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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嫂养儿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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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你就在清水峡的两岸,全把杏树给栽上了。”苏向晚说。
  这就是宋青山为父亲的爱,他跟宋大爷其实是一样的,心里只记挂着孩子们吃饱了吗,穿的好吗,儿子想吃杏子,他就把杏树栽到漫山遍野。
  那时候,想必狗蛋的心里也是暖的。
  但总有事情,把他们父子一点点的推开,推向反目的深渊。
  “那当时你在什么地方?”宋青山现在,把苏向晚所说的这种事情,当成是一种前世,就比如说,应该是属于上辈子经历过的。
  苏向晚特冷淡,也特高傲的拿凉开水打着鸡蛋,切着葱花说:“我当然是在过只属于自己的好日子,每天打电话等人送饭上门,躺着吃,你们父子过的怎么样,谁稀罕呀。”
  但她这个人吧,嘴上说不稀罕,突然见灶头上一块砖眼看要掉下来,赶忙伸手就捞住了:“你就没长眼睛,没看到砖要砸到脚?”
  还不是在乎他?
  宋青山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狗蛋和驴蛋俩仰头,正在看那颗杏树呢,显然,俩孩子还是不太敢摘上面的杏子。
  事实上,土司衙门原本就属于是公产,这里面的杏树,当然谁见了都能摘两颗吃,也就何妈那样天生的吝啬性子,才会为了几颗杏子而跟人吵架。
  驴蛋想了半天,溜回来了:“妈,听说隔壁住的是县长,那杏子我们俩还是不吃了吧。”
  狗蛋也说:“我不馋,真的,我一点也不馋呢。”
  宋青山也纳闷儿啊:“小苏,咱们且不说你先是把谷南给弄到海西去了,刚才又惹了李逸帆家的保姆,现在你还准备让俩孩子摘她家的杏子,你是真的嫌日子太好过,还是觉得李逸帆的脾气会很好?”
  苏向晚专门把李承泽也叫进了厨房,让他和驴蛋,狗蛋三个并排站了,就问他们:“进了城,高兴吗?”
  李承泽是向来不说话的一个。
  驴蛋摇头:“不高兴。”
  狗蛋最怕:“不过一颗坏掉的杏子,差点把我抓到公安局。”
  “所以,城里不比农村,一颗杏子不算啥事儿,在农村你想吃就吃,在城里却要分个你是你我是我,以后不明白归属的东西,可不像村里的蚯蚓想挖就挖,都得分个你的我的,小心给人找上茬,明白吗,尤其是你,宋承泽。”
  李承泽眉都不抬,居然说:“好的妈,我知道啦。”
  “你叫谁叫妈来着?”苏向晚一听就怒了,这是咋回事啊,她的吱吱才两岁半,小野猪崽子已经把自己当女婿啦?
  “我不是在你家的户口本上,我要不喊你叫妈才是怪事儿吧?”李承泽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说。
  宋青山还在厨房里忙碌,看李承泽端着碗鸡蛋糕出去,正在给坐在杏树下面的吱吱喂呢,就说:“这孩子多懂事,都知道给吱吱喂鸡蛋糕。”
  苏向晚:这男人怕不是个棒槌吧?那是孩子吗,那是头野猪,好吗?
  晚上草草煮了点挂面吃了,就该睡觉了。
  苏向晚见宋青山一直抱着吱吱在外头,不肯进来,就自己铺开炕,先睡下了。
  妇联还没给她确定的报道的时间。
  但是,她心里头得把妇联的工作给梳理一下,还有就是,县里不比乡上,吱吱又还小,送不得幼儿园,得给家里也找个保姆啊。
  “苏向晚,吃过这东西没?”她眯眯糊糊的睡着呢,就听身侧宋青山突然说。
  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多了个东西,苏向晚舔了舔,突然就睁开眼睛了:“酒心巧克力?”
  果然吃过。
  显然,战地记者阿德里安说的没错,他这个家属,懂的远远比他预想的多多了,而且是个天生爱浪漫的。
  他不能光给钱,还得给点儿爱,法国人说的那种,能恶心死人的爱情。
  宋青山的唇已经封上来了,先试探了片刻,伴着巧克力的滑香给她来了一通深吻,然后说:“French kiss,是这样的吧?”
