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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黑色毛衣的男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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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煦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因为不想在他面前哭,所以她立马双手捂脸。

    “我一定会去的。”她三下两下的抹掉亚雷。

    “山上冷,记得多穿点儿。”

    “好。”

    裴琰将她送到门口,唐璜接手将她送回去。

    唐璜看着她的眼圈,说:“这么一会儿就哭了?”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灯泡眼吧。”罗煦扯出面前的纸巾,擤鼻涕。

    唐璜翻下车前的镜子看,确实又肿又青,像是被人殴了一样。

    “我外公虽然私生活不行,可对我们是真的好。”唐璜心情也低落了起来。

    罗煦抽了抽鼻子,继续擤。

    “唉,我包呢?”她突然想起自己两手空空的出来了,包肯定是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了,“你等等,我包包忘拿了!”

    唐璜准备发车,罗煦赶紧阻止他,拉开车门跑下去。

    “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唐璜在后面大喊。

    为了再见他舅舅一面,需要这么心机吗。

    “左边第三间。。。。。。”罗煦一边数一边往回走。

    这里来往的都是身份不凡非富即贵的人,服务人员素质也极高,她几百块的小包包绝对不用担心被被人拿走。

    果然,小包包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等她认领。

    罗煦刚准备拿着包出门,手才摸上把手,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交谈声,其中一个似乎是裴琰的母亲。

    “不好。”罗煦左右四顾,寻找第二个出口。

    脚步声渐进,谈话声也越来越清晰,她赶紧拎着包在屋子里打转,寻找藏身之所。

    无论是作为外孙媳妇还是儿子的女朋友,罗煦对于老太太来说都是负分加粗大写的“滚”,这个时候撞上,在没有唐璜和裴琰的情况下,无意于把活靶子竖到枪口前。

    找死啊。

    可这屋子里空荡荡的,出了沙发和茶几就没有其他东西了,罗煦往窗户外面看去,这是三楼,也不好直接跳啊。

    等等,外面是平台吗?看起来能蹲人。

    蔺如搀着老太太推开休息室的门,轻言轻语的说:“您这边走,慢点儿。”

    老太太心力交瘁,被大家一通劝了之后无奈答应到后面休息。

    “多谢你了,今天一直陪着我。”老太太坐定,叹了口气,带着浅笑看她。

    蔺如给老太太倒了一杯热水,送到她手上,说:“都是晚辈该做的,您谈一个谢字到是见外了。”

    “现在的晚辈能做到你这个地步的,真是少之又少,你父母把你教育得很好啊。”老太太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已经是自己的儿媳妇了一般。

    蔺如笑了笑,说:“只是公司事忙,我父亲不能留在这里帮忙,还请您不要介怀。”

    “哎,这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世交了,彼此的为人还不了解吗?况且这里的人够多了,实在没必要劳烦你家里的人跑来跑去的。再说,有你陪着我,就很高兴啦。”老太太拍着她的手说。

    蔺如温婉一笑,有些蕙质兰心的味道。

    “哎,窗户怎么开了。”后面袭来一股凉风,蔺如起身朝窗户边走去。

    不到一米宽的平台上,罗煦蹲得实在是费劲儿,肚子太大,难度太高,只有跪趴着好些。

    蔺如关了窗户,回头看了一眼,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好孩子,过来。”老太太招手。

    “有什么吩咐您说。”蔺如慢步走过去,大方优雅。

    老太太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和裴琰,到哪一步了?”

    蔺如没想到老太太这么直白的就问出来了,有些羞赧。但她也知道,这不是避而不答的时候,如果裴琰的心暂时到不了她这里,那她必须得给自己找一个稳定的靠山。

    这个靠山,就是眼前的老太太。

    罗煦趴着难受,看她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的样子,赶紧拿出手机向唐璜求救。

    唐璜正准备下车找她呢,一听说她被困在了三楼的平台上,吓得魂儿都去了一半。

    “你你你别乱动,我马上来!”唐璜单手撑着栏杆翻过,奔跑的步伐有些连滚带爬的慌乱。

    五分钟后,唐璜按照罗煦的指示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老太太和蔺如都错愕的看着他。

    唐璜有些气喘,说:“前面出了点儿事儿,您快去看看去。”

    “出了什么事儿?”老太太全身戒备起来,问,“有你舅舅在,能出什么事儿?”

