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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嫂养儿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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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长曾经在省军区是排得上号的大领导,那是个极其爽朗,性子也烈,动不动就艹他妈,动不动就要拿意大利炮问候敌人的老革命战士。
  他死在前年,就是宋青山被伏的那一年,过程极其惨烈,这个就不提了。
  看苏向晚把面倒在盆里活面呢,宋青山鼓起勇气,就说:“你不要以为咱俩那样那样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有我的原则,原则之内,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想上天,我给你搭梯子,但是,原则之外,这个家必须听我的。”
  “为所欲为?”苏向晚一菜刀就剁在案板上了:“你都不知道问一声我有多疼,你还说我为所欲为?”
  “不可能,我力气使的足着呢。”宋青山说。
  这就是个棒槌,而且还是最好的木头造成的,实心子的那种。
  驴蛋做为最谨慎的一个,已经从外面冲进来了:“爸爸,你想干啥?”
  宋青山跟儿子过了两招,就准备把儿子给哄出去:“自己出去再练一练,你这身手还不行。”
  驴蛋哪肯啊:“我明明听见你在吼我妈。”
  “苏向晚,你自己说,我吼你了吗?”宋青山也烦了,这哪是儿子啊,苏向晚生的这就是俩革命小将,整天眼瞅着,准备要革他的命呢。
  苏向晚把吱吱给了驴蛋:“去,给你个任务,把这半碗鸡蛋羹给她吃完。”
  等驴蛋出去了,苏向晚才说:“我跟你说过,我是从很久以后的将来来的。”
  宋青山不愿意承认,但总得顺着问几句:“你要说是就是。”
  他在这方面固执着呢,打死不肯认。
  “我在来之前呢,二十九岁,还没有结过婚,但是,我在帝都有房,我有上千万的存款,我还是一家重型农机企业的HR,我不是你能想象中会听你的话,拿着你的工资,帮你养孩子的那种女人,我的原则是,先把我自己活舒坦了,才会想别的,不论在内还是在外,这个家就该听我的。”苏向晚剁着案板说。
  宋青山一听乐了:“二十九了还没结婚,估计长的很丑。”
  苏向晚把菜刀拢起来了,宋青山赶忙又说:“那就算不丑,二十九不结婚,你肯定哪有毛病,不会是个石女吧?”
  “我要是石女,那你家小苏也一样,因为她和我长的一模一样。”苏向晚说。
  “那你来了,你就不担心你家人,你爸妈不会哭,你不想回去?”宋青山是个直脑筋。
  苏向晚盆子甩的哐哐响:“担心有用吗,我要现在能回去,我立马扔下你们就走,眼睛都不带眨的。”
  宋青山勾唇一笑:“你不会,你昨天晚上还跟我做了呢,你还让我吃你的嘴呢。那种事情,一般人不会愿意干的。”
  他自以为,现在俩人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能拉小手的程度了。
  “我今天不打死你,但是,我得说,你不能去找李师长家那个孩子,小玉瓜和小玉藕也不能给他,这东西我就宁捐博物馆,也不给他,真的。”
  “你这也太财迷了吧,那本来就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宋青山说。
  苏向晚一下子就忍无可忍了:“你一直在找那个孩子吧,我告诉你,他叫李承泽,今年十岁,但是,你最好永远都甭碰到他,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将来,人要称他一句毒爷,那是个毒贩子不说,而且将来还会拐走咱的吱吱,让她跟他一起贩毒,最后叫人活埋在中缅边境上。”
  宋青山盯着苏向晚看了半天,好吧,真的跟看鬼似。
  “行了,东西你先拿着吧,这事儿咱以后再说。”
  就是不想吵架,想止战,想躲。
  苏向晚呢,看书的时候最恨的不是狗蛋,而是玉瓜的主人,那个李承泽,吱吱那么好的闺女啊。
  叫他带着一起贩毒,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稳日子不说,吃了十几年的苦,最后还在黑帮火拼的时候,跳进坑里,叫人连带李承泽一起给活埋了,看到那儿的时候,苏向晚简直哭的差点没能缓得过来。
  “妈,今天晚上吃啥?”狗蛋今天挺高兴,刚从哥哥手里抢了个摩托车的后视镜,也在照自己呢。
  “吃啥,吃西北风。”苏向晚剁着案板说。
  金贵口水巴巴的,也跟在狗蛋的身后呢,这孩子最近是馋的可以,居然伸着舌头,就在舔苏向晚案板上的细白面。
  舌头还没收回去,孩子抬起头,特好奇的就问:“大舅妈,西北风能吃吗?”