  男人脱了白衬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套头背心,肌肉怒胀,是个在做俯卧撑的姿势。
  能闻到地雷味道的鼻子又高又挺,虽然装的特老道,但额头的汗往下迸着,心跳的怦怦声苏向晚都能听得到。
  所谓的法式长吻,应该也叫庆祝胜利之吻,得尽力的探触到口腔的最深处。
  说实话,全世界估计也就法国男人,才会那么奔放大胆。
  苏向晚睁开眼睛看了半天:“宋青山,你不会换了个瓤子吧。”
  就真的换瓤子,才能叫一根特大号的实心棒槌,懂得啥叫个French kiss吧。
  一通深吻,居然吻的苏向晚面红耳耻,眼红心跳。
  “庆祝珍宝岛的胜利,庆祝共和国的战士永远是都是地球上最硬的刺刀与钢枪。”宋青山意味深长的说:“你的宋团懂的多着呢,小苏同志,好好享受吧,这回,你的宋团准备给你一个法式的温柔。”
  大话吹的轰天响,但在苏向晚这儿也只是不疼了一回。
  技巧,还是稀巴烂啊。


第56章 又飘又浪
  李逸帆任县长,事实上是为着核电项目而来的。
  当然,核电项目要真的能上马,那清水县就跟当初未爆炸前的切尔诺贝利一样,确实会成为整个秦州,乃至共和国最富有,也最安逸的地方。
  苏向晚一早起来,就兴致勃勃的想见一下这个传说中女强人呢,不过,才起来就听说她跟宋青山俩一起到水库上去了。
  没见到县长,就得忙自个儿的。
  她得到城里的小学,给驴蛋和狗蛋俩办入学。
  好在有宋青山的名头,她到了离此不远的县一小,只说明了来意,当时校长就把俩孩子收下,让他俩插到二年级的班里面去了。
  俩小家伙穿着苏向晚给他们缝的,最漂亮的衣服,背的是她用各色花布缝成的小书包。
  一进教室,见新同学们咧着嘴巴大笑,自己也跟着人家笑。
  讲台上的老师是个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讲的活泼,普通话还说的好,一下子就把俩兄弟给吸引住了。
  苏向晚还得凭着票去买蜂窝煤,毕竟城里头没柴烧,做饭必须得是蜂窝煤,煤一月有定量的供应,原来在老家,她攒了好多票没用,正好这回一次多买点儿。
  然后就是吱吱,目前还没找到保姆,就只能是跟着李承泽在家里头呆着。
  苏向晚忙了一圈儿,在大街上雇了个人把蜂窝煤背回家,已经累的气喘嘘嘘了。
  李承泽在家里学习,也不管着吱吱一点,吱吱正在祸害糜子面窝窝,揪着喂鸡。
  鸡跑了满院子,糜子面窝窝也洒了满院子。
  苏向晚提起棍子,轻轻在这丫头的屁股上抽了两抽:“为啥要把馍馍扔的满地都是,还有,鸡是谁放出来的?”
  吱吱指着李承泽呢:“坏哥哥。”
  李承泽正忙着看书呢,一只手还捧着书,另一只手在院子里胡扫八扫的:“苏阿姨,关键是吱吱太能闹腾了,她不停的揪我头发,不停往我头上放土,还放鸡屎。”
  “所以你就把鸡放的满院子,好让她去抓?”苏向晚问。
  李承泽也有他自己的恼火:“宋东海和宋西岭都去上学了,我天天在家做家务,我也有烦的时候。而且,我对吱吱很好的。”
  苏向晚在的时候,能看到的时候好。
  苏向晚看不到的时候,没人看见的时候,就凶。
  小家伙穿着他的小西装呢,脖子又细腰又细,显然,保姆当够了,这是想翻身做主人了。
  “我也没让你天天带吱吱啊,但我总还得把你的情况跟邻居家商量商量,才能让你去上学吧?”