    唐璜语塞,看了一眼旁边冷静的蔺如,随口胡诌:“就是舅舅出了事儿,他说他心脏不舒服,有点儿晕。”

    蔺如和老太太都慌了,两人赶紧搀扶着出门,朝前面去。

    她们一走,唐璜赶紧反锁了大门免得有人再进来。

    “死丫头,在哪儿呢!”

    罗煦伸手敲了敲窗户,刚才窗户被蔺如从里面关上了,她还真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翻出去。

    唐璜三下两下的开了窗,伸手将她拉进来。

    “慢点儿,腿麻了。。。。。。。”

    “你这怀孕了还折腾不停,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唐璜把她稳稳地放在地上,终于有时间来数落她了。

    “一时情急,谁知道这么背。”罗煦瘫在沙发上,双膝有些麻木。

    唐璜往窗户外看了一眼,说:“这么窄的平台,你也不怕摔下去。”

    “当时没考虑清楚,等我翻过去了才有点儿怕了。”罗煦提起茶壶给自己掺水,喝了一口缓过了神,她说,“我刚刚根本不敢往下面看,摔死我是小,摔死孩子,我真的是杀人犯了。”

    “什么叫摔死你是小,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唐璜忍不住敲她的脑袋。

    “我自己死那叫犯贱嘛,拉着孩子一块儿死不就是罪大恶极了。”罗煦振振有词的说。

    “行,那我们可以走了吗?”唐璜伸手拉她起来。

    “等一下,我还没缓过神来。”

    “你以前没这么娇气啊。”

    “你试试蹲在十米台子上十分钟,看你慌不慌。我现在背上全是冷汗,不信你摸。”罗煦回嘴。

    “是吗?我摸摸。”

    唐璜作势要摸,罗煦侧身闪过,打掉他的手,说:“没让你真摸,猪蹄儿拿开。”

    “刚刚是谁救了你,还记得吗。”唐璜捂着手抖了抖。

    罗煦瞥了他一眼,“救命之情无以为报,看来只好给你做顿晚餐表示一下了。”

    “其实我想了想也谈不上救命,就是搭把手,是人都会这么做的。”唐璜伸手,罗煦搭在他手上站起来。

    “是吗?”罗煦挑眉。

    “是是是,就不劳烦你下厨啦。”

    “哼~”

    两人搭着手往外走去,一拧开门锁,裴琰和蔺如站在门外,姿势是正准备开门。

    裴琰看着罗煦,目光顺着她的手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面。

    “罗煦,好久不见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呀?”蔺如笑着问候她。

    “呵呵,刚刚。。。。。。。”罗煦撑着唐璜的手,面部有些僵硬。

    唐璜说:“那我们先走了,你们进去聊吧。。。。。。。嘶!”

    唐璜侧头看罗煦,她居然下了死手在掐他。

    “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聊。。。。。。。”罗煦目射凶光,绿幽幽的。

    唐璜伸手扶她,被她一下子打掉,撇清关系。

    唐璜尴尬的笑了笑,收回手。

    罗煦用眼神告诉裴琰:看到没,这才是正确的和异性撇清关系的做法!

    裴琰说:“我和蔺如要谈点事,你们可以走了。”

    罗煦看着蔺如的脸,虽美,但也很堵心。

    “我让老刘送你回去。”裴琰的眼神也不太正常。

    “我送就好了。”唐璜自告奋勇的说。

    裴琰扫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刚才就让你送,怎么越送越回来了呢。

    唐璜挠了挠头,说:“我打电话叫老刘。”

    “嗯。”

    裴琰拉开休息室的门,余光给了罗煦一瞥,和蔺如一起进去了。

    罗煦读不懂那个眼神,问唐璜:“他是生气了?”

