是原作旁边供养人那里,她却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
  顾清芜看的入神,全没注意到文夫人不知何时走进来,站在了她的身后。
  “这是梵志夫妇摘花因缘图,讲的是一个新婚的丈夫为妻子摘花,却不慎从树上摔下身亡的故事。”文夫人指着壁画,轻声道。
  只是画面上只画了丈夫站在树梢将手里鲜花递下去的样子,却并没有画到他如何死去。
  顾清芜轻声道:“夫人是想告诉我,这样的美好其实也会转瞬即逝吗?”
  文夫人道:“正是,生命本就是无常。人世间的一切说起来都不过是生、老、病、死、苦,故事的结局都是相似的,一切皆是梦幻泡影。我听文皑说了你的事情,我不同意他总是怂恿你选择一个男子相伴,人之无明,皆因情而起,你为了爱画不惜脱离侯府,凡人之苦即苦于羁绊无法斩断,你现在既然已经出离,又何必再回到那个满是迷惑的世间呢?不如跟着我一起在此间修缮佛窟,你的一身画技在此间会得到施展,不是更好?”
  顾清芜想起文皑在那个雪夜说的话:“……就算真有来生,这一生剩下的日子都是漫长的黑暗,你忍心让那个人独自去行路吗?”
  她忽然明白了这对儿夫妻为何会如此,一个不顾今生祈求来世,而另一个却拼命想要在余生中再给对方一些温暖,也许世事无常不可抗拒,可是她到底不是真的孤身一人。
  而她自己,见过阿桑那样的少女,历经苦思才明晓自身的她,即便日后总有跋涉于痛苦的一日,她却觉得也是值得的。
  顾清芜微笑道:“夫人,我不懂佛法,也无法理解您所说的,也许这世间的确多是梦幻泡影,但我愿意去这世间寻找值得付出的事情,不管是画,还是人。我不能答应你留在这里,如果修缮佛窟是你的修行,那么体验这世间所有爱和苦痛就是我的修行。”
  文夫人久久的望着她,眼前的少女明丽而美艳,在这绝美面孔之外又有一种孤勇,令她平静已久的心也泛起了一丝波澜,她甚至有些羡慕。
  “夫人,一切修行只要是自己的选择,就不是枉然。”
  第二天,顾清芜等人收拾了东西,便要离开,和文夫人谈过之后,她忽然无比急切的想回到京城去,似乎这世间的好与坏,美丽与腐朽的种种她都看过了,至少现在她觉得足够了。
  只是文皑决意留下,还是令她难过不已,这是他的选择,她也知道旁人的劝说都是徒劳的。
  文皑将日后该如何练习,如何精进说了又说,这才放她离开。
  走出百来米远,顾清芜忽然回头大声喊着:“师傅,我会去请威州守军来这里保护这里,还有,你要来京城找我!”
  文皑立在山坳处挥了挥手,听不清他是否回答了,而文夫人却已背起她的木箱,往石窟走去。
  顾清芜狠了狠心,扭头一夹马腹,朝着威州的方向飞奔而去。
  然而刚刚奔出了玉清府的石山,众人才发觉这个清晨的不同寻常——东面是威州城,山脉绵延处,红日正冉冉升起,一道黑线在地平线那边越来越清楚,光线越来越亮,他们看清眼前的这一道线渐渐铺开,变成了漫山遍野的黑色甲胄,中原的大军排列整齐,正在那严阵以待。
  而身后,马蹄声阵阵,将大地也撼动的摇晃起来,手持长/枪的北狄骑兵,口中呼喝之声震天而响,他们仿佛潮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将顾清芜几人裹挟着,往前方奔去,让人几乎觉得他们能将红色的日光都遮蔽了。
  这样的乱军之中,郑源根本无力护持顾清芜和晓月两人的周全,而当骑兵将他们吞没,箭矢如雨一般落在头顶,他们无法再辨别方向,顾清芜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告诉他,她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回去了。。。花式倒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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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北狄的骑兵冲入了中原军队的阵中,立时散开,四面八方都是马蹄声,金属碰撞的短鸣,士兵的惨呼,郑源一手紧抓顾清芜的腕子,一手握着一柄不知从何人手中抢夺而来的短刀,不断地挥向靠近的北狄人。
  铁蹄奔涌,人群中一个北狄将领注意到他们,弯弓搭箭,只听呼啸一声,一支箭簇直射而来。
  郑源刚刚挡开一支长/枪,此时已来不及回护,他前迈一步,生生用左肩去挡下了这一箭。
  不想箭支力道太大,竟穿肩而过,擦着顾清芜的右鬓直插入地,锵的一声之后,箭尾还在地面摇晃。
  一道血痕赫然出现在顾清芜额边,用来包裹头发的布巾也被带落,她乌黑如云的长发顿时散落开来。
  这一幕将更多的北狄人吸引过来,那名将领一射不中,却也不生气,接过属下递上来的一杆长/枪,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意:“竟是个中原女子,不知道把她举起来当旗子使怎么样。”
  他说着便纵马狠刺过来,郑源大喝一声,带着股赴死的决绝用手中短刀去抵挡,只听鸣金裂玉般的一声铮鸣,郑源拼尽全力将这千钧之重的一刺格开,可是短刀也被打飞,而箭伤将他半个身子带起剧痛,他跪倒在地,被震的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顾清芜大喊着:“郑源。”飞奔过去伏身看他如何。
  那北狄将领一击不中,又勒马转身而至,郑源挣扎着想再起身,却已经办不到了,他急得直推顾清芜,想拉她避开。
  眼见枪尖的寒芒已至,他却毫无办法,正绝望间,枪却突然失去了力道,软软的向一旁歪斜而去,接着鲜血如泉洒在了他和顾清芜脸上,身上。
  那将领的首级迎着日光飞起,随后咕噜噜的滚至两人身旁。
  郑源顾不上擦去脸上鲜血,在这一片红色血污之中看见数名身披黑色软甲的骑兵飞奔而至,将两人团团护住。
  “玄衣卫!”郑源惊喜的喊了一声。
  骑兵中亦有人下马奔到他跟前,急声问道:“郑大人,人呢?”
  郑源转头一看,却见顾清芜软软的倒在地上,鲜血覆面,已然被吓晕了过去。
  玄衣卫惊骇之下,赶忙大喊道:“快!将人送回去!”
  ……
  “……北狄国主的三子,四子已经后退二十余里,兵分两路,往北侧和南侧逃去,这是我军伤亡统计。另外,徐国公已率军向南包抄,与卫将军成合围之势……”
  顾清芜睁开眼,只听见外间隐隐传来士兵们的欢呼和一些不甚清楚的将领禀报之声。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瞧清楚自己是躺在一顶大帐之中,薄纱格挡的另一边,影影绰绰可见一人端坐在案几之后,几个身披铠甲的将军正在跟他回话。
  她猛然想起刚才乱军之中,那扑面而来的鲜血和滚落在她身侧的头颅,那狰狞的神色又浮现在眼前。
  腹胃之中仿佛翻江倒海一般,她再忍不住,翻身趴在榻前不住的干呕起来。
  薄纱外面的人闻声霍然起身,也不管正在回话的将士,大步走了过来,坐在她身后,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清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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