  “不能,面粉也不能生舔啊,你舔生面粉干啥?”苏向晚问。
  金贵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咬着唇,不说话了。
  苏向晚没忍住,从锅里拿了个早晨蒸的糜子面窝窝来,掰了半个给他,小家伙脏手也不洗,捧着嗷叽嗷叽几大口就吞完了。
  吞完之后,舔了舔嘴巴子,还说了句:“谢谢大舅妈。”
  小样儿,从小没爹的孩子,原来有老太太罩着,多狂野啊。
  现在就是颗墙头的草,没人理没人带的。
  看天晚了,人驴蛋和狗蛋俩兄弟头凑一块儿研究摩托车呢,他就一个人,垂着脑袋回宋家老房去了。
  当然,苏向晚不可能做西北风吃,真正的小麦粉啊,她先给揉筋道了,再擀成细长面,正在想,没菜吃该怎么办呢,没想到正愁着呢,就见小金贵提着个小挎篮就来了,进门之后啥也不说,给苏向晚扔了一把黄花菜,还有一把小白菜,转身就跑。
  人怂气不短,这孩子比他妈明理一点,还知道我吃了你的,也要还你一点儿。
  有黄花菜,还有小青菜,一碗又一碗手擀面捞出来,用狗蛋的话说,他能一口气跐溜完一碗,都不带换气儿的。
  吃完饭,宋青山牵着大山,跑红星公社方高地的老家,找方金换去了。
  大外甥,带着个马仔跑到舅舅家打人不说,还准备抢东西,这样的外甥,宋青山拎住,肯定也得给他来一顿钱见见式的文明关怀,对吧。
  方高地的父亲,人称方瘸子,当然,还有个诨外号,叫笑面虎。
  据红星公社的人说,笑面虎家富着呢,不止富,还富的流油。
  但是,表面上你真是看不出来。
  “金换没回来过,真没回来过,不过,青山,听说你在清水峡是团长,就没想给老三找个正经工作?”方瘸子一边让烟,一边就说。
  宋青山眉头一皱:“老三来过你家?”
  他手上只有方金换的摩托车,刚才给大山闻了,然后就把大山放开,让它四处闻着,嗅着呢。
  大山到处闻来闻去,但是,显然这儿方金换没来过,因为,它没有闻到方金换的味道。
  方瘸子赶忙说:“没有没有,真没有。”
  老式的大院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好几间屋里盘的全是大炕,因为方瘸子的父亲,死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虽然说没什么抚恤金,但是,厅屋的墙上挂着烈士证,还挂着好几张,他父亲的老照片,都是扛着枪的那种。
  这家子,就是最正统的根红苗正。
  宋青山早就知道这个方瘸子面上笑嘻嘻,为人不咋地,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告诉金换,他是我大外甥,我不会把他怎么样,他要现在脱离那帮革命队伍,我什么也不说,顶多收拾一下就完了,他要不,你就告诉他,钱见见昨天放炸药的时候,炸掉了半条腿,他要不听话,跟我一起上大坝。”
  方瘸子点头如捣蒜了:“就是就是,该打该打。”
  但是,方金换要能停止做死,那就不是方金换喽。
  牵着大山回家的时候,宋青山心里还挺美的呢,昨天都吃嘴了,今天应该还能吃点儿别的吧,他有更想吃的,还没敢造次过。
  不过,回家了等上床,哦不,还想等着苏向晚主动爬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往墙角上搭了两只凳子:“那个,你睡的地儿。”
  “你没事吧你,我有床我干嘛睡那个?”宋青山一看就急了,让他躺个硬板凳,他还不如回团里呢。
  “赶紧把厅屋的炕盘起来,你就有大炕睡了,跟你妈说的似的,想怎么滚,你就能怎么滚。”苏向晚说着,被子一撩,就睡了。
  宋青山看着两只凳子都要疯了,一直在连队,部队官兵们,人人家属来探亲,头一天都还很陌生,羞答答的,只要睡一晚上,第二天一个看一个,立马就不一样了,小手悄悄一拉,那就不松开了。
  他不一样,家属总共见过三次面,每次都是睡一回就翻脸。
  原来一起洗澡,陈爱党他们总笑,说团长又大又带钩子的,估计伺候起女人来爽的不得了。
  他咋觉得,这玩艺儿它咋好像有毒呢。
  “金换要明天还敢来,你咋办?”宋青山于是又说:“你总不能再骑着摩托车碾他吧,要不,跟我住到连队去?”