  李承泽突然就吐了吐舌头,这小野猪原来就是装怂,今天突然就不怂了:“我要出去读书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你,你惨了,你是当不了干部的。”
  “为啥?”苏向晚顿时就愣住了。
  “我不说,因为我不高兴说。”李承泽居然说。
  焉坏焉坏的小毒贩子,在村里的时候甭提多乖了,一搬进城,突然就变的理直气壮,也变懒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眼看中午,俩小的也要回来吃饭,苏向晚洗了两个水萝卜,削成一盘子,然后再用早晨买的辣椒炒了个腌野猪肉,呛了一盆的浆水,就开始擀面了。
  中午吃长面,有稀有干还有肉,俩孩子就能顶一下午,不会饿肚子。
  李承泽吧,今天确实是摇身一变,有人支持了。
  但是,他希望苏阿姨给自己服个软,来问自己啊。
  可是,人家在厨房里忙碌着,还把小吱吱给拴到了案板旁,不让出来继续祸祸,理都不理他。
  “苏阿姨,你就不问问我为啥笃定自己可以去上学,没人会追究我的原因?”忍不住,李承泽跑了进来,围着灶台就问。
  苏向晚白了他一眼:“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我不想跟中山狼说话。”
  摆明了的,几家子邻居,李承泽这是观察了一天,给自己找到后盾了。
  这货果然是反派,不是像驴蛋那么的,永远正义,真诚,也只爱妈妈。
  “中山狼就是白眼狼的意思,你不要以为我不懂,我小时候就读过《中山狼》的课本。”李承泽不甘示弱的说:“我就是想出去上学,这没错,而且,你肯定当不了干部,因为,我认识咱们的县委书记,也认识县长,他们啊,我全认识。”
  “跟我说说,谁能帮你?”苏向晚问。
  李承泽得意的说:“咱隔壁住的县委书记,名叫邓高明,那是我爸同学。”
  哟,果然是大人物。
  难怪他小尾巴翘起来,想上天。
  苏向晚说:“邓高明真要是你爸同学,当初人家咋不帮你,让你在外头乱跑?”
  李承泽撇了撇嘴,说:“反正,就跟县长李逸帆是个怪物一样,邓高明是个好人。”
  苏向晚正准备再问问这家伙,李逸帆究竟为什么让大家都说怪呢,就见一个妇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小苏同志吧?” 这是隔壁县长邓高明的家属,陈大姐。
  她笑着走了进来,说:“我姓陈,叫陈明,你叫我声大姐就好。咱们新邻居,我家也没啥好东西,豆瓣酱你们能不能吃,我端了点儿来。”
  苏向晚一看豆瓣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陈大姐怕是不知道,我最爱吃的就是豆瓣火锅。”
  “闻着臭,吃着香,豆瓣火锅那是真的好吃。” 陈大姐总算找到知已了,悄声说:“原来的县长家就不爱闻这味儿,现在来一个女县长,也不能闻这味道,我但凡做一回,她都得躲出去,所以我最近都不敢做火锅。”
  从背后拿出半截子葱来,她说:“我们现在都是这么吃。”
  生葱沾酱,这味儿其实挺冲的,属于黑暗料理,苏向晚一般不敢吃,但为了陈大姐的面子,还是掰了半根吃了一口。
  酱是真的够鲜,葱也够辣,确实好吃。
  跟苏向晚进了屋子,陈大姐掏了五十块钱的粮票出来,直接就塞到了苏向晚的手里:“这个你拿着,补贴家用。”
  “我们家粮票是够的啊,陈大姐,平白无顾的,你这是……”
  “那孩子叫李承泽吧,说实话,你们一般进来我们就认出来了,我家老邓跟承泽他爸原来是同学,一直以来不敢伸手接济这孩子,也是因为现在风声紧。” 陈明怕苏向晚不要,使紧捏着她的手呢:“宋团到底不是一般人,把这孩子给收下了,总之,不论发生什么事,万事我们都会帮着你们的。”
  苏向晚也没客气,就把粮票给收下了。
  毕竟李承泽家里那么多的亲戚,朋友,同事,没人养的孩子她养了,既然有人资助,那她必须得拿啊,现在可是个啥也不及粮票要紧的年代。
  陈明四处转着看了一圈儿,悄声说:“对了,李县长跟咱们不是同类人,晚上她请咱们吃饭,到时候你要不愿意吃,咱就一起回来。”
  这又是一个说李逸帆脾气怪的。
  “咱们李县长喜欢啥,我备一点儿?”苏向晚问陈明。
  她对李逸帆那个县长抱的希望很大啊,不喜欢听别人打击自己。
  陈明想了半天,说:“爱干净,特别爱干净。”
  顿了顿,她说:“还有一点,她特别讨厌孩子。”
  苏向晚看了看自家院子里叫吱吱拉的到处都是的柴禾,棍子,心说,中大奖了呀,新县长讨厌的东西,我家全有。
  “行,那咱晚上见吧。”苏向晚说。
  “妈,妈妈。”吱吱刚才出去溜了一圈又跑了进来,伸手就给了苏向晚一颗糖:“妈妈吃。”
  “红虾酥?”苏向晚就问:“糖是哪来的?”
  吱吱指着外头呢:“一个老奶奶给的。”
  何妈正跟在后面看吱吱呢,没跑及,叫苏向晚捉了个现形,讪笑着也进来了:“哟,这小闺女是你家的呀,长的可真是可爱。”
  昨天她还跟苏向晚俩干了一仗呢,今天居然还给吱吱给糖吃了,也是够好玩的。
  不过,她又气哼哼的说:“那树上的杏子就当是咱俩家的吧,你家吃一半,我家吃一半,咋样?”