    “废话。”唐璜拿出手机拨号,头也不抬的说。

    罗煦嗤了一声,看了一眼没有完全合上的门,望眼欲穿,咕哝道:“他生气,我还生气了呢。”

    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人共处一室,还把围观群众撵开,气人。

    “走,我们回去。”罗煦甩袖。

    “你不听一下墙角?”唐璜开始出馊主意。

    罗煦瞥了他一眼,“怪不得你舅舅不让你送我,你看自己这德行。”

    “嘿,我是为谁!”唐璜不忿。

    “走啦!”她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至于和蔺如密谈的裴琰。。。。。。。哼,秋后算账,为时不晚。

 第38章 关于孩子的模样

    凌晨五点半;罗煦起床收拾洗漱换衣服,五点半下楼吃了一碗粥;然后就听到外面汽车驶入的声音;刘哥来接她了。

    看天气预报今天是个晴天;温度不高,适合出门。

    罗煦上了车,注意到刘哥熬得通红的眼睛,把保温杯里陈阿姨给她准备的牛奶递给他了。

    “谢谢。”刘哥笑了笑;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罗煦的杯子,“你怎么把自己喝的给我了?”

    “我吃饱了,喝多了也是胀肚子。”罗煦微微一笑,侧头看窗外。

    刘哥搓了搓眼睛,睁大了一些,说:“等会儿我们就跟在队伍最后面;放心;没人会注意到你。”

    这个房子里;除了崔伯;第二个知晓内情的当是他了。

    “嗯;我不会乱跑的。”

    。。。。。。

    不知道在夜色里开了多久,罗煦强撑的眼皮有些酸软,之后渐渐合上。

    刘哥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将车内的音乐关小。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天色渐渐明朗,车窗外的阳光也照到了她的脸上。

    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驶上了盘山公路。绵延数公里的送葬车队,清一色的黑,在耀眼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沉闷。

    过了二十分钟,前面的车队停下,到达了老爷子生前看好的墓地。

    罗煦下了车跟在人群的后面,她拿出黑色的口罩戴上,挡住了半边脸,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献花悼念的队伍渐渐往前走,罗煦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百合,默默地跟在最后面。

    墓地修葺得十分大气,拾级而上,她在心里默数,才到半途已经有五十八步了。

    前面有人在念悼词,追忆逝者,站得远的人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只知道跟着弯腰拜别。

    罗煦往前面看去,乌压压的一片,都是穿着黑色一脸肃穆的样子。

    太阳升得越来越高,她眯着眼睛逆光看去,最前方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似乎是裴琰,他背对着众人站在墓碑前,手里抱着骨灰盒。

    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得很直,像是一颗屹立不倒的松树。

    属于老爷子的旧时代过去了,从此就是他来担负整个家族的兴旺了。

    罗煦举起手,遮住上方的阳光。第一次,她竟然觉得太阳光是冷的。

    下葬的仪式结束,数十位保镖维护着秩序,引导大家下山。

    手机响了起来,罗煦划开接听。

    “喂。”

    “去车子等我。”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面对着她。

    罗煦侧身看他,轻轻点头,“好。”

    为了不影响正常的交通,老刘把车子停到树下,让出一条通道。

    来时整齐的车队纷纷离开,刚刚还热闹的墓地一下子冷了下来。

    罗煦降下车窗,五月份了,拂过她脸上的风还是凉的。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想找到他的身影,一错眼,看到穿着黑裙白鞋的蔺如,她扶着老太太上车,俨然家人。

    最后一辆车离开,墓地一下子寂静下来。

    裴琰拉开车门,伸手撑在车顶上,弯腰,“下来吧。”

    罗煦挪动自己略微笨重的身子,将手搭在他递过来的掌心,两人一起朝刚才下来的地方走去。

    “再陪我上去一次吧。”他抬头看绿荫下的墓碑,影影绰绰,像是生成了结界。

    “好。”她没有多话,牵着他的手,再一次爬上去。

    刚才走过的这一条路,似乎因为身边这个人变了而有不同的感觉。

    她走在他身边,深切的感受到了他的低落。

    他握着她的手,仿佛有了再重新出发的力量。

    “累吗?”裴琰开口,声音和清风一起拂过她的耳畔。

    罗煦摇头,想缓解一下他的情绪,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仔细想想,我们还真有相似的地方。”她笑了笑,说,“你父亲也出轨了,我父亲也出轨了。只是你运气比我好一点,他仍旧是爱你的。”

    “他不爱你吗?”