  然后吧,大概他还觉得,金换那孩子还能调,就说:“现在公安执法是有诸多限制的,但是,明天我就让庭秀找他,找着了,带大坝上教育去。”
  苏向晚说:“你知道吗,他压断了野蛋的腰,你大姐赔了五十块,但他自己连句道歉都没有,他还往死了的小阿舍的嘴里尿过尿,那其实就是猥亵,他在城里跟一群孩子乱玩,还差点把我家向红也抓去,这种事情是能调的吗,你那大外甥,我非搞死他不可。”
  这种人,在苏向晚的印象里,那不是能不能调的孩子。
  他的心里没有为人的底线,他只是披了一张人披,但其实,那就是个禽兽。
  宋青山一下就翻起来了:“什么叫个乱玩,什么叫猥亵。”
  苏向晚想起来了,这男人连接吻都不会,叫吃嘴。
  他的性经验简直就跟撒哈拉沙漠里的水一样,只是个传说。
  “就是,一个女人,一伙男的一起玩。”
  “玩啥?”宋青山简直就是头驴。
  “玩交配。”苏向晚气呼呼的说。
  宋青山深吸了一口气,又躺下了,他应该是不信,当然了,上回他来的时候,方金换才个七八岁的小崽子,就跟现在的驴蛋狗蛋一样,他都理解不了啥叫个了玩的人,怎么能理解那种东西。
  好吧,苏向晚觉得,她应该是一直在刷新这个男人对于世界的认识和底线。
  之所以宋庭秀一直找不到宋老三,是因为,他呆的地方,一般人也想不到。
  宋老三,居然藏在姐夫方高地的情妇,钱小芳的老家。
  毕竟宋大花和宋老三不是一个爹生的,大花又离家早,老三虽然觉得姐夫有个情妇这种事不对,但是没地方去,也只能跟着钱小芳走。
  几个月的白面清油吃着,可以说现在日子过的舒服着了。
  前阵子他还偷偷回过家,都没给人发现。
  “要不,咱直接闯,生抢吧?”宋老三说。
  也不知道那个小玉瓜到底值多少钱,但是,一说是从西太后的墓里出来的,那就值钱了,对吧。
  就算现在世道乱,真正保价的东西,它永远是保价的。就算大家天天喊着无产阶级主义呢,但是,有好东西谁不愿意抢。
  方金换能混到今天,用的可不是蛮力,而是脑子:“不行,我大舅是团长呢,你们村的人不是说,他带了三百人来盖房子,两天就砌好了一个院子?他那人吧,小时候我就知道,心黑着呢,咱不能再硬抢了,要不然,他估计得打死我,咱得来个迂回之策。”
  “金换,你想咋样?”宋老三说。
  方金换想了半天,一拍手说:“先搞那个苏向晚,过两天啊,我让我爷爷想办法捉她点短处,比如说查个账啥的,三个月前在江西我就见了一例,一个村长二块四的账没算清楚,给公社少交了两块四,人家那边的革命队伍,把那家伙直接给打到断腿。我爷爷带大队的人查账,然后我鼓动大家闹个革命,到时候咱直接抄她的家。”
  老三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高明!”
  正好,苏向晚躺床上,心里想的也是,天凉王破,自己好像该抄方瘸子的家了。
  不得不说,这俩人,想一块儿去了。


第39章 开仓
  第二天一早,苏向红早早儿的就开始扫地了。
  自己家的院子就是不一样啊,她早起扫完了地,再把没铺砖的,要盖花园的那块地上的土就给松了。
  心里头吧,向红也计划着呢,她想,等方金换那帮人不在城里晃悠了,自己就到城里去。
  等进城,买点儿杜鹃啊,牡丹啊,芍药啊的栽起来,姐家的院子里,不就漂亮多了嘛。
  但现在没花,那么珍贵的地也不能晾着啊,咋办呢,当然是先种上点儿菜在里头。
  于是,她先跑到宋齐家,听说野蛋的腰上肉还是死的,而且吧,倒是抻直了腰了,但是还不敢动,混身都是褥疮,遂把自己的针拿来,用酒精一消毒,就给野蛋开始扎针了。
  宋齐俩口子一看这真是个医生,乐的嘴都合不拢。
  苏向红一分钱不要,走的时候只想要点他家自留地里的菜苗苗。
  赵小兰差不多要把自家半块子的自留地都给起起来呢,豆角、茄子,西红柿,黄瓜,一大堆的菜苗子。拿回家,往自家院里一栽,一排排一垄垄的,以后就不用找别人要菜吃了啊。
  “妈,咱永远都不会放小姨走吧?”驴蛋在沙袋上砰砰砸了两拳,过来问说。
  苏向晚看着自家妹妹,长的真是漂亮啊,她自己吧,当然不能说自己漂亮,但苏向红长的就跟年青时候的陈红似的,穿个青褂子,黑裤子,甭提多漂亮了。
  苏向晚说:“不放,你赶紧打你的沙袋去。”
  “你今天又没爱我。”驴蛋撇了撇嘴,砰砰打了两拳沙袋:“知道我为啥不练字吗?”