  这是个锱铢必较,啥都要分明白,分清楚的老太太。
  本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吱吱到她家门上探了探脑袋,就把老太太给勾过来了。
  苏向晚对此很有经验:“杏子刚黄的时候,大家都爱吃,但吃上几天,等你牙倒了,胃酸了,就扔地上也没人拣,且不说是谁家的,我明天得先卸一半儿,卸下来晾门板上晒着,秋冬季节蒸点黄米糕吃,往里面点上两枚,那才吃好吃呢。”
  何妈显然也是个爱吃的:“黄米糕里放杏干儿,能好吃?”
  “蒸透的杏干儿最配黄米糕了,要不,我现在上树卸,你等着,咱把它今天就给晒了?”苏向晚说。
  何妈转念一想,又不肯了:“算了吧,我家还忙着呢。你家这小闺女是真可爱,咱们李县长啥都好,就是不喜欢孩子,她今晚请大家吃饭,你别的那几个都甭带,只带着她过来就完了,我估计她呀,咱们县长还能忍受两分钟。”
  却原来,老太太是过来说这个的。
  看来,她倒是很体贴她家主人的心意。
  驴蛋和狗蛋俩放了学,旋风似的就刮回家了。
  “哥哥,隔壁请吃饭哟。”吱吱一看俩哥哥进来,赶忙儿的就汇报上了。
  驴蛋还没说话呢,狗蛋嗖的一下,已经抱着杏子树窜起来,去看隔壁了:“妈,妈,是那家要请咱们吃饭吗?”
  何妈和保姆小芳煎炸蒸煮的,正做着饭呢。
  驴蛋也窜上了树:“我们还从来没有吃过别人家的饭,闻起来好像是在炒菜。”
  虽然自家的饭就够好吃的,但是孩子嘛,总喜欢尝尝别人家饭菜的味道。
  “妈,要去隔壁,我是不是得换套衣服”驴蛋赶忙的翻着呢,翻出一件还算新的立领小外套来就披上了:“你看这件咋样?”
  苏向晚心说,隔壁不太欢迎你们呢。
  但是,既然孩子这么高兴,也不好打消他们的积极性,她只好说:“这样,先烧一大锅子的水,你们三个一人洗个澡,然后就不要再乱跑,免得跑出一身臭汗来,一会儿咱们过去做客,怎么样?”
  狗蛋答应的最快,嗖的从树上窜下来,已经跑到厨房里,去烧水了。
  李承泽一幅你死定了的样子,一会儿帮驴蛋辅导一下作业,一会儿又跑到大门口张望一番,一会儿,还得跑过来跟苏向晚说一下:“李逸帆可是会吃小孩子的哟。”
  苏向晚准备让他先飘上两天,没理,忙着给驴蛋补破裤子呢。
  李承泽两只眼睛明亮亮的,还有点儿辛灾乐祸,见苏向晚不肯接招,就又说:“你把我干妈逮了,李县长肯定要收拾你,苏阿姨,你记得要小心一点哟。”
  苏向晚说:“小没良心的,你似乎很乐意看我给人收拾?”
  李承泽吐着舌头呢:“咱们家你最凶,但出了咱家就不一定了。李逸帆可凶可凶了,你知道吗,她只穿黑衣服,而且头发就像两只大大的角,两只眼睛大的就跟灯笼似的,还特别特别凶,我原来在省军区见过她,好多当兵的见了她,大气都不敢喘,还有人说,她会悄悄的吃掉自己讨厌的小孩子。”
  那怕再老道,这到底是个孩子。
  显然,受够了压迫,很想她在外面吃点儿瘪啊。
  “就算是县长,再凶又能怎么样?”苏向晚故意说:“我又没犯法,又没犯错,她难道能直接把我抓监狱里去?”
  “可我干妈就是叫你弄走的,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她在海西,我老家。”李承泽说。
  虽然对于原来的干妈没有多喜欢,但是,听说她在海西那种地方的时候,李承泽还是震惊了。
  是的,他爸爸出生在那儿,是十八家土司之一,但是,他也知道那个地方有多穷,多苦,那儿的劳改农场,更是苦到整个共和国的人说起来,都两腿发软。
  苏向晚指着自己呢:“你也可以去举报我啊,只要你能抓得住我的错,革委会可离咱们不远呢,让革委会的人把我也送走算了。”
  “你好像不是很讨厌李县长?”李承泽有点明白了,苏向晚对于谷南,是连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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