    “他的眼里除了事业就是他后来娶的妻子,哪里有心可以分给我们呢。”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裴琰配合着她聊天,仿佛可以将这段路途再缩短一点点。

    “他是一个生物学家。”罗煦淡淡的说。

    裴琰停下脚步,侧头问她:“罗峰声是你父亲?”

    “你知道他?”罗煦错愕的回视。

    “美籍华裔,三年前获得过诺贝尔生物学奖,因为发现了幽门螺杆菌。”

    罗煦用食指扒拉了一下眼角,说:“好像是吧。。。。。。。”

    裴琰有些不理解,他说:“作为一个科学家,他应该能明白读书对一个人是多么的重要,你作为他的女儿,竟然没有上过学?”

    “上过,只是没上过大学。”罗煦偏过头,咳嗽了一声。

    裴琰有些生气,实在不明白这是一位什么父亲。

    “我都不气你气什么,算了算了,不说他。”罗煦挥了挥手,艰难的蹲下,整理墓碑前凌乱的小白花。

    一个获得过科学界最高荣誉的男人,他的女儿竟然在为了读大学而苦苦挣扎,他没有伸出过丝毫的帮助,连问候一声也不曾。

    父爱,对于有些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奢侈品。

    “我一定会尽到父亲的职责,好好教育他。”裴琰在她身后,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

    罗煦回头,惊讶一秒了之后是微笑,说:“你不用这么大的压力,我爸爸是最低标准,你肯定比他行的。”

    裴琰伸手把她扶起来,认真的说:“要做,我就要做得最好。”

    “你是处女座吗?”

    “??”裴琰挑眉。

    罗煦舔了舔嘴唇,摆手,“反正你不需要有压力,我们都是第一次当父母,摸索前行嘛,做得不好改正就好了。”

    裴琰伸手搂她入怀,单手绕过她的脖子,将她箍在自己的胸膛前,他说:“谢谢你。”

    “不、不客气?”罗煦有些懵逼,他在谢什么?

    他大概也懂她的迷糊,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来,认识一下这位老爷子,他生前还没有见过你。”

    “哦。”罗煦赶紧站直,面对墓碑,有些紧张的说,“老爷子您好,我叫罗煦,我肚子里有个小坏蛋,他是你孙子。”

    墓碑上的照片是老爷子四十左右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玉树临风,自有一股风度。他微笑着看着镜头,相似度和裴琰高达百分之八十。

    “他,他跟你好像。”罗煦有些结巴,仿佛是裴琰躺在那里面,她不自觉的后缩。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到身侧,“别怕,他比家里那位好对付得多。”

    “据说人死了七天才投胎,你这样说,不怕他听到啊?”罗煦一直瞟墓碑上的照片,又好奇又害怕。

    “他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高兴。”裴琰嘴角一勾,似乎很笃定。

    罗煦垂头,看向自己的肚子,高高耸起,孕育着新的希望。

    她不知道老爷子会不会高兴是由她来生这个孩子,但她突然生出一股期待。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将会成为她在这个世上最亲最亲的人。

    孩子啊,快点来吧,妈妈想看你到底是像妈妈还是像你爸爸。

    你最好要有爸爸明亮的双眼和高高的鼻子,有他的智慧,有他的坚强,有他身上所有优秀的品质。。。。。。。

    至于我,除了一颗不屈不挠的心,别得不学也罢。

    那一天,她站在那个埋葬死亡的地方,生出了一股生的希望。

    。。。。。。

    离老爷子过世一个月了,裴琰瘦下的双颊也渐渐长了点肉,家里的气氛也松快了许多。

    罗煦坐在餐桌上吃着午餐,裴琰在旁边计时。

    “还有一分钟。”他眉毛都不抬,口吻却带着警告的意味。

    喝下最后一碗汤,罗煦哭哭啼啼的放下筷子,“饭都不让人好好吃,你也太过分了吧!”

    “你吃得太多了。”他淡定的说。

    “哪里多哪里多!孕妇都是这个饭量!”罗煦拍桌。

    裴琰挑眉,罗煦抬起手,收起来放在背后,“打蚊子呢。。。。。。”

    “医生说胎儿不能过重,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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