  “为啥?”苏向晚说。
  驴蛋悄声说:“我的字比狗蛋的好看多了,但他是我弟,我让着他。”
  苏向晚大赞,大拇指都竖起来了:“真是好兄弟。”
  虽然说,将来不论在学业上,还是在女人上,金钱上,他们会面临很多纷争。
  但父母要公平一点,智慧一点,哥哥让着弟弟,他们那怕在外面总是会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但只要有父母平衡,是不会反目成仇的。
  但愿将来那个像小阿舍的姑娘,永远不要出现在他俩面前,估计这俩兄弟就能友好相爱,跟宋青山和宋庭秀似的过一辈子了。
  得,身为老母亲的苏向晚,现在操心将来,只操心俩件事,一是那个毒爷李承泽永远不要出现在吱吱面前。
  二就是,长的像阿舍的姑娘,也永远不要出现在驴蛋和狗蛋的面前。
  为表自己的重视,苏向晚赶忙亲了他一口:“行了,赶紧打沙袋去。”
  早晨,狗蛋还没起来,驴蛋得到了单独的,只属于自己的宠爱。
  小身板儿瘦瘦挺挺的,两只手上缠着小手绢,嘿嘿哈哈的,提着拳头就练沙袋去了。
  不过,打了两拳他又溜回来了:“我听见昨晚,你跟我爸好像吵架了。”
  半夜,懒得睡椅子的宋青山想回床,给苏向晚踢下去,然后宋青山争辩了很久,说自己没那个意思,不,他应该是,只要她不主动爬上来,他这辈子都不碰她,就是不想睡凳子。
  苏向晚赶他去厅屋里盘炕,他又不肯,俩人争执了大半夜。
  最后,苏向晚让他上交小玉藕,自己要保管,宋青山退半步城池,让她暂时保管着,他还以为上交了小玉藕就可以上床呢,结果一上交,又叫苏向晚给赶到凳子上去了。
  为着这些,俩人拌了大半宿的嘴。
  “大人的事情,你们孩子最好不要管,宋东海,你还是个孩子,懂不懂。”苏向晚说。
  驴蛋嘟了嘟嘴:“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我是怕他要欺负你。”
  这驴蛋的性格,要跟宋青山对调一下,得多好。
  不奶不娘不娇,还不燥,真正的男神。
  苏向晚上辈子遇到过的男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像驴蛋这样,有男友力的。
  当然,前几天方金换才想出的馊主义,今天一早,红星公社就喊苏向晚,要去查账。
  这个苏向晚是早就预料到的,当然,她也早有准备,召集村里的男人们,就要去红星公社了。
  赵国栋,村长,必须得去。
  宋建国和宋齐,村里俩最大的飚型大汉,也得去。
  苏向红不想让苏向晚抱着吱吱一起去,但是,苏向晚把那颗小玉西瓜往吱吱的脖子上一戴,就把吱吱给抱上了。
  “姐,这样不好吧,万一你照看不住,小玉西瓜叫人抢了呢?”苏向红说。
  苏向晚说:“这叫幌子,有大山在,方金换他休想靠近我们,但是,看到小玉瓜在这儿,他就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了,明白吧?”
  两辈子,苏向晚要想收拾谁,向来都是人狠话不多的,可怜宋青山过分高估了自己,当然也低估了妻子。
  苏向晚这是,准备要给宋青山一个大惊喜呢。
  宋建国和宋齐俩今天看起来都蔫蔫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走几步,宋建国那么大,那么高又壮的汉子,还得捂着胸口嗷嗷的吐上两声。
  他们为啥吐,这个苏向晚是知道的。
  所谓青黄不接,就是四到六月份,这段时间就连大队都没粮食,大家吃的是乡上从种粮库借来的